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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文化苦旅(4)

倾听理查德·克莱德曼

依稀记得,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我作为江西日报社驻北京记者,有幸在雄伟壮观的北京工人体育馆聆听了来自蔚蓝色法兰西浪漫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精彩演出,当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又过了八九年,即1998年,我已回到省城南昌,克莱德曼竟首次走进了南昌,走进了省体育馆,真令我欣喜若狂,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其时好像也是6月,天气炎热,为了表达对钢琴王子的敬意,我和我的同事是打着领带,穿着西服走进省体育馆的,着着实实做了一回绅士。没想到,事隔11年后,钢琴王子偕美丽的国乐天娇组合,于2009年6月19日晚8点,再次走进了雄伟壮丽的省体育馆,开始了他世界巡回南昌站的演出。

6月19日,洪城的夜晚属于钢琴王子,属于法兰西的浪漫。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琴声,像一朵绚丽多彩的礼花绽放在洪城的夜空,弥漫着梦幻悠扬的旋律回荡在恢宏的省体育馆。钢琴王子用他优雅而灵活的手指从琴键间流淌出的优美旋律,渗透着所有在场观众的心灵。

当晚,一袭黑色西装的克莱德曼,庄重大方,笑容灿烂。金发碧眼,英俊帅气的钢琴王子一如近17年前我在北京时看到的模样,大师的风范不乏年轻的活力和浪漫的情调。其特有的克莱德曼式的微笑,真的很迷人、很灿烂、很迷离。从他的活力和笑容中,你完全想不到,他已经是50多岁的人了。在辉煌的舞台上,他首先用法语向观众问好:“大家好,我是克莱德曼。”随后,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一曲悠扬、舒缓、柔美的《无能为力》从他的指间弹放而出,叩开了音乐殿堂之门,拉开了音乐会的序幕。《秋日私语》、《命运》、《爱如潮水》、《泰坦尼克》、《我爱北京天安门》……把观众引入亲切、安详而愉悦的美妙幻想之中。

理查德·克莱德曼出生于法国巴黎,5岁时开始习琴,6岁时指法已非常纯熟流畅,被誉为天才。16岁开始演奏自作曲。1977年,理查德·克莱德曼独奏《致爱德琳的诗》,立即引起轰动,一举成名。自此以后,理查德·克莱德曼流畅华丽的钢琴曲犹如一股旋风席卷全球。之后,理查德·克莱德曼又推出了大量优秀作品,如《星空》、《秋日私语》、《心曲》等。

理查德·克莱德曼以古典音乐为基础,将古典音乐与现代音乐融为一体。他的乐曲朴实、流畅、优雅、华美,旋律悠扬,和声简洁,音色辉煌,充满了诗情画意。喜爱钢琴的人们听到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琴音,都会不知不觉地被他带入亲切、安详而愉悦的音乐世界之中。

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风采较其明朗辉煌的音质更具有吸引力。其特征是以左手伴奏的琴音陪衬下,旋律提高八度,音程进入高音域。此外,把音埋藏在八度音程中,并以和弦奏出,平常旋律,在那么高的音域中是很难弹奏的。因为表现的范围太狭窄,音量不易扩大。然而他却能在如此高的音域中仍然弹出优美的旋律,在绚烂的音响中得到最好的效果。其次,他的钢琴表现方法十分朴素,微妙的触键之下并未让人感觉到修饰,而是直接的表现感情,此种稳健安详的音乐营造出充满感情的气氛。他的钢琴经过音量的增减与平衡均运用自如,恰到好处。所以他华丽的音色、优雅的旋律和俊美的形象,为自己确立了独特的风格,被世界誉为浪漫钢琴王子。

在6月18日晚上的新闻发布会上,理查德·克莱德曼说,我非常喜欢中国音乐,大家都能从我的演奏中感觉到。是的,中国让这位钢琴王子深深地爱上了中国音乐,爱上了这个神奇而美丽的国度。克莱德曼也是目前世界上改编并演奏中国音乐作品最多的外国顶级艺术家。他改编演奏过的中国乐曲包括《红太阳》、《一条大河》、《梁祝》、《花心》、《爱如潮水》等。仅在中国内地,理查德·克莱德曼就举办了十几次巡回演出,访问了60多座城市,演出场次上百场,几乎场场爆满。理查德·克莱德曼越来越受到了中国观众的喜爱。

理查德·克莱德曼说,因为中国传统音乐非常好听,给他带来了许多创作灵感。

我的一位朋友对我说,她是听着克莱德曼的钢琴曲长大的。的确,从上个世纪90年代初,克莱德曼浪漫而华丽的钢琴音乐如旋风般席卷神州大地。他犹如一个法兰西写在中国的一个神话,让高雅音乐从此走进了中国观众的生活,让高雅音乐和普通百姓不再有距离。这次音乐会上,他还带来了四位神秘的中国民族器乐美女—国乐天娇组合(二胡、琵琶、笛子、古筝),并和四位中国美女同台演出。法兰西王子和中国美女合作演出了《牧羊女》、《梁祝》、《花心》、《一条大河》、《奔月》、《道别时刻》。当西方的钢琴和中国的国乐天娇在省体育馆轰然奏响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感觉到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和巨大的幸福,真可谓是:一位惊世骇俗才华横溢的世界钢琴王子,一场极豪华极经典的音乐饕餮,一段中西音乐和谐共谱的华彩乐章,一个中法文化相互交融的美丽神话。

