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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点苍子斗法吴唐州救人

话说张三丰道:“你往日学的法术与吴廉一般,我今授与你‘五雷天心正法’,依此而行,可救袁士霄,保国安民,替天行道。你的老母,我自派人早晚看视,勿念。你上应天闲星数,因此容汝去一遭,切须专持从前学道之心,休被人摇动,误了大事。”

风清扬跪受了诀法,便和褚万里、任我行拜辞了张三丰,别了众道伴下山。归到家中,收拾了宝剑二口并铁冠道衣等物,拜辞老母,离山上路。

行了三四十里,褚万里道:“小可先去报知哥哥,先生和任兄弟从大路上来即可。”

风清扬道:“正好。贤弟先去报知,我等随后就到。”

褚万里拴上甲马,作起“神行法”,先去了。

且说风清扬和任我行取大路而行,到晚寻店安歇。任我行惧怕张三丰法术,十分小心服侍风清扬,不敢使性。

二人行了三日,来到武冈镇。风清扬道:“这两日走得困倦,买碗素酒吃了再走。”

见驿路旁一个小酒店,二人便来店里坐下。叫小二一面打酒,一面安排素馔来吃。

风清扬问道:“你这里有什么素点心?”

小二道:“我只卖酒肉,没有素点心,市口人家却有枣糕卖。”

任我行道:“我去买些。”便取了铜钱,到镇上买了一包枣糕。

待回来,只听路旁有人喝彩道:“好气力!”任我行看时,一伙人围着一个大汉,把铁瓜在那里使。

任我行看时,见那大汉挥动铁瓜,约有三十来斤,使得劲发,一瓜正砸在压街石上,把那石头打得粉碎,众人喝彩。

任我行忍不住,便把枣糕揣在怀里,便来拿那铁瓜。

那汉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拿我的铁瓜!”

任我行道:“你使得什么,倒叫众人喝彩!你看老爷使一回让众人看。”

那汉道:“我便让你使,若使不动时,且吃我一顿拳头!”

任我行接过,如弄弹丸一般,使了一回,轻轻放下,面不红,心不跳,口不喘。

那汉看了,倒身便拜,说道:“愿求哥哥大名。”

任我行道:“你在哪里住?”

那汉道:“前面便是。”领了任我行到一个所在。

任我行看他房里都是铁砧、火炉、钳凿,寻思道:“这人必是打铁匠人,山寨正用得着,何不叫他也去入伙?”

任我行又道:“汉子,你通个姓名,让我知道。”

那汉道:“小人柯镇恶,因为浑身麻点,人称‘金钱豹子’。敢问哥哥高姓大名?”

任我行道:“我便是梁山泊好汉雾里黑任我行。”

柯镇恶听了再拜道:“多闻哥哥威名,不想今日得遇!”

任我行道:“你不如跟我上梁山泊入伙,让你也做个头领。”

柯镇恶道:“若哥哥不弃,愿随鞭镫。”就拜任我行为兄。

柯镇恶道:“我无家人伙伴,同哥哥到市镇吃三杯淡酒,以表结拜之意。今晚歇一夜,明日早行。”

任我行道:“我有个师父在前面酒店,等我买糕去吃了,耽搁不得,只能马上便走。”

柯镇恶道:“如何这般要紧?”

任我行道:“袁士霄哥哥如今在吴唐州厮杀,只等这师父来救应。”

柯镇恶道:“这个师父是谁?”

任我行道:“你先休问,快收拾了去。”

柯镇恶急忙拴了包裹盘缠,挎了腰刀,提了朴刀,跟任我行直到酒店来见风清扬。风清扬埋怨道:“你如何去了这么久?再来迟些,我就回去了!”

任我行不敢作声,叫过柯镇恶,拜了风清扬,又说了结义一事。

风清扬听说他是打铁出身,心中也喜。任我行取出素糕,叫小二拿去整理。

三人饮了几杯酒,吃了素糕,算还酒钱。任我行、柯镇恶各背包裹,与风清扬离了武冈镇,直往吴唐州来。

三人一路疾赶,那日正好迎着褚万里来接。

风清扬连忙问道:“近日战况如何?”

