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总是对自己周围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它们竖起灵敏的耳朵,倾听自然界的每一种声音,它们炯炯有神的眼睛总透着跃跃欲试的锋芒。它们对世界的好奇为它们带来了机遇与挑战。
对于机会,要敢于去尝试,如果你不曾让自己的身体受苦,如果你的环境从来没让你觉得有多拿文凭的必要,那么你当然就不会有好运气和让人羡慕的好文凭。
对不稳定有恐惧感,这不难理解,在我们这个古老的国度,一切关系的解散、跳槽、离婚、毁约,在很多人眼里还是一件需要“节哀顺便的事情”。可是时代的变迁已经给“稳定”打上了一个可疑的印记。如果你开始了工作环境中光是长肉的年纪,那你就要小心生锈了。
“打工女皇”吴士宏曾经这么说:“我总是千方百计地挤上车,然后补票。”她的意思是先要抓住机会,然后让这个机会逼着自己长本事。就这么个“逃票模范”,你瞧瞧人家走了多远。
改变后的新环境、新关系、新的工作方式,对自己的成长都是很好的刺激。有人说,工作是第二次投胎,那么每一次改变,都是新生。稳定当然没有错,而且它会随着岁月的增加而变得更加重要。
但这并不是说你只能守株待兔,而是要抓住机遇,及早找到更适合你的位置。在风云变幻的市场中,劳动者的配置如流动的活水,在自我追求和客观需求的情形下,变更职业是绝对的,不变则是相对的。体制带给你这样的契机,你不必再担心被困在某一角落而终生不得迁徙,劳动力的所有权属于自身,你可以以最佳的方式出售。
“职场遵循‘哪儿有食抓哪儿’的规则,只是我的食物并不是钱,是机会。”文森吐了一口烟圈,意味深长地说。和很多白领人士一样,他也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他笑着告诉记者,自己9年换了7次工作——3次被炒,4次炒公司。
一种无形的压力直逼白领的时候,退缩和迎击都不是最好的选择,尤其是在“非典”时期,生命的考验突如其来;于是,穿越通向成功的小路时,可以用心触摸到一种深长的忧虑——
“如果能让自己宁静一些,我宁愿退回我的家乡——河北省的一个小镇。”在上海某高级写字楼宽阔的办公室里,文森轻吐着烟圈,眺望窗外细雨如丝、迷雾笼罩的黄浦江,“这些年,我一直在走,在飘,真有一点倦了!”
文森说自己这35年可以用两个字概括——漂泊。13年前,文森从大学毕业,像大多数同学一样,分配到家乡一家钢铁厂车间做了学徒。2年的学徒生活不仅磨就了他踏实的职业品质,更重要的是给了他一个外出看世界的机会——厂里经过层层遴选,派他到深圳做销售代表。到了深圳之后,经过MBA“镀金”,他凭着年轻的锐气,马不停蹄,又杀到上海。
就业形势日益严峻,在职场拼杀的白领们不敢有一丝的懈怠,惟恐“砸”了手中的饭碗。已被划入“老员工”行列的三四十岁的白领们,眼见着学弟学妹们揣着硕士、博士学位,意气风发地加入到自己的行列中,不自觉就会心跳加速、血压升高。
“工作是时间和机会的联姻,我常常在心里求索着更能发挥自己潜能的机会,到更受器重的地方去。”虽然离辉煌的颠峰还很遥远,而失业、亚健康也总是形影不离。但文森说:“我觉得稳定有时会磨损人的斗志,我喜欢挑战性的生活,在挑战和忙碌中享受成功和高薪的乐趣。”
文森走了,离开了工作稳定的单位,这引来了诸多揣测,某天,朋友在路上碰见他,便问:“干的好好的,为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想换一条路走走。”
我们的日子有太多的束缚。自小,我们就接受专心致志和坚忍不拔的教育,一旦选择了某个方向,会下定决心一条老路走下去,从无异议。有这种品质是好事,但如果做出的是无谓的牺牲,那还值得吗?
青春是宝贵的,生命也是短暂的,我们确实没有必要为了一些生硬的原则委屈自己的一生,何不停下手上的活儿,想一想:目前过得开心吗?还有另外一条更适合自己的路可走吗?不要认为那是我们“知难而退”或“避重就轻”,因为重新选择同样是认真及负责的。
也许换条路后,你会发现还比不上从前,可那又有何妨?最重要的是你已经突破了心理关口,脱离了固定轨迹,以后,还愁找不到更精彩的活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