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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最糟糕的假期,最美好的假期 乔治·桑与肖邦

乔治·桑(George Sand,1804—1876)

法国著名的女性小说家,喜欢着男装。感情生活丰富,与音乐家肖邦、诗人缪塞都曾经传出恋情。曾经有过两次婚姻,育有一子一女——墨里斯及索兰。所创作的小说类别也相当丰富,有社会、历史、田园、言情等,代表作包括《印第安那》、《康苏罗》等等。肖邦(Frederic Chopin,1810—1849)

波兰人,是钢琴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作曲家,作品几乎全部都是钢琴曲,素有“钢琴诗人”的美誉。代表作有波兰舞曲十余首、夜曲十九首以及幻想曲、前奏曲等等。

1836年11月某一个热闹的夜晚,当肖邦第一次见到杜德芳夫人——人称乔治·桑时,对她的印象并不好。

尽管在见面之前,肖邦早已风闻她是一个在巴黎社交圈相当活跃的女作家,她的特立独行(比方说喜欢着男装,从来不缺情人)几乎和她的作品一样有名,可是一旦真正见了面,保守的肖邦对她怪异的打扮仍然无法接受。更让他皱眉头的是,她还不停地抽雪茄。当时已罹患初期肺结核的肖邦最痛恨别人抽雪茄,他实在很想离开她远一点,只是碍于她是当天晚宴的女主人,实在也不好表现得过分无礼,只有暗暗期盼晚宴能够早点儿结束。

然而,初次见面,乔冶·桑对肖邦的印象却非常好。见面之前,她已从一些音乐家朋友那儿得知有一位来自波兰的年轻钢琴家,非常出色,潜力十足;见面之后,她发觉他的人和他的音乐一样地吸引人:他不但长得好看,彬彬有礼,还自然流露出一股诗人的气质;如果她是在别的什么文艺沙龙认识他,她很可能首先会猜他是一个诗人。

“您写诗吗?”她问肖邦。

“不,杜德芳夫人,我只写钢琴曲。”

她接着又问了他好些问题,他都十分有礼也得体地回答,不过,她也很快就察觉出,他的态度似乎有点儿冷淡:这种“冷淡”,当然不是指缺乏社交上的礼貌,而是他显然对自己没有什么兴趣。

“奇怪,为什么呢?”乔治·桑不禁有点儿纳闷,毕竟大多数的男人都觉得她挺有魅力的呀!

她又想:“是因为我比他大吗?”

这一年,乔治·桑三十二岁,肖邦才二十六岁。

事实上,在第一次的会面中,肖邦确实并不觉得乔治·桑有什么特殊的魅力,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冷淡反而激发了乔治·桑的斗志。

一个月之后,两人再度在另外一个宴会中相遇时,情况好些了。或许是因为这天晚上乔治·桑穿着一件红白相间的衣服。红色和白色正是肖邦的祖国波兰的颜色,使得当时颇有些思乡的肖邦一看之下,立刻就很自然地产生了亲切感;而且这天晚上他们都是客人,乔治·桑有更多的时间和他交谈,不必像自己当主人时必须照顾每一位客人。而有了多一点的交谈之后,他发现与她交谈比原先想象中要来得愉快和投契。

但是,她实在是太大胆了,才认识不久,就邀请他到她一幢位于乡下的房子去做客!

“那里的风景很美,你一定会喜欢的,”乔治·桑兴致勃勃地说,“再说,那里的空气很好,对你的身体一定也会比较好。”

生性比较保守的他委婉地拒绝了她的好意。

被拒绝了之后,她倒仍表现得落落大方,似乎丝毫不以为忤。这一点一方面令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否则大家往后还是经常会有见面的机会,那不是会很尴尬?另一方面也反而令他开始对她另眼相看。

接下来,他们果真经常有见面的机会。他很快就发现,似乎只要他有演奏的机会,她几乎都会在场,而且聆听得非常专注,那种认真投入的神情以及眼神上所流露出来的毫不掩饰的欣赏,即使保守如他,也忍不住动容。

他也开始期待能在这一类的社交晚宴中见到她。有一次,看到她来了,他愉快地向前去打招呼。

“真巧啊,又见面了。”

“噢,才不是‘巧’呢,”乔治·桑微笑地说,“我可是专程赶来听你的演奏。”