褚万里道:“吴廉近日箭疮已好,每日领兵挑战。哥哥坚守不出,只等先生到来。”

任我行领着柯镇恶拜见褚万里,说了备细,四人直奔吴唐州来。

离寨五里远,早有温方达、焦公礼引一百余军马迎接。四人都上了马,一同到寨。

袁士霄、朱子柳等出寨迎接。礼罢,摆了接风酒,请入中军帐内。

任我行领过柯镇恶参见袁士霄、朱子柳并众头领,礼罢,寨中又做庆贺筵席。次日,中军帐上,袁士霄、朱子柳、风清扬商议破吴廉一事。

风清扬道:“主将传令,且命拔寨,看敌军如何。”

当日,袁士霄传令各寨一齐起身,直抵吴唐州城壕。

次早五更,众人披挂衣甲。袁士霄、朱学究、风清扬率领军马摇旗擂鼓,呐喊筛锣,杀到城下。

再说吴廉箭疮已痊,听小校来报说袁士霄军马又到,便披挂衣甲,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带领三百神兵并大小将校出城迎敌。

两军渐近,旗鼓相望,各摆开阵势。

袁士霄阵门开处,亮出十骑马,雁翅般摆开。左手五将:花剑影、冯难敌、黄真、华赫艮、温方达;右手五将:张无忌、俞岱岩、巴天石、祖大寿、焦公礼;中间三个总军主将。看对阵,金鼓也是全鸣,门旗开处,也有二三十个军官簇拥着。

吴廉来到阵前,立马门旗之下,厉声喝骂:“水洼草贼,既有心来厮杀,定要见个输赢,跑的不是好汉!”

袁士霄问道:“谁人出马立斩此贼?”射雕将军花剑影挺枪跃马,直至阵前。吴廉见了,喝问道:“谁与我迎战此贼?”那统制官里奔出一员上将,叫做薛元辉,使双刀,骑劣马,飞出来战花剑影。二人在阵前斗了数合,花剑影拨马望本营便走。

薛元辉纵马舞刀,尽力来赶。花剑影带住了马,拈弓取箭,扭转身躯,只一箭,就把薛元辉射下马去。

吴廉见了大怒,急去鞍前取下聚兽铜牌,用剑去击。三声过后,只见神兵队里卷起一阵黄沙,罩得天昏地黑,日色无光。喊声起处,豺狼虎豹、怪兽毒虫就似这黄沙般卷将出来。

风清扬在马上早抽出一把松文古定剑,指着敌军,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只见一道金光射去,那伙怪兽毒虫就在黄沙中纷纷坠于阵前。

众军人看时,都是白纸剪的虎豹走兽。

袁士霄看了,鞭梢一指,三军一齐掩杀过去,但见人亡马倒,旗鼓交横。

吴廉急把神兵退回城内。

袁士霄军马赶了过去,城上急忙拽起吊桥,关闭城门,擂木炮石如雨般打将下来。

袁士霄便叫鸣金,收聚军马下寨,回帐称谢渔隐先生神功道德,随即犒赏三军。

次日,又是分兵四面围城,尽力攻打。

风清扬对袁士霄、朱子柳道:“昨夜虽杀败敌军,眼见那三百神兵退入城中。今日攻击得紧,那厮夜间必来偷寨。今可收军一处,至夜深,去四面埋伏。这里虚扎寨栅,令众将只听霹雳响,看寨中火起,一齐进兵。”

传令已了,当日攻城至未牌时分,便收兵还寨,在营中大吹大擂饮酒。看看天色渐晚,众头领暗暗分拨离去,四面埋伏已定。

且说袁士霄自领朱子柳、风清扬、花剑影、冯难敌、温方达、焦公礼登上城坡等候。

是夜,吴廉果然点起三百神兵,背上各带铁葫芦,内藏硫磺焰硝、烟火药料;各人俱执刃铁扫帚,口内衔着芦哨。

二更前后,大开城门,放下吊桥,吴廉当先,驱领神兵前进,背后三十余骑,奔杀前来。离寨渐近,吴廉在马上作法,只见黑气冲天,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播土扬尘。

三百神兵自取火种,将那葫芦口点着,一声芦哨齐响,黑气中间,火光罩身,大刀阔斧,滚入寨里。

高埠处,风清扬仗剑作法,只听空寨中的平地上啪啪响了个霹雳。三百神兵急待返回,只见空寨中火起,火焰乱飞,上下通红,已无路可出。一时间,四面伏兵齐起,围定寨栅,三百神兵都被杀在阵里。

吴廉急引三十余骑奔走回城。背后一支军马追赶来,乃豹子头张无忌。看看赶上,急叫放下吊桥,吴廉只带八九骑入城,其余尽被生擒。

次日,袁士霄又引军马围城。吴廉寻思:“我数年学得法术,不想今日被他破了!如之奈何?”只得派人去邻州求救。又急急修书二封,差了两个帐前统制,带了书信,放开西门,杀将出来,投西夺路而去。

众将待要追赶,朱子柳传令:“且放他出去,可以将计就计。”

袁士霄问道:“军师有何良计?”

