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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感方程式10 暧昧很近 爱情很远

汉语辞典中对“暧昧”的解释为:(关系)不明朗。

如今,“暧昧”犹如一股股潜流暗香浮动。它类似一种情调,又是一种调情。分寸把握得当,它是男女关系感情的“滋养剂”,否则就是“扰乱素”了。

已婚女人的暧昧妄想

圆园园苑年的最后几天,我、魏嘉和安妮三个人都琢磨着,选一个周末一起度过,就像我们从前那样。我们选择了员圆月圆愿日。

在我们三个人都是单身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日子的每个周末都腻在一起,我们自诩为“单身女子派对”。

后来,先是我出嫁了,嫁了一个大学讲师,这很符合我中庸的个性。紧接着是魏嘉出阁,她“意外”地嫁给了一个小报记者。之所以“意外”是因为在我们眼里,魏嘉最具升值潜力。而娇小的安妮,在我们眼里应该是被人宠被人爱的女人,直到我和魏嘉结婚两年之后,才终于嫁给了一个商人。

再后来,我和安妮分别有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魏嘉则一直“丁克”着。

圆园园苑年员圆月圆愿日傍晚,我们在“吴越人家”吃过晚餐之后,来到工体附近一个叫愿愿号的酒吧。

魏嘉把我们带到楼上。这里像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桌椅板凳,破旧而颓废,蜡烛在幽暗中飘荡。如果不是魏嘉说许多演员和歌手迷恋这里,我不会相信这里是北京最时髦的酒吧之一。

虽然经历了结婚、生子,但我们三个从外表上看不出太大的变化。魏嘉依然是走到哪里就照亮一片,一会儿做电视一会儿做广告公司,不停地跳来跳去;我是地地道道一个职业女性,连走路都是节奏稳定分寸不乱,而安妮则养尊处优地在家做全职太太。

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天晚上从饭桌上开始,我们就说个不停,到酒吧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把聚会搞成了对丈夫的控诉会。

魏嘉抱怨老公挣钱太少,学车多年却一直没能开上私家车,看着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噌噌地从小资跨入中产,自己却只能望洋兴叹,连夫妻生活也美而不满。她说如果让她再选择,她要先嫁经济然后再考虑爱情。我对丈夫的埋怨集中在情调上,按说我那个教外国文学的丈夫应该最懂情调,当初是冲着这一点才嫁给他的。可是自从有了女儿之后,他看我一眼的时间就缩短在了园郾园员 秒之内。安妮看起来很美,日子比我和魏嘉都过得富裕,但老公不但不让她出去工作,平时对她也颐指气使的。

那天魏嘉劝我和安妮,女人即使结婚也应该保有一定的“私生活”,最好有一个蓝颜知己什么的。

当控诉会渐渐演变成魏嘉对我和安妮的开导会的时候,酒吧里开始熙熙攘攘起来。隔着栏杆,我能看到楼下的舞池里,影影绰绰地挤着扭动肢体的人们。

很久没有夜生活了,我突然感觉周围是那么陌生,同时又那么情意绵绵。

这时魏嘉说:“我们干吗在这里抱怨,我们可以改变呀!”顿时,三个人都沉默了。

这时酒吧里一个女歌手开始唱歌,不经意掠过耳际的几个词,感觉似曾相识。安妮说这首歌叫《匝怎蚤扎佗泽,择怎蚤扎佗泽,择怎蚤扎佗泽》,曾被王家卫放在《花样年华》中当插曲。

我问安妮“匝怎蚤扎佗泽”是什么意思?只听背后一个男人说:“匝怎蚤扎佗泽是西班牙语,是‘也许’、‘可能’的意思,翻译成英文为孕藻则澡葬责泽。请问三位小姐,我们可以坐这里吗?”

说话的男人瘦高,穿着黑色皮夹克,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男人。魏嘉习惯性地高挑着娥眉说:“那你得问我身边这两个美女,只要她们同意,我没意见。”男人把头转向我,我说:“你问那位美女吧。”就这样,三个男人在安妮的微笑中坐在了我们身边。

聊天中,知道他们曾经是美术学院的同学,苑 年没见面了。大学时曾经是“睡在上铺的兄弟”,毕业后一个去了美国,一个弃画经商,另一个依然孜孜不倦地当画家。

那天因为夜色的关系,也因为酒精的作用,不出一刻钟,三个男人与三个女人就排列组合了。

魏嘉从来在男人面前都是游刃有余,所以说着说着她就坐在了那个穿夹克的男人的身边。他们的对话刚开始时是针锋相对,然后就一泻千里地“黄”了下去;安妮则和那个美国回来的“假洋鬼子”聊上了;我和画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发现我们同属于不善言谈的那种。

