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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挺进

郭祥正同老模范谈笑,邓军和周仆已登上了黑云岭主峰。周仆告诉他们:在北汉江以西,金化以东,金城以南二十二公里的战线上,已在多处突破敌人的阵地,现在各支部队正向敌后猛插。要他们很快把部队整顿一下,立即沿着孙亮的穿插路线,随后跟进。

从昨晚起,天色一直阴沉,此时又飘下零散的雨点。等郭祥这个营越过黑云岭,踏上宽大的公路,已经是大雨滂沱了。

由副团长孙亮率领的那个营,这时已经在三十里以外。他们预定的目标,是直插敌人的师部——梨香洞。沿途虽然打了三几个小仗,只是为了排除障碍,并不恋战,因此进展相当迅速。到凌晨两点钟,距梨香洞只剩下十几里路。

雨时大时小,时断时续。人们头上顶着大雨,身上冒着热汗,从头到脚,早已湿透。但是人们依然精神抖擞地行进在雷鸣电闪之中,跌倒了又爬起来,紧紧跟上队伍,惟恐掉下一步。在这个大风雨的夜晚,人们为了胜利已经忘记了一切。

走在穿插营最前面的,是花正芳率领的侦察排。尽管距目的地已经不远,但是花正芳心里仍然急火火的。因为朝鲜天亮得很早,差不多三点多钟天就亮了,如果再遇上什么麻烦,或者走错了路,任务就难以完成。他正想取出地图核对一下地形,忽然前面闪动着汽车的灯光,从公路上飞驰而来。他刚刚命令侦察排离开公路,一辆卡车,一辆吉普车已经开到面前。花正芳见路旁没有别的地形可以隐蔽,就当机立断,喊了一声“打掉它!”说着端起冲锋枪向着汽车猛扫了一梭,汽车立刻停住。接着大家就冲上去,一顿猛打,车上的敌人顿时一片混乱,也不知是打死后摔下来的,还是跳下来的,扑通扑通就像饺子下锅一般。还有人高声嚷道:

“噢包!不要打呀!不要发生误会呀!”

“误会不了!”花正芳心里暗笑,指挥全排冲到车底下,不一会儿就抓了五六个李伪军俘虏。他把联络员小韩叫过来,给他们简单解释了一下我军的俘虏政策,接着就问:

“你们是哪一部分?”

“我们是师部的。”一个俘虏战战兢兢地答道。

“你们要到哪里去?”

“我们是跟着副师长到前面去督战的。”

花正芳一听还有“副师长”,不由一阵高兴,就对大家说:

“同志们快搜!我们本来要打狐狸,倒套住狼了。”

大家在附近的草丛里搜索了一阵,忽听一个侦察员在二百米外的地方高兴地叫道:

“在这里哪!看,快钻到泥里去了!”

说着,就把一个家伙从泥水里拽出来,带到公路上。花正芳用电棒一照,见是一个大胖子,鼓着个大肚子,光着个秃脑瓜子,军衣也不知什么时候扔掉了,只穿了件衬衣,从头到脚都是泥汤子。

这时,大队已经赶到,孙亮听说抓到一个“副师长”,正要了解一下情况,就急匆匆地赶上来,问:

“你是什么人?担任什么职务?”

“我……我是一个排长。”

周围的人哄然大笑起来。他狼狈地环顾了大家一眼,无可奈何地说: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也就不用问了。”

孙亮盯住他说:

“你要到前边干什么?”

“前面情况紧急,师长要我带部队增援,防止……贵军突破我军的阵地。”

“那你就用不着去了。”孙亮笑着说,“你们的增援部队呢?”

“就在后面。”

“多大兵力?”

“两个营。”

“你们的师部在哪里?”

“梨香洞。”

“你们的师长在那里吗?”

“在。顾问也在那里。”

“保护师部的有多大兵力?”

“一个排。”

“你可以把师部的位置、配备画个草图吗?”

