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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双设连环计扫平梁家庄

话说朱子柳道:“贤弟回山寨去请铁面孔目蓝泰、圣手书生萧半和、通臂猿闵子华、玉臂匠何太冲连夜下山,我自有用他处。”褚万里去了。

只见寨外军士来报:“袁家庄袁成,牵牛担酒,特来求见。”袁士霄叫请进来。袁成来到中军帐前,再拜恳告道:“小妹一时鲁莽,误犯威颜,今被擒获,望乞将军宽恕。但用之物,当依命拜奉。”

袁士霄道:“梁家庄好生无礼,平白欺负俺山寨,因此发兵报仇,与你袁家无冤。只是令妹带人捉了鲍矮虎,因此拿了令妹。你把鲍矮虎还我,我便把令妹还你。”

袁成答道:“可是已被梁家庄拿了这个好汉去。”

朱学究便道:“鲍矮虎今在何处?”

袁士霄道:“你不去取得鲍矮虎还我,如何能放令妹回去?”

朱学究道:“依小生,今后早晚梁家庄上但有动静,你庄上不可令人来救护,如果梁家庄有人投奔你处,你就捉在庄上。若是捉得人时,那时送还令妹也不迟。只是令妹如今不在本寨,前日已使人送往山寨,在袁太公处照料。你与我士霄哥哥俱姓袁,因此且放心回去,我这里自有安排。”

袁成道:“今后保证不去救应梁家庄,若是有人投我,定缚来奉献将军麾下。”

袁士霄道:“你若如此,便强似送我金帛。”袁成拜谢了去。

且说俞岱岩把旗号改作“登州兵马提辖俞岱岩”,领了一行人马,都来到梁家庄后门前。庄上墙里,望见是登州旗号,急报入庄里。

冯锡范听得是登州俞提辖到来,说与梁氏三杰道:“俞提辖是我弟兄,自幼与他同师学艺,今日不知因何到此?”带了二十余人马,开了庄门,放下吊桥,出来迎接。

俞岱岩一行人都下了马。众人礼罢,冯锡范问道:“贤弟在登州把守,如何到此?”

俞岱岩答道:“总兵府行下文书,命我来此郓州把守城池,因此经过。”

冯锡范道:“这几日与梁山泊厮杀,已捉了他几个头领。只要捉了袁士霄,一并解官。今幸得贤弟来此镇守,真乃天助我也。”当下引一行人进庄,再拽起了吊桥,关上了庄门。俞岱岩一行人安顿车仗人马,更换衣裳,都到前厅来拜见梁子翁,与梁龙、梁虎、梁彪三杰都相见了。冯锡范对梁子翁说道:“我这个贤弟俞岱岩,绰号病尉迟,任登州兵马提辖。今奉总兵府对调,来镇守此间郓州。”

梁子翁道:“老夫也是治下。”

俞岱岩道:“卑小之职,何足道哉?早晚也望朝奉提携指教。”

俞岱岩问道:“连日相杀,征杀如何?”梁龙答道:“未见胜败。”

俞岱岩便叫刀白凤领了潇大娘子等人去后堂拜见宅眷,唤过俞莲舟、常赫志、常伯志参见了梁子翁并梁家兄弟,说道:“这三个是我兄弟。”指着潇湘子道:“这位是此间郓州差来的公吏。”指着洪胜海、洪胜江道:“这两个是登州来的军官。”梁子翁并三子虽是聪明,但见他又有老小,又有许多行李车仗人马,加上是冯锡范的兄弟,哪有疑心?只顾杀牛宰马做筵席管待。

到第三日,庄兵来报:“袁士霄又调军马杀奔庄上来了!”

