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狂惜钥倒吸一口凉气。
冰魔翼锡急忙抬头,扶起狂惜钥,音色温柔,“惜钥,不要动,我来。”
“你——我——”狂惜钥狠狠摇头,脑袋很痛,声音也嘶哑。
冰魔翼锡赶紧揉了揉狂惜钥的后脑勺,这才发现她的脑后有一个大包,可能是飞出去的时候砸了头吧。心疼啊,“你现在浑身是伤,伤口和衣服又粘在一起了。所以……”所以才试图脱掉衣服。
狂惜钥虚弱的点点头,她知道,她依着冰魔翼锡坐了起来,逞强的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她也仅仅是闷哼了一声,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惜钥,你……这是做什么啊,怎么样?很痛是不是?”冰魔翼锡蹙眉,这么痛的事,狂惜钥竟然只是闷的哼了一声。看着狂惜钥身上奇怪的小衣,若有所思了,这不是肚兜啊!这个,这个。冰魔翼锡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裤子……”狂惜钥羞涩的推开冰魔翼锡,又开始脱裤子了。没办法,伤要治疗啊,否则回去就耽误时间了。
狂惜钥一边脱裤子,一边咬牙,“血——晶——石——呢?”
冰魔翼锡目光随着狂惜钥的手往下滑,一边心疼冒出来的血,一边手紧握着,身体快速膨胀起来,语音低沉而又嘶哑,“在,兜,里,了。”
狂惜钥快速将身上的湿裤子脱了下来,本白皙而修长的美腿,布满了血丝,狂惜钥手快的拿出小袋子,弄了一块布遮住自己的羞处,就算挡了,冰魔翼锡还是看到了,由此狂惜钥脸蛋红红的,却也没什么变化,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好——”
冰魔翼锡赶紧扶着狂惜钥躺下,替她绾了耳边垂下的一缕青丝,不在说话,不在乱想,认真而轻柔的帮狂惜钥处理伤口,尽管如此,身上还是止不住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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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了,狂懒乘着大家都睡了,收拾了一个包袱,悄悄出门去了。
“也不知道美女姐姐在哪里?”说此话的正是和凌月前来寻找狂惜钥的蓝凌,此时的他正在茶楼里品茶,作画,“娘,你确定他们来了吗?”
凌月一手撑着脑袋,一手随意的拿着精致的茶杯,性质缺缺,像极了一朵快要凋零的花朵,根本没有做母亲的模样,急不耐烦,“哎呀,我怎么知道啊,应该是回来了吧,反正他们出来不都是为了回来,那肯定回来了吧。”
“娘,您看我画的像不像?”蓝凌停墨,拿起自己做的画就要给凌月看。
可凌月看了还没有说话,桌子上就多了一只萌物,兔子?还是一只拿了包袱的兔子?!
兔子一把夺过蓝凌手里的话,眸子是是数不尽的思念,对了,这就是悄然离开的狂懒。狂懒抓着画抖了三抖,眯眼,慵懒的声音不由的低沉了,也交杂着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