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出现的二人,陈雨竹大致已经猜出了二人的身份,先出现之人是大王子水封,后出现则是二王子水沐。
“不知道,两位王子出现有何贵干啊!”陈雨竹笑眯眯的问道。
水沐怪异的看了一眼陈雨竹道:“难道我们的目的,毕向华与穆龙没告诉你”
“二弟,别和他废话,先擒住在说”最先出现的大王子,显然有些急躁。
“那大哥你快上吧”水沐淡淡的说道。
“什么,难道你想当渔翁不成?”水封大怒。
水沐道:“大哥不会不知道,咱俩的好妹妹可也来凑热闹了,你那么疼他,难不成你还下得了手”
水封顿时一怔,不满的哼了一声,“好,我便去擒住这小子,你要是敢耍花样,别怪大哥我不客气”说完便大步朝着陈雨竹走去。
陈雨竹早已暗自戒备,但是武师强大的威压,还是让他一阵难受。
水封来到陈雨竹面前并未急着动手,强势的说道:“小子,我是水南国的大王子王位继承人水封,我不屑与你这种武士的渣渣的动手,识相的还是主动交出来”
陈雨竹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大王子阁下,要千年白香木作甚?”
水封道:“你们的国王陛下,也就是我的父亲大人现在危在旦夕,急需此物续命”
陈雨竹恍然大悟,想必这两个王子,是想带回此物前去邀功了,不过眼下,显然自己难以脱身,李家兄弟虽然支撑不了太久,在加上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风华,此时与穆龙战得也是秋色平分,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大哥,你还在墨迹什么?动手啊!”一旁的水沐见水封迟迟没有动手催促道,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水封一听道:“小子,给你三息的时间考虑,一、二···”
陈雨竹精神之力好比大武师境界,早已神识大放,察觉到了水沐的不轨,于是急忙道:“好,我给”水家兄弟不由得一怔,水封则是满脸的惊喜,而水沐则是阴沉之极,本以为定会大战大战一场,就算陈雨竹不敌,也会消耗掉后者一些魂力,然后在出手偷袭,也许可以乘乱夺取千年白香木,甚至可以乘乱废掉自己的大哥。
陈雨竹划破空间,一物便出现在手中,正是千年白香木,一股香气也随之飘散开来,众人也停下了干戈,李家兄弟显然有些狼狈,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而身上衣衫更是破损较为严重,毕向华气息混乱,显然也消耗极大,倒是一旁的穆龙与风华倒是消耗极少,显然二人没有动真格的。
很快,李药、李铁便退到了陈雨竹身旁,李铁肉疼的问道:“小子,你不会真把这玩意交给他们吧!这可是千年的香木啊!要是镶嵌到玄器之上,静气凝神,延年益寿”
李药也是疑惑的说道:“要不让你老师出面”
陈雨竹苦笑道:“除非我遇到生命危险,不然我老师是不会出手的,再则大丈夫有所舍,才有所得,小舍小得,大舍大得,就算我强占着,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李姓二人一听,对视了一眼,心中更是吃惊之极,似乎是有所明悟,李药道:“你说得对,我们二人本事亲兄弟,从小感情甚好,一器一丹毫无冲突,哎!只是···”
李铁打断了李药的话,显然不愿再提:“二弟,啥也别说了,那件事大家本就有错,才成了你我二人的心结,现在解除了桎梏多亏了这小子”
陈雨竹对着李姓兄弟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一转,停留在两位王子身上,有些为难的说道,“我现在很疑惑,此物是要交给哪位王子殿下呢?”
“当然是我”两位王子异口同声的说道,紧接着便是怒目相视,显然谁都想要此物。
陈雨竹喃喃的说道,似乎是在叹息,“哎!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要是给了大王子,二王子不会放过我,我要是给了二王子,大王子又不会放过我,我究竟要给谁呢?”说完陈雨竹便衣裤欲哭无泪的样子,一旁的李家兄弟,不由得一阵无语,惊叹这家伙,果然是个人才啊!不但演技一流,而且脑子极其灵光。
水封着急的说道:“当然是给我,我是老大,也是王位继承人”一旁的毕向华附和道:“是啊!这种尽孝之事理应让大王子来做”说完便迈出一步,想要冲杀过去,同时穆龙也踏出一步,与其针锋相对,后者不由得哼了一声,自己与李家兄弟本就消耗极大,此时对上穆龙更是毫无胜算。
而,一旁的水沐则要淡定得多,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而正是此人的冷静,陈雨竹感到了此人危险性远远大于眼前这个大王子殿下。
果然,此时的二王子殿下,回头对着穆龙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后者便消失原地,众人皆是不解的看着二王子,大王子更是嘲讽道:“我说老二啊!你这又是唱的那一处啊!难不成他尿急了”听到大王子的嘲讽之意,二王子显然不怎么在意,而是对着陈雨竹说道:“看来今日之事是无法有结果了,要不就给你几天考虑的时间如何,等你考虑清楚给谁之后,就直接给谁,不过这几日、你得和我们一道回王城,不得离开半步,毕竟为父王续命才是重中之重”
陈雨竹一听,暗道不好,这个二王子城府极深,显然现在的情况他无法控制,他可不信他是好心给自己几天时间考虑,穆龙的离去显然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啊!而且这么一安排,不但破了自己的离间计,还给了他自己足够的时间来安排,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这几天,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本事大,谁便从自己这里得到此物,显然二王子殿下在刚才就已经出手了。
此时的陈雨竹也毫无办法,于是道:“既然二王子殿下如此安排,那也就再好不过了”
李家兄弟,不由得眉头紧皱,这一耽搁,不知道又是多久,但也是满脸的无奈,打也打不过人家。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便上路了,不知为何陈雨竹总感到一丝不安,但又怎么也想不清那丝不安的源头究竟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