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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没遮拦船火儿

话说人丛中钻出一条大汉,睁眼喝道:“这厮哪儿学到的这些鸡零本事,也敢来揭阳镇逞强!我已吩咐了众人休睬他,你这囚徒如何赏他银子,灭俺揭阳镇的威风?”

袁士霄答道:“我赏他银两,又碍你什么事?”

那大汉揪住袁士霄,喝道:“你这贼配军,敢如此回我话!”

袁士霄道:“为什么不敢回你话!”

那大汉提起双拳,劈脸打来,袁士霄躲个过。大汉又赶上一步来,袁士霄却待要和他殴斗,只见那个使棒的汉子,从背后赶来,一把揪住那大汉的头巾,一手提住腰胯,只一跤,便颠翻在地。那大汉却待挣扎,又被这汉子一脚踢翻,两个公人急忙上去劝住使棒的汉子。

那大汉从地上爬起来,看了袁士霄和使棒汉子,说道:“使得使不得,叫你两个不要慌!”一直往南去了。

袁士霄就问:“不敢动问高姓?”

汉子答道:“小人名叫宗维侠,祖父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因为得罪了同僚,不得升用,子孙便靠使棒卖药度日,江湖上都称小人‘病大虫’。不敢拜问,恩官高姓大名?”

袁士霄道:“小可姓袁,名士霄,祖贯郓城县。”

宗维侠道:“莫非是山东及时雨袁士霄吗?”

袁士霄道:“小可便是。”

宗维侠听罢,纳头便拜。袁士霄连忙扶住,道:“少叙三杯,如何?”

宗维侠道:“正要拜识尊颜,却巧遇兄长。”收拾起枪棒药囊,同袁士霄便往邻近酒肆内去喝酒。

只见酒家说道:“酒肉自有,只是不敢卖给你们。”

袁士霄问道:“因何不卖给我们?”

酒家道:“刚才和你们打架的大汉已吩咐了,若是卖给你们,把我这店都打得粉碎。我这里不敢得罪他,这人是揭阳镇上的一霸,谁敢不听他的。”

袁士霄道:“既然如此,我们去吧,不然那厮又要来此闹事。”

宗维侠道:“小人去客店算了房钱,一两日也来江州相会,兄长先行。”

袁士霄又取出一二十两银子给了宗维侠,宗维侠辞别了自去。

袁士霄和两个公人也离开酒店,又到另一处酒店。

那里店家同样说道:“小郎已吩咐了,我们如何敢卖给你们?别再找了,白费力气!”

袁士霄和两个公人都作声不得。

袁士霄和两个公人又找其他店家时,都道:“他已吩咐了,不许留宿你们。”

袁士霄三人见不是话头,便拽开脚步,望大路上走。看见一轮红日低坠,天色昏暗,袁士霄和两个公人心里直慌。

三个商量道:“如今前不巴村,后不着店,倒是投哪里住宿?”远远望见树林深处露出灯光来。

袁士霄道:“那里必有人家,不如陪个小心,借宿一夜,明日早行。”

三人当即钻林而来,行不到二里路,闪出一座大庄院来。

袁士霄和两个公人来到庄院前敲门。庄客听到,出来开门,问道:“你是什么人,晚了来敲门打户?”

袁士霄陪着小心,答道:“小人是个罪犯,配送江州。今日错过宿头,无处安歇,想求贵庄借宿一宵,明早依例拜纳房金。”

庄客道:“既是如此,你在这里稍等,我进去报知庄主太公。”

庄客进去通报了,一会儿工夫出来说道:“太公相请。”

袁士霄和两个公人到里面,参见了庄主太公。太公吩咐庄客,领三人到门房安歇,并给他们做些晚饭。

庄客听了,领三人去门口草房中,点起一碗灯,取了三份饭食。

吃罢,两个公人道:“押司,这里没有外人,不如除了行枷,好生睡一夜。”

袁士霄道:“说的是。”去了行枷,和两个公人到外面净了手,见星光满天,又见打麦场边屋后有一条偏僻小路,袁士霄都看在眼里。

三个人走进房里,关门去睡。袁士霄和两个公人说道:“难得庄主太公留俺们歇息。”

正说间,只听外面有人举着火把来打麦场上到处照看。

袁士霄在门缝里看时,见太公领着三个庄客,用火把到处照看。

袁士霄对公人道:“这太公和我父亲一般,件件都要亲自照管。”

正说着,只听外面有人叫开庄门。庄客连忙开了门,进来六七个人。为首的手里拿着朴刀,背后的人都拿着叉棍。袁士霄看时,那个提朴刀的正是在揭阳镇上闹事的大汉。

袁士霄听得太公问道:“小郎,你哪里去了?和什么人打架,这么晚了还拖枪拽棒?”