那天的最后,我、魏嘉和安妮似乎都很尽兴,所以当魏嘉提出让三个男人分别送我们回家的时候,没有人举手反对。

场景一:零距离接触

北京的冬夜冷得彻底而通透。魏嘉上了商人的黑色奔驰。

男人说:“遇上你这样的女人,男人都想成为爬虫类!”当时汽车音响中放的是麦当娜的旧歌《宛如处女》??

“零距离接触”使魏嘉成为一个满身都是故事的女人,也让魏嘉成为总是灿烂如花的女人。

场景二:一米线距离

那天我和画家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到达画家在郊区的画室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已经银装素裹了。

画家问喝咖啡还是茶,我说给我一杯“忘情水”。他含蓄地笑着递给我一瓶农夫山泉,这让我很感动,我想那一刻我们是相通的??

从此,我多了一个可以谈心的异性知己,想起他,走在大街上我会突然笑出声来。

“一米线距离”是我的处世原则,这是出于安全,也是出于长远的考虑。

场景三:超越无极限

“假洋鬼子”试图把安妮带回他住的星级酒店,而安妮的暧昧态度下也掩藏着一颗叛逆的心。但当车子行驶到长安街上的时候,望着窗外闪烁的街灯,安妮突然感觉万箭穿心,顿时抖落一身的意乱情迷,仓皇而逃。

安妮已经被物质婚姻改造成了一个失去行动力的女人。

以上三个场景纯属虚构。

那天晚上,我、魏嘉和安妮都声称自己在男人的护送下安全地回了家。至于每个人到底是怎么度过的,这在我们三个人之间成了一桩悬案。

我想,生活中还是有一些悬念的好。

事实上我们都没有改变什么,也许我们的夜空早已缀满了星星。虽然我们渴望流星雨的出现,但同时又深谙:每一次流星的出现都是转瞬即逝的,所以只要保持仰望的欣喜就好。

后来我知道,那首《匝怎蚤扎佗泽,择怎蚤扎佗泽,择怎蚤扎佗泽》唱的是:“我一再地问你,何时何地又如何,你总是回答我,也许、也许、也许,时光就这样流逝,我变得绝望,而你,永远都是说也许、也许、也许??”

通往寂寞的地铁

圣诞前夜,我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酒店和商场的玻璃门窗上雪片般地纷飞着“匀葬责责赠 悦澡则蚤泽皂葬泽”的字样,到处都在张灯结彩欢度圣诞。其实,公司组织了圣诞晚会,我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向主管钱玫请了假,于是像往常一样背起双肩背开始在街上游荡。

那天,我上了地铁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椅子上。我一直认为女人不该生活得太辛苦,这样你便不能尝到做女人的真味,但我同时又不想让自己太软弱,更不想做寄生女人。所以我像陀螺一样在早晨加足马力冲锋陷阵到单位,然后在漫长的工作中消磨自己。

那天遇见他时,我正低眉垂眼地躲在车厢的角落里放松自己。当时只听到旁边一个温柔的男声问:“小姐,请问几点了?”我抬起头时首先看到的是一种关切的眼神。那是一个中年男子棱角分明的脸,西装革履的装扮和成熟自信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很像一个政府官员。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也没戴表。”说话的时候,为了表示歉意还撸起了自己的衣袖。他笑了,说:“你的手镯真漂亮。”

我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开始抚摸那只已经被我视而不见的手镯。它是我去年一个人游历西藏时,在半路上认识的酝送我的。那天,我们两个萍水相逢的驴友一起逛八角街,他买了这个印度手镯,并很霸道地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和酝在旅行结束时,拥抱分手,从此相忘于江湖。

在深圳工作的酝,他还好吗?