梁彪道:“我去擒拿此贼!”便出庄门,放下吊桥,引一百余骑马军杀将出来。早迎见一彪军马,约有五百来人。当先拥出那个头领,乃是射雕将军花剑影。

梁彪见了,跃马挺枪,上前来斗,花剑影也纵马来战梁彪。

两个斗了五十回合,未分胜负。花剑影卖了破绽,回马便走,梁彪后面有识得的,急忙说道:“将军休要去赶,恐防暗器,此人射得好弓箭。”梁彪听罢,便勒转马来不赶,领回人马,投庄上来。花剑影也自引兵马回了。

梁彪到了厅前,俞岱岩问道:“小将军今日拿得什么贼人?”

梁彪道:“他们伙里有个什么射雕将军花剑影,枪法好生了得。斗了五十余合,那厮走了,我便收兵回来。”

俞岱岩道:“来日看小弟不才,拿他几个。”当日席上叫潇湘子唱曲,众人皆喜。

到第四日午牌,忽有庄兵来报:“袁士霄军马又来庄前了!”

堂下梁龙、梁虎、梁彪三人都披挂了,出到庄前门外。远远地听得鸣锣擂鼓,呐喊摇旗,对面早摆下阵势。

这里梁子翁坐在庄门上,左旁冯锡范,右边俞提辖;梁家三杰并俞岱岩带来的许多人马,都摆在门边。

早见袁士霄阵上豹子头张无忌高声叫骂,梁龙焦躁,喝叫放下吊桥,骑上马,引一二百人马,大喊一声,直奔阵上。张无忌挺起丈八蛇矛,和梁龙交战。一连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败。两边鸣锣,各回了马。

梁虎大怒,提刀上马,跑到阵前,高声大叫:“袁士霄快来决战!”

话音未落,袁士霄阵上早有一将出马,乃没遮拦狄修。二人斗了三十余合,又无胜败。梁彪见了大怒,便飞身上马,领二百余骑,奔到阵前。袁士霄队里病关索傅思归,一骑一马,一条飞枪,出来迎战梁彪。

俞岱岩看见两人厮杀,心中忍耐不住,便唤俞莲舟:“取我的鞭来!”牵过自己的“乌骓马”,备上鞍子,扣了三条肚带,腕上悬了虎眼钢鞭。梁家庄上一声锣响,俞岱岩马出阵前。

袁士霄阵上,张无忌、狄修、傅思归都勒住马,立于阵前。

俞岱岩驱马出来,喝问道:“你那贼兵阵上有好杀的,出来与我决战!”

袁士霄阵内鸾铃响处,一骑马跑将出来。众人看时,乃是拼命三郎何师我。两马相交,斗到五十合,俞岱岩卖个破绽,让何师我一搠入来,急忙虚闪而过,把何师我从马上只一把,便捉将过来,直挟到庄门撇下,喝道:“把这厮缚了!”

梁家三子收军回到门楼下,见俞岱岩皆拱手钦服。

俞岱岩便问道:“一共捉得几个贼人?”

梁子翁道:“起初捉得一个韦小宝,次后拿得一个细作曲非,又捉得一个杨宾,袁家庄一丈青捉得一个鲍矮虎,阵上捉得冯难敌、巴天石,今番将军又捉得一个何师我,这厮正是烧了我店屋的,共是七个了。”

俞岱岩道:“一个也不要饿坏他,快用囚车装了,给他们些酒饭,休叫饿损了,不好看。他日拿了袁士霄,一并解往东京,叫天下传名!”

梁子翁谢道:“幸得提辖相助,想是梁山泊该当灭了。”看官听说:何师我的武艺并不低于俞岱岩,因为要哄骗梁家庄人,故意让俞岱岩捉了,好让庄上的人更加信任俞岱岩。俞岱岩又暗地让洪胜海、洪胜江、潇湘子去后房里把门户都看了路数。曲非、巴天石见了洪胜海、洪胜江,心中暗喜,潇湘子看得没人,便透个消息给众人。刀白凤与潇大娘子在里面又看了房户出入的门径。

至第五日,俞岱岩等众人都在庄上闲坐。辰牌时候,只见庄兵来报:“今日袁士霄分兵四路,来打本庄!”

