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令牌在此,乘凉镇、红花镇联合你们茶镇,共同捉拿通缉要犯血手杜杀。”
被打成了猪头的胡渣大汉扶着腰站了起来,居然从裤裆里抓出来一块牌子,一巴掌排在了运来客栈老板的脸上(……)。
其实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得清那是个啥玩意儿令牌,不过估摸着也没有啥绿林大盗敢这么嚣张,打着官府的旗号来打劫。
所以那些个原本还热血沸腾义愤填膺的乡民们一眨眼的功夫就逃了个精光,只剩下运来客栈的老板和一个小伙计颤巍巍的站在那儿。
“官、官爷,俺们真不知道你们是官爷,您说您各位来吧,咋也不先跟俺们说一声呢?不然俺们也好准备一桌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啊。”
运来客栈的老板两股战战,小心翼翼的从自己脸上取下那块散发着各种异味的牌子,双手奉还给了胡渣大汉。
胡渣大汉狠狠地“哼”了一声:“我们这是特别行动,怎么能提前告诉你们这些小老百姓?若是走漏了风声,还不得让血手杜杀再度落跑了?”
运来客栈的老板默默地从脸上拈下来几根可疑的毛发,然后才指着他们刚才破窗而入的房间小声说道:“那是两位女眷的厢房,应该不是什么什么杀。”
胡渣大汉闻言顿时暴喝一声:“无知乡民!那血手杜杀杀人如麻,犯案累累,可是因为见过他的人都被他杀了,所以到现在都没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你又如何能知道血手杜杀不是个女人呢?”
运来客栈老板闻言连连点头“是是是”,可转过头去就吐槽了一句:“你咋不说那两位夫人带着的小娃儿是血手杜杀呢?”
……老板啊,你真相了。
“我不管,你快带我们上去挨个儿查房,我们接到线报,血手杜杀就住在你们客栈!”
胡渣大汉是这次三镇联合抓捕的总领队,所以抓着鸡毛当令箭,只当自己是八案巡府了。
运来客栈的老板一听这要求顿时脸苦的像是连吞了十斤黄连:“官爷,这样不好吧?在俺们这儿投宿的,可都是老主顾了,每年都路过都到俺这儿来住住的。
您现在把他们当犯人了,以后俺这儿可咋做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