我是一个单身女人,有一份不错的工作,长相和气质也无可厚非,这在京城是一种时尚。我曾经和一个男人同居了三年,那是我的初恋,我全心全意地爱他,但到头来他竟泪眼汪汪地告诉我:“我配不上你,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我知道那只是他的托词。当一个男人说你是一个好女人,但是他无法爱你的时候,多数时候他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我搬出了那个曾经打发了我许多寂寞时光的“家”。其实说那段感情有多深也未必,但是,当你习惯了的一种生活突然被打断,你会有一种短路的感觉。所以我很能体会,为什么有些女人在离婚以后会很快投入到一个男人的怀抱,女人是耐不了寂寞的。

那天,我下车的时候,那个中年男子也跟着下了车,而下车后我才发现他很高大魁梧。这让我感觉良好,我一直想找一种依靠,特别是在今晚。所以,当他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聊聊吗”的时候,我回报他的是微笑。

我曾经听过田震的《野花》,其中有一句歌词是:“拍拍我的肩我就会听你的安排”。那天的感觉就是这样,我想找一个人陪伴,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我是带着一种冒险的兴奋和一种豁出去的心理跟他走的,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拉着我的手了,我可以感觉到那发自他体内的温度和力度,我突然产生一种想让他占有的欲望。

当他带我到他订的房间时,我感觉自己要解放自己了。后来我一直想,如果我们还能再见,我还是无法逃脱他的怀抱。

第二天清晨,没等他醒来我便轻轻离开了酒店。我没有留下什么,我想他只是我生命里的艳遇,一个美梦而已。

来到办公室,我第一个见到的是主管钱玫,她依然神秘兮兮地问:“圣诞节过得好吗?”我说:“像春天一样!”

方程题解:暧昧游戏的缘种玩法

有人说,玩暧昧是女人的天性。因为暧昧能让女人体验娇宠的快感,证明自己魅力依旧、风韵犹存,而暧昧还是现代女人求生和交际的手段。比如女秘书和老板玩暧昧,实际就是想让老板关注自己,不要对自己太刻薄;女性和男性同事玩暧昧,不过是想得到关照;女人与老同学玩暧昧,是想雕刻那些青春时光??

也有人说,玩暧昧是男人的本性,因为暧昧中潜藏着游戏心态。

其实,暧昧似一种风情、情调,也是一种调情。你说不清是女人还是男人更偏爱它,也说不清它是好事还是坏事。分寸把握得当它是滋养剂,滋养男女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否则可就是添乱了。

为了更好地把握暧昧,让我们看看它们的类型:

粤郾 纯洁型

这类暧昧比较纯情一些,大家玩的就是心跳。如果都是单身,二人互生爱慕,却又顾虑重重不敢表白,遂暗地里眉目传情,借机表示好感,试探对方。虽然如此,在他人眼里也带上了“暧昧”的色彩。不过此种“暧昧”一旦条件成熟,便会化为爱情,变得光明正大起来。

如果“罗敷有夫,使君有妇”,当事人可能是想在婚外寻求精神安慰,但又不可能与家庭决裂,只好展开地下活动。此种关系把握分寸尤其重要,否则容易后院起火。

月郾 寂寞型

其实有一份介于爱情和友谊甚至是亲情之间的关系对女人来说很重要。老公不能一直陪你度过每一分每一秒,再说有些事情也不是能和老公说的,况且人都有寂寞孤独的时候,尤其是女人。

“我上大学时有一个交情很好的男同学,他总是给我一种说不清的暗示,可以解释成爱,也可以解释成无性别之分的友谊。有人追我了,他就表示得清晰一点儿,给我希望,一旦我重心转移到他身上,他就变得暧昧起来了。当然,我很快就不接招了,我毅然确定了男友并一路走进了婚姻。不过,我保留了这个暧昧男友。因为,他的暧昧里不仅有一份我青春的回忆,而且寂寞的时候,他是一种很好的疗剂。当然,我的婚姻不会受到威胁,我和他都会一直把握分寸。”

悦郾 游戏型

“每一段爱情走过之后,我都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当时怎么那样疯狂那样荒唐?不管不顾整个儿一个非正常状态。爱情能把人送到浪尖上,但毫无疑问接下来就是把你摔到谷底。这种癫狂说实在的,延误了人生的许多大好时光。女人之所以在事业上没有男人的成就大,原因之一就是感情投入太多。当然,最后看笑话的往往是男人。所以,我通常不谈爱情,只玩暧昧。”

阅郾 功利型

这类“暧昧”的典型表现是权色交易和钱色交易。这类“暧昧”虽然广泛,但被人唾弃。

耘郾 报复型

有一位白领女士,因先前被一伪君子负了,从此把自己打扮得美丽无比,周旋于那些颇有成就的男人中间,千方百计博得他们的欢心。等到那些男子为她抛妻别子想与她结秦晋之好时,她却扬长而去。此种暧昧,杀伤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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