伪副师长迟疑了一会儿,说:

“可以。”

孙亮立刻叫人取来纸笔,叫他垫在图囊上画图。一个人用雨衣遮住雨点,一个人打着电棒。这位“副师长”画图很熟练,不一会儿就画出来了。孙亮接过一看,和原来了解的情况基本相符,就把图交给了花正芳。孙亮又挑出两个精壮的俘虏作为向导,其余的向后押送。伪副师长一看慌了,以为是要杀他,就带着哭腔哀求说:

“你们留下我的命吧!我家里还有八十老母,还有……”

孙亮说保证他的生命安全,他才规规矩矩鞠了一个躬向后去了。

孙亮看看表,已经两点半了,立即命令部队准备伏击增援的敌人;并嘱咐花正芳:应尽量避开敌人的大队,迅速插到敌人的师部。

花正芳率领侦察排飞快地行进着。约摸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前面山谷里又出现了一长串闪闪的汽车灯光,隆隆的摩托声也愈来愈近。花正芳马上让部队隐伏在路旁的深草丛里。顷刻间,长长的车队从他们的身边飞驰而过,车上满载着敌人的步兵,总有四五十辆。等汽车过去,花正芳一挥手又让他的排上了公路。这时已经风停雨住。他们愈发加快了步伐,后来简直是一溜小跑了。

前面是个岔路口,向西有一条小公路弯到一条山沟里。那位充当“向导”的俘虏停住脚步,冲着山沟指了一指,对联络员小韩说:

“再往里去就是师部。”

“还有多远?”

“也就是两里路的样子。”

花正芳让大家隐伏在沟口的草丛里,迅速给几个班长区分了任务,接着就率领全排向沟里插去。那位“向导”真可谓称职得力,带领他们绕过敌人的岗哨,很顺利地接近了梨香洞——敌人的师部。

这梨香洞共有两簇房子,一簇靠外,住着敌人的警卫排,一簇靠里,住着敌人的师部。花正芳留下两个班攻击警卫排的敌人,并切断他们与师部的联系;自带一个班沿着山径小路,向敌人的师部接近。

看看离师部不远,花正芳在一个坡坎下停住脚步,凝神观察。只见小平地有一座坐北向南的大房子,里面点着一盏五百烛光的大泡子,照耀得十分明亮。玻璃窗敞开着,从窗子里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人正在着急地打电话,桌子旁边围着四五个人,都凝视着打电话的人,好像在等待着他询问的情况。一个上年纪的美国人坐在那里静静地抽烟,好像在寻思什么。旁边还有一个秃脑瓜的朝鲜人,神情不安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门口停着一辆卡车,两辆吉普,有几个人在进进出出地忙着往车上搬东西。一个哨兵在旁边来回走动。

花正芳观察清楚以后,立即决定:由侦察班长马海龙——一个异常剽悍的大个子,带领两个战士消灭敌人的哨兵,由门里打进去;自己带领一个组堵住两个窗口;留下一个组在外面作预备队,处置意外情况。

一切布置妥当,马海龙就带着两个战士悄悄向哨兵接近。在离哨兵还有几步远的时候,那个家伙就歇斯底里地嚷叫起来,马海龙立即猛扑上去,用匕首结果了他。这一来,房子里的敌人被惊动了。他们正要抢出房子逃跑,那两个战士的手榴弹已经飞到屋里,轰轰两声巨响,屋子里发出一片惨叫声,灯光也顿时熄灭。

这时,花正芳已经到了窗子跟前,从窗子里猛地跳出一个人来,被他哒哒两声冲锋枪也打死了。接着,花正芳就蹿到屋里,用电棒一照,屋里的几个人都完蛋了,那个上年纪的美国顾问和戴着少将军衔的李伪军师长也倒在血泊里。花正芳很后悔没有抓到活的。一怨那两个战士莽撞,二也怨自己布置不周。他用电棒照着,仔细搜索了一遍,忽然看到一个大衣柜,柜门上的铜环还在微微地摆动。他立刻把身子往旁边一闪,把衣柜猛然拉开,果然里面藏着一个敌人,尖嘴猴腮,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浑身颤抖不已。花正芳大喝一声:“你就出来吧!”那个家伙才浑身筛糠似的走出来。花正芳让侦察员把敌人的枪支和机密文件搜罗带走,接着出了房子。

这时,消灭警卫排的战斗已经结束。东方隐隐发白。花正芳又把周围搜索了一遍,才带着俘虏向沟外走去。

他们来到大公路上,公路两侧坐满了休息的队伍,远远近近,一片嘈杂的笑语声,同志们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吃干粮。旁边堆放着缴获的枪支。郭祥和孙亮也站在路边谈笑着。原来两个营在天亮以前就合兵一处,共同消灭了增援的敌人。

郭祥见花正芳斜背着冲锋枪,押着俘虏,英姿勃勃地走过来,上前攥住他的手,亲热地说:

“小花子!敌人的师部全消灭了吗?”

“全消灭了。”

“你们这次打得蛮不错嘛!”

