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拿了一瓶酒过来。我忙说戒了。“戒了?酒是用来喝,不是用来戒的!”他没有立刻打开,而是问我喝什么酒。我一瞅那洋酒,忙说道:支持民族产业,我们喝白酒吧!他一听笑了,转过去又拿过瓶酒过来。
“姐夫懂酒不?”他问我。我想想说:以前就会喝,没钱也不敢挑酒。好多酒没喝过,就知道个度数,一般喝50来度的,不过现在不怎么喝了。“那姐夫酒量怎么样?”他问来劲了。
不怎么样!嘿嘿。我笑着望着他。
“他就能喝一瓶的量,很小的!”悠兰帮我回答他。
“一瓶?在我们南方算不错了!”明玉说起劲了,“我就能喝个半瓶,还不一定不会醉!”
“人家喝啤酒随便就几瓶,他才能喝一瓶,你惊讶什么?”悠兰很不在意。
“啤酒才几度呀?哎,不和你说了,姐夫来,咱们喝!”明玉给我倒了一满杯,自己到了一小杯,我看着他笑了:人家说茶勘酒满,你可不能这样哦!
“那是!”他一转身换了个小酒杯过来,把我们都逗笑了。悠兰的母亲没出来和我们一起吃,大概不想我们受拘束。这顿饭也就吃得很尽兴。酒一喝完,我就觉得明玉很对我味口了,我拍拍他的肩说,你小子真风趣,很不错哦!他喝得舌头都有点大了,一个劲的说我酒量不错。我忙起身对悠兰说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悠兰把她母亲请了出来,我和她道了声谢,带着玉儿就溜走了。喝得差不多的明玉望着玉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在悠兰的家里。妹妹和悠兰聊得很起劲,我钻到客房里睡了会。一出来,她们出门去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转着。在悠兰的房间,我看到了她的照片集。女孩子就喜欢照相。我没事翻着看了起来。最后一张是雪景里照的。一副很忧郁的神情,与前一张一起照的开心的笑容是十足的对比。忧郁!原来她在离开我的时候一直是那么的忧郁。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心有千千结,只等你来解。。。。。。
照片后还夹着一封信,我一看,是悠兰写的,写的是她和我在那个公司分开后的事儿。我打开看了:
离开知秋的日子
那天,在这个子公司最后一次的会晤。事先的碰头会已经做好的决定此刻只不过是个发布会。一听完任命,我拍拍李知秋的肩膀就想起身。
“等等,我有点事要说!”杨一浩,这个冲动的男人想说的一定是费话。我望着拘谨的知秋,静静的微笑。以后和他。。。。。。一个如此重情的感性男人,我耳边响起他妹妹的话语。
那晚,在我很很煽了他一个耳光走出他的房间后,我就冷静了下来:我怎么会这么冲动了,还出手打了他,他在坏,也是我主动的。这时,她妹妹从她自己的房间探出头来,“嫂子”看着她那小心的模样,我忙说:我要走了。“嫂子,你不要走”她出来把我拖到她的房间,和我并排坐在床边。
“嫂子,你认识我哥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我回答得有气无力。
“那你觉得我哥怎么样?”她的问题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不上来,不过,他不是个坏人。我摸着她妹妹的头,一头柔顺的长发就那么披在肩上,真是一个乖巧的小妹妹。我拍拍她的肩膀就想走了。
她突然说道:“嫂子还会理我哥哥不?”什么?我听她说着那不该是她那年纪说的那老成的话儿有点惊诧。
哥哥是个很不幸的人。妹妹开始说起她哥哥的过去。这些我才听他自己说过,不过,对着这么一个乖巧的妹妹,我不想打断她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