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梳洗完后,裹在被中,怀中揣着那块古玉,满心复杂。
正在她思绪只见,门外传来阵阵微弱的声音,似乎是牙齿咀嚼的声音,不堪入耳。
幽暗的月光下,门前的纸窗,隐隐有一块人形的黑影在挪动,小雨战战兢兢的蒙住头,只留下一只圆溜溜的眸子,偷偷的望着大门处。
这时,黑影不见,声音也消失了,正当小雨准备松一口气,只见门口的纸窗处,一只圆滚滚的眼睛,贴在纸窗上,隐约见到,那眼睛瞪的老大,仿佛一副含冤的模样,眼球旁,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极为狰狞。
“啊!”小雨一声惊呼,索性自己用手掌捂着嘴巴,才没有发出声响来,只是自己在隐隐颤抖!
依旧是寒风吹拂的冬季,转眼已入深冬,但秋水山庄的气氛却越发的热闹起来,原因无它,今日开始秋水山庄要举行一场大型的比武大会,而且参赛人员不仅限于秋水山庄的人员,第一的奖品丰厚,甚是吸引人,因此各地听闻到这一消息的人都纷涌而至,一时间整个秋水山庄人潮涌动,这让秋水山庄的生意人一个个脸上都挂上幸福的笑容,每天的人流量可谓恐怖,由于秋水山庄依山伴水的地形,来此游玩观战的游客也不占少数,一时间所有住宿场所全部爆满。
今日,李昊依照父亲的要求前去接待父亲的一个朋友,这位朋友据说是和父亲当年一起以暗器闻名的暗器高手。李昊也不敢怠慢,早早的就来到了山庄门口等待着,此时的山庄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数难以估计,不是去庄外湖边山野游玩的就是远道而来急匆匆想要来庄中占个地的。同李昊一起前来迎接的有李渊、李蓉、李莉,后面两者皆为家族中相貌顶尖的少女,年龄在二十出头,身材绝佳,要不是与李昊、李渊两人的血缘关系较近估摸着两人早该动心了。
冬日的风吹在身上格外的冰凉,后面的两位少女身体已经开始打颤,但前面的两名少年却无动于衷,自从水凝洞中成功获救之后,两人对寒冷的抗性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不被普通寒冷触动的境界。不多时庄外不远处来了一支豪华的队伍,队伍的最前面是一个年龄与自己父亲相仿的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他的身后是一个个服装统一表情严肃的青年,看来也是来参加这次比武的战士。
李昊立刻认出了这便是父亲当年的好友,沈元。不要看他现在只是一个长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真正出手的时候父亲也会忌惮几分。不由多想,李昊对着后边三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一行人走出庄门,李昊走在前面首先前去拳掌相拥鞠躬行了一个礼。
“多谢沈伯伯愿意来我山庄参与这次的比武大会,晚生来迎过迟招呼不周还请多多见谅。”李昊的言语充满了尊重,弯着腰等待着沈元的答复。
“多年不见,昊侄也是长得越来越帅气了,赶紧抬起身子让我好好看看呀。”沈元脸上充满了笑意,伸出手扶正了李昊的身子,仔细的端详了会叹了口气,“哎,真是英年才俊,可惜我家里的那个不孝子整天右手好闲无论怎样都不肯吃苦,他母亲还天天向着他,我打也打不得,教也教不得,真是操碎了心,要是有你这样的孩子该多好呀……”
说着说着沈元的声音渐渐显得有些悲凉,李昊赶紧上前安慰道“伯伯,别伤心,年轻都有不懂事,我也一样爱偷懒,长大了一定会懂事的。”
在安慰后,众人边走边聊慢慢来到了山庄中,李天则看到多年不见的好友也是万分激动说什么也要好好聊聊,众人便默默的退去了。由于两位主人已是多年好友,两帮人也互相开始认识彼此,互通了名字后便去集体走向了附近的酒楼。
聚宝阁,秋水山庄最出名的酒店,乍一听名字似乎是出售神兵利器的藏宝屋,但经营多年的聚宝阁因其菜肴味道极佳而被全庄肯定,每逢节假这里都会出现预约爆满的情况,此时也正是如此,远远望去排队的人如一条长龙远远的排开两条街。
李昊当然不急,他早早就预定了座,当然也只是特定时间的一桌酒,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是庄主的儿子便一直占着人家店里的桌。两伙人有说有效的越过队伍的长龙向店中走去,但此时便有人看不过眼了,小声的议论慢慢传开了。
“听说这是秋水山庄的少庄主,你看看虽然长得还不错,但一来就直接带着这么多人插队往饭店走,看来也是个二世主吧。”“你看这一个个的哪像什么正当人物,我们也别多管闲事,人家人多势力大”“我听说那少庄主是一个天才呀,人家暗器功夫可是很高的,万一被听见小心被暗器直接干掉了”
对于这议论纷纷的群众,李昊并没有去辩解什么,人正不怕影子歪,他没有做任何不该做的事也就不会去担心他人的议论,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保持沉默的。当李昊众人来到店门口时,队伍中的一名布衣青年喊了出来“喂,你们怎么不排队呀,这里不该有特权的吧,哪怕你是庄主的儿子也应该和大家一起排队才行!”
李昊回过头来向那名青年看去,这是一位质朴的青年,年龄比自己大上几岁,一脸的正气仿佛是公正的守护神,当然更多的是朴实,想必一定是出生自乡下却从小勤奋努力走过来的吧。李昊也恼火,毕竟人家也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情况,不过刚好有人询问解开这些误解也是必要的。
“这位朋友,在下李昊,出生在这个秋水山庄,在一个月前我就在这个时间点定下了一桌酒席,这些便是我父亲请来的宾客,如有什么不妥请指出。”李昊向着青年抱了抱拳,周围刚刚还在议论纷纷的人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原有,人家早就预定了,而且也只是指定时间的一桌酒席,没什么可以指责的。但眼前的这个青年却不是这样想的,在他看来做事先后顺序哪能不根据先来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