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服务员惊恐万状地哭起来,“光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在你这里做这么久工作了,我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光仔一把掐住这个女服务员的脖子,见她没有一点反抗的功夫,就怒道:“但愿不是你,否则小心你的家人。”光仔推开那个女服务员对马洛说:“快解散权贵局,带他们去一号别墅。”
光仔回到赌博房,贵仔见他黑着脸便问:“什么事?”
“上面有点小事。”光仔说。
贵仔就不再多问,他们继续跟华仔赌。
华仔又接连输掉几把后,他心一横开始用最毒的一招,他打算把障眼法的药水放到雪茄里。这种玩法如果解释没有用好会使他有中毒的危险,重则当场休克,轻则会让肺中毒病变,但是他赌红眼了。华仔叫马仔去楼下的烟酒店买来一盒雪茄,他接过雪茄很大方地丢在赌桌上让赌徒们自取,但是没有赌徒敢抽他的雪茄,他们怕华仔在雪茄上动手脚。
华仔自己点燃一根雪茄抽起来,说:“我接连输这么多,TM的屎也憋坏了,我休息一下,你们玩着。”说完去了厕所。
华仔去厕所后,躲在小隔间里,拿出一只钢笔分别把里面用朱砂调成红墨一样的液体点到三只雪茄上,脸上露出阴森森的怪笑。他同时加重解药份量,把一只用解药浸泡的槟榔放进口里咀嚼着,脸有苦色,他极力强忍着解药的苦涩。
华仔回到赌博房,说:“******,我把那泡倒霉屎拉了,我就不信还会输。”华仔仿佛神算一样,他此话没假,他这次接连赢下来,把他刚输的钱全赢回去了。
贵仔再也坐不住了,他满头大汗地去看颜新在不在场,没有颜新的影子。他赌完这轮,就起身说也去厕所拉屎。贵仔一出赌博房,就拔打颜新的手机号码,但是接连打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臭小子跑哪儿去了?”贵仔咬牙切齿地骂一句,又接着拔打颜新的手机号码。
颜新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才听到手机的铃声,他苏醒过来,腾地坐起来,头像灌铅一样重。
“喂!”颜新拍着头按下接听键。
“新仔,你跟哪儿去了?”贵仔怒道。
颜新从地上撑着床边坐起来,他不想暴露刚才帮助神秘美丽姑娘的事情,不然会惹事,就只简单地撒一句谎:“我睡了。有什么事吗?”
贵仔急切地说:“你快起来。华仔TM的又赢钱了!”
“好,我马上过去。”颜新跟贵仔通完电话,到浴室里洗一把冷水脸,很迷惑地自问一句,“刚才到底出什么事了,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颜新现在没时间去追究这个问题。他也不敢去向别人打听这个问题,只有装着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走出218客房。
颜新重新回到赌博房的门外,贵仔急忙拉颜新到一边说:“你不能走,要守在这里。”
颜新说:“不可能,我把他的障眼法破了。”
贵仔说:“什么不可能,他现在更厉害了。”
颜新不想再费神了,就直截了当地说:“简单。”
“什么简单?”
“你们在赌博房里装监控器,他那么低端的障眼法就玩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