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个人按住马四,一会儿会很痛。”狂惜钥蹙眉,此时的马四身上只有一条狂惜钥给的内裤。
马家几兄弟看着都有点害羞,把马四按住,狂惜钥手里的毛巾在马四身上擦着,狂惜钥是粗人,手劲挺大的,伤口周围都有些红,血水也流了出来。
擦过一遍后,狂惜钥拿起红药水和酒精,在旁边有个喝水的碗,狂惜钥倒了里面的水,把红药水和酒精都倒一部分就去,“按紧了。”
五根棉签在药水里浸泡一会儿,就朝马四的伤口奔去。
纵使狂惜钥再小心翼翼,那也是十分的疼痛。
“啊——”
马四就这么从睡梦中被痛醒了,四肢都在挣扎,力气用的越来越大,马家几个兄弟都有些抓不住了。
“四哥,不要动。”马七快扯不动了。
大堂里的人听了这叫声,心里都是一抖一抖的。
狂惜钥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水全涂上去,马家兄弟都是一身汗,谁知道马四在挣扎的时候居然升级了!
“主子要不你也给我涂点!”会升级的都是好东西。
狂惜钥没好气的踹了马三一脚,“等你受伤了,有你好受。”
马五看着哥哥弟弟一身汗,暗自庆幸,自己的差事没那么恐怖。
说实话,听到那个叫声,心脏都会停跳。
狂惜钥拍了拍手,“走吧,让他们休息。”缓缓走出去。
马四那叫一个惨,狂惜钥手劲又大,又晕又醒的,搞得马家兄弟汗水直流。
几人都有出房门,留下龙子本和马四两人。
“主子!这是在乞丐街找回来的,感觉很有亲和力。”马三一把跪下。
狂惜钥点头,把龙子婷脸上的面具给换了,“这个人叫逆光。”
逆光点头哈腰,“好,大,大家好。”
“我,我们没有名字。请,请主子赐名。”新来的两个人全身破烂,甚是腼腆。
此时的狂惜钥正在,灭蚊,“咳,最近蚊子有多了啊!”有些尴尬,“那你们两个一个叫逆风,一个叫逆流,你们是同一天进来的。”狂惜钥实在受不了那些破衣服,未等三人开口,丢下衣服和一句话就走了,“我的人穿我的衣服。”
狂懒从角落走出来,一点点的跟在狂惜钥身后。
“有什么要说吗?”进了房门,狂惜钥就慵懒的抱着从图书室拿回来的书,细细品尝。
狂懒抿唇不语,一脸不快,好像狂惜钥欠了他七八百亿的。
狂惜钥用余光瞧见狂懒不语,便不再说话,当着狂懒的面脱了衣服,走到浴桶边上,白皙的小腿踏进小小准备的花瓣浴里,在看上去,狂懒的眼睛都要长针眼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待。
狂懒哒哒跑到狂惜钥的浴桶旁边,一阵水花溅起,狂懒很无耻的靠着狂惜钥高耸的咪咪。
狂惜钥居然觉得是一种享受,这!无言以对。
一夜无话。
虽然亲密接触,但狂懒紧闭薄唇,狂惜钥也不问。
夜黑风高,那个身影又在窗前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