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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黑夜水塘中的荷花(2)

没事的,妳累了啊,有没睡着?

她点点头,就坐下来靠了过去。

哇!好香。子超开心地说,代表他并没生她的气。

剎那间,她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了,再次对子超说了句,是我不好……万一你受凉了。

我的身体不会那么差的,放心!他抱了抱她,温柔地说。

听他这么一说,香芸这才释怀,却转为抱怨,谁叫你不叫醒我!

中午妳没休息,所以想让妳歇一下,本来想坐一下就走的。子超解释着。

那你怎么没走?香芸问道。

我要站卫兵保护妳呀!子超不好说,万一妳醒来看不到人又伤心。

哪有卫兵在岗哨睡觉的?香芸瞪他一眼。

这是因为一般卫兵是两个小时一班,而我却连站两班,所以就睡着了。子超笑着说。

你呀!就是会狡辩!她说着过来要亲他。

子超他却向后退了一下,香芸看了他这个动作有点生气。

怎么,怕被我咬?她提高了一个音调。

不是的,妳香喷喷地会弄脏妳!子超忙着摆摆手。

这话让香芸听了实在好窝心,她过去抱着他,贴在他的耳朵吐气如兰,那你不会先去洗一洗。

有些男人潜意识中仍存在着沙猪主义,他们认为女人只要肯让你上床就已变成了你的领地,尽管表面还装得绅士般地彬彬有礼,可是骨子里却已视对方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而不懂得真正去尊重对方,殊不知这种无知的行径,到后来还是会让女性心生反感而唾弃的。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总要有分际,尤其是男人与女人的交往,男人千万别认为女人昨天跟你上床,今天就铁定也会扫榻以待的,但如果你懂得人家邀请才进门这种秘诀,你就会更无往不利了,女性如果将被动化为主动,她们也会觉悟到——自己是主人,不能让客人失望这个道理,不过这种氛围还是须要靠男人去帮她制造出来,因为女性是一种情境动物,绝对不会莫名其妙地跟你说:来吧!就脱光衣服的。

麦子超到了浴室之后,打开了水龙头让热水从头上冲下,在蒸气漫起的氛围中,他想起刚刚在沙发上做的那个梦——他好像走进了黑漆漆的森林迷失在其中,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已经跌入一片水塘之中,他拼命往岸边靠,却永远构不到岸边的芦苇草,忽然他发现自己开始往下沉,他慌了!却叫不出声来,当他快整个身子没入水塘之际,却瞧见面前有一朵洁白的荷花在眼前升起,接着他看见一片闪光就醒了过来,眼前却是香芸正在瞧着他……

他知道自己对香芸是一见钟情,他被她那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但他想不到这个外表看似冷傲的女子,内心却包藏着无比的热情,他不敢太得意忘形,所以只能对对方更加尊重,四十岁的他,如果能好好珍惜这个女子,对他而言,下半辈子他仍有机会去拥有幸福,否则他就只是一个漂流的版块,只能随遇而安了。

当子超从浴室走出来后,他发现香芸已换上一件紫蓝色的丝质睡衣,这次她没把灯灭了,留一盏床头的台灯,正在看那本西方音乐家故事,看他躺在身边后就把书本合上放到一旁,还喜欢这本书吧?子超将手臂伸到她颈后,将她揽了过来。

她侧过了身,面向着他,又简洁又详实,是了解西方古典音乐家的最佳入门作品,同时作者不是全然用传记手法,颇具文艺气息,读起来很生动而不枯燥,是很好的一本书。

妳喜欢就好,他吻一吻她的头发,又要亲她的嘴。

她把脸移开,不让他亲,说道:和我说话。

说什么?子超问。

随便聊啊!难道在床上你只会想到一件事?香芸白了他一眼。

啊!子超被她这么一说,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对了,刚刚我打盹时,有做一个梦。

什么样的梦?

梦见我迷失在一个黑夜的水塘之中,正在走投无路时,却看到了一株冷傲孤挺的荷花,从水塘中升起。

结果呢?

结果我就醒了。

那,这是代表什么意思?

妳记不记得我们在延吉街那家店第一次见面时,那天妳穿黑色蕾丝的连身裙配上白皙的肌肤,当时给我心里的震撼,妳就像黑夜水塘中冒出的荷花那般冷艳与清新,所以我的梦,应该是那时记忆的延伸吧?