那大汉道:“阿爹不知,哥哥在家里吗?”太公道:“你哥哥醉了,睡在后面亭子上。”

那汉道:“我去叫他起来,我和他赶人。”太公道:“你又和谁使气,叫你哥哥时,他必定不肯罢休。”

那汉道:“阿爹不知,今日镇上有一个使棒卖药的汉子,我吩咐了镇上的人,分文不要给他赏钱。不知从哪里走一个囚徒,赏给他五两银子,灭俺揭阳镇上威风!我正要打那囚徒,可恨那卖药的揪翻我,打了我一顿,又踢了我一脚,至今腰里还疼。我已叫人四下里吩咐酒店客店,不许让他们吃酒安歇。随后我叫了一伙人,赶去客店里,拿得那卖药的来,尽气力打了一顿,如今吊在都头家里,明日送去江边,捆了抛在江里,出口鸟气!只是追赶两个公人押的囚徒不着,前面又没客店,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如今叫起哥哥,分头去捉拿这厮!”

太公道:“我儿,他自有银子赏那卖药的,干你什么事?快依我,休叫你哥哥得知,且去房里睡了,半夜三更,莫去敲门打户,也积些阴德。”

那汉不顾太公说,提着朴刀,直奔庄内去了,太公随后也赶上去。

袁士霄听罢,对公人说道:“这般不巧!却又撞在他家里,我们不如走了好。如果被这厮得知,必然害了性命,便是太公不说,庄客如何敢瞒?”

两个公人都道:“事不宜迟,及早快走!”袁士霄道:“我们别从门前出去,挖开屋后一堵墙出去即可。”

两个公人挑了包袱,袁士霄提了行枷,从房里挖开屋后一堵墙壁,三人便趁着星光,望林木深处的小路上只顾走。

真是慌不择路。走了一个更次,望见满目芦花,一派大江,滔滔滚滚,来到浔阳江边。只听背后喊声一片,火把乱明,许多人喊叫着赶来。

袁士霄只叫得苦,道:“上苍救一救我!”三人躲在芦苇中,望后面时,那火把渐渐逼近。袁士霄仰天叹道:“早知如此,不如住在梁山泊,谁能想竟然断送在此!”正在危急之际,只见芦苇中悄悄摇出一只船来。

袁士霄见了便叫:“艄公,救我们三个,俺多给你几两银子!”

那艄公在船上问道:“你三个是什么人,因何走在这里来?”

袁士霄道:“背后有强人打劫,所以逃到这里。你快渡我们过去,我多给你些银两!”

艄公把船靠过来,三人连忙跳上船,一个公人把包袱放到舱里,一个公人便用水火棍推开了船。

艄公一头搭上橹,一头听见包袱落进舱底时有些响声,心中暗喜,便把橹一摇,那只小船早荡在江心里。

岸上那伙赶来的人已赶到滩头,为首的两个大汉各挺着一条朴刀,叫道:“那艄公,快摇船过来。”

袁士霄和两个公人伏在船舱里,说道:“艄公,不要靠过去!我们自多谢你些银子!”

艄公点头,只不应岸上的人,把船望水中咿咿呀呀地摇去。

那岸上这伙人大喝道:“那艄公不摇船过来,叫你去死!”

艄公冷笑几声,也不应。岸上那伙人又叫道:“你是哪位艄公,如此大胆不摇过来?”

艄公冷笑一声,说道:“老爷叫做冯艄公,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岸上火把丛中那个长汉说道:“原来是冯大哥,你看见我了吗?”

艄公应道:“我又不瞎,为什么没看见你!”

那长汉道:“你既见我,且摇过来和你说话。”

艄公道:“有话明早说,现在还要划船去送人。”

长汉道:“我弟兄两个正要捉你船上的三个人!”

艄公道:“这三个是我家的亲眷,衣食父母,请他去吃碗‘板刀面’了来!”

长汉道:“冯大哥,我弟兄只要捉这囚徒!”艄公一头摇橹,一头说道:“我好几日接不得主顾,难道还能让你接了去?你两个休怪,改日相见!”

袁士霄呆了,悄悄和两个公人说:“也难得这个艄公,救了我们三个性命。”

却说那艄公摇开船去,离得江岸远了。袁士霄道:“惭愧!真是好人相逢,恶人远离,如今总算是摆脱了这场灾难!”

只见那艄公摇着橹,唱起湖州歌来:“老爷生长在江边,不爱交友只爱钱。昨夜华光来照我,临行夺下金银砖!”

袁士霄和两个公人听了,都酥软了。袁士霄又想:“他是唱着耍。”

三个正在议论,只见那艄公放下橹,说道:“你三个撮鸟,今日撞在老爷手里!你三个是要吃‘板刀面’,还是要吃‘馄饨’?”

