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873300000028

第28章 回忆录(19)

“嗯,比方说,在第欧根尼俱乐部。”

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俱乐部。我不由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歇洛克·福尔摩斯把表掏出来看了看。

“第欧根尼俱乐部是伦敦最古怪的一家俱乐部,而迈克罗夫特又是这家俱乐部里最古怪的一个人。每天下午四点三刻到七点四十他总呆在那里。现在六点,你要是有兴趣在如此美好的晚上出去散散步,我会把这古怪的俱乐部和古怪的迈克罗夫特介绍给你的。”

五分钟后,我们到了街上,向摄政广场走去。

“你一定有些奇怪,”我朋友说,“迈克罗夫特为什么不把他的能力用来搞侦探。事实上,他当不了侦探。”

“可你刚才还说……”

“我是说过,他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确实比我强。如果侦探这门艺术,自始至终只需坐在安乐椅上就行了,那我哥哥肯定会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侦探。但他既没有干这行的兴趣,也没干这行的时间,他甚至宁愿自己的推理是谬论,也不想花点力气去证明自己是对的。我经常请教他,他指点给我的,事后又总证明是正确的。但是,在案子提交到法官或陪审团之前,需要出示案情细节时,他就无能为力了。”

“那他干的不是侦探?”

“根本不是,侦探是我谋生的职业,而在他只是业余爱好。他有超群的数学才华,常常在一些政府部门查账,迈克罗夫特住蓓尔美尔街,每早步行去政府上班,傍晚回家,每天都这样。没有别的活动,也不到别的地方去,唯一的去处就是他住处对面的第欧尼根俱乐部。”

“我想不起有这么一个俱乐部。”

“你可能是不知道。你知道吗?伦敦有很多生性羞怯或愤世嫉俗的人,他们不大合群。但他们并不反对到舒适的地方去坐坐,看看最新的杂志什么的。第欧根尼俱乐部就是这些人成立的,它所有的会员都是伦敦城里最孤僻、最不爱交际的人。会员们互不打听彼此的情况,除了会客室,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员之间都不准交谈。如果有谁违规三次,引起了俱乐部委员会的注意,谈话者将被开除出去。我哥哥是俱乐部的发起人之一,我也觉得这俱乐部的气氛很好。”

我们边走边说,从圣詹姆斯大街的尽头一直走到蓓尔美尔街。福尔摩斯在离卡尔顿大厅不远的一个门口停了下来,提醒我别再说话,然后领着我进了大厅。隔着门上的玻璃,我看到了一个宽大豪华的房间,里面各人坐在各人的位置,一个个都在看报。福尔摩斯领着我进了一间小房屋,从这里可以看到蓓尔美尔街。然后,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带了个人进来,我知道这个人准是他哥哥。

迈克罗夫特比他弟弟要高,也比他壮实。他很胖,脸庞虽然蛮大,但也有着他弟弟所特有的那种鲜明醒目的轮廓。他浅灰色的眼睛透着一种奇特的光芒,好像在冥思苦想似的,这种眼神,我只在他弟弟全神贯注时才见过。

“很高兴认识你,先生,”他边说边向我伸出他那像海豹掌一样宽阔厚实的手,“自从你给歇洛克作传以来,我无论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们提起他。顺便提一下,歇洛克,我还以为你上周会来找我商量曼诺庄园的案子呢。我当时想,你可能有些力不从心。”

“不,我已经解决了。”我朋友笑着说。

“是亚当斯干的吧?”

“当然是他。”

“我早知道是他。”他俩在窗旁坐了下来。迈克罗夫特说:“对于想研究人类的人来说,这是最理想的地方,这儿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人物。比方说,向我们这边走过来的那两个人。”

“你是说那个台球计分员和他旁边那位吗?”