朱学究道:“城中兵微将寡,所以他去求救。我这里可派两支人马,诈作救应军兵,吴廉必然开门,乘势取城,把吴廉引入小路,必然擒获。”

袁士霄听了大喜,令褚万里回梁山泊另取两支军马,分作两路而来。

且说吴廉每夜在城上只望救兵到来。过了数日,守城军兵望见袁士霄阵中不战自乱,急忙报知。吴廉听了,连忙披挂上城,只见两路人马,战尘蔽日,喊杀连天,冲奔前来,四面围城军马,惊散奔走。

吴廉知是救军到了,急忙打开城门,率人冲杀出去。

且说吴廉冲进袁士霄阵前,见袁士霄领着花剑影、冯难敌望小路而走。吴廉率人追赶,忽听山坡后连珠炮响,心中疑惑,正想收转人马回来,只听两边锣响,左手小温侯,右手赛仁贵,各领五百人马冲将过来。

吴廉夺路走时,部下军马折其大半,奔走到空地时,只见城上已是梁山泊旗号,举眼再看,无一处是救应军马,只得领着败卒残兵,投偏僻小路而走。行不到十里,背后撞出一彪人马,当先拥出病尉迟,拦住去路,厉声高叫:“我等你多时!好好下马受缚!”

吴廉领军折马便回,背后早有一彪人马截住去路,当先是美云长,两头夹攻过来,四面截了去路。吴廉只得弃马上山,那四下里的军兵一齐赶上山去。

吴廉慌忙口中念念有词,喝声:“起!”便驾起一片黑云,冉冉腾空,直上山顶。

只见山坡边走出风清扬,见了,便把剑在马上望前一架,口中也念念有词,喝声:“疾!”将剑望上一指,只见吴廉从云中倒撞下来,侧首抢过插翅虎杨逍,一朴刀把吴廉挥成两段,杨逍提了首级,奔下山来,先派人飞报主帅。

袁士霄已知杀了吴廉,便收军进入吴唐州,传下将令,休得伤害百姓;同时出榜安民,秋毫无犯;又急忙派人去大牢救出沐大官人。那当牢节级、押狱禁子,已都跑了,只有三五十个罪囚,尽数开了枷锁放了出来,只是不见沐大官人。

袁士霄心中忧闷,寻到一处监房内,见监着沐皇城的一家老小;又在一座牢内,监着沧州沐剑声的一家老小,只因连日厮杀,尚未来得及发落。

朱学究唤过几个押狱禁子,其中一个禀道:“小人是当牢节级蔺仁。前日蒙知府所委,专门监守沐剑声。又吩咐:‘但有凶吉,便可下手。’三日前,知府要对沐剑声施刑,小人见他是好男子,只推说:‘本人病至八分,不必下手。’后催得紧,小人回称:‘沐剑声已死。’因连日厮杀,知府未得空闲,小人恐他看视,昨日领到后面枯井边开了枷锁,让在里面躲避,如今不知存亡。”

袁士霄听了,慌忙让蔺仁引到后牢枯井边望时,见里面黑洞洞的,不知多少深浅;上面叫时,未见人应;把索子放下探时,约有八九丈深。

袁士霄道:“沐大官人眼见没的救了!”不禁垂泪。

朱学究道:“主帅且休烦恼,派人下去探望一遭,便见有无。”

话音刚落,转过雾里黑任我行,大叫道:“我下去!”

袁士霄道:“正好,当初是你害了他,今日正好相报。”

任我行笑道:“我下去不怕,你们莫要割断绳索!”

朱学究道:“你又来胡说!”就叫取了一个大篾箩,把索子系了,索上缚两个铜铃。任我行脱得赤条条的,手拿两把板斧,坐在箩里,放下井去。渐渐放到底下,任我行从箩里爬将出来,去井底摸时,摸着一堆骸骨。

任我行道:“爷娘!什么东西?”又去这边摸时,底下湿漉漉的。

任我行两手去摸时,竟然摸着一个人,蹲在水坑里。任我行大叫一声:“沐大官人!”未见回答,急忙摇动铜铃,众人扯将上来,却只有任我行一个,详细说了下面的情形。

袁士霄道:“你再下去,先把沐大官人放在箩里拉上来,再放箩接你。”

任我行道:“哥哥不知,我去蓟州着了两遍道儿,今番休遭第三遍。”

袁士霄笑道:“我如何戏弄你,你快下去!”