她说得如此直率又如此天真,没有什么造作,也没有什么挑逗。这种诚挚自然的表现,令肖邦印象深刻。

“或许,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年轻的肖邦终于这么想。

随着逐渐熟识,他发现她另外一个重要的魅力所在——她是一个非常温暖的人,她对两个孩子、对朋友甚至是流落街头毫不相识的可怜人,都满怀爱心。这种饱满的爱心不但使她成为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也使她非常乐于照顾别人,并且使接受她照顾的人感到非常的舒服和自在。

在认识一年多之后,两人终于成为一对情侣。1838年春天,整个巴黎社交圈都知道“乔治·桑与肖邦正在热恋”的消息。

同年秋天,乔治·桑提议带着十岁和十五岁的儿女,四个人一起到有阳光的地方去避寒。

“巴黎的冬天太冷了,咱们没必要待在这儿活受罪。”乔治·桑说。

其实肖邦很清楚她完全是为了自己着想,因为自己有肺结核的毛病,冬天对他来说会非常难熬。

“如果要暂时离开这里,该到哪里去好呢?”

“这当然需要好好地打听一下,反正,一定要找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

“可是——”他马上又想到一个实际的问题,“冬天这么长,如果我们离开巴黎,我就不能弹琴,也不能作曲了。”

“谁说不能?”乔治·桑狡黠地一笑,“我们带着你的钢琴一起走,这不就结了!”

肖邦惊讶地望着乔治·桑。带着钢琴一起去度假?这大概是只有乔治·桑才会做的事!而她是为了他才这样做……他的心里真有说不出来的感动。

尽管乔治·桑的写作工作也很忙碌,还要照顾教养两个孩子,她仍然花了不少时间积极咨询各方的意见,希望找到一个理想的避寒过冬的地方。

最后,她终于选定了一个听起来似乎是很棒的地方——位于地中海的马厝卡岛,这是驻巴黎的西班牙领事所推荐的地方。

“听说那儿不但环境优美,气候更是好得不得了,成天都是阳光普照。”乔治·桑兴奋地说,“我们不但可以去避寒,更可以过一个很棒的假期。”

“嗯,听起来好像真的很棒。”肖邦说。

“太好了!我们要去度假!”两个孩子都好兴奋。

“不过,冬天这么长,我们起码要在那里过上三个月,可不能天天玩啊,也得做做事、念念书才行。”乔治·桑说。

于是,他们一行四人在11月中旬抵达了梦中的小岛——马厝卡岛。

头一个礼拜,一切都极为美好,这儿果真如西班牙领事向乔治·桑所描述的一样,气候非常宜人,阳光非常灿烂,风景非常优美。

“所谓天堂恐怕也不过如此吧!”肖邦面对着如诗如画的美景不断赞叹着。

“是啊,咱们真的来对地方了。”乔治·桑快乐地说,“我就知道,这一定会是一个很棒的假期!”

不料,仅仅一个礼拜之后,一切全走了样。阳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在一次外出散步中,肖邦因为淋了雨而着凉。他开始咳嗽。对一个有肺结核宿疾的人来说,咳嗽可不是闹着玩的。

更惨的还在后头。那场暴风雨只是一个前奏,从此,天气就再也没好过;而且,气温急速下降,寒冬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刻赶来报到。

“天呀!这里比巴黎还要冷一百倍!”两个孩子都不满地嚷嚷着,“我们还不如回巴黎算了!”

“不行!”乔治·桑坚定地说,“我们是来度假的,我绝不轻易缩短假期!”

这不仅由于乔治·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拒绝面对残酷的事实——恶劣的气候,还因为肖邦生病了。乔治·桑认为一动不如一静,还是先待在原地,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她冀望只要天气一好转,一切就会立即获得改善。

不幸,天气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湿冷,不要说孩子们受不了,即使是大人也很难熬。由于租来的房子没有火炉,乔治·桑不得不在屋内不断烧煤炭来取暖,要不然他们四个人都要冻死了。然而因为不断地烧煤炭,屋内整日充塞着浓烟,又使得肖邦咳嗽的情况越发严重。

有一天,当肖邦虚弱地躺在床上,乔治·桑正忙着照顾他时,房东突然前来拜访,要求他们搬家。

原来,外头关于“肖邦即将死于肺结核”的说法甚嚣尘上,房东唯恐受到传染,因此要求他们尽快搬走。

房东脸上那种嫌恶的表情,令乔治·桑感到十分生气。

“哼,搬就搬嘛,有什么了不起!”乔治·桑一秒钟也不多耽搁,即刻开始动手整理行李。

“我们可以回巴黎了吗?”两个孩子在她身后急急忙忙地追着问,声音里充满了热切的期待。

“不回!”乔治·桑大声地回答,“我们还在度假!”

