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弱一咳嗽就停不下来,而且还越咳越厉害,大有即将把肺咳出来的架势。
“大胆!怎的还装的停不下来了么?”
先前将应惜弱按着坐到椅子中的那个壮汉见应惜弱在那人的喝止下还不停下装病,顿时气愤的在她背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可怜我家小惜惜身无四两肉,那壮汉这没轻没重的一掌下来,几乎是直接把她拍飞了出去。
“咯,噗!”
就在应惜弱被拍飞之际,先前已经淤积在她喉咙那儿的一口痰+淤血,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外力而被顺利吐了出来。
只不过,这场面看起来就有点儿吓人了。
“……喂,老大,她不像是装的啊。”
另外一个士兵仔细的看了看应惜弱的样子,只见她双膝跪地死命的抓着领口喘息,原本苍白的小脸上此时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还有嘴角的血丝,地上一滩粘稠的黑色血液状物体。
这这这,这根本就不是装病能装出来的效果吧?
应惜弱此时却又陷入了久违的灼热的冻狱折磨,体内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熔岩四流,几乎连血液都要气化掉的高热让她恨不能立即跳入冰水中。
但是体表却是比冰还要冷的感觉,只是这冰冷感并不能中和血管中的高热,反而与那高热一道肆虐,形成了冰与火并驾齐驱的两道极端感觉。
“老大,她这是真病了啊,脑袋烫的能煎蛋了都。”
先前将应惜弱拍飞出去那个壮汉心里内疚,忙不迭的冲上去又把她一把拽起来,可应惜弱现在全身软的跟热汤面似地,哪儿站得住?
他往起来一提,应惜弱就立刻又往后倒去,那壮汉忙不迭的伸了手去撑住她,另外一只手顺势在她脑门儿上一探,那极度的高温烫的他立即一缩手。
“……怎么能说病就病呢?这娘们儿真不是装的?”
被称作老大那人说话间就像只大鸟一样从那个角落轻飘飘的落到了应惜弱的面前,灯火下的这张脸看起来竟然异常的年轻。
他伸手抓住应惜弱的手腕听了听脉搏,紧接着两道剑眉皱的拧了好几个结:“这脉象……怎的怎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