他们所说的两个人在街对面站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背心口袋上有些滑石粉的痕迹,这是我看到的唯一暗示台球的标志,另外那人个子矮小,皮肤黝黑,帽子在后脑门上扣着,腋下夹了好几个包。

“我看他是个老兵。”歇洛克说。

“才退伍不久。”他哥哥说。

“在印度服的役。”

“是个军士。”

“是皇家炮兵队的。”歇洛克说。

“他是个鳏夫。”

“但有一个孩子。”

“不止一个,我亲爱的弟弟,他不止一个孩子。”

“得了,”我笑着说,“你们说得未免太玄了点儿。”

“你来看,”歇洛克说,“这人有点当官的气势,皮肤又被晒得黑黑的,说明他当过兵,而且不是普通士兵,而且他从印度回来不久。”

“你看他还穿着大家所说的那种炮兵靴,这表明他退伍不久。”迈克罗夫特说。

“他的走姿不像骑兵,他习惯戴帽子——这从他眉毛上方的皮肤颜色较浅可以看得出来。何况他的体重又不像个工兵,所以,他是炮兵。

“他脸上那悲恸的样子说明他失去了某个亲人。从他自己出来买东西这一点来看,他应该是失去了妻子。他那些东西都是给孩子买的,那个拨浪鼓说明其中一个孩子还很小,并且表明他妻子是在产后不久去世的;而他腋下还夹了本小人书,说明他还惦记着另一个孩子。”

我这时才明白我朋友为什么说他哥哥的观察力比他自己还要强了。歇洛克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迈克罗夫特从一只玳瑁盒取出鼻烟,又用一块红色大丝巾把落在衣服上的烟灰揩掉。

“我说歇洛克,”他说,“我这有件事很适合你干。这是件很不寻常的事,虽然这给我提供了进行推理的好机会,但我又没时间把它追查到底。如果你愿意听……”

“我亲爱的哥哥,我非常愿意。”

迈克罗夫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匆匆写了几个字,按了一下铃后,把纸条交给了侍者。

“我已经让人去请梅拉斯先生了,”他说,“他就住我楼上,我们比较熟悉。他一有麻烦就来找我。据我所知,他有希腊血统,是位了不起的语言学家。他靠在法院当译员,并给那些住老桑伯壮街旅馆的有钱的东方人当向导为生。我看,还是让他自己把他那奇特的遭遇讲给你们听吧。”

几分钟过后,一个矮小壮实的人走了进来。虽然他说起话来像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英国人,但他那橄榄色的脸和漆黑的头发都表明他是南欧人。他热情地和歇洛克·福尔摩斯握了握手,听说这位专家很想听自己的遭遇,他那双黑眼睛不由闪烁出欣喜的光芒。

“我说的事恐怕连警察都不信,真的,”他忧愁地说,“这样的事他们从没听过,所以他们也不信世上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我明白,如果我不弄清那个脸上贴胶布的可怜人的结果,我的心是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的。”

“你说吧。”歇洛克·福尔摩斯说。

“现在是星期三的晚上了,”梅拉斯说,“嗯,这事发生在两天前,星期一的晚上。也许你哥哥告诉你了,我是个译员,能够翻译所有的语言——或者说几乎所有的的语言——但因为我生在希腊,而且取了个希腊名字,所以主要翻译希腊语。多年来,我一直是伦敦很不错的希腊语翻译,每个旅馆都熟悉我的名字。

“经常有人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来请我去当翻译,或者因为一些外国人遇到了麻烦,或者因为一些游客到得比较晚,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星期一晚上,当一位穿着时髦的年轻人拉蒂摩先生找到我家,请我陪他坐马车外出时,我一点儿也不意外。他说,他有位希腊来的朋友找他有事,这位希腊朋友只会说希腊语,所以他只好请我当翻译。他说他在肯辛顿住,离这儿有段路。他看起来很急,我们一到街上,他就飞快地把我推上马车。

“我上马车不久就有了怀疑,我发现我坐的不是一般的四轮马车。它比伦敦街头常见的那些寒碜的四轮马车宽敞得多,里面装饰旧是旧些,但挺讲究。拉蒂摩先生在我对面坐着,我们穿过查林十字广场和谢夫特斯贝里大街,来到了牛津街。我刚想说这样去肯辛顿是兜圈子,但我同伴的奇特举动打消了我的念头。

