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惜钥不想让冷清倾活下来了,把狂懒丢到冰魔翼锡手里,就从贴身的小袋子里抽出一根超细超细的银针。
冰魔翼锡接过狂懒就抓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丢在空中荡来荡去,以报他冰魔翼锡之前被挠的仇恨。
狂惜钥把一个拿到离自己眼睛五公分的地方,仔细的看了一下,银针上有一点点黑。别小看了这一点点黑可是剧毒。
冰魔翼锡把狂懒在空中荡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去看狂惜钥。此刻的她嘴边挂着一抹阴森的笑容,那个银针被她的中指和食指夹着,在蜡烛的反光下,还一闪一闪的。
突然,狂惜钥手伸到他面前桌子下面,让桌子给她作掩护。银针顺着狂惜钥的手一抖,直直的没入冷清倾的脖颈。
冷清倾闷哼一声,没有气息了。冰魔翼锡好笑的看着狂惜钥,有意思就对了。狂惜钥又从小袋子里拿出一个吸针器,硬是把插在冷清倾脖颈的银针吸了回来。
云夕烈听到母后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不动了,就拿手在她的鼻子面前探了探鼻息,结果是已经完全没有气了,吓得云夕烈直哆嗦,“传,快传太医!”
云夕鬖见云夕烈那样的动作,也试了一下。试完直接就晕了。
“冤孽啊!”云夕皇大概也猜到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回去吧。”毫不客气的逐客令,是不想自己的家事被别人看去了,“舞儿留下吧。”
在场的所有人也不想参加别人的家事,更何况是皇室的事,很觉得就离开了。狂惜钥从冰魔翼锡手里拿回狂懒,就听到云夕皇说解放了,都走到门口了,云夕皇才说又要她留下来,她想杀人了,虽然她刚杀过了。故意的吧。
狂惜钥留下来,冰魔翼锡也留下来,云夕皇家的也都在,其他人全部都离开了。
“父皇,母后她没,没呼吸了。”云夕烈抱着冷清倾的手都在颤抖,也没办法去理会云夕鬖了。
云夕皇“嚯”的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冷清倾脸上,冷清倾确实死了,没有动静了。云夕皇点头,“那便死了吧,来人,抬下去。”
云夕烈僵住了,‘父皇怎么可以这么对母后,怎么就直接给了母后一个耳光,连太医都没唤来,也只是抬下去,还没说葬在哪里?!’
狂惜钥挑眉,看云夕皇刚才的模样好像是恨死冷清倾的。确实啊,云夕皇很开心,冷清倾终于死了。碍于她的父亲,云夕皇这么久都没有动手,今天真的有人替天行道了。
马上就有士兵上来把冷清倾抬下去。可是云夕烈抱紧了冷清倾,就是不松手。他都有点恨云夕鬖,这么不争气。他还怪父皇,为何这般冷血无情。
“父皇,儿臣求您不要这般对待母后。”云夕烈说着还去踢旁边的士兵。
“哼。”
冷清倾的父亲是云夕太上皇那一辈的丞相。别说这会儿冷丞相已经告老还乡,不参与任何公事,可是他的手里还握有不少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