他们先搬到法国大使馆住上一阵,再搬到附近山上一座废弃的修道院中。乔治·桑雇人把所有行李(包括一台钢琴)统统装在一辆推车中,由骡子吃力地拉上山。

他们就在这座修道院中住了一个多月。在这段期间,一方面因天气阴冷,再加上通往镇上的小路经常积水,他们四个人住在山上,几乎是与世隔绝。

“这样也好,”乔治·桑说,“反正那些人都很粗鲁无礼,也没什么好来往的。”

这一个多月的惨烈时光中,乔治·桑简直就像三头六臂似的,要做一大堆的事,却一个帮手也没有。

如果以旁人的眼光来看,这些事情中除了照顾肖邦和操持一些家务事之外,有一些似乎并不是非做不可,比方说,她还给两个孩子上课:替十五岁的儿子上希腊历史,替十岁的小女儿上法文文法。此外,她自己也拼命挤出时间写小说。

她那本《斯彼瑞迪昂》就是在这个时候写出来的。

当然,照顾肖邦还是乔治·桑投入最多精神与心力的工作。别说他现在正在生病,即使来马厝卡岛之前,他的身体还没这么虚弱之前,乔治·桑也老担心会失去他:她倒不是害怕他变心,不,尽管她比他年长六岁,但一向充满自信的她却从不担心这些。她担心的是因为他太杰出、太完美而会遭到天妒。乔治·桑展现了无比的决心,绝对不能让这种悲剧发生,绝对要让肖邦好起来!

有一天,肖邦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乔治·桑正倚在他的床边打盹儿。肖邦凝望着她,心里突然十分不忍。“她一定累坏了。”他默默地想着。不一会儿,乔治·桑醒了。她一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朝他这儿看过来。“咦?你醒啦?”乔治·桑顺手替他拉了一下被子,关心地问,“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这几天来,肖邦确实好些了,前阵子他的痰中居然还带血,看来十分吓人。

“好些了……”肖邦伸出手,想握住乔治·桑的手。

“对不起……”他十分歉然。

“怎么了?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我毁了我们的假期……”

“胡说!”乔治·桑豪爽地拍拍他的手背,“生病嘛,总是难免的,谁也无法预料,何况……”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朝他温柔地一笑:“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最棒的假期,去哪里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重要,你说是不是?”

肖邦听了,苍白消瘦的脸庞立即出现一阵幸福的笑意。

“加油,赶快好起来!”乔治·桑说,“你的钢琴,我天天都在擦拭呢,一点灰尘也没有,等你好了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弹了。”

肖邦虽然比较体弱,生命力却也相当旺盛。不久,当他好些了,马上就爬起来练琴和作曲。到了二月,他竟然已写出了一首波兰舞曲、一首诙谐曲和二十四首前奏曲!就算是健健康康的人,恐怕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有这么多又这么出色的作品!

二月,天气终于好转,久违的阳光终于又回来了。

“太好了!”两个孩子都喜滋滋地说,“终于可以好好地大玩特玩了!”

没想到,乔治·桑却果断地说:“不行,我们得立刻回国,立刻回巴黎!”

“可是——妈妈,你不是说我们在度假吗?”

“没错,只是现在假期已经结束了。”乔治·桑对两个孩子说,“我很抱歉。”

因为她认为肖邦的体力虽然恢复很多,但还是应该尽快接受治疗。前阵子受困于恶劣的天气,现在既然天气转好,自然是应该赶快行动。

此后,他们又在一起度过不少假期,直到1847年7月两人分手为止,没有一次的假期会比1838年11月至翌年2月在马厝卡岛的那三个月的假期更为糟糕,但是——也没有一次比那个假期更为美好:因为,在马厝卡岛时,两人在一起的心志最为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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