“他掏出一根模样吓人、灌了铅的圆头短棒,来回舞了几下,好像是试试它的分量和威力。然后一声不作地把短棒放在他座位旁边。接着,他拉上了两边的窗子。为防止我看到外面的情景。我惊讶地发现窗子竟蒙着纸。

“‘梅拉斯先生,很抱歉挡住了你的视线,’他说,‘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们去哪里,否则,我们可能会有些不便。’

“你们可以想象得到,我听了后有多吃惊。他是个身强力壮、膀大腰圆的年轻人,即使他没有拿武器,我也根本不是他对手。

“‘拉蒂摩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做,’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得告诉你,这样做是非法的。’

“‘这有些失礼,’他说,‘但我们会给你补偿的。我得先警告你,梅拉斯先生,今晚不管什么时候,要是你企图报警或做任何不利于我们的事情,都是非常危险的。请记住,没人知道你在哪里,不管是在这辆马车还是在我家里,你都逃不出我手心的。’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很刺耳,听起来挺吓人。我默默地坐着,揣测他究竟为什么要用这种奇特的方式绑架我。但不管怎样,我是反抗不了的,只有任人宰割了。

“马车跑了两小时,我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去哪里。有时,马车碾过石子时发出的声响表明我们是在石子路上;有时,马车不声不响地向前行驶,表明我们是在柏油马路上。除了这些声音上的变化外,再没其他东西能让我猜出我们在哪里。两边的窗子蒙着纸,根本不透光,马车前面的玻璃窗也拉上了蓝色窗帘。我们是八点十五离开蓓尔美尔街的,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时,已经十点五十了。拉蒂摩拉开窗帘,我看到了一个低低的拱形大门,上面亮着一盏灯。我匆匆跳下马车时,大门打开了,我走进院子,模模糊糊地看见那里有块草坪,旁边还有好多树。但我不能断定那是私人花园住宅还是真正的乡下。

“屋里有盏彩色的煤气灯,拧得很小,屋子倒是很大,墙上挂了好多画。昏暗的灯光里,给我们开门的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长相委琐,两肩向前佝偻着。他转身向着我们时,有道亮光闪了闪,我才发现他戴了眼镜。

“‘是梅拉斯先生吗,哈罗德?’他问。

“‘是的。’

“‘好,好!梅拉斯先生,我希望你没对我们产生坏印象,我们需要你。如果你和我们合作,我们会报答你的。但你要是想耍我们,那就走着瞧吧。’他说话时显得很紧张,声音颤抖着,还夹有格格的干笑声。不知怎的,我觉得他比那个年轻人还要可怕。

“‘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问。

“‘你只要向那位拜访我们的希腊绅士问几个问题,然后把他的答复告诉我们就行了,不过,你得照我们所说的去做,不然……’他又格格地干笑了一声,‘我们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他边说边打开了一扇门,带我走进一间摆设异常豪华的屋子,屋内用来照明的却是一盏拧得很小的灯。这是个大房间,铺着软绵绵的质地很好的地毯。几张蒙着丝绒的椅子,一个高大的白色大理石壁炉台,壁炉台的一侧还有一样像是日本铠甲的东西。灯的正下方有一把椅子,那个年纪大一点儿的示意我坐到那把椅子上去。年轻人出去不久,突然从另一扇门又进来了,一个身穿肥大睡衣的人跟着他慢慢向我们走来。当这个人走到昏暗的灯下时,我才看清他的长相,这一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脸死人一样苍白,神色憔悴,一双鼓鼓的明亮的大眼显示他尽管体力不支,但意志却很坚强。比他虚弱的身体更让我吃惊的是,他脸上很可怕地贴着横七竖八的胶布,他的嘴,更是让一块大胶布给封上了。

“‘石板拿来了吗,哈罗德?’年纪大一点的那个人见那个怪人有气无力地瘫坐到椅子上,大声叫道,‘松开他的手了吗?把铅笔拿给他吧。梅拉斯先生,你来问问题,让他把答案写下来。你先问他是否准备在文件上签字。’

