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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户口(3)

于是,吴总开车,送凤娇到了龚总下榻。在黑山,姑娘闺气甚浓,一般不喝酒,好在爹酒量大,遗传性强,她也能饮几杯,但从没放过量,不知自己潜能。现在非常场合,不喝不知礼,也赖不过,便喝得身不由己。朦胧中,隐隐感到,有什么压在胸上,脸部也有针似的东西扎得痒痒。想睁开眼,却倦乏得厉害,强唤意识,终没力气动弹。过了一阵,又有新感觉,衣裤好像被人侵犯,这时,陡地有了意识,使劲把眼睁开,只见龚总正在忙碌,而且放肆。再摸衣裤,没在身上,吓出一身冷汗,猛地坐起,下意识捂着胸。

龚总色眼闪出淫光,一下搂住她说,美女别怕,我和吴总谈好了,生意上的事,我不听他的,只听你的。凤娇抓过旁边的衣裤,匆忙穿上,愤怒地说,龚总,你也养儿女,看你年龄,比我爹差不上下,咋能做这些流氓事呢?我到吴总公司干事,是混口饭吃,找个事做,不是卖身的!龚总说,美人,见到你我克制不了自己,你只要和我好,吴总生意我包了,也会让你今后荣华富贵。现在这时代,你还这么老实干啥,好多乡下女子,专门来城里干这事。

凤娇大汗淋漓,酒意全无,穿好衣服,怒气难平,遂挥了右手,重重扇打在龚总脸上,捣着指头说,你这老板瞎了眼,我们乡下人,做牛做马不卖身!我现在要告你!龚总变得乖巧了,吓得慌张了,愣怔一刻,立即给吴总通了电话,然后喘着粗气,一下坐到沙发上。很快,吴总出现在面前,见房间气氛紧张,已明白八分,当即说,凤娇,龚总开你玩笑是不是?莫非你当真了?你这姑娘也是,往后路还长,这是生意场上的礼节,不配合咋行?凤娇便有哭声出腔,停顿一刻说,姓吴的,姓龚的,你们都是畜生!

吴总说,你的事难道不想解决了?凤娇说,如果要我干下流事,你们都想错了!龚总没有再说话,站起身,把手一挥说,这种乡巴老实在太俗气!吴总见事态恶化了,担心生意砸锅,翻了脸说,凤娇,今天如果坏了我好事,损失你赔!有一句话立即迎头打来,好吧,要赔也行,我们先到公安局算算账,让赔多少,由他们来定!

吴总感受到了,乡下人,有的乖巧,有的憨拙,像这种货,绝不是省油的灯。他愤怒地翻了凤娇一眼,作了决断,好吧,我这里用不上你这样的职工,从明天起,你离开我公司!

世界精彩,令凤娇羡慕,像饥渴人进了茶馆饭馆,想寻吃的,又恋喝的。然而,这世界有标记,贴上了城里人招牌,不归黑山人所有。身在异乡,如麦秸扔进海中,飘浮不定,管不了自身。受了如此侮辱,心境坏了,元气具伤,想回到黑山去,过乡下人的日子。然而,想到户口,再想到马林抛弃的经过,觉得辱中加辱,一口气,久久停搁在胸,自然难消散。想了想,户口是身价,盛世年华,不能放了这追求,硬了头皮,回转心意,继续闯荡在城里。找了几处,老板像选模特一样,目测了她,几家都欣然同意招收。不过,犯疑的却是她自己,见这些公司都没办公场所,老板常年租宾馆,把公家房子当自个家,她怕了,这样的情形,是黑洞还是沼泽,她猜不清。联想到龚总,心下泛凉,也就涌起犹豫,如临虎穴,不敢向前迈步,自问,这种公司能进么?奔波几天后,暖阳虽晒着,细风也抚摩,没饭吃定会焦人。客观说,人要少飘零,就该寻栖身之所。于是,便有了一个决定,回了康乐休闲村,再次投靠高玉莹。她揣摩过,都是乡下人,可以共患难,身子不至于受糟害。

慷慨人,有慷慨之心。高玉莹见了她,有些诧然,问,工作咋了?亲戚没帮你?凤娇羞愧,也亮出了诚恳,恐屈了高大姐情分,说了前前后后经过。高玉莹说,好吧妹子,坏事也是好事,让你长了见识,也算我姐俩有缘分,那就在这里安心干吧,不管咋说,每月挣的钱不会比公司职工少。这句话,让一颗心热了,昏黑天,点亮了一盏明灯。