真的!?香芸睁大了漂亮的眼睛问道。

是啊……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子超终于想起了这个词儿。

骗人,人家不是都跟你……都让你给骗了吗?香芸本来想说的应该是,人家不是都跟你上床了。

子超听了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不过昨天是被她的眼泪吓到才留下来的,但他当然不能拆穿,男女之间有些事,即使事物本质已经十分明朗,可表面上仍要维护那份暧昧的空间,你如果能包容女性的撒娇与耍赖,你就会成为一个出色的情人。

是啊!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喜欢的,不赶快将她骗到手,可会夜长梦多啊!

他说着,就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啊!就知道你这个人最坏!香芸笑着说,她很满意子超的回答。

对了,说说妳吧!妳现在好像不再弹琴了,为什么?子超问。

香芸听了,沉思了一下,才说:也没有什么特别原因,不过有时想一想不弹也好,弹了二十几年,人生就栽在这二十几年的专业中,可是你看走过一段七年的婚姻,这个专业又帮过我什么?最后还不是毁了。再说弹琴就像卖艺一样,等到人老色衰,也就没人理你了,所以有人说,女人最重要的不是多有才华或多会赚钱,而是要找一个疼妳的人,这才叫幸福。而我现在所欠缺的应该就是幸福吧!

子超听了香芸说了这一席话,只觉心头像塞了一个大石头似的十分难过,他将香芸搂得紧紧地,只轻声地说了一句—虽然那时我并不认识妳,可是听了这些,仍然让我好心疼!

香芸明白他话中深深的情意,她感激地望了他一眼,但回答的却是,可是……我现在很幸福!

他听了之后将她的身子放平,抬起头来看着她,然后用自己的额头碰触着她的额头,喃喃地说道: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让妳幸福的……

说完他温柔地舔着她的嘴唇,香芸也轻启朱唇,吐出了小香舌与他的舌头互相碰触,双方好像在举行某种庄严的仪式,并不急着将火烧旺,他们就像两只刚孵化出来的小鸡仔,不停地轻啄着对方,在感受到被怜惜之后,却孕育出一波波无尽的爱……

接着他们开始交缠着对方柔软的舌头,子超以一只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隔着她丝质的睡衣轻抚着微微耸起的双峰,他的动作缓慢像在抚摸很容易破碎的宝物,这种温柔的爱抚,却让香芸感受到无比的战栗,她兴奋得乳蕾站了起来,接着子超将她睡衣的领口拉低,两粒饱满圆锥型的乳房就呈现在眼前,香芸的乳晕不大呈淡粉红色,而已经挺立的一对乳头则是浅咖啡色,香芸非常可爱的乳房虽不是巨乳型的,却十分搭配地雕砌在维纳斯般的女体身上,子超亲了亲它们不禁赞道:芸,妳好美!

你这坏蛋,把灯关了!香芸用一只手臂遮住了双眼。

子超听了,伸手将床头灯调暗了一些,室内的光线就变柔和了,这样就不会刺眼了。并把她遮住双眼的手臂拿开。

难道所有的男人,做这种事都要开灯吗?

嗯,别人我不知道,不过不是有人说过,女人靠感觉,男人靠视觉吗?

你呀!就会记住这些歪理!我看有人说,就是你说的,还假惺惺!香芸笑着用一只手指戳一下他的额头。

奇怪哩!子超说了句。

什么东西奇怪?香芸不解地问。

为什么一句话讲给别人听,人家都说是真理,可在妳耳中却变成歪理!子超故意皱皱眉头。

香芸这才知道又上了他的当,她搥了他一下,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因为我不是别人呀!

是!是!妳是……我的……内人。子超故意说得结结巴巴,说完自己却得意地笑了。

哎呀!你果然不是坏蛋,而是个大坏蛋!