袁士霄道:“休要取笑,什么叫做‘板刀面’,什么又叫做‘馄饨’?”

艄公睁着眼,道:“老爷和你取个什么笑?若要吃‘板刀面’时,俺有一把泼风快刀,我只一刀一个,都剁你们三人下水!若要吃‘馄饨’,你三个脱了衣裳,都跳江自死!”

袁士霄听罢,摇头说道:“真是苦也,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艄公喝道:“你三个好好商量,快回我话!”

袁士霄答道:“艄公不知,我是犯下了罪发配之人,你就饶了我三个!”

艄公喝道:“你说什么话!饶你三个?半个也不饶!老爷人称狗脸冯爷爷,来也不认得爷,去也不认得娘!你闭了鸟嘴,快下水里去!”

袁士霄又求告道:“我们把金银财帛尽数给你,只饶了我三人!”

艄公便摸出那把明晃晃的板刀,大喝道:“你三个要怎样!”

袁士霄仰天叹道:“只因我不敬天地,不孝父母,犯下罪责,连累了你两个!”

那两个公人也扯着袁士霄,道:“押司,罢、罢!我们三个一起死吧!”

艄公又喝道:“你三个脱了衣裳跳下去!跳便跳,不跳时老爷便剁下水!”

袁士霄和两个公人抱成一块,望着江里正要跳,只见江面上咿咿呀呀橹声响起。艄公回头看时,见一只快船,飞也似的从上水头急溜下来。船上有三个人,一条大汉手里横着托叉,立在船头上;艄头两个后生摇着两把快橹。星光之下,早到面前。

那船头横叉的大汉喝道:“前面是什么艄公,敢在此行事?船里的货物,见者有份!”

这船公回头看了,慌忙应道:“原来是风大哥!我只道是谁,大哥又去做买卖?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关照兄弟。”

大汉道:“冯家兄弟,你在这里又弄这一手!船里是什么行货,有油水吗?”

艄公答道:“我这几日又赌输了,正在生闷气,见岸上一伙人赶着三个人,三人来我船里,却是两个公人,押着一个黑矮囚徒。他说是发配江州,项上又不带行枷。赶来的岸上一伙人却是镇上穆家哥俩,定要找他麻烦,我见有些油水,便没有交给他。”

船上那大汉道:“哎,莫不是我哥哥袁士霄?”

袁士霄听声音耳熟,便从舱里叫道:“船上好汉是谁,快救救袁士霄!”

那大汉失惊道:“真是我哥哥,幸好没有做出来!”

袁士霄钻出来看时,见星光明亮,那船头上立的大汉正是混江龙风波恶,背后船艄上两个摇橹的,一个是出洞蛟游骥,一个翻江蜃游驹。

风波恶听是袁士霄,便跳过船来,口里叫道:“哥哥休要惊恐,若是小的来迟些,必定误了仁兄性命!今日小的在家坐立不安,便棹船出来,不想又遇着哥哥在此受难!”

那艄公呆了半晌,作声不得,方问道:“风大哥,这黑汉便是山东及时雨袁士霄吗?”

风波恶道:“你呀,你可知是哩!”

艄公“啊呀”一声,急忙拜道:“我那爷爷!你为何不通个大名,害得我差点做出歹事,害了仁兄哥哥!”

袁士霄问风波恶道:“这个好汉是谁,请问高姓?”

风波恶道:“哥哥,这个好汉是小弟结义的兄弟,姓冯,名不破,绰号‘船火儿’,专在浔阳江上干这生意。”袁士霄和两个公人都笑起来。

两只船并着摇到滩边,缆了船,风波恶扶着袁士霄并两个公人上岸。

风波恶又对冯不破说:“兄弟,我常和你说,天下义士,第一当数山东及时雨袁士霄哥哥,如今你可认仔细。”

冯不破取开火石,点起灯来,照着袁士霄,翻身又在沙滩上拜道:“哥哥恕兄弟罪过!”拜罢,问道:“哥哥为何被发配此间?”

风波恶便把袁士霄的事情代说了,冯不破听了,说道:“好叫哥哥得知,小弟一母所生两个,大的便是小弟,我有个兄弟,浑身雪练似的,水下伏得七日七夜,更兼一身好武艺,因此,人称‘浪里行’冯不摧。当初,我弟兄两个却是在扬子江做本分的生意。”

袁士霄道:“你可知,如今江边为什么没有主顾来找你渡河。”风波恶大笑起来。

冯不破道:“哥哥,小弟本应写一封书托哥哥带上,只是不识字,写不得。”

风波恶道:“我们去请个先生来写。”便留下游骥、游驹看船,三人跟了风波恶、冯不破,往村里而来。走不过半里,见火把还在岸上照着。

冯不破说道:“他弟兄两个还没回去!”风波恶道:“你说谁弟兄两个?”