花正芳红着脸,又是一副姑娘样子,带着歉意腼腆地说:

“伪师长和美国顾问,本来可以抓活的,我没有布置好,都打死了……”

郭祥笑着说:

“打死就打死吧。听说这个伪师长叫嚷‘北进’叫得最凶,这一下省得他再叫唤了!”

孙亮也带着安慰的意味说:

“没什么!我打了这么多仗,事后想起来,没有一个仗是没有缺点的。”

俘虏一个个从他们面前走过。郭祥发现,有一个俘虏和他的眼光刚一相遇,就急忙惊慌地掉过头去。郭祥心中疑惑,立刻把他叫出来,仔细一看,只见他留着大分头,尖嘴猴腮,戴着黑边眼镜,正是地主谢清斋的儿子谢家骥。立刻圆睁着眼问: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舌头像打了结似的,好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

“我我……我是朝鲜人,我叫朴……”

郭祥冷笑了一声,说:

“算了吧,姓谢的!你就是把皮剥了,我也认出是你!”

谢家骥索索地颤抖着。众人一听捉住了谢家骥,都围过来观看。孙亮高兴地望了花正芳一眼,笑着说:

“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这家伙倒机灵,钻到衣柜里头去了。”花正芳笑着说。

郭祥直直地瞪着谢家骥,十六年前因为一枚柳笛引起的风波,父亲披麻戴孝为死鹰送葬,自己跪在台阶下,向他的哥哥——那个戴着瓜皮帽的小子叩头……一幕一幕,都呈现在眼前。郭祥冷笑了一声:

“谢家骥!你想不到有今天吧?”

谢家骥深深地低下头去,沉默不语。郭祥望了望他那身美式军服,肩头戴着少尉军衔的牌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扯去了一个,又问:

“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谢家骥显然镇定了一些,低声说:

“我不过是美军心理作战部的一个雇员,并没有干什么坏事。再说我也不是真心投敌,是我吃不了苦,一时糊涂……”

“哼,糊涂?叫我看你一点也不糊涂!”郭祥指着他说,“你就是为了你的老子,为了你那个被打倒了的阶级!你们这些人,就是做梦,也没有忘记作威作福的生活。为了重新骑在中国人民头上,你们不惜当卖国贼,不惜给外国反动派当干儿子,这是你们一贯的做法!从你们的老祖宗到你们都是这样干的!……但是,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目的永远也不能得逞!”

孙亮挥挥手说:

“别跟他啰嗦了,叫他滚吧!”

花正芳喝了一声,让他回到俘虏队伍里。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

“你们看,那是谁来啦?”

人们向北一望,在那条宽大的黄土公路上,有十匹马飞驰而来。为首那人骑着一匹乌亮的黑马,就像沾在马背上似的,一只空袖管在身后高高地飘起。后面那人骑着一匹红马,姿态英挺,身子略向后仰,眼望前方。他们像旋风一般由远而近,随着晨风,传过来急雨般的马蹄声。

人们纷纷高兴地叫道:

“嗬,你看团长、政委来了!”

说话间,邓军、周仆和骑兵通讯班已经来到跟前,纷纷下马。孙亮和郭祥迎上前去,看见团长、政委满脸笑容,显然他们为战役的顺利发展感到满意。郭祥打了一个敬礼,笑嘻嘻地说:

“团长,政委,我看你们这些马子情绪也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邓军问。

“我瞧着,五次战役往北撤那时候,它们一个个扭着脖子,老是咴咴地叫,可不满意了;今天一往南去,一个个跑得多欢实呀!”

“你这个嘎家伙!”邓军笑着说,“什么话叫你一说就神了!”

周仆也笑着说:

“郭祥,恐怕你说的不是马,是你自己吧!”

人们哈哈大笑。

周仆看看战士们滚得满身都是泥巴,就说:

“昨儿晚上同志们够辛苦了,没有少摔跤吧?”

“嗐,简直成了摔跤表演赛了!”郭祥笑着说,“前面来个屁股蹲儿,后头就来个趴拉虎儿,辛苦倒不觉得,就是怕赶不到哇!”

孙亮把昨天夜里穿插五六十里,连续打了几仗,还消灭了敌人师部的情况,简要作了汇报。邓军满意地点了点头,说:

“这个作风要得!我们抢渡大渡河就是这么干的!”

说过,邓军让小玲子取出一张军用地图铺在地上,指着地图上的一座高山说:

“这就是白岩山!是前面这一带的制高点。根据师长的指示,要我们赶快占领它。你们很快吃完饭就出发吧!”

周仆接着说:

“师部准备把梨香洞作为指挥所。还要在这里开个会,研究下一步的问题。洪师长,还有人民军的一位师长马上就到。那里的房子没有打坏吗?”

