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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句话把大家提醒了,顾不得擦净眼泪,拔起脚就往营门外疾走。

出了营门,林香梅与冯雪梅、冯梦梅加小顺子坐上溥俭的车,疾驰而去。

剩下冯慕良、杨月樵和柳少秋,搭乘两辆黄包车也迅速离开了军营……

一连几天,溥俭的心情很不好。前几天刚发生完军营事件,昨天夜里西院的福晋突然疯了,到处点火,说要烧毁这座王府,好多人扭她也扭不住。后来还是他过去狠狠打了她几个嘴巴,她才安静下来,给他下跪认错,希望他回心转意,不要抛弃她。这让溥俭很不痛快,而且,军营事件发生以后,他一直心怀疑惑:在军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为此多次问林香梅,林香梅很有些不耐烦,说:“不过是陪着那个老丘八喝酒罢了,你总是问什么?”溥俭想知道喝酒的全过程,包括耿若渔为什么连开三枪,以及盛多听到枪声后的反应等在军营里面的所有细节。

林香梅就说:“这你要去问他,我知道耿若渔怕时间长了出什么事儿,才开枪惊吓惊吓盛多,好解脱我们,他肯定是好意。”

溥俭就问:“他为什么有这份好意呢?就因为他爸当初捧过你?他也就把你当成他爸的朋友?”

林香梅冷笑道:“说到底,你是怕吃哑巴亏,对不对?要是怕吃亏,当初就别让我去好了。要不,就舍得一身剐,哪怕是龙潭虎穴,陪着我走一遭,一切就都会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岂不是好?”

把溥俭说得无言以对,但他心中的疙瘩始终解不开。不过,根据盛多这次设宴看,似乎与耿云竹命案无关,这就让他大大地喘了口气。也就没有继续张罗带林香梅到外地去散心,他怕那样反倒引起盛多的猜疑。但他还是找个借口把梅祥瑞班的演出停了下来,以免再受骚扰。

这天,林香梅在后花园给弟子们说戏,溥俭闲着没事,想出去走走,不想,一出大门口,却看见冯梦梅和杨月樵在门外边说话。两人见了溥俭,都有点不自然。

溥俭对冯梦梅说:“你是才来?”

冯梦梅说:“姐姐先来了,我有点事,来晚了,是师哥送我来的。”

溥俭看看杨月樵,心说这倒是天生的一对儿,便笑了,向杨月樵说:“月樵啊,来到我府上,怎么不进去呢?”

杨月樵忙向溥俭问了好,说:“师傅要我快些回去练功。”

溥俭笑着点了点头。

杨月樵转身走后,冯梦梅也进了府门。溥俭忽然想到了什么,也一转身,跟着冯梦梅返回院来。见冯梦梅一直往后花园走,溥俭便喊了她一声。

梦梅一回头,见是王爷在叫她,忙站住了。

溥俭说:“你先别去练功,我有事情问你。”

冯梦梅眨着眼睛:“有事问我?”

溥俭让她在后面跟着,一直来到书房。溥俭的书房,是从不让闲人进的。现在冯梦梅来到这儿,不禁有些拘束。

溥俭以为,冯梦梅是个小姑娘,还没长那么多心眼,也不会绕弯子,便直截了当地问她:“那天,你们到军营里,都做了些什么?”

“喝了酒。”

“光是喝酒?”

“光是喝酒,没唱戏。”

“你师傅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吗?”

“是的,一直都在一起。”

“梦梅呀,你怎么忘啦?喝了一会儿酒,你师傅不是和盛多将军出去说了一会儿话吗?”

“师傅出去过?”冯梦梅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溥俭紧张地等待着。冯梦梅想了一会儿,说:“没有,我不记得师傅出去过。”

“你的记忆力真是坏。”溥俭说道,“你师傅说,她曾经和盛多将军单独讨论了很重要的问题。没有这次讨论,他是不会放你们离开那里的。”

冯梦梅显得很吃惊:“是师傅对您这样说的?”

“是的。这下,你想起来了吧?”