置身现场,浪漫的气息扑面而来。在克莱德曼对浪漫的诠释中,最重要的一点是“浪漫是身处美丽之中时所产生的爱”。克莱德曼在他的钢琴演奏中,都倾注了他对大自然的情感,对乐迷的热情和对家人的爱。不是吗?当晚,克莱德曼以他博大的爱心与20位江西琴童共同演奏起《我爱北京天安门》。顿时,掌声雷动,气氛达到高潮。观众的掌声,让我们感受到了钢琴王子善良谦逊的一面。当家长围着克莱德曼提问如何引导孩子去真正感受音乐的魅力时,克莱德曼说:“学琴的最好年龄是从六七岁开始,最好的老师则是兴趣,一切理应顺其自然。”

有人说,音乐是世界上最为美妙和奇特的东西,没有国界和语言的障碍,七个再简单不过的音符,却能演绎出人类所有的情感和语言。当人们穿梭在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之中时,也许只有音乐的慰藉才能让我们安静地享受生活,体味人生,得到一份最真实的喜悦。是啊!只要音乐在,灵魂就不会寂寞。克莱德曼充满温柔、感性、浪漫、爱意的演出,让我们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并且受益无穷。

洪城,今夜无眠,礼花绽放;洪城,因为克莱德曼的到来,充满着浪漫和柔情。

是谁,将中国诗歌轻轻翻过

现在,有谁在写诗?有谁在读诗?这个问题似乎不难回答。写诗的少了,好诗就更少,既然没有好诗,读者也就不需要读诗了。一句话,当下的中国诗歌已经走向了萎缩和低迷,甚至是荒芜,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和我的同龄人似乎都记得,就在我们上大学的上个世纪80年代,中国的新诗似乎还红火着呢!除艾青、刘湛秋等老诗人宝刀不老外,新涌现的舒婷、北岛、顾城等新生代更是把个诗坛搅得热火朝天。在校的大学生们以他们为偶像,或组织诗社,或进行讲座,写诗更是平常事,大有“五四”后期新诗繁荣的迹象。那时候会写诗的同学是令人羡慕和受人推崇的,就连女同学找对象也爱找有浪漫情怀的诗人……可以说,诗歌滋润了那个时代,也滋润了你我他的心灵。即使现在想起,也是恍如昨日,甜蜜温暖得不行。再后来到了90年代,汪国真、海子等走上了诗坛,再后来是食指。才子汪国真的美丽诗行打动过多少俊男美女的心就不必细说了,单就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和食指的“相信未来”,就给人无尽美好的情怀……应该承认,中国诗歌从1976年到上世纪末这20几年还是红火过一阵。当然,它的红火景象不能跟上世纪上半叶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百舸争流的诗坛相比。那时候有新月派的徐志摩、林徽因、朱湘,有创造社的郭沫若、成仿吾、郁达夫,有现代派的戴望舒等。那个时代的诗歌实际上已经创造了中国现代新诗的辉煌,诗人的地位和声望也是如日中天,你从郭沫若、徐志摩、郁达夫、戴望舒这些大诗人、大才子的罗曼蒂克爱情史上就可窥见当时诗人的地位与尊荣于一斑。

而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不能说中国诗歌有多么繁荣,但至少是新诗的回光返照。至少出了诸如舒婷、北岛、顾城、汪国真、海子、食指等一些我们耳熟能详的、能够记住的才子才女,至少我们能够背诵他们的一些著名的代表作。而且,不论时间长短,他们确实闪光过,他们的作品确实如鲁迅先生所说:“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前途的灯火。”

然而,曾经那么辉煌、那么灿烂的中国诗歌走到现在,却走到了尴尬,一如我在小城的日子—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可以说是萧条了、落寞了、沉寂了,甚至是发不出自己该发出的声音了。这景象让那些喜欢她、爱慕她、甚至生死恋她的人们失望、沮丧、伤心不已。热爱她的人们不禁要问,中国诗歌怎么啦?到底是谁在今天将中国诗歌轻轻翻过?答案当然是明了的,而且还不止一个。就我在小城和诗歌爱好者们的闲聊中可以得出,不外乎就这么几种:市场经济的张力和读者习惯的改变。有人说,现在人心浮躁,物欲横流,一切向钱看,有钱有貌就行了,还有谁写诗歌、读诗歌,诗歌有啥用?没有价值的东西当然要被商品经济所淘汰。诗歌真的没用吗?当然不是。说这些丧气话的人自己也知道,中国诗歌源远流长,从第一部《诗经》算起到现在,已经有3000年历史了,不要说她曾经的繁荣昌盛和无比的辉煌,就说上个世纪上半叶也是可圈可点,只是到了我辈手上式微了。“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这是诗歌最简洁、最深邃的功能。不光如此,诗歌还可以直抵永恒、直抵无限和本原。诗歌太美妙了,不是吗?诗歌有用吗?诗歌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当洋房、不能当小汽车,更不能当美女的化妆品和时装,从而讨得美女的喜欢。连大诗人雪莱都在《诗辩》中说,诗歌的确无用。可以说,对诗歌的功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人云亦云,莫衷一是,说白了,就看你是什么品位了…