俞岱岩道:“分十路又怎样!你等且不要慌,早作准备便是了。先安排些挠钩套索,须要活捉,拿死的也不算!”

庄上人都披挂了,梁子翁率人登上门楼来看,只见正东一彪人马,当先一个头领,乃豹子头张无忌,背后便是风波恶、史仲猛,约有五百以上人马。正西又有五百来人马,当先一个头领乃花剑影,随后是冯不破、冯不摧。正南门楼上望时,也有五百来人马,当先三个头领乃没遮拦狄修、病关索傅思归、雾里黑任我行。一时间,战鼓齐鸣,喊声大举。

冯锡范道:“今日不可轻敌。我带人出后门杀正西北方向的贼人。”

梁龙道:“我出前门杀正东方向的贼人。”梁虎道:“我也出后门杀那西南方向的贼人。”

梁彪道:“我自出前门活捉袁士霄,那可是要紧的贼首!”各人上马,带了三百余骑,奔出庄门,其余都在门楼前呐喊。

此时,洪胜海、洪胜江已藏了大斧,只守在监门左侧;常赫志、常伯志藏了暗器,不离后门;俞莲舟、潇湘子已守定前门左右;刀白凤先让几个军兵保护潇大娘子,自己拿了双刀在堂前等候,只听风声便开始下手。

且说梁家庄擂了三通战鼓,把前后门都打开,放了吊桥,一齐杀了出来。四路军兵出了门,四下里分头去杀。

此刻,俞岱岩带了十数个军兵立在吊桥上;门里俞莲舟便把原带来的旗号插起在门楼上;潇湘子便放开嗓子唱将起来;洪胜海、洪胜江听得潇湘子在唱,便抡动大斧,早把守监门的庄兵砍翻了数十个,便打开囚车,放出七只大虫来,各寻兵器,一声喊起;刀白凤抽出两把刀,直奔房里,把房里的妇人,一刀一个都杀了。

梁子翁见势头不好,待要投井时,早被何师我一刀剁翻,割了首级。

十数个好汉分头来杀庄兵。后门常赫志、常伯志便去马草堆里放火。四路人马见庄上火起,更加勇猛向前。

那梁虎见庄里起火,先奔回来。俞岱岩守在吊桥上,大喝一声:“哪里去!”拦住吊桥。梁虎猛省,拨转马头,再奔袁士霄阵上。这里温方达、焦公礼早把梁虎搠翻在地,众人齐上,剁成肉泥。

前军四散奔走,俞岱岩、俞莲舟迎接袁士霄入庄。

东路梁龙斗不过张无忌,飞马向庄后而来,一到吊桥边,就见常赫志、常伯志把庄客的尸首一个个扔将下来。梁龙急忙回马望北走,猛然撞着雾里黑,轮动双斧,早砍翻座骑。梁龙措手不及,倒撞下来,被任我行只一斧,便劈翻在地。

梁彪见庄兵走来报知,不敢回庄,直望袁家庄投奔,被袁成叫庄客捉了,正押来见袁士霄,恰好遇着任我行,只一斧,砍下梁彪的头。任我行再轮起双斧,便朝着袁成砍来。袁成见势不妙,骑马落荒而走,弃家逃命,投延安府去了,后来做了个军官武将。

这任我行正杀得顺手,直抢入袁家庄里,把袁太公一门老小尽数杀了。再说袁士霄已在梁家庄上正厅坐下,众头领都来献功,生擒得四五百人,夺得好马五百余匹、牛羊不计其数。

袁士霄见了大喜道:“只可惜杀了冯锡范!”正感叹间,闻人来报:“雾里黑烧了袁家庄,砍得梁彪等人的人头来献纳。”

袁士霄便道:“前日袁成已来投降,谁叫他杀了此人?如何烧了他庄院?”

