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的俏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从电梯里走出来,然后挽住王征的胳膊,前面两位黑衣侍者将门打开,弯腰行礼,恭敬的对他们做了个请的动作。
出现在王征面前的,是一片金碧辉煌的景象,宽敞的大厅之中,由一组组沙发环成封闭的小空间,彼此之间有十多米的距离,只要是小声的交谈,都不用担心别人听到你们说话的内容,如果有重要的事情交流,还有隐秘的包厢可以选择,总之,会让来到这里的每一个客人都感觉到满意。
此刻正在舞台上献唱的,居然是国内小有名气的一位女歌手,以嗓音独特而著称,据说出去参加一场演唱会,酬劳都按百万计算,但是在这里,却如同酒吧里的歌手般,静静低唱,台下似乎连一个鼓掌欢呼的狂热歌迷都没有。
周怡站在门口往四周看了两眼,然后挽着王征的胳膊朝着其中一组沙发走了过去,同时轻声道:“文莉,静茹,悦儿,我来了!”
听到了她的话之后,三位坐在沙发上端着果汁正在低声聊天的美女,齐齐抬头,朝着周怡这边看了过来,然后那两位年龄稍大,约莫二十四,五左右的美女,看到王征时,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只有旁边坐着的那位看起来如同高中生一般,穿着粉色长裙,留着清汤挂面般黑长直秀发,容貌俏丽的女孩,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表示出自己的善意。
王征将她们几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对着那个黑长直女孩微微一笑,然后就被周怡拉着坐到了沙发上。
“这位是刘文莉,我的好朋友,大通商贸的总经理,她旁边坐着的是赵静茹,中岳集团的部门经理,至于旁边这位小美女,别看她年轻,人家可是刚刚从国外回来,正在帮忙打理家族生意,叫做韩子悦!”周怡坐下来之后,就抿嘴轻笑,给王征介绍她的好朋友。
刘文莉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V字形的胸口开得很低,使得她饱满有料的胸部春光泄出,极为引人注目。
坐在刘文莉旁边的赵静茹则是穿着蓝色的短裙,上身虽然包裹得严密,但是那双夺人魂魄的修长美腿,却是毫无顾忌的呈现在王征的面前。
她们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对周怡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们说的那个他吗?”
两位美女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轻视之意,只觉得王征除了形貌清秀之外,实在看不出还有那点好,居然能够将周怡迷得神魂颠倒,现在一见,也不过如此。
韩子悦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果汁,俏目却是在王征的身上打了个转,月牙般的眼睛里,隐隐藏着一丝羞涩。
周怡掩嘴轻笑,温柔的看了王征一眼,对刘文莉与赵静茹说道:“没错,就是他,你自我介绍一下嘛!”
一边说,她一边用胳膊轻轻撞了一下王征,表现得如同与王征是一对刚刚开始恋爱的小情侣。
王征笑着和她们打了个招呼:“我姓王,叫做王征,长征的征,很高兴认识大家,你们是小怡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说完,他端起果汁,对着韩子悦她们晃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口。
“王征,你和小怡认识多长时间了?在什么地方工作?”刘文莉轻笑一声,嘴角边荡漾出不屑的笑容,似乎将王征看成了是攀龙附凤想上高枝的凤凰男。
“你不要介意,我们和小怡是最好的朋友,她选择的男人,我们肯定要帮他把关看看!”那边赵静茹也娇笑着说了一句。
王征也不生气,笑着道:“我和周小姐,认识应该还不到一个月吧!至于工作,其实我只是无业游民一个,可没什么正式工作,比不上你们两位美女事业有成!”
他之所以突然改口喊周怡做周小姐,就是不想让刘文莉与赵静茹误会自己真的与周怡是情侣关系。
周怡原本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听到王征突然改口,顿时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之色,心中更是不知为何,感觉有一种仿佛被人紧紧攥住了心脏,快要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觉。
她转过头看来眼王征,左手微微蜷起,握成拳头,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坚决之色,接着脸上绽放出了一抹释怀的笑容。
赵静茹轻声道:“那你应该知道小怡她们家的情况吧!像你这样没有工作,无业游民一个,更不要谈什么事业,就算你以后和小怡真的在一起了,你怎么养她?让她去做一个黄脸婆吗?或者说,让小怡赚钱来养你?没错,他们周家的确很有钱,但这些钱不是小怡的,她如果嫁给了你,你就要负责她的衣食住行,这些,你能够承担得起来吗?”
刘文莉也点头道:“没错,我们和小怡是朋友,所以绝不能够看着她往火坑里跳,你如果对小怡存了什么别的心思,我劝你最好收手!”
“其实,我觉得他挺好的啊!”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开口的韩子悦,看了眼周怡,突然抬起头,柔柔的说了一句,居然是替王征说好话。
王征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周怡,对她的两个闺蜜说道:“你们误会了,我和周小姐并不是男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罢了,而且我马上就要返回江城市,对他们周家,更是没有任何企图!”
听到王征亲口说与自己只是普通朋友,周怡的心口没来由的一疼,俏脸上血色全无,一片苍白,虽然心中已经做出决定,但是依旧很疼。
“普通朋友?你要是稍微坚持一下,说自己真的爱小怡,我会高看你两眼,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放弃,普通朋友她会跟着你去原始森林里面东奔西走吗?小怡还说你们一直都睡在同个帐篷里,莫非你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了?”赵静茹越说越生气,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晕红,仿佛她之前就受过这方面的情伤似的,几乎将自己给代入了妄想出的故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