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刚好自己的任务又是空间盘,加上云夕舞的拜托,也就顺手帮了,给自己壮大势力也好。
因此,狂惜钥决定让云夕冥夺了皇位。
其一,给云夕舞报仇。
父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间接主谋。
其二,给云夕冥报仇。
自幼丧母,则是被毒死。
其三,壮大自己的势力。
有了势力,行走江湖容易多了。
一举三得啊。
想着就想到昨天,云夕鬖来云夕舞宫殿里无理取闹。
自个被人拒绝,到狂惜钥这来找茬。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药,脸居然没花,估计是爱美的忍了一夜没抓吧,想着就好笑。
不错,痒痒粉只要一夜药效就过了。
幻想被云夕冥幼稚而可怜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扯回了现实,“怎么会呢?五姐姐怎么会死呢?不会的。姐姐,你骗我的是吧?”
“没有,她是被害死的——”
狂惜钥话还没说完,云夕冥就接受不了事实哭着跑了。
“女人,那花露水是什么?”待云夕冥走后,狂懒幽幽开口。
狂惜钥想起刚刚不要命的狂奔那叫一个尴尬,“呵呵,止痒的,蚊子不会咬的。”
“你这么怕蚊子?”狂懒翻了个白眼。
狂惜钥扯话题了,“这么久了,还没问呢,你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狂懒见狂惜钥不回答也不问了,毕竟心里有答案了。
见狂懒跟着后一个话题走了,心里窃窃,嘴上还是跟着疑问,“不知道?”
真心不知道啊!
狂懒摇摇头,趴下睡觉了‘这女人,有意思。’
不一会,殿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狂惜钥也懒得换装了就这样坐在软塌上等云夕皇。
“放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还呆呆不动。”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太监指着软塌上的狂惜钥,又吼到,“你是谁,狂惜钥和云夕舞呢?为何这殿中香气弥漫,是不是下了什么毒?”
空气中都是花露水的味道,太监户主心切,一下就挡在云夕皇前面。
狂惜钥只觉得搞笑,摇了摇头。
原来狂惜钥已经脱掉身上的斗篷,并且是低着头的,顺着狂懒的毛,而去禀报的人只看到了狂惜钥是披着斗篷的,虽然说她现在穿的,现代的衣服,就被那个太监误以为是狂惜钥的朋友。
“退下。”云夕皇摆了摆手,上前一步,“请问阁下是?”
狂惜钥看了看手指,缓缓的开口,“怎么皇宫里的人就这么没有礼貌吗?”
“大胆!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吗?还不下来跪下。”那太监又忍不住走到前面去吼了狂惜钥一声。
‘不过就是个无名小卒,长得漂亮点,见到皇上居然不下跪。’那太监不甘的在心里抱怨着。
云夕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踢了那太监一下,那太监受不了踢力,飞了出去,趴在地上。
“阁下可是狂惜钥?”毕竟坐在软榻上的人和传言中的人很像:短袖,短裤,高跟的鞋。
狂惜钥抱着狂懒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呵,云夕舞我接走了,待云夕皇五十大寿自会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