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900300000013

第13章 谁爱这不息的变幻——与徐志摩的浪漫纠葛(3)

“……住惯城市的人,往往不易知道季候的变迁。看见叶子掉就知道是秋,看见叶子绿知道是春;天冷了装炉子,天热了拆炉子;脱下棉袍—换上夹袍—脱下夹袍—穿上单袍:不过如此吧?天上星辰的消息,地下泥土的消息,空中风吹的消息,仿佛都不关我们的事。还有谁耐烦管星星的移转、花草的消长、风云的变幻?这么多人总是抱怨着生活苦痛、烦闷、拘束、枯燥,谁肯认真体会做人的快乐?

“事实上,但凡不满意的生活大都是咎由自取的。我是一个生命的信仰者,坚信生活绝不是我们大多数人仅仅从自身经验推得的那样暗惨。我们的不幸只是作为‘文明人’,入世深似一天,离自然便远似一天。”

对徽音来说,无论是这浪漫的思想,还是那流畅的语言,都是志摩独特的魅力所在。他永远如同一个奇迹的制造机器,在这个世界的节奏之外,快乐而自在地创造着新奇与美。

这些盛大的新奇与美有时候常常让徽音目不暇接;这也许是她还只有十六岁的缘故,也许是志摩实在太过天才的缘故。有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甚至没能完全理解志摩话中全部的思想——虽然那浪漫热情的句子本身都已让她足够崇拜。

又过了两日,志摩登门造访。

他的身体好了许多,脸色却并不好看。他难得地锁着眉头,同徽音打完招呼便郁郁地倒在椅子上。

“你还好吗?”徽音递给他一杯温热的姜茶。

“此时我更愿意喝苹果酒。”志摩颓然地接过来。

“这样的天气可不适合苹果酒,”徽音摊了摊手,“何况我一个人在家,饮品匮乏,恕不周全。”

志摩苦笑了一下:“只是心中烦闷。”

“你竟也有烦闷的事,真是让人好奇。”徽音打趣道。

“我自然是有的——只是要同你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姑娘来倾诉,可真是不合适。”他笑着摇摇头,喝了一口姜茶。那浓郁的味道一直渗到胃里,确是让他平静了许多。

“小姑娘怎么了?我可不信你会在意太年轻这种无聊的事情。如果你要交换,我也可以与你说说我的烦恼。”徽音歪着脑袋说。

“你说的是。我只是怕你会笑话。”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并没有这般粗鲁的习惯。何况我也不信你会说出什么值得笑话的事情来。”

“好吧……”志摩垂着脑袋,不再推辞,“我是结了婚的。在家中坚持举办的仪式之前,我甚至都没有见过她。如今,我的……妻子,受了父母的命令,要来到伦敦。这让我感到烦闷。”

徽音看着他,眼中并没有太多惊讶,只是认真地听着。她知道他还会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这个时代,这个民族——这样的婚姻太多了。这几乎是一种落后的传统,让足龄的年轻人都成了结婚生子的工具。事实上,在这次来伦敦之前,我也没有奢望过自己可以摆脱这种婚姻的不幸。我到处求学,遍访名师,离开北京大学后,更是去了美国——这也许都是我想要逃离这些不快活的努力。

“然而,自打来了伦敦,自打我开始不再想要做一个中国的汉密尔顿①,而只想做一个诗人……”

他有些痛苦地抱住了头。

“当我只想做一个诗人,才发现自己竟这样自由,这样快乐。我竟像是第一次,辨认了星月的光明,草的青,花的香,流水的殷勤……我没法忘记那初春的睥睨,曾经有多少个清晨,我独自冒着冷去薄霜铺地的林子里闲步——为听鸟语,为盼朝阳,为寻泥土里渐次苏醒的花草,为体会最微细最神妙的春信。所有自然的细节都可以予我那样的快乐和自在……曾经在我看来,这都是多么陌生的事情啊!