来店次日,她学了其他小姐,端得小凳,坐在门旁,看街道行人。这天,里间屋里传出手机歌唱,是邓丽君的曲,委婉缠绵,浓情厚意。小姐们都听得出,是老板高玉莹来了电话。果然,就有声音飞出来,说得热情,也颇有勾缠之意,我的周大科长,你快来吧,保你满意。高玉莹话音落,人就从里面走出来,有惊喜的表情,拍了凤娇肩头,让她进屋换件衣服,有贵客到来,请她接待。自然顺顺的,到了里面,高玉莹拍肩嘱咐,妹子,今天这客人不寻常,由你来护理,别看门上那些小姐人模人样,没你聪明,也没你有素质。这些夸奖话,让她多了自信,回话说,高大姐,我不会护理,好好学呗,我懂你的话,让客人高兴就行。高玉莹便送了她一件衣服,荷花色,样式新,一穿上身,顿时一个丽人。

一刻之后,就进来了一个客人,胖胖肥肥,面孔很熟,正回忆,高玉莹便迎上去,阿庆嫂似的,搀了客人膀臂,说,我的周科长,你整天为人谋福利,坐成了劳伤,再不好好护理护理,会把腰和颈椎葬送掉!今天,我让这个新手给你护理,保你高兴。话毕,便往里面走。凤娇尾随在后,自然又是穿堂过道,来到里间,正是上次吴总呆的地方。高玉莹指了凤娇,介绍说,周科长还有印象没有?上次她去了你办公室,可能忘了吧?这一提醒,让凤娇记起来了,这客人就是发改委的那个周科长。想到户口,激动难抑,心也跳得狂热,不知怎样使这位大人物满意。

高玉莹抓紧时间,谈了要求,我的周科长,户口的事,你最近能不能考虑一下?这件事不解决好,心里安稳不下来,你这当领导的心慈心善,也该同情同情我们乡下人了。周科长笑笑说,急啥?早一天晚一天,也不影响你生意。高玉莹便撒娇一般,拍打了周科长两下,我不!今天你不表态,我让妹子缠你一天,不让你回去!周科长情绪撩起,兴奋到膨胀程度,脸上有热血冲腾,点着头说,是的是的,不会忘了你的事。高玉莹将头妖气地偏着,这倒是话,解决时,也别忘了我这妹子。好吧,我不打扰了。然后,侧目看凤娇,郑重交代,今天周科长高不高兴,都是你凤娇的事,听到了?

凤娇看着周科长,给他一张好看的笑脸,遂拍他一下,让他伏下。周科长听从指导,仰躺在铺上,半眯着眼,把一张丽脸望着。凤娇见这具胖体子,心中神秘,觉得这不是人,而是一本户口簿,只要在上面填一笔,就解决了一个人的命运。她说,周科长,主要哪里不舒服?你喜欢捶打重点,还是喜欢轻点?回答说,常伏案工作,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我不知道你手艺怎么样,先捶着试试。竟有一声自豪的笑,说,在家时,娘的腿我常捏,爹的背我常捶,他们都喜欢,你也会喜欢的。于是,纤纤小手舞动了,一上一下,轻轻柔柔在臃肿的膘上游走。细声问,周科长,这样行吗?回答得较勉强,可以。既然说可以,就这般操作,捶打三五天都行,不给钱也情愿,只要能解决户口,便是大恩。

周科长定定上看,问,好像在哪见过你?边捶边答,你可能忘了,那次在你办公室,请你解决户口。立即就记起来了,说,黑山的是不是?凤娇立即夸他,到底是领导,记性过人,我这小人物你也能记住?受到夸奖,谈话兴趣浓了,问,黑山原来有个驻队干部,不知道你认识他吗?问到黑山,凤娇自然敢夸口,我从小在黑山长大,没离过村子,谁个驻队干部我都认识。又问,有个叫马林的认识吗?这话似箭,射进一颗曾经流血的心,有一种剧疼!她怔住,手忘了捶打,记忆走过时空,回到悲伤的那一刻,强忍住疼,点点头,说认识马林。周科长没在意她表情,还往下说,马林是我家女婿,实在是个糊涂人,在黑山驻了几天队,就想在那里讨媳妇,如果不是他娘去闹了一场,他真讨了。受伤的心,不想再遭箭射,手又捶打起来,把话引向另一端,说,周科长,我们乡下人,咋样才能解决户口?回答说,解决户口是有条件的,要有招工指标,或者夫妻有一方是城里户口。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有时想点办法,也不是不能解决。