只见雾里黑一身血污,腰里插着两把板斧,直到袁士霄面前唱个大喏,说道:“梁龙是兄弟杀了,梁彪也是兄弟砍了,袁成走了,袁太公一家都杀得干干净净,兄弟特来请功!”

袁士霄喝道:“梁龙曾有人见你杀了,别的怎么也是你杀了?”

雾里黑道:“我砍得顺手,便望袁家庄赶去,正撞见一丈青的哥哥押那梁彪出来,被我一斧砍了,只可惜走了袁成那厮!他家庄上被我杀得一个也没了!”

袁士霄喝道:“你这厮!谁叫你去了?你也知袁成前日牵羊担酒前来投降了!如何不听得我的言语,擅自去杀他一家,违我的将令?”

任我行道:“你便忘记了,我须不忘记!前日那个袁紫衣赶着哥哥要杀,你如今又做人情!你又不曾和她成亲,更不是一个袁家!”

袁士霄喝道:“你这铁牛,休得胡说!我如何肯要这妇人,我自有个处置。你这黑厮拿得活的有几个?”

任我行答道:“俺见着活的便砍了!”

袁士霄道:“你这黑厮违了我的军令本当斩首,且把杀梁龙、梁彪的功劳充抵了,下次违令,定斩不饶!”

雾里黑笑道:“虽然没了功劳,我也杀得快活!”

只见军师朱学究领着一行人马,都到庄上来与袁士霄把盏贺喜。

袁士霄与朱子柳商议,要把这梁家庄村坊洗荡了。何师我禀说起这洪七公指路之力,袁士霄听罢,叫何师我去寻那洪七公来。何师我去不多时,领着那个洪七公来到庄上,拜见袁士霄、朱学究。

袁士霄取一包金帛赏与老人:“若不是看在你老人家的面上,把这个村坊尽数洗荡了。因为你一家为善,便饶了这一村坊的人。”那洪七公只是下拜。

袁士霄又道:“我连日在此搅扰,今日打破梁家庄,与你村中除害。所有各家,赐粮米一担,以慰民心。”打破梁家庄,得粮米五十万担。袁士霄大喜,大小头领收拾起身。又得若干新的头领:俞岱岩、俞莲舟、常赫志、常伯志、洪胜海、洪胜江、潇湘子、刀白凤,并救出七个好汉,俞岱岩等也跟随大队军马上山。

话分两头。且说扑天雕韦一笑刚刚箭疮平复,就探听得梁家庄的消息,知道已被袁士霄打破了,惊喜相半。只见庄客进来报说:“有本州知府带人到庄,询问梁家庄事情。”

韦一笑慌忙叫祁六开了庄门,放下吊桥,迎接入庄。韦一笑把一条白绢搭在胳膊上,出来迎接,邀请进庄里前厅。

知府下了马,来到厅上,居中坐了。侧首坐着孔目,下面一个押番,几个虞候,阶下尽是节级牢子。韦一笑拜罢,立在厅前。

知府问道:“梁家庄被杀一事,如何?”

韦一笑答道:“小人因被梁彪射了一箭,有伤左臂,一向闭门,不知其实。”

知府道:“胡说!梁家庄有状子告你勾结梁山泊强寇,引他军马打破了庄院,前日又受他彩缎金银,你如何赖得过?”

韦一笑告道:“小人是知法度的人,如何敢受他的东西?”

知府道:“难信你说!且提去府里,你自与他对个明白!”喝叫狱卒牢子:“捉了!带他到州里去,与梁家分辩!”两下虞候把韦一笑缚了。

众人簇拥知府上了马。

知府又问道:“哪个是祁主管祁六?”祁六道:“小人便是。”

知府道:“状上也有你的名字,一同带去。”也将他锁了,一行人都出庄门。

当时拿了韦一笑、祁六,离了韦家庄,不停地押来。行不过三十余里,只见林子边撞出袁士霄、张无忌、花剑影、傅思归、何师我一班人马。

张无忌大喝道:“梁山泊好汉在此!”