冯不破道:“便是镇上狄家哥俩。”

风波恶道:“叫他二人来拜了哥哥。”

袁士霄连忙说道:“使不得,他两个正赶着要捉我!”

风波恶道:“仁兄放心,他兄弟不知是哥哥,他也是我们一路人。”

风波恶呼哨了一声,只见火把人群都飞奔而来,看见风波恶、冯不破都陪着袁士霄,那弟兄二人大惊道:“二位大哥如何与这三人熟悉?”

风波恶大笑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那二人道:“不认得,只见他在镇上赏那使棒的,灭俺镇上威风,正待要捉他!”

风波恶道:“他便是我常和你们说的山东及时雨袁士霄哥哥!你两个还不快拜?”

那弟兄两个也是大吃一惊,口中“爷爷”叫了一声,撇了朴刀,翻身便拜,道:“闻名久矣,没料到今日方得相会!却是甚是冒犯,望哥哥乞怜恕罪!”

袁士霄也急忙扶起二人,道:“壮士,愿求大名?”

风波恶便道:“这弟兄两个,一个叫狄修,绰号‘没遮拦’;一个叫狄云,叫做‘小遮拦’,是揭阳镇上的一霸。我这里有‘三霸’,说与哥哥知道。揭阳岭下便是小弟和杜希孟一霸,揭阳镇上是他弟兄两个一霸,浔阳江边却是冯不破、冯不摧两个一霸,因此谓之‘三霸’。”

袁士霄笑道:“我们如何知道,既然都是自家弟兄,还望放还了宗维侠兄弟!”

狄修笑道:“便是使棒的那个?哥哥放心。”随即对狄云道:“去请到这里,好让哥哥放心。哥哥,请到敝庄稍坐如何?”

风波恶说道:“此话最好,就到你庄上去。”狄修叫两个庄客去看了船只,就请游骥、游驹同到庄上相会,又着人去庄上报知,置办酒筵,杀羊宰猪,整理筵宴。众人会聚齐了,便一同取路投庄上来。

此时正好五更天气,大家都到庄里,请出狄太公来相见了,就草堂上分宾主坐下。

袁士霄与狄太公说了一会儿话,天色就已明朗,狄云已请来宗维侠,一处相会了。狄修安排筵席,款待袁士霄等众位饮宴。至晚,都留在庄上歇宿。

次日,袁士霄要行,狄修哪里肯

放,把众人都留在庄上,陪袁士霄去镇上闲走,观看揭阳市景致。

又住三日,袁士霄怕违了限次,执意要行。狄修并众人苦留不住,当日做个送路筵席。

筵罢,袁士霄作别狄太公并众位好汉,临行吩咐宗维侠:“就在狄修家里住几时,再来江州相会。”

狄修道:“哥哥请放心,我这里自会照顾他。”取出一盘金银送给袁士霄,又给两个公人一些银两。

临行,冯不破在狄修庄上请人写了一封家书,托袁士霄带给冯不摧。

当时一行人都送到浔阳江边,狄修叫了一只船,取过行李下船放好,众人在江边取酒再请袁士霄喝过,才送上船,当下众人洒泪而别。

且说袁士霄和两个公人乘船投江州来,到了江州上岸,袁士霄这才又带上行枷,两个公人取出文书,挑了行李,直至江州府前来,正值府尹升厅。

原来那江州知府叫蔡得章,是太师蔡京的第九个儿子,江州人称他蔡九知府。那人为官贪婪,因为江州是富裕去处,因此太师让他来做个知府。

两个公人押袁士霄投厅下,蔡九知府问道:“为何枷上没了本州的封皮?”

两个公人告道:“路上春雨淋漓,被水冲坏了。”

知府道:“快写来贴上,送到城外牢城营里,本府自差公人押解。”

话说袁士霄一到牢城营中,就请差拨到一旁说话,取出十两银子送给他,管营处并使唤的军健那里,也都送了银两,因此众人都处处关照袁士霄。

工夫不大,袁士霄被带到点视厅,除去行枷,上来参见管营。

管营说道:“新配到的犯人听着,先朝太祖武德皇帝圣旨,但凡新配犯人须先打一百杀威棒。左右,给我按住!”

袁士霄告道:“小人感冒风寒,至今未痊。”

管营道:“果然像有病,就寄下这顿棒,让他到抄事房做个抄事。”

过了几日,差拨来对袁士霄说道:“节级的常例人情钱如何不托人送去?如今已过十多天了,他一旦来时,须不好看。”

袁士霄道:“若是差拨哥哥要用钱,只管问袁士霄取。那节级要时,一文也没有!等他下来,袁士霄自有话说。”

正说着,牌头来报:“节级来了,正在厅上大骂。”

袁士霄听了,也急忙来见这节级。

究竟袁士霄怎么见这节级,静观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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