“不。”冯梦梅摇着头,“我还是没想起来有这回事。”

溥俭注意地看着她的眼睛,分辨着她眼睛里有没有藏着谎言。结论当然是没有。梦梅的眼睛是清澈的、明亮的,就像晴朗的夜空中皎洁的圆月。他觉得应该相信她。但是,她刚才为什么流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溥俭突然问:“从军营里出来的时候,你师傅嘱咐你们什么了?”

“没有。师傅什么也没有说。”

溥俭甚至有些生气了。他发现他小看了这个小姑娘,低估了她的智力和判断力。

“那好吧,”溥俭用低沉的语调说,“你说说你们喝酒的过程吧。”

冯梦梅有些不高兴,便不说话。

溥俭催促她快些说。

“喝酒就是喝酒,有什么过程?”冯梦梅撅着嘴,“那个姓盛的让我们喝酒,我们不喝,他就生气,拍桌子。我们喝了,他就乐了,就这样。”

“完了?”

“完了。”

“好了。你去练功吧。”溥俭挥了挥手,“别跟你师傅说我问你的这些话。”

冯梦梅哎了一声,一阵风似的跑去了。

溥俭闷闷不乐,出了书房,想去后花园看林香梅她们练功,却又提不起兴致来。

恰巧张妙舫从后花园里跑出来,见了溥俭,吓得一吐舌头,站住了。

溥俭就问她:“你爸爸在家里吗?”

她说在家。

又问他在家里做什么?

她说爸爸在家里做文章。

溥俭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便走出了大门。

一直到晚上,溥俭都没回来,林香梅正纳闷,张墨涵打发人来说,俭大爷在他那里下棋。

林香梅忙问来人:“王爷说没说要人去接?”

来人说:“不用去接了,到时候我们会把王爷送回来,已经预备下车了。”

林香梅点了点头,来人便走了。

溥俭不在,林香梅倒觉得轻松。她对小顺子说:“去拿了棋来,咱们也玩会儿。”

小顺子就去拿了棋,和林香梅下起来。

自打小顺子陪着林香梅去了趟军营,林香梅待他越发好了。用她自己的话说,这是过命的交情,金不换。

在王爷不在的时候,小顺子跟林香梅也就随便得多,甚至敢和她开开玩笑。当然,小顺子是懂得分寸的,不论林香梅对他有多么好,他始终不会忘记自己的下人身份,更不会得意忘形。

林香梅和小顺子下了会儿棋,溥俭还没回来,她却困了,便让小顺子给她铺被子,说要睡觉。

小顺子便给她铺好了被子,然后问:“夫人还洗脚吗?”

林香梅说:“洗。”

小顺子忙去茶房里打热水。

悦茗点燃了灶中之火,边烧着水,边说:“我看见你陪着夫人在下棋。”

“你去了?”

“我去了。夫人好兴致!一边下,还一边笑哩。”

小顺子也笑了,绕到悦茗身后去,双手从她腋下伸出,抓着她的两乳。

悦茗说:“你的胆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让人看见,咱们都没命。”

这样一说,小顺子就松了手。

水很快就烧热了,悦茗给他盛了水,说:“我替你端了去?”

小顺子说:“不用。王爷到现在还没回来,等回来了,说不定又要吃夜宵,你先预备着吧。要是他不吃,等伺候他睡了,我再来,你给我留好了门就行。”

悦茗小声说:“谁给你留着门?美的你!”

小顺子端着一盆热水,小心翼翼地回到林香梅的卧室。林香梅已经换好了睡衣,赤了脚,在等着他。近来,让小顺子替她洗脚已经成了林香梅日常生活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小顺子的手不轻不重,在她的脚趾、脚面、脚背上搓、拿、揉、捏,让她觉得格外舒服,一天不让小顺子洗脚,她连觉都睡不好了。

往常,小顺子把水调得不凉不热,可是今天他有点走神,竟忘了试水温。林香梅的脚往盆里一放,不禁烫得哟了声。

这时,小顺子正蹲在她前面,准备给她洗脚,林香梅被热水一烫,脚猛然往回一缩,身子却往前一倾,几乎要栽倒。情急之中,她的双手一下子按在小顺子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林香梅倒是没摔着,脚也没烫着,不过是吃了一惊。可是她的手一按小顺子的肩膀,正好按在了他的伤口上,把小顺子疼得失声大叫。

林香梅马上察觉到不对劲儿,便问:“你的肩膀怎么啦?”