“我想要追寻自由,我想要全部的自由,完整的自由,至少在爱情里。你知道,爱是一个诗人热情与浪漫的最大支撑——”

在一连串的咏叹之后,志摩又颓然地垂在了椅子上,似乎已经筋疲力尽。

“有时候,我真渴望这世界是假的,这个我是假的。我有完全的自由,可以去抉择我的婚姻,我的爱情,我的命运,我的人生。”

他坐在那里,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失落与绝望的味道。

“我们生活在这世间,终究要被约束。阴晴圆缺,此消彼长。此时是约束,彼时兴许是指引。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徽音的声音清透,带着些许的稚气。

“也许吧——可是,我不想失去这追求的热情。”

过了许久,徽音轻轻叹气。

她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没能帮到你。”

脚注:①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美国经济学家、政治哲学家,美国宪法起草人之一,第一任美国财政部长。

志摩轻轻摇了摇头:“不,你坐在那里,听着我说这些。尊重着我,相信着我,为我证明这一切的思考,就已经很好。至于对于爱情自由的追求……也许只是我一个自不量力的幻想吧。”

徽音想了想,忍不住说:“这些天来,你都像是一个世界上最活泼、最乐观的人。你教会了我真正的坚强,让我更明白自然和内心。我一直以为,你这样坚强,根本不需要幻想——你那些美丽的想象,要么可以被立即完成,要么就变作了完美的诗。”

志摩轻轻牵动嘴角,绽放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徽音,你可知道……”他的目光同月色一起洒向静默的河流,带着那样浓的哀伤,宛若一朵将被大雨冲开的云,“越坚强的人,就越依赖幻想。”

偶然

“事实都被好事者篡改了!”徽音乍一走进家门,父亲愠怒的声音便自书房腾腾地传来。

“志摩去取的并非徽儿的信,而是我与他二人戏闹的信件罢了。所谓情书,不过是我们二人对于罗素《婚姻与道德》中所谈论的爱情观的探讨。这完全不关徽儿的事,何来勾引之说?!”

她愣了愣,知道父亲正在与别人大声交谈,便轻轻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书房中的谈话声断续透过来,在墙与墙的层层剥离后,只剩了父亲那随着情绪高低起伏的音节片段。可那其中的内容依然让她再清楚不过——近日来这件事已经让她感到越发难堪。

徽音环抱着自己的双膝,下巴抵上膝头。她柔软的发辫已经被苍白的手指解开,一头黑发疲惫地倾泻在肩膀上,像个温柔而沉默的拥抱。

她已经这般在窗前静坐了许久。

事实上,她十分想要做些什么,使得自己不至于在意那些对话的内容,然而那杂乱如麻的心却让她丧失了一切灵活的本领。

空气里似乎都充斥着催泪的气体,她只有轻轻眨眨眼,咬起嘴唇,好让眼睛里的露珠不致凝成雨。

这些天来,她已经隐约听到了许多关于自己和志摩的流言。

她原本并不在乎这些——只觉所有“闲话”都不过是无聊者们用自己廉价的时间和语言造出的是非。

纵然这些是非实在已经传得太远,连身在北京的姑母,都特意嘱咐徽音“自身本就是庶出,不可再做徐的二房”……这般冰冷的事,她也尽力保持平静。

然而,她似乎也渐渐发现,沉浸在她和志摩的“故事”里的,并不止那些无关的嚼舌者,还有志摩自己。志摩注视她的眼神越发炙热,几乎快要将她灼伤。这才真正让她无措而惶恐。

初相识时,志摩还只将徽音看作“长民的女儿”,好友聪慧的爱女。然而随着二人日渐熟悉,志摩很快便将她视作了知己。

这自然是让她喜悦的,打她心里,对于才华横溢的志摩也充满着仰慕与欣赏。在一次次精彩的交谈中,她愉快地同志摩共同徜徉于文学与艺术的浩海,并庆幸自己能够拥有这样一位亲切、优秀而有趣的朋友。

然而之后的发展却跳脱了她的预期。

虽然她尚未真正接触过“爱情”这件事,却毕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不会太长久地无视他那非同一般的热切。志摩还尚未表露心迹之时,她便已经被二人独处时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微微吓到,本能地想要逃离志摩的视线。

更不用说,那日他那番让人猝不及防的话……

想起那天仓皇失措的自己,徽音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将双膝抱得更紧。

那是个难得的晴朗天气,连日绵密的阴雨过后,伦敦终于慷慨地露出了它干净纯蓝的天空。西区的草坪被烘晒得松软而芬芳,徽音与志摩便坐在阳光下,在青草与泥土的气息里愉快地谈天。

在那番突兀的话之前,他们原本是在谈论欧洲的骑士,嫩薯的美味,或者剑桥的天鹅——这类有趣味而闲散的事。

突然,志摩的声音便静缓下来,眼神中也带上了一种让徽音慌张的温柔。

“我从没想过,自己可以与这样一位美丽而年轻的小姐成为如此亲密的朋友。”他说。

徽音的双颊微微泛红,低下头去,注视着草尖上一只光亮的瓢虫。

“徽音。”他叫起她的名字。

“我这阵子有时会暗暗发痴——你若是看到我那副样子,一定又要笑话我。可我依然忍不住在每个可爱的、低沉的时候想起你来。若是……一切未来都可有你分享,该有多好?”