“那个人的眼睛里立刻喷射出怒火。

“‘决不!’他用希腊文在石板上写道。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我按那个恶棍的话问道。

“‘除非我亲眼看到她在一位我认识的希腊牧师的主持下结婚。’

“年纪大一点的那个恶棍又阴险地格格笑了笑。

“‘那么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在乎。’

“‘上面只是我们这种奇特的半说半写式问答的一些片断。我被迫一再问他是否愿意妥协下来,在文件上签字,而他一次次愤怒地拒绝了。但是,很快,我就想了个好办法。我开始在每个问题后加上我自己的一些话。我开始只加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想看看他们能否察觉出来。当我发现他们毫无察觉时,我就玩起了更危险的游戏。我们的谈话大致是这样的:

“‘你固执下去是没好处的。你在伦敦有亲人吗?’

“‘我不在乎。我在伦敦举目无亲。’

“‘你得把命运抓在自己手上。你在这儿多久了?’

“‘随便它吧。三个星期了。’

“‘这财产永远不属于你了。他们怎么折磨你?”

“‘决不能让它落到恶棍手上。他们不给我东西吃’

“‘你签字就有自由。这是哪里?’

“‘我不会签字的。我不知道。

“‘你也不为她想想?你叫什么名字?’

“‘我要听她亲口对我说。克拉狄德斯。’

“‘你签完字就能见到她。你从哪里来?’

“‘那我就甘愿不见她。雅典。’

“要是再给我五分钟,福尔摩斯先生,我就能在他们眼底下弄清一切事情,或者我的下一个问题就能问个大概了,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个女人。因为光线太暗,我没能看清她的长相,只觉得她个子很高,体态优雅,一头黑发,穿着件宽松的白色睡袍。

“‘哈罗德,’她用蹩脚的英语说道,‘我一天也不能呆了。这里太孤独,只有……啊,上帝,是保罗!’

同类推荐
  • 怪谈餐厅

    怪谈餐厅

    刚刚被炒鱿鱼,就遇到了试用期八千,转正月收入两万的工作,还只是到一个家餐厅端盘子。可这餐厅有点怪,夜里十二点之后才开门,凌晨三点半之前必须关门。这里还有一群爱讲故事的古怪客人,和一个美艳老板娘。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
  • 侠女奇缘(下)

    侠女奇缘(下)

    侠义公案小说之所以在我国长期流传不衰,深受各界阶层人士欢迎,主要是因为侠义公案小说中塑造的名臣官吏多以正直廉洁的形象出现,他们刚正不阿,不畏权豪,体恤百姓,不少人还被作者予以神化,成了“超人”;而侠客义士形象贴近民众,他们劫富济贫,铲除贪官污吏,成了正义的化身,是广大民众心目中的救星,是社会安定太平的希望所在。作为最富于中国文化特色的通俗文学样式,侠义公案小说本身就是传统文化的余绪。侠义公案小说的特点,小说里侠客和清官的铲恶锄奸都深深地为百姓期待政治清明、期待超强正义力量心理的烙印,从特定的角度反映了民众的心声。当然其中不可避免地存在一定的历史局限,这一点需要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正确认识。
  • 梦想与疯狂

    梦想与疯狂

    三个典型人物:孙和平、杨柳、刘必定的精彩亮相,使这部惊心动魄又光怪陆离的长篇小说,下面接触了中国变革中的一系列敏感问题:国家发展和社会正义的博弈,各种社会力量(能量)在利益和精神两个层面上的博弈,产业资本和金融资本的融合与博弈,财富欲望与道德坚守的博弈,给读者呈现出一幕幕既陌生又熟悉,既勾心斗角又波澜壮阔的深度现实场景。
  • 访鬼笔录1:别出声莫回头

    访鬼笔录1:别出声莫回头

    即将毕业的高中少女小艾在情人节当天遭遇意外事故成为了死神助理。在成为助理之后,小艾作为地府的公务员开始接触到形形色色,各行各业的来到地府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别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人生,小艾开始把她每天的精彩见闻记录下来,写成了一本本笔录……
  • 复仇宝宝