小顺子忙掩饰说:“我的肩膀?我的肩膀没怎么呀。”

林香梅见小顺子痛得脸都白了,便知道他是在撒谎:“你把褂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小顺子连痛带吓,几乎面无人色。

林香梅越发疑惑,说:“小顺子,你倒是说,你的肩膀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小顺子,吓得浑身乱抖,张口结舌。

林香梅穿上了鞋,站起来,一伸手,拉住了小顺子的领口,向边上一扯,露出了包扎伤口的白布。伤口本来已经结痂了,刚才被林香梅一按,又流出血来,血浸过了白布。

小顺子感到绝望了。他闭起了眼睛,等待着林香梅再把伤口上的白布揭开,看到血淋淋的伤口,再从伤口的形状上看出牙齿的痕迹。到那时,他就再也无法撒谎了。

所以,小顺子觉得转眼之间就天塌地陷了。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末日。从他爬上悦茗的床,就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是在走向地狱。可是,被欲望的烈火焚烧胸膛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对地狱的恐惧呢?如果幸福必然要以代价来换取的话,那么代价又算得了什么?只是,他走向地狱的速度太快了些,这是最让他遗憾的。

小顺子闭着眼睛,等待着那最后时刻的到来。这时候,他反而平静了,他决心不再回答夫人的任何一句问话,至死也不说出咬他肩膀的人。

可是不知为什么,林香梅并没有揭开那块最后的白布。她望着它,呆呆地陷入了沉思。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林香梅好像突然从沉思中醒来,喃喃地问:“水凉了吗?”没听到小顺子的回答,她自己用手去试了试。这回,水温刚好。

“咱们洗脚吧。”她说着,重新坐回到炕沿上。

小顺子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林香梅又说了一次,他才恍然大悟,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领,蹲下来给林香梅洗脚。

平时,小顺子给林香梅洗脚时,林香梅会和他聊天,或者让他讲故事给她听。可是今天,林香梅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再说,只让他捏了一小会儿,就说困了。

小顺子便把洗脚水端出来,在外间屋候着。

每天都是这样。

溥俭规定,小顺子要在外间屋里等着王爷和夫人睡熟了,才能悄悄地走开。

所以平时溥俭和林香梅如何嬉闹、玩笑的声音,也都能传到小顺子的耳朵里。

开始的时候,林香梅还有些难为情,小声提醒过溥俭,要让小顺子听见,该有多不好意思。每当这时,溥俭就高声说:“小顺子,你回去吧。”

小顺子才会应声而去,回后花园里休息。可到了后来,无论是林香梅,还是溥俭,都不耐烦再回避小顺子了。甚至,有了这么个听众在外面,让他们觉得更加刺激。

今天,林香梅没说让小顺子走,他当然不敢走。况且溥俭还没回来,他就更不能走开。

小顺子便痴呆呆地待在外间屋里,脑袋里乱得一塌糊涂。他不明白林香梅为什么没有揭开那块要命的白布?她难道没有看出那下面所覆盖的,是一处被牙齿咬成的伤口?而一个男人在肩膀上有个被牙齿咬成的伤口,这意味着什么?夫人那么聪明的人,真会看不出来吗?

当然,小顺子并不怕林香梅本人看出其中的问题,他最担心的,是林香梅会把这件事告诉给溥俭。要是她对溥俭说了,那他就完蛋了,说不定今天晚上就是他的忌日。所以,小顺子心乱如麻,在外间屋里团团打转。

突然,他眼睛里亮了一下:假如去求求林香梅,求她别告诉溥俭,她会同意吗?

