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赫连夭夜这是要干什么?
“可惜徒有好皮囊,却没有美人该有的天生媚骨,本王向来喜欢完美的女人,今日就成全成全你。我要你迷得那唐朝皇帝乐不思蜀,不理政事。小妖精,你可听好了,你那俩宝贝儿子可都在我手里。乖乖听话,可不许弄出让本王不喜欢的事情。”
赫连夭夜绿色的眸子在暗夜中闪烁了两下,一手轻托着下巴,一手轻敲着床沿,看上去很是高贵优雅。只是他的表情让白晶晶觉得,越来越猥琐……
不知道这家伙在想着什么,可是肯定不是好事。
果然。妖孽没有温度地笑了笑。
“其实我不喜欢跟别的男人共用女人的身体,可是你也知道,你很需要调教。”他似乎是在说服自己,然后很勉强地开始动手宽衣解带。
不要!该死的!谁用你来调教!
小妖精再愚笨也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身体被禁锢,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她只能用怒瞪得眼睛来表达自己的不屈服。
凉凉的唇吻了上来,带着些许迟疑,看了看那双带着恨意的瞳仁,绿色的眼眸里飘起些许薄薄的邪媚笑意,一股薄荷的清凉竟由那薄唇轻轻呵于耳畔。
“其实你很干净,像一块未琢的璞玉,无论这身体会被多少人享用,你总还是你。我知道,你会恨我,所以今夜我会对你温柔些,也许,呵呵,你会喜欢……”
赫连夭夜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废话,冷厉的绿色眸子凝在那脂玉上,略略泛起些许温情,手指缓缓滑过那丝绸一样的柔肤,俯身欺了下去。
……
夏日的夜总是显得短暂,但对化身为杨玉环的白晶晶来说,这个夏夜未免漫长了些。
在赫连夭夜离开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的确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
即使那该死的妖孽临走前轻轻把薄毯盖在她身上,就是那轻轻的覆盖竟也惹得她春心萌动,一双小手竟追寻着那些余热的所在,缠绵悱恻,四下游弋,似——欲求不满?
天哪!欲求不满?
死了吧!这幅荡妇样子干脆死了算了!
白晶晶一惊之下清醒过来,刚扯了博毯蒙住脸,门外传来宫女轻柔的声音。
“娘娘该起床了。”
哦,天亮了吗?
天,终于亮了。
白晶晶慵懒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迷离的妩媚样子让进来侍候的宫娥禁不住呆了一呆。
娘娘……似乎变得越来越迷人了啊……怪不得只搁一夜皇上又要召见……
“娘娘今日梳元宝髻还是望仙髻。”宫娥柔声问。
“随便啦。”梳个头还要这么麻烦。
“可是娘娘,宫里来人说皇上今日邀请娘娘往兴庆宫,王爷吩咐奴婢,要好好为娘娘作妆。”宫女低首道。
皇上邀请?
是的,皇上邀请。
由不得小妖精拒绝,玉真公主便亲自来接自己的侄媳妇“杨玉环”入宫伴驾。
刚进兴庆宫,高力士迎了出来,给玉真公主与杨妃娘娘见过礼后,似完成交接仪式般,笑眯眯带着杨玉环继续往里走。
“玉环,怎么今日似乎有些不高兴,是谁惹朕的玉环不开心了?”李隆基一见那袅娜美人远远走来,不由立时心花怒放,刚要上前去拉美人儿的手,却被白晶晶嘟着小嘴躲开了去。
“皇上我,我没有不开心。”总不能对这老家伙说,你儿媳妇我昨晚被妖孽给调教了。
白晶晶翻了翻白眼,满脸郁闷。
妖精虽然没有什么廉耻之心,可也有喜欢和不喜欢。
“玉环,朕今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你一定喜欢。”李隆基听这丫头口是心非,不由宽容地笑了笑,上前牵了“杨玉环”的手,径直往兴庆宫的技艺房。
本以为不过是一座宫殿,随着殿门吱呀一声打开,白晶晶顿时被殿内的摆设吸引了心神,小小的嘴巴张成了喇叭花样。
攀绳网,横云梯,单双杠,木马,爬圈,浪木……
晶晶见那浪木是将一根长方木的两端用铁链平悬在木架上,离地约一尺高。不由有些好奇地站在木上,用力使之摇荡。
“玉环以前玩过这个?”李隆基见杨玉环在那浪木上先是摇晃,接着玩心大起,竟在那不断摇晃的横木上手舞足蹈起来,不由抚须呵呵大笑,大手扶在横木上,忽然跃身而上,抱着杨玉环飞身跃上旁边的横云梯。
身体内尚还余留些许青春活力的皇帝,怀中抱着可心的美人,一时纵身如穿云飞雀,一时旋转如九天陀螺,一时摇摆如风中摆柳。
那种刺激,好玩,新奇,立时调动起白晶晶好玩的天性,最后竟推开李隆基的扶持,脚尖轻旋,飞快地在那云梯上左右穿梭。
“玉环,不要太累了。”见那小女人在云梯之上飞旋舞蹈,李隆基欣赏之余却担心累着美人。不由上前将“玉环”从云梯之上抱了下来。
“不吗不吗,我还要玩!”
白晶晶童心大起,忘了这皇帝其实也是只腹饿的色狼,刚要兴致勃勃地往那云梯上跳,却听皇上怂恿道:“你若还要玩,玩玩那藤圈如何。”
“藤圈?好哦好哦。”白晶晶刚要往藤圈上爬,奈何长裙纠缠,不由皱了眉。
“朕帮你解下它来,这样你就会玩得痛快。”不等白晶晶拒绝,李隆基的手已经热情而体贴地插过她的腋下,摸到她胸前的系带,手指一勾,便将晶晶身上的长衫解了下来。
只着内衣长裤的“杨玉环”看起来更加风韵动人,解掉儿媳长衫后的皇上,并没有就此停手,竟顺势将挣扎着想往藤圈上攀爬的“杨玉环”搂在怀里,略显消瘦的脸,从那散发着香料气息的发鬓间深过去,偎贴着那张细腻娇嫩的玉面,呼吸迫切而急促起来。
“玉环,你出汗了。朕帮你去掉这些负累可好?”
温柔地说着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大手竟隔着衣物按住了儿媳丰满的如同脱兔般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