听到这样温柔的话语,当下她却只觉整颗心脏被揪住,所有情绪都被封堵在了喉咙底下。

面对告白的慌乱,语无伦次的紧张,以及惧怕自己会伤害志摩的担忧……霎时都涌动上来,似暗流,淹没了她的嘴巴与眼睛。

徽音从草地上站起身来。

她知道她是终究要说些什么的,这失礼的沉默不能永恒地延续。

“志摩……如若你所说的这股念头并不是一时的谈笑……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哪一桩是不可能的事?”他也站了起来,柔和地注视着她。

“我们之间的事……”她别过脸去,不回应他的眼波。

相对无语,月凉如水。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前一秒,突然又听到他开口。

“啊……黄昏来了。”轻松到若无其事的语气。

她依然沉默着,不知说些什么。

“我可告诉过你,我所遇到过最绝妙的黄昏?那时我正临着一大片望不到头的草原,满开着艳红的罂粟,在青草里亭亭像是万盏的金灯。阳光从褐色云层中斜着过来,幻成一种异样的紫色,透明似的不可逼视,刹那间在迷眩了的视觉中,这草田变成了……”

他顿了顿,低头轻轻笑了一下。那圆圆的镜片后面,似乎亮着点失落的微光。

“不说也罢。并未亲眼见过,说来你也是不信的。”

就那样,若无其事地,又说起黄昏。

一直到互道了再见,他们都再也没有提起那尴尬的表白。

可是已经冲破了这情感的栅栏,即使永远绝口不提,昔日那样无所顾忌的友情还能够回来吗?

徽音没有办法确信。

她自然希望这一切可以仿佛没有发生过,日后依然可同志摩安然无恙地肆意相处。

可是那样,不就成了对志摩真心的漠视和对他情感的恶意折磨了吗?

“徽儿。”父亲站在房门外轻轻叩了几下。

徽音赶忙从那杂乱的思绪中抽出神来,自椅子上起来开门。

父亲在她身边坐下,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要因为任何别人的话难过。”他说,“都有我应着呢。”

徽音皱了皱鼻子,瞬时泪盈于睫。

这些日来,志摩的爱情攻势已经让她措手不及,层出不穷的流言更将她逼向窒息。这世界上的所有人仿佛都在质问她——为什么他这样疯狂?为什么偏偏是你?就连徽音自己,也会暗暗在心里自责,认为无论是否有意,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使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

可是唯有父亲,永远会站在徽音这边,永远赶在任何人前面心疼着她。

也唯有在父亲面前,即使是真的犯了错误,也知道自己可以被善意地体谅。

她伏在父亲的膝上,忍不住慢慢抽泣起来。一直在心底蛰伏的那股委屈,也只有在这慈爱的父亲面前才能够倾囊而出。

“是我的错,我以为志摩也是位杰出的英才,让你们多多交友总是好的,却不想造成了这样的事。”

林长民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心里满是歉意。若不是自己放心地甚至鼓励地让徽音同志摩交往,年仅十六岁的女儿如今又怎会被满世界“毁人婚姻”、“蓄意勾引”这样恶毒的流言攻击?

“不,爸爸,这不是你的错。”徽音自他怀中抬起脸来,泪痕亮晶晶地闪烁着光。

他爱怜地看着眼前的徽音。那同他一般的眉眼已经描绘得愈加秀美,纤长的睫毛在灵动的眸子上闪动着,流转间尽是美好的光辉。

这些年来,作为家中的长女,徽音总是努力成长着,在母亲同姨娘的怨怼间应对着,似乎总比一般孩子早熟许多;自从祖父去世后,她更是成为了林长民公务在外时,照应全家的重要力量。

过早的成熟让徽音具备了同龄孩子难以拥有的懂事,却也唯有在自己膝下哭泣的此刻,她才又放心地显出一个小女孩的稚气。

“是我的错,”林长民慈爱地抚摸着徽音的头发,“是我忘了,我的徽儿已经这样美好地长大了。”

在他看来,她始终是那个小小的、几乎可以被自己捧在掌心的小宝贝。但在他没有注意到的角度,女儿分明已经长成了娉婷婀娜的美丽少女。

他原本以为“是真名士自风流”,却忘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是夜,林长民最终给志摩去了封轻松的信,意欲将此事一笔带过:

志摩足下:

长函敬悉,足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悚,徽亦惶恐不知何以为答,并无丝毫mockery(“嘲笑”,作者注),想足下误解耳。星期日(十二月三日)午饭,盼君来谈,并约博生夫妇。友谊长葆,此意幸亮察。敬颂文安。

长民顿首,十二月一日。徽音附候。

他心中对于志摩的忘情,虽有不悦,但也不致责怪,只盼此番平静过去,依然可同志摩欣然相交。毕竟志摩本就是那般浪漫的性子,又是热切的年龄,面对可爱的徽音生起爱慕之心,也不该招致责难。

而他虽然对志摩十足欣赏,却也断然不会允他与徽音结好。

原因有二:一是志摩是已婚之人;二是林长民心中,对于徽音的婚姻也已经有了打算。

同类推荐
  • 三毛的流金岁月:三毛扮演者王龙基的精彩人生

    三毛的流金岁月:三毛扮演者王龙基的精彩人生

    本书讲述的是电影《三毛流浪记》中”三毛”的扮演者--王龙基,父亲王云阶及母亲的故事,1948年,根据著名漫画家张乐平创作的《三毛流浪记》而改编成的电影上演后引起了极大轰动,在影片中饰演三毛的王龙基红遍全国,成为家喻户晓的”天才童星”。王龙基的父亲王云阶是我国著名的音乐作曲家,他为40多部电影配写的音乐深受人们的喜爱。王龙基除了外形极像漫画中的三毛外,更重要的是他幼年时的贫困生活赐予了他和三毛相似的经历和一样的倔强性格。他的表演充分地展示了三毛身上的那种善良、机智、坚毅、乐观、幽默、勇敢、天真无邪和嫉恶如仇等可贵品质。
  • 明朝一哥王阳明

    明朝一哥王阳明

    在汲取中外王学研究的基础上,用通俗幽默的语言将王阳明几起几落的人生历程娓娓道来,力图全景式地展现阳明先生荡气回肠的一生。作者不止步于写一本通俗历史人物传记,而是举重若轻地将阳明心学的三大命题“心即理”、“知行合一”以及“致良知”的形成、发展贯穿其中,使心学思想的脉络有迹可循。
  • 敢为天下先:邓旭初传

    敢为天下先:邓旭初传

    邓旭初同志早年奔赴延安参加革命,先后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的战火洗礼。新中国成立后长期在高校工作,20世纪50年代初在南京参与领导筹建华东航空学院(现西北工业大学前身),1954年春调入上海交通大学,历任校长办公室主任、党委副书记和副校长。1977年至1986年,邓旭初在担任上海交大党委书记期间,率先试行高校管理改革,定岗、定编,建立岗位责任制,鼓励人才流动,进行自费工资改革,不拘一格选用人才,这些举措,推动了全国高校的内部管理改革,得到了邓小平等中央领导同志的肯定。
  • 穆里尼奥传

    穆里尼奥传

    在2003/04赛季欧洲冠军联赛开赛之初,有人问穆里尼奥,他的波尔图队能否一路高奏凯歌,最终获得这项欧洲俱乐部的最高荣誉。从表面上看,这个问题似乎问得很合理:就在四个月前,波尔图捧起了欧洲联盟杯,成为葡萄牙历史上第六支在一个赛季里同时赢得国内联赛冠军和欧战锦标的球队。然而,尽管有如此光荣的执教战绩,尽管这个葡萄牙人有着天生的自信,他还是认为举起“大耳朵杯”不过是在痴人说梦。在穆里尼奥看来,冠军杯的终极荣耀应该属于皇家马德里、尤文图斯和曼联这样的欧洲足球巨人。据他说,当时很多人和他的看法一样--波尔图这样的“鱼腩部队”在欧冠赛场上仅仅是陪太子读书,挣一些俱乐部需要的电视转播费而已。
  • 中国二十帝王另类生活扫描

    中国二十帝王另类生活扫描

    本书是一部从历史学的角度解读中国古代二十位帝王的“另类”行为的通俗性读物。在古代中国,帝王拥有至高无上的特权,正是种种特权渲染了他们的另类行为。每一位帝王的另类行为背后都有着复杂而真实的历史背景。他们的另类举止,既是荒诞的,也是真实的。帝王的另类举止,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人性丑恶的一面在作怪,没有了约束与抑制,私欲就会迅速膨胀,残暴、虚荣、好奇、猎奇等就会应运而生。权力是人民赋予的,只有对权力加强监督和约束机制,才能有效地避免权力的滥用,防止私欲的膨胀。这些帝王的人生经历所揭示的历史教训,足以警示后人。
热门推荐
  • 落叶璟上