那知府等人并不抵敌,撇了韦一笑、祁六逃命去了。

袁士霄喝叫赶上。众人赶了一程,回来说道:“我们若赶上时,也把这个鸟知府杀了,但已不知去向。”便与韦一笑、祁六解了缚索,开了锁,牵两匹马过来,请他两个骑了。袁士霄便道:“且请大官人上梁山泊躲几时如何?”

韦一笑道:“使不得,知府是你们杀了,不干我事。”

袁士霄笑道:“官府怎肯听你如此分辩?我们去了,必然要负累你。如果大官人不肯落草,就在山寨稍停几日,等打听得没事了,再下山不迟。”当下不由韦一笑、祁六不行。三军人马浩浩荡荡回到了梁山泊。

寨里头领殷天正等众人擂鼓吹笛,下山迎接,把了接风酒,都上大寨聚义厅上,扇圈也似的坐下。请上韦一笑,与众位头领都一一相见了。

礼罢,韦一笑禀袁士霄道:“小可两个已送将军到大寨了,与众头领也都相见了,在此避祸不妨,但不知家中老小如何,可让小人下山如何?”

朱学究笑道:“大官人差矣,宝眷都接到山寨了。贵庄也已一把火烧做白地,大官人回到哪里去?”韦一笑不信,早见车仗人马上得山来。

韦一笑看时,见是自家的庄客并一家老小。韦一笑连忙来问,妻子说道:“你被知府捉了来,随后又有两个巡检领着四个都头,到来抄没家私,把我们好好地叫上车子,将家里的箱笼、牛羊、马骡,都拿了去,又把庄院烧了。”

韦一笑听罢,只得叫苦。

殷天正、袁士霄都下厅伏罪道:“我等兄弟久闻大官人好处,因此才使出这条计来,万望大官人宽恕。”韦一笑见了,只得顺从。

袁士霄道:“且请宅眷到后厅耳房中安歇。”

韦一笑又见厅前厅后许多头领也有家眷老小,便对妻子道:“只得依允他了。”

袁士霄等又将韦一笑请至厅前说话,众人皆大欢喜。

袁士霄便开玩笑道:“大官人,我叫过两个巡检并那知府过来相见。”

那扮知府的是萧半和,扮巡检的两个是褚万里、曲非,扮孔目的是蓝泰,扮虞候的是何太冲、闵子华。又唤出那四个都头,乃风波恶、冯不摧、祖大寿、吴坎。

韦一笑看了,目瞪口呆,言语不得。

袁士霄令小头目杀牛宰马,与大官人陪话,并庆贺新上山的十二位头领,乃是韦一笑、俞岱岩、俞莲舟、常赫志、常伯志、洪胜海、洪胜江、祁六、潇湘子、韦小宝、袁紫衣、刀白凤。正厅上大吹大擂,众多好汉饮酒至晚方散。

次日又有席面,会请众头领作主张。

袁士霄唤来鲍矮虎道:“当初我在清风寨许下你一门亲事,今日我父有个女儿,特招你为婿。”袁士霄请出袁太公,领着一丈青袁紫衣到了筵前。

袁士霄亲自与她陪话道:“我这兄弟鲍千灵,虽有武艺,不及贤妹。是我当初许下他一门亲事,一向未曾成得。今日贤妹成了我父的义女,众头领都是媒人,今朝是个良辰吉日,贤妹与鲍千灵结为夫妇,如何?”

一丈青见袁士霄义气深重,只得拜谢了。殷天正等众人皆喜,都称袁士霄真乃有德有义之士。

当日尽皆筵席,饮酒庆贺。正饮宴间,只见山下有人来报:“单正酒店里有个郓城县来的人,要见头领。”殷天正、袁士霄听报,大喜。

正是:恩仇不辨非豪杰,黑白分明是丈夫。究竟来的是什么人,静观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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