矫晴眼中闪烁着不定的光,转身对宝彪说:“你使用那个玄技,我给他尝尝毒素的滋味。”穆容飞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但还是有些不明白,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自己要小心了。
宝彪眼中滑过一丝阴险,嘿嘿地笑了几声,朝穆容飞这里扑了过来,手中却若隐若现波动着玄火,但穆容飞却未发现这一点,因为他的眼光一直盯着矫晴的动作,矫晴一直在默默准备着玄技,穆容飞十分疑惑,矫晴这么准备玄技,也未必能击中我,可看她的样子势在必得,难道。
穆容飞敏灵的精神力很快发现了扑往这里的宝彪,轻轻一跃,便躲开了扑击。宝彪重重得倒在地上,但并没有气馁,反倒是嘴角微微上扬,自己的扑击只是一个诱饵。当穆容飞落在地面上时,几双骷颅手从地面蹿出紧紧的抓住了穆容飞的双足,穆容飞因为双足刚刚落地就被拽紧,这惯性差点让穆容飞摔倒在地。
身后猛地一沉,一身肌肉紧贴在自己身上,穆容飞回头一看,宝彪正紧紧得抱住自己,生怕自己逃脱似的,嘴角一直勾着,看着穆容飞,这种坏坏的笑。有种大灰狼盯着小白兔的感觉,穆容飞赶紧用力挣脱,但那家伙的力气太强劲了,在这么下去自己肯定要先耗尽玄力的,如果耗尽了玄力,那就任人宰割了。
宝彪看着穆容飞邪魅的双眸中闪现出惊愕,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哈哈,怎么样,有了双重的禁锢,你是逃不开的,地上蹿出骷颅手是我的玄技,这个玄技的范围是有限的,只限于这个擂台之上,但这已经足够了,你是我的捕捉目标,你自然躲不开,因为我的玄技很精准,可以捕捉你跃下时的直径地面区域,然后碰擦到双足时直接抓捕,哈哈。你逃不开了吧。”
听了宝彪的话,对穆容飞的帮助巨大,这个玄技真的是避无可避吗,在跃下时直径瞄准范围地面,碰擦到双足就会进行捕抓,那么。穆容飞突然脑中开阔,暗暗感激宝彪,真感谢!
想到这里,穆容飞的双瞳剧烈收缩,只见矫晴双手一合,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念着什么,不一会,矫晴的周围聚集了浓绿的毒素,突然眼前出现一潭沼泽地,沼泽上冒着浓浓的绿泡,突然蹿出一大堆的蛇,这些蛇颜色各异,大小不同,但是有一样是相同的。
这些蛇的脑袋都是典型的三角锥形,都是正宗的毒蛇,这个玄技太狠了!穆容飞唯一想到的就是这句话。身后的宝彪看到此景,大喝道:“肌肉爆发。”随即穆容飞被抓紧了几分。宝彪这时变得异常警觉,他绝对不能让穆容飞逃走,不然就会功亏一篑了。
他不担心这些蛇会伤到自己,他心中十分明了,这沼泽潭,是个幻境,只是毒蛇是由属性毒素加上矫晴的玄火气息凝结而成,话句话来说,就是这些毒蛇是没有自我的个体思想,是由矫晴的意念而控制的,所以不会伤到自己。
眼看毒蛇犹如流水一般快速涌来,穆容飞并没有着急,反倒是更加的平静,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虽然自己的手臂与身体被这个肉团禁锢了,但是手还是可以碰到宝彪贴着的皮肤,如果是想点击任脉之络穴,是不可能的,离得太远了。
而且这肌肉的强度是不容小视的,自己能否真正点击到穴中还是个问题,不过还有一个穴,但有些记不清楚,不知道能否一击成功。
穆容飞凝聚着精神力,眼瞳缩到极致,两指竖起,竟感到有许许气流围绕着两指,彭,宝彪的双眸剧烈收缩,随即感觉两手一软,肌肉完全松懈,提不上任何力气,“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宝彪惊恐的看着穆容飞,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的力气竟然消失了,全身感觉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他到底干了什么。宝彪用狭小的眼瞟着穆容飞,呲着牙,可恶,这家伙。
穆容飞心中暗暗激动,居然一举成功了,这个穴名为聚气穴,这个穴是一个阀门,而这阀门里装着人体的气囊,气囊中载装着人所说的力气,当阀门打开时,气体会在一瞬间世界释放消逝,所以宝彪的身体在被点击后第一时间就变得软绵绵没有力气。
宝彪身体一软,向后倾去随即倒在地上。穆容飞挣脱了束缚,双手冒出邪火,又把双手合拢,几颗邪爆蛋落到几条打前锋的蛇身上,蛇瞬间被烧焦成灰,与其说烧焦了,还不如是灰飞烟灭。
穆容飞又挣脱了脚上的骷颅手,跑到一边躲避蛇的侵犯,宝彪虽然无法使出力气,但还是可以使用玄技,宝彪咬着牙:“可恶,只能最后用一次了。”宝彪对自己的玄技十分有信心。
穆容飞双眸一寒,又来禁锢玄技吗,这个玄技可把他害的不惨啊。穆容飞跃上空中,就在双足落地时,穆容飞突然反常得侧身旋转,落在宝彪的身上,喀——宝彪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地上的骷颅手突然猛力得抓住了宝彪的双足。
这是怎么回事?宝彪现在的神情不止惊愕,甚至有些恐惧,为什么我会被自己的玄技束缚,这不可能,不可能,宝彪身体不平稳重重得摔倒在地。
穆容飞心中暗想:“这原理很简单,玄技的精准只限于直径,而且只需碰擦到双足就可以了,我落在你的身上,碰擦到的是你的双足,所以你就被自己的玄技所算计。”
宝彪完全没有了玄力,便知趣的跟裁判道:“我,我认输。”张毅便顺其自然地领着宝彪下去了。
穆容飞的手臂突然窜上一条毒蛇,毒蛇嗷呜一口噬咬穆容飞,“额,可恶。”穆容飞把那毒蛇烧死,手臂虽然一阵疼痛,有一丝绿色的毒蔓延开来,但又变的消逝,缓缓的,那丝毒气自我消失了。
“这,这怎么可能,这毒没有伤到他。”矫晴不可思议的说,几乎是喊了出来,她不愿意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