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夕舞,我跟你誓不两立,连云夕烈都要给我三分面子,你居然敢……”痞子女子已经疼的缩成一团了,带出来的话也有不小的抖音。
“那你找云夕烈去吧。”这可是重要的消息啊。
狂惜钥转身走到马车旁边,敲了敲木板,倒是挺无所谓的,“狂懒,走了。这破车晦气。”
没三秒,狂懒就跳到狂惜钥的怀里了。狂惜钥拿出一辆她原来常用的小摩托,“呼噜~~”带着一阵风儿就走了。
“这么快啊?看来我不得飞,不行了。”这句话是就在屋顶的冰魔翼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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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惜钥大摇大摆的带着狂懒在街上遛了一个弯,“差不多时间了吧?”
“嗯。”狂懒趴在狂惜钥怀里点头,还蹭了蹭。
“那去云夕皇宫了。”
一路狂飙,卷起落叶三千。
“你是什么人?”云夕皇宫门口的护卫举着刀对向狂惜钥。
狂惜钥下车,把小摩托藏了起来。
护卫这一幕吓到了,连忙喝到,“干什么?干什么?不许乱动!”
“哦?”狂惜钥又不是被吓大的,哪是那种看到刀就会腿软的人,面不惊,语不快,“没想到云夕,咳咳,父皇这么不欢迎本公主回来。”
“……”护卫汗流浃背了,父皇?那不就是被天才狂惜钥带走的云夕舞,五公主嘛。
“属下有所不知,罪该万死。”护卫赶紧跪了下了。他们可是知道的欺负谁的人也不能欺负狂惜钥的人,龙子疏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更何况人家是天才,指不定将来的权利有多大呢!巴结还来不及,居然欺负,没道理。
狂惜钥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直接就走进去了,一些小喽啰,不足挂齿。
狂惜钥刚走到御花园,天空就飘起了牛毛细雨。
“该死的温柔,这么点雨也要下。”狂惜钥甚是无语。
路边许多宫女都打起了伞,就是没见一个给狂惜钥遮的,不过这才让狂惜钥注意到他们了,衣服居然换了一个格式,跟现代的没什么两样,除了花纹是自己绣的。
狂惜钥扶额,两年时间就变得这么……算了她还是不想了。
“哎呀,又是这只兔子。”
狂惜钥闻声,抬起头去看,诧异,“是你?你娘亲呢?你爹爹呢?”
“你是谁啊?你认识我?嗯,长得挺好的,愿不愿意跟小爷混?”说话的正是凌月的宝贝儿子,蓝凌。蓝凌什过手就想摸一摸狂惜钥的脸颊。
“住手。”狂懒提起一只爪子就把蓝凌的爪子拍下去了。
蓝凌摸了摸手,煞是委屈,“你换我美女姐姐,该死的兔子。”
居然敢挠他,都流血了。
狂懒又拱了回去,不再理会蓝凌。
“什么美女姐姐?”狂惜钥看着天空飘着的毛毛雨,微微一勾唇,她大概猜到蓝凌是跟谁来,为什么而来了。
蓝凌裂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嗯?就是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