话如火光,燃起的是希望,凤娇低了头,寻思中静静捶打,一遍又一遍,咀嚼这些话。想问究竟,像她这样的乡下人,怎样才能解决?然而,只是默思良久,组不成词,担心问不得体,竟忘形地在膝盖那里打,小拳柔柔的,走不动。周科长见她愣神,提醒说,捏捏吧,别在一个地方捶,也许常坐,我这腿怎么有些酸麻。这种提示,让她苏醒过来,既然不让捶打,只得捏了,遂便一下一下捏这粗腿,从下至上,手到胯部时,发现惊奇事,裆内有物体拱动。见此现象,羞红了一张脸,心蹦蹦跳,把目光移开,小手又往膝下回捏。周科长终是领导,比龚蛮子内敛,见凤娇拘谨,自己也不能放肆,有点犯羞地坐起来,说捏得不错。

就在这时,有手机唱起歌来,周科长从兜中掏出,贴上耳门,粗喉大嗓讲起来,张杰,找我有事?问罢,静静听对方说。一分钟后,又发出高腔,表情不是很好,说,找保姆不是简单的事,你和陈萧克服一下,两人的工作都不是很忙,孩子上幼儿园,谁先回家谁接嘛!张杰,我前天就说过,这事怪陈萧自己,上次我找的那个保姆多好,非得疑神疑鬼,结果把人家气走了,以后再也不好找这样的人了。我再打听打听吧,不要催我!

凤娇听得出,对方找保姆。见周科长放下电话,把眼睛亮亮睁起,紧盯她,态度和缓地说,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愿意干家政工作吗?没等凤娇回答,他就走到门边,大声叫了高玉莹。只听一声应答,人便飘然而至,殷殷一张笑脸,如五月桃果,八分媚人,问,科长有啥吩咐?怎么只护理这一会就罢了?回答说,我那舅子也烦人,上次你帮我找的保姆,被舅娘子气走了,现在又想让我找。高玉莹愣了一下,将目光落到凤娇身上,是不是看中了我这妹子?立马回答,这是你店栋梁,舍得?高玉莹笑,看你大科长说哪里去了,别说一个姑娘,就是这店里的人你全要,我能不支持?我还有好大事拜托你,这点小事算啥?周科长说,你支持算不了数,得看姑娘自己。高玉莹伸出手,搭在凤娇肩上,说,妹子,你今天碰到大运了,周科长能相中你,是对你抬举,你说是不是?没及时答话,但有一张灿烂的脸。

房子宽敞,客厅似舞厅,装饰也豪华,有如皇宫,不过,男主人不是皇帝,女主人也不是皇后。凤娇到了新境,心生不少喜悦,住这种房舍,纵使做保姆,也比乡下人高贵八分。来时,周科长送来的,进得门,刚坐下,就将指头指着凤娇,望望舅子张杰,再看看舅娘子陈萧,一并嘱咐,你们也看得出来,这姑娘灵便,乡下人,会做事,但不懂你们家规矩,要说,要教,不要动嘴就吵,再赶走了,我可不再帮你们找。

凤娇说,我有不对的地方,叔叔和阿姨只管吵,没事的,吵了我改。张杰说,别叫叔叔阿姨,就叫我张大哥,叫她陈大姐。凤娇笑笑,连点两次头。遂看着陈萧,觉得是个极倔的女人,身板结实,满脸横肉,给人印象少慈态,多骄横。此时,她手里拉着孩子,快速把凤娇看一眼,在复看一眼,连看两次,有了冷硬的话语,叫啥名?回答说,叫凤娇。问,哪的人?答,黑山的。又问,专门来城里当保姆?周科长接了言,这姑娘在康乐休闲村做事,我是从店里挖来的。陈萧皱了眉,一口重气之后,轻摇一下头,姐夫,咋又是那店的?周科长说,陈萧,啥意思?那店里姑娘哪点不好?乡下人,城里人对她们要大量,这种人诚实,素养也不低,不靠关系不好找,张杰,你说是不是?