    复仇宝宝

    凤儿死了?她怎么会死?孩子呢?应该还没出世吧?为什么凤儿死了也不肯见我,她是一直不肯原谅我吗?不要以为婴儿体小、不会说话就可以任你处置,要知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们有一天也会幻化成复仇天使索命的……
热门推荐
  • 丹青卷

    丹青卷

    请杀手当保镖,这种事情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吴少爷做的出来了吧!等等,这是什么鬼,鹿晗崩溃着,自己给他当保镖也就算了,这货还天天粘着他,最坑人的是,卧槽!小爷我的贞操啊!吴世勋,你他妈要是再敢把我一夜七次我绝对不放过你!
  • 下个冬天前,带我离开

    下个冬天前,带我离开

    人的一生会遇见很多人,每个人都给我们留下一段或长或短的记忆,然后离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火影之魔瞳魅世

    火影之魔瞳魅世

    俗套的救人身亡,不俗套的阴谋穿越。一只蝴蝶的飞舞,引起世界的巨大波动。幕后黑手竟是冥王后代?晓组织变成生死相随的正义伙伴?线索一步步展开,惊天阴谋浮出水面。夜神的姓氏究竟代表了什么,冥之一族的血脉又背负着怎样秘密?时之轮回现在的她:黑发、异瞳、妖异魅惑而强大。过去的她:银发、异瞳、单纯善良却是光与暗的至尊。禁忌的血脉,远古的帝王。时之轮在转动着、等待着,那强大到将他掌控的力量重现。期待着、盼望着,那永不流逝的眷恋……
  • 新一,你回来了

    新一,你回来了

    他是怎么变回来的?又是谁使他变回来的?面对小兰的眼泪如何是好,新成员是有利还是无利?一切尽在不言中。。。
  • 驾凌芜荒

    驾凌芜荒

    “人”,因为有欲望而促使他进步、因为有欲望而促使他强大、因为有欲望而促使他去侵略。当“人”强大到这土地之上再无任何“其它”能制衡他时...在某一时刻,一个人抬起头注视起了天空....
  • 余生奈何

    余生奈何

    一个瘸腿的老和尚,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牛鼻子老道,带着两个徒弟。一个是儒侠萧然的遗孤,取名萧亦玄;一个是捡来的孤儿,法号真古。一柄“余生”剑,一本《奈何》谱。为了查明当年父亲死在大漠的真相,萧亦玄毅然带着师弟闯荡江湖。彼时,江湖中风起云涌,南有剑道翘首武当剑派,北有佛家正宗少林禅寺。东北七大宗门,江南五大世家,西北破刀门,云南姬媱宫,中州春秋不义门,而初入江湖的萧亦玄就着了别人的道儿……
  • 不见时光唯见卿

    不见时光唯见卿

    "表姐是美女画家,表妹是甜音女歌手。美女画家邂逅亿万男神。甜音歌手爱上亿万男神。美女画家,与甜音女歌手,他爱的是谁?弱水三千,他会只取一瓢吗?误入豪门,又唯恐深陷。满腹才情,却被不断封锁打压。拗不过七年之痒。逃离他给的一世荣华。"
  • 妙手神农

    妙手神农

    身患重病的李大山,因机缘巧合得到混沌真气,种水果,卖药材,做义诊,当个快乐的小农民。随身萝莉有绝招,各色佳丽齐报道。邻家女孩,甜美村花,清纯校花,娇蛮千金,高冷老板,小小的盘王村成了众香国。
  • 无限猎魔营地

    无限猎魔营地

    随着人类的发展,各种科技不断涌现,侵蚀者的入侵压缩着人类的生存空间,猎魔营地的出现让人类看到了一线曙光。看林阳如何在各种世界来去自如,在强人林立的猎魔营地独领风骚,且看《无限猎魔营地》
  • 首席监护人

    首席监护人

    他是商界的神话,拥有着无限的尊贵与权力,一次意外,她走进他冰冷的世界,命运把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牵扯在一起,爱的四周布满机关,是谁在导演这场用爱与生命来交替的游戏,是爱终结游戏,还是生命终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