任我行只得再下井去。任我行把沐大官人拖在箩里,就急忙摇动索上铜铃。

上面听得,早扯起来。一到上面,众人见了大喜。却见沐剑声头破额裂,两腿皮肉被已打烂,眼目略开又闭,其形甚是凄惨,袁士霄急忙叫请医生调治。

任我行在井底下等了半天,不见有箩下来,便狂喊乱叫。袁士霄听见,叫把箩放了下去,拉他上来。

任我行到了上面,怒道:“你们都不是好人,为何不把箩放下来救我!”

袁士霄道:“我们只顾了沐大官人,因此忘了你,休怪。”急令众人把沐剑声搀扶上车,又将两家老小搀扶上车,叫任我行、杨逍护送到梁山泊。继而把吴廉一家老小三四十口,处斩于市;再赏谢了蔺仁;最后把州府仓库中的粮米并吴廉所有家私,尽数装载上山。

大小将校,得胜回寨。所过州县,秋毫无犯。

在路数日,这一日回到大寨,沐剑声已苏醒转来,扶病称谢殷、袁二公并众头领。

殷天正请沐大官人就在山顶袁士霄宅的旁边,另建一所房子,供沐剑声并家眷安歇。

殷天正、袁士霄等众人见沐大官人日渐好转,大喜。

自吴唐州回来,又添得沐剑声、柯镇恶两位头领,寨中庆贺筵席,不在话下。

再说东昌、寇州两处已知吴唐州吴廉被杀,又城池失陷,只得差人申奏朝廷。又有吴唐州逃难官员,都到京师说知事实。

吴应熊听了,知道他的兄弟吴廉已死,次日五更,便穿好公服,直临丹墀,等候朝见。

当日五更三点,道君皇帝升殿。净鞭三下响,文武两班齐。

殿头官喝道:“有事出班启奏,无事卷帘退朝。”

吴太尉奏道:“今有济州梁山泊贼首殷天正、袁士霄累造大恶,攻占城池,抢掳仓廒,聚集凶徒,在济州杀害官军,又闹了江州无为军,如今将吴唐州官民杀戮一空,仓廒库藏尽被掳去。此是心腹大患,若不早早诛剿,他日养就贼势,难以制服。伏乞圣断。”

天子大惊,随即降下圣旨,委吴太尉选将调兵,前去剿捕,务必扫清水泊,杀绝梁山。

吴太尉又奏:“量此草寇,不必大举兴兵。臣保一人,可去收服。”

天子道:“卿若举用,必无差错,即令起行。飞捷报功,加官赐赏,升迁任用。”

吴太尉道:“此人乃名将黄忠后人,名唤钟公,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挡之勇,现任汝宁邵都统制,手下多有精兵勇将。臣保举此人,可以征剿水泊梁山。可授兵马指挥使,领马步精锐军士,克日扫平山寨,班师还朝。”

天子准奏,降下圣旨:着枢密院差人前往汝宁州星夜宣取。

当日朝罢,吴太尉就在帅府着枢密院拨一员军官,擎旨前去宣取。当日起行,限时定日,要黄钟公赴京听命。

且说黄钟公在汝宁州统军司坐衙,听得有人报:“圣旨下,特来宣取将军赴京,有委用之事。”黄钟公急忙出城迎接,开读完毕,设宴管待使臣。又急忙收拾头盔衣甲、鞍马器械,带了三四十个心腹,一同离了汝宁州,星夜赴京。于路无话,到京师城内殿司府,下马来见吴太尉。

当日吴应熊正在殿帅府坐衙。门吏报道:“汝宁州宣到黄钟公,现在门外。”

吴太尉大喜,忙叫进来参见。

吴太尉慰问已毕,次日早朝,引见道君皇帝。

天子见黄钟公仪表非凡,甚喜,就赐“踏雪乌骓”一匹。那“踏雪乌骓”马,浑身墨锭似黑,四蹄雪练素白,因此名为“踏雪乌骓”,可日行千里。

黄钟公谢恩已罢,随吴太尉再到殿帅府,商议剿捕梁山泊一事。

黄钟公道:“禀明恩相,小人探得梁山泊兵多将广、马劣枪长,不可轻敌。今特保二将为先锋?”

有分教:功名未上凌烟阁,姓字先标聚义厅。究竟黄钟公保举谁,静观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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