    落叶璟上

    因为一些特殊情况,本书暂停更新。后续故事敬请期待。
  • 末日逆袭女王

    末日逆袭女王

    科技在改变着社会,也在改变人类的命运,m国一直宣扬着丧尸文化,也一直在研究,突如其来的疯狂病毒,让我们这些只注重明星,与专家,而不注重科学发展的国家,遭受了无妄之灾,因为抗生素的滥用而无法治疗,我国成了末日的重灾区,这场由人类所导演的悲剧,终于上演了.末日生存记,看女主如何逆袭。
  • 豪门弑爱:Boss老公不好惹

    豪门弑爱:Boss老公不好惹

    她爱着他,他也爱着她。她爱着他,可是他并不爱她。因为一场车祸,让她成为了她!当她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想不起来怎么回事。一个妖孽的美男走到她的床边,“慕苡沫,怎么装可伶?像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心疼你的。”妖孽的脸上充满了鄙视!“好帅啊!好妖孽啊!她的韩瑾,这几年是不是也变的和他一样帅。”……
  • 横扫三国之天师威武

    横扫三国之天师威武

    一个退伍军人意外穿越到东汉末年,作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大好青年,怎能沉迷于争权夺利?在这烽烟四起的乱世,他种地,屯田,经商,开创乱世中的世外桃源。面对异族的威胁,他平南蛮,灭西羌,威震四方。只要志存高远,无名小卒一样可以君临天下!
  • 云若见月明

    云若见月明

    桃花树下那抹月色身影,明月下那袭墨色背影……桃花片一:“阿月,你这是在做什么?”看着满脸敷着瓜片半躺在软榻上的子书汐,云千墨讶然道。“敷面膜”子书汐轻轻地开口,双眸在看到云千墨的脸后亮了亮,接着开口道“你要不要过来与我一起敷敷看?”云千墨默“……”……“感觉如何?”子书汐问道。“凉凉的,”云千墨紧闭着双眸半晌才开口。子书汐双眼冒着亮光,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堆堆银子放在她眼前,不说这黄瓜片面膜的效果、就冲云千墨这个人就够水月坊挣一大笔了……桃花片二:“风天启,你看天上有只牛”子书汐打断侃侃而谈的风天启,指着天空道。“什么都没有啊!”风天启望着上方半晌。“还是你吹上去的,你竟然没看到”“……”……
  • 寻找中国龙

    寻找中国龙

    科幻文学能够让少年儿童从阅读中感受到科学的波澜壮阔和宇宙的美,培养他们的科学精神和科学理想,以及对科学的认识和科学的世界观,可以使他们拓展视域、拓展思维、拓展想象力,以更宽阔的维度看世界。文丛收录名家少儿科幻长篇小说,以名家分册形式单独出版,将为当前少儿科幻文学打造一套高品质的少儿科幻小说文丛。《寻找中国龙》为王晋康的少儿科幻小说,故事讲述的是某个地区发现了龙,基因科技使得龙重新出现,而且仿照我们神话传说中的龙。
  • 轮回之红颜悴

    轮回之红颜悴

    传言南有青丘之国,有狐,有九尾;西南有昆仑之丘,有仙,有瑶池;东北有天池之山,有兽,有流石。上古流光幻化的石头碎了,那一霎光里模糊了谁的容颜,谁又迷失了谁?一次邂逅,一场阴谋,一缕青丝,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梦,还是劫。
  • 第一盗贼:皇后弱弱弱

    第一盗贼:皇后弱弱弱

    她是个蹩脚的盗贼,一个没有前途的盗贼。是的,乔娜是个魔武废柴,天生的。乔娜有无数的苦水和冤屈,成为老师的弟子,那是一个一点也不美丽的错误!本领微弱,个性懦弱,体能薄弱,处处都是弱弱弱。到底她什么比他好了?哪里能让他看上眼了?
  • 武修主宰

    武修主宰

    主角柳天,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成为的修炼者之一,修练化三清,天帝印,手持化天杖,可变化百般武器,历经沧桑,成为主宰!希望大家多推荐。
  • 闽都文化与开放型经济

    闽都文化与开放型经济

    开放性的企业文化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必需。企业文化需在新的经济、社会、技术环境中将予以越来越多新的内涵。企业文化的建立和形成是一个不断积累、不断创新、不断前进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