香芸骂完自己先笑翻了,子超抱住了她,又将舌头送入她的唇中,这次她不再客套,紧紧地吸住了它,而它也灵活地闪躲并与之互相追逐,而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从乳房的爱抚之后,就逐渐往下移动,通过了平坦的小腹,到达了摩擦起来有轻微窸窣的手感,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他发现自己也热了起来,手往下想继续探险的时候,就又被抓住了。

别……还是同样重复说着昨晚那句话。

不要紧的,我会很温柔的。他在她耳边咬耳根子。

不行啦,你会让我变成坏女人……香芸毕竟还是个容易害羞的人。

那我让妳……子超抓住她的手,移到了自己已经抬头挺胸的小兄弟上。

哎呀!她措手不及摸到了他那发烫的东西,稍一碰触就急忙地逃开了。

于是子超又将床头灯调得更暗一些,暗得已看不太清楚彼此的轮廓了,由于光线已接近晦暗阶段,虽然香芸的心情已放松了不少,不过子超仍然发现她乌溜溜的眼睛仍一直注视着自己,这是女孩子的一种天生警戒本能吧,他没再勉强她,只是将自己的发烫的身子靠了过去……

虽然昨晚两人就有了亲密关系,可是香芸的心里却仍然无法抛开自己的矜持,这就是男女两性最大的不同点。一般男人往往会认为女人只要在自己面前脱过一次衣服,以后就会无往不利了,然而这种想法未免太自大了,实在是个很不成熟的男人,女人在陌生人面前会脱掉衣服,除了时空背景之外,还有其内在的脆弱心理情结之因素,但事后她又会恢复冰清玉洁的心理状况,所以男人在追求女子时,最好随时都要以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心境,这样的话,这段恋情以后才会被祝福的。

子超当然理解这些,他的工作就是探讨两性的差异,所以他不会犯错,他知道美好香甜的果子,就必须耐心等待它自然成熟,否则强摘下来尝到的只是苦涩罢了。

他俯身过去,轻咬着她的肩,说道:芸,我好爱妳……

坏蛋,你把灯关了……香芸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于是,麦子超起身将床头的灯关掉了,顿时室内呈现一片漆黑。

他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然后双手从香芸的肩上将她的睡衣也褪了下来,这样除了夜的气息,就剩下两个心头猛跳的赤裸男女了。

他俯身轻轻地吻了香芸,然后将舌尖伸入她的口中,这次她很放心地吸吮着它,它则四处逃避,她追逐,最后两人在彼此的嘴内互相交缠了起来,彼此的津液仍残留着漱口水的清凉香味,他抚摸着她的秀发,她则捧着他的面颊,接着,他的胸膛挨过来靠着她的双峰,两个微微发烫的身子,已经迭在一起了。

子超,有没有人说你很会接吻?在黑暗中,她问。

他没理她,将头往下移,从脖子到肩胛骨的凹处,再移到左边乳房上,他在花蕾附近以舌尖一再徘徊,然后才攻占上顶点,并且开始轻轻地吸吮起来,虽然他想用力可怕弄痛了它,他将它含在嘴里,可舌头也没有闲着到处点火,另一只手则是微微用力贴在右边的乳房上,香芸闷哼了一声,胸部不停地起伏着……

接着他又将头挪到了小腹的地方,然后以下巴摩擦着浓密的草丛,她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但并没有拉开他,于是他又往草原地带移动,先以嘴唇像鸟喙方式夹起了芳草再放下,最后才再用牙齿轻咬着它,一遍又一遍……别……香芸扭曲着腰身含糊地叫了一声。

最后,他终于抵达了秘密花园的门口,这儿有股潮湿的海藻味道,混合着沐浴乳与体液的特殊味道,他以舌尖温柔地从门扉中间探了一下,啊!她小声地哼着,并没再阻止他的拜访。于是他放心地将小蛇般的舌头伸了进去,温润的山泉已经流淌在其中,他像个顽皮的孩童让小蛇四处钻营,流窜曲径之中,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让香芸紧紧地拉扯着他的头发……

别……子超。香芸终于发出了声音。

他这才抬起头来,将身子又移向上方,靠着香芸的耳边,低低地说:亲爱的,妳好美!

你这样……会害人的……她喘息着说道。

亲爱的,我就是要害妳快乐!

嗯……她并没有反对这句话,只是伸手到下方去抓到了他的……吻我!

子超立刻吻住了她,他知道她想要了,而他也忍不住了,将腰身微微往前一送,就顺利地进入了秘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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