除了市场经济的无形张力外,必须承认,我们今天的诗人素质离我们的前辈差大了,不要跟老祖宗比,就跟上世纪上半叶的那些诗人比也没法比。差距在哪?差距就在对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蓝色文化的积累不够。君不见,“五四”以后到上个世纪上半叶的杰出诗人,无一例外,都是学贯中西、满腹经纶的大家。鲁迅、郭沫若、徐志摩、林徽因、郁达夫、戴望舒等,哪一个不是既有深厚的国学基础,又有良好的西方文化积累,更有当时年轻人的激情和勇气呢?他们的作品当然会不朽。而现在的情形是,有的人书没读几本、路没走几步,还好高骛远,当然无力也无心对置身其中的社会和人生作出发言和回答。如果我们罔顾事实,任这种情形继续,毋庸讳言,历史将以轻描淡写甚至是空白的方式,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将中国诗歌轻轻翻过,这决非危言耸听……

乡村路,带我回家

细细想来,我已有十来年没有回过“家”了。最是人间四月天的好时光,我兴冲冲地回“家”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景象令我目瞪口呆。昔日广阔的田畴,变成了一片片被割裂的楼宇,大片大片的楼宇不仅侵占着肥沃的农田,甚至还在向山地和丘陵拓展,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拙劣的水泥和钢筋混泥土建筑似乎成了这儿唯一的风景……除了不远处的山峦之外,我几乎看不到多少熟悉的景物。这,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家园了……

实际上,我是一路开着车,哼着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乡村歌手—约翰·丹佛(JOHN DENVER)的经典之作—“乡村路,带我回家”(Take me Home,Country Road)奔向故园的。这首让全世界无数异乡游子流下思乡泪水的经典之作,在我看到我曾经朝思暮想的故园的那一刻,让我生出许多尴尬,我的泪水流了出来。不要说和约翰·丹佛描绘的西弗吉尼亚故乡相比有天壤之别,也不要说和西部歌王—王洛宾描绘的青藏高原故乡相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是和许多朋友原生态的故园相比,也是不能比,相差甚远。昔日的乡村小路不见了,清澈的小河小溪不见了,肥沃的农田不见了,富有特色的老屋不见了,甚至连青翠的山冈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没完没了的、丑陋的、毫无个性和生机活力的、呆板的建筑物。不要说正月里来是新春,故园人轰轰烈烈闹元宵的情景;不要说早春二月里农人翻耕泥土的清香;不要说阳春三月里,可爱的小鱼在水沟里嬉戏溅起的浪花;不要说芳菲四月早天里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和漫山遍野鲜艳欲滴的映山红;也不要说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的傍晚,农妇回家燃起一缕一缕好看又好闻的炊烟;甚至还不要说六月仲夏夜里,青蛙在水田里像交响乐般的鸣唱……过去的一切纯真、淳朴、生态、美好都没有了,而且是一去不复返了。有的只是留在我心中无限的痛和在眼中不停打转的泪水。故乡的模样使我不忍卒看。我想起了16世纪的英国,我不知道那些离开了绿绸缎美丽田园的英国农民会怎么想,是否也会像我一样的无限惆怅和沮丧。我所看到的一切已经不是我的家园,更不是我想要的家园……

我是带着喜悦、带着憧憬、带着热望走进故园,拥抱故园的。我是想零距离地触摸故园、亲吻故园的泥土,吮吸故园油菜花的清香,聆听夏日故园水田里阵阵的蛙鸣的……我不是想去看一堆拙劣的钢筋水泥的。故园的模样使我又一次想起了美国,想起了约翰·丹佛和他美丽无比的西弗吉尼亚家乡。当我在美国从洛杉矶一次次地飞往芝加哥、底特律的时候,我看到了约翰·丹佛所咏唱过的巍巍的落基山,看到了约翰·丹佛无比热爱的西弗吉尼亚家乡。当时我就想,只有这样美丽的山水,才能孕育出约翰·丹佛那样世界一流的天才的乡村音乐家;约翰·丹佛也只有在这样美丽无比的田园,才能发出有如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他那健康、清新的歌曲受到了全世界不同年龄、不同阶层的歌迷的喜爱。很难想象,如果约翰·丹佛那美丽无比的家乡,也矗立起一堆杂乱无章的、乱七八糟的拙劣建筑,约翰·丹佛还能写出这样美妙绝伦的乐曲。我问约翰·丹佛,约翰·丹佛无语,因为他已经永远不能再回答我了。1997年10月12日,随着他乘坐的飞机的一声轰响,约翰·丹佛和他那美妙无比的音乐戛然而止。那年他仅仅53岁,全世界的音乐迷莫不以泪洗面,痛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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