这样一想,小顺子激动起来。他知道林香梅还没有睡着,他听见她在翻身,并发出轻微的叹息声。去求她吧,趁溥俭还没回来,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等溥俭一回来,什么都来不及了。

可是,林香梅要是问那个女人是谁怎么办?无论怎样,小顺子是不能把悦茗说出去的。他宁肯掉了脑袋,也不会出卖她。想到这儿,小顺子又犹豫了。

结果,这最后的机会,就在犹豫中失去了——不一会儿,溥俭就回来了。

溥俭看见小顺子,问:“夫人睡了?”

“老早就睡了。”

溥俭打着哈欠说:“你也回去睡吧。”

小顺子便退了出来,像喝过了酒一样,在王府大院里踉跄而走。

此时此刻,已是夜静更深,月华似水。小顺子径直向茶房那边走过去,已经快走到时,他忽然想到,也许现在林香梅正在向溥俭诉说这件事。那么,溥俭很快就会让人来找他。要是在茶房里找到他,那就会祸及悦茗。想到这里,小顺子又不敢再去悦茗那里幽会了。他望了望远处茶房的灯光,痛苦地闭上眼睛,拐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悦茗此时却在等待小顺子。她刚才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知道溥俭回府了。又等了会儿,没见小顺子来通知预备夜宵,就知道溥俭不吃了。她便封了火,专心致志地等着小顺子来幽会。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小顺子的影儿。

悦茗便有些纳闷儿。

又等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悄悄走出茶房到前院一看,王爷的卧室一点动静都没有。

悦茗更奇怪了。她想,难道小顺子竟回去睡觉了?

夜静极了,整个王府鸦雀无声。

姑娘轻轻来到小顺子的房子外面,见他房间里果然点着灯。她便蹑手蹑脚凑到窗下,伸出舌尖舔破窗纸往里面看,却见小顺子如一尊佛似的,在炕上端坐不动。

悦茗就生气了。她刚想去敲门,却听见小顺子大叫了一声:“悦茗,我对不住你!”

悦茗大为惊骇,举起来的手一时僵在空中。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悦茗机灵地一闪,躲到花丛之中,透过花枝,往外偷看。

夜静,脚步声传得远,等了一会儿,人才来到后花园里。

悦茗借着月色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来人竟是溥俭。

悦茗赶紧隐蔽好自己,借着月色看见溥俭走进了后花园,径直来到小顺子的屋前站住。但他并不敲门,而是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

小顺子在等着溥俭。他知道他必然会来,只要林香梅告诉他小顺子的肩膀上有伤,他就必然要来查个究竟。而他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人咬的。那么,所有的谎言、编造、解释便都没有用,他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小顺子比别人更了解溥俭,他不会允许小顺子再和别人有染,无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溥俭的意识当中,小顺子是他私有的一件东西,比方是一件什么器皿,或者是用具。而这个用具是他一个人专用的,不许别人碰一下,哪怕他自己不用了,把这东西闲置起来,也不允许别人去碰。否则,他会认为是受到了侮辱。要是小顺子主动去接近别人,那就更不行了。因为那意味着对他的背叛,他会毫不犹豫地把背叛他的人置于死地。

小顺子一动不动地坐着等待溥俭,或者说是等待着死神的来临。此时的小顺子心如枯井,万念俱灰。他想自己的一辈子也真是太可悲了,唱戏唱得好好的,忽然被掠到王府里来,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好容易溥俭娶了个林香梅,把对他的淫欲冲淡了,以为慢慢熬着,或许还有出头的一天。而且,他有了悦茗,她使他找回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和自信。可他刚尝到一点生活的甜头,就又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这是命。小顺子想,命中八尺,难求一丈,我这一辈子,就这么大的福分,享受完了,就到头了。小顺子想到悦茗,眼中就落下泪来,失声叫了一句:“悦茗,我对不住你!”

他当然没想到就是他这失声一叫,救了他和悦茗的性命。因为悦茗听见他的失声一叫,就愣住了,才没有敲他的门。而恰恰这时候溥俭来了。要不然悦茗进到小顺子的房间里,就会被溥俭堵住。在夜静更深的时候,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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