张杰笑了笑,把头点点,说,陈萧,姐夫说得对,现在乡下姑娘都有门路,大都到沿海一带打工去了,能找这样的好姑娘,也是我们和笑笑的福气。不是姐夫人际关系好,别人看他面子,真的难找这种姑娘,这点我清楚。

陈萧侧了头,望着周科长,姐夫,谈工资没有?凤娇急急抢答,陈大姐,工资好说,给多给少都行。陈萧又皱了眉,说,明帐明算,我不想沾你这便宜,你也别想多要我钱。张杰说,话从你嘴里出来,总这么不柔顺。陈萧一翻眼,甩了冷话,性格是娘老子给的,想让我改,除非杀了我,再投胎!凤娇见她这样,心下有些泛凉,但为了户口大事,狗受不得的气,自己也得受,便微笑着说,大姐,我说真的,给多给少我都愿意。周科长说,我看得出,这姑娘有人情味,那就按别人的规矩,每月二百块行吗?陈萧犹豫一下,说,别人家请保姆,好像一百五。张杰说,姐夫难道不知道行情?你抠人家五十块干啥?凤娇轻轻松松说,张大哥,一百五就一百五吧,我平时不买东西,一百五可以了。张杰摇头,看周科长一眼,轻叹一声。

陈萧没用正眼看凤娇,只是半低着头,斜瞟过去,问,会做饭吗?回答得十分谦虚,在家也做过一些,只是手艺不好,还得请陈大姐多教,我好好学。问,会洗衣吗?我们衣服可不是你那衣服,不能开水烫,不能瞎揉搓。回答说,你们衣服料子好,洗时我会小心的。陈萧脸上缺笑,接下来,作了一系列安排,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做点早餐,然后送孩子上幼儿园;中午十二点吃饭,不要耽误我们午休;下午五点去幼儿园接笑笑,回家后做晚饭;平时洗衣服少用洗衣机,电要钱,再说,乡里人不会用洗衣机,别把它整坏了;每天我们吃饭时,你管笑笑吃饭,她有点挑食,别让她饿着了。

张杰望了陈萧一眼,有了制止的口气,说,嘱咐这么细干啥?人家是聪明姑娘,以后边干边学嘛,非得一口气把事情都说完!自然就露了反感腔调,张杰,别打岔好不好?你啥时都喜欢当好人!对保姆就得把恶人做在前面,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是拿钱请她做事,不是为她养老!周科长望着凤娇,说,初来,有些事不熟悉,说清楚也行。凤娇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陈萧抬手,在沙发上拍拍,继续说,平时不要在沙发上坐,这是布的,容易脏,就坐那个木椅上;我们不在家时,你不能开电视,整坏了是要赔的;地板和家具每天擦一次,城市不是你们农村,要讲卫生;家里要经常擦灰,如果损坏了我的东西,丑话说在前头,值多少钱,就得赔多少钱,从工资里扣;还有一个事,我得说直点,如果发现手脚不干净,别说我对你心毒。一口气,讲了数条规矩,凤娇脸上始终没断笑容,一直点头说好。

周科长看着凤娇,说,乡下姑娘,能吃得苦,在这里好好干,你要求的事,我会找机会的。凤娇要的就是这句话,顿时,脸庞上飞彩霞,有感激,有喜悦,当即表态,请周科长放心,张大哥和陈大姐安排的事,我一定做好。话落,站起身,上去抱了笑笑,将脸贴上说,好漂亮,像个洋娃娃,告诉我,几岁了?笑笑好像一下就接近她了,回答说,三岁。又问,喜欢我吗?自然就默默点头,没言声。张杰说,笑笑,叫阿姨。怔了怔,叫了。凤娇说,阿姨每天就陪你玩,现在就出去可以吗?小脑袋又点,喉腔应答一声,可以。于是,一双脑袋紧紧贴在一起,亲近了。陈萧摇了手,制止说,孩子你先别管,快去做饭吧,菜都在冰箱里,你炒几个拿手好菜,今天有客,我们要试试你的手艺。便接过孩子,嘴里又催一次,快点,我不喜欢做事磨叽的人。

张杰斜望陈萧一眼,脸上绽露出不好看的表情,话语出口,有些阴冷,说,人家刚来,立马催着做饭,合适吗?再聪明的人,总还得有个熟悉过程!回答说,一辈子不做,一辈子就不熟悉,你喜欢当好人,那你就把家务都担着,她啥都可以不做,好好养着!张杰看看凤娇,真的行动起来,拿了围裙,看着周科长说,姐夫,你看电视,我今天下厨,好好操作几个菜,陪你喝两杯。凤娇一下抢过围裙,匆匆向厨房去,这热情的样子,显示出机敏和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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