“没有打坏。”花正芳走近来说,“就是美国顾问和伪师长都死在那里了,恐怕得打扫一下。”

“好好,”邓军说,“马上派人去打扫打扫!”

这时,从北边公路上出现了四辆小吉普,飞箭一般地向南奔驰。待开到跟前时,车门打开,洪师长和一个戴着人民军少将军衔的中年人跳下车来,接着又下来了几个中朝两军的参谋人员。郭祥一看,那位朝鲜将军,身材魁伟,红脸膛,非常面善。霍地想起,在平壤以南第一次和朝鲜人民军会师时的崔师长就是他。这时邓军和周仆已经迎上前去,并且把孙亮和郭祥介绍给那位朝鲜将军。周仆还特意指着郭祥说:

“这就是坚守白云岭的那位营长。”

将军几乎把他拥抱起来,拍着他的肩膀亲热地说:

“小伙子!打得好哇!”

“还是人民军的同志打得好!”郭祥红着脸,连忙接上去说。

“别客气喽!”将军指指洪川、邓军和周仆说,“我们都是老战友呢!咱们俩虽然见面不多,我们那个金银铁对我常谈到你。”

“他来了吗?”郭祥兴奋地问。

“来了,来了,他是从东边那条路上插过来的。”

“太好了!”郭祥说,“痛痛快快地干一场吧!李承晚这条老狗实在太可恶了!”

“他跟蒋介石一样,是一个极端残忍的家伙!”将军的神色有些激动,“他勾结美国人把我们全朝鲜都淹在血海里,而这个刽子手却在大门口挂着四个大字:‘敬天爱人’;每天上床以前还要念一段圣经!”

这时,梨香洞来人报告,房子已经打扫好了。师长立刻招呼将军说:

“老崔!咱们去开会吧!”

说过,两位师长和参谋们上了汽车,邓军和周仆一行人翻身上马,向几个小时之前还是敌人师部的梨香洞去了。

郭祥回到一营,掏出干粮刚啃了两口,只见花正芳带着几个人急火火地跑过来。郭祥问:

“你们干什么?”

“谢家骥跑了!”

“哎呀,我的天!”郭祥吃惊地说,“你们怎么搞的?”

花正芳说:

“刚才他说要解手,看管的人就让他去了,左等右等也不回来,后来一看,才知道他跑了。”

“时间不大吗?”

“不大。”

“顺着哪条路跑的?”

“就是这条山沟。”

花正芳冲着一条窄山沟里一指。

郭祥把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

“追!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跑掉!”

他看见杨春站在旁边,就说:

“你也跟我来!”

说着,就同杨春、花正芳等几个人,一同向那条窄山沟跑去。刚刚追出一里多路,就听杨春兴奋地叫:

“瞧,那不是,正往山坡上爬呢!”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一看,果然谢家骥正佝偻着腰拼命地往上爬,眼看就要爬到山的鞍部。郭祥咬着牙说:

“给我打!”

杨春立刻叉开两腿,用熟练的立射姿势,略微瞄了一瞄,“呼”地一枪,谢家骥身子晃了一下,就仰面朝天,一个跟头栽下来,顺着山坡向下咕噜咕噜地滚动着,一直滚到了山脚。这条帝国主义的走狗,就这样带着他复辟的梦想完蛋了。

大队继续向前开进。在他们的后尾,第二梯队师也陆续地赶了上来。公路上、山谷里到处是进军的洪流,人喊马嘶,一片欢腾。在公路中央走着的是汽车、坦克和炮兵,两侧是步兵长长的行列。每当坦克、炮兵,特别是多管火箭炮开过的时候,步兵们就欢呼起来,坦克手、炮手在车上也纷纷招手,报以微笑。这种大白天进军的场面,是叫人多么高兴啊!回想我军入朝的初期和中期,那时一切都在夜里进行,可是现在不同了,沿途都有高射炮伸着长长的脖子警戒着天空。在祖国人民全力的支援下,这一切发生了多么巨大的变化!

与这种情景成鲜明对照的,是敌人被打翻的车辆,狼藉的尸体和遗弃的枪支、弹药、军衣、军毯、水壶等到处皆是。迎面走来的是一群一群的俘虏,他们在公路两侧的稻田里跋涉着,一个个满身泥巴,低垂着头,有的撕掉了肩章,有的破破烂烂,还有的只穿着一只靴子,一拐一拐地走着。李承晚的叫嚣不虚:他们确确实实是在“北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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