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昭,你不要自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自责也没有用,好在公子我无恙不是吗?”见商昭一脸痛恨自己的表情,商灵芸也知道不是他的错,错就错在这江南群这卑鄙小人,为了一己私欲,居然使出这样下流的手段。
“那公子你……你……有没有……”商昭知道如果小姐受了半点委屈的话,自己是绝对不能够原谅自己的,只有以死谢罪了。
“没有,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昨天晚上我回来后发现你不见了,就想离开,但是江南群使手段逼迫我,在这个关键时候有人救了我,也是这个人伤了江南群,虽不说江南群不是被我伤的,但也是因为我重伤的。”
“公子,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都是死有余辜,你不要担心了,我在来的路上就听说了,庐州刺史勾结豪云堡江南群等一群江湖败类,贪赃枉法,买卖妇小,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朝廷派了翼王来查办此案,就在今天早上已经被一网打尽了。”想到这些败类被收监了,商昭一脸的解气。
“这翼王啊,还真是厉害,这样的案子都搞定了,这样的人,我商昭才佩服呢!当然我最佩服的还是公子你。”
“好了,商昭,这里的事情既然已经这样的,我们还是先回扬州吧,你收拾收拾,我们即刻出发。”
“是,公子。”
商灵芸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百两黄金的银票,放在桌子上,终究此人还是帮了自己,可是心里为什么有点异样的感觉呢?是不舍吗?自己连这个人什么样子都没有见到,但是心里还是不排斥他的,毕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是留恋吗?这才多久,自己就喜欢上他了,不可能。那是什么,这样的淡淡的心伤。不想了,今天之后,彼此还是一样的不认识。
商灵芸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
商灵芸带上自己的包袱推门离开,突然,发现自己门口倒着两个人。
“这怎么回事?”商灵芸疑惑道。
“哦,公子,不必惊慌,我刚才心急忘记跟你说了,刚才我到客栈的时候发现这两个人一直守着你门口,我想敲门找你,他们不让,争执不下就打了起来,是被我给打晕的。”商昭一出门就看到自家小姐盯着门口倒地的人看。
“哦……什么?有这等事情?你有问他们为什么守在我门口吗?看他们这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大户人家的侍卫。”
“我问过,不肯说,而且武功不低,没办法,我只好出手把他们击晕了。”
“难道是江南群的人,想想也不对,如果真的是豪云堡的人,为什么江南群被重伤自己被救的时候他们没有出现呢?难道是官府的人吗?他们这么快就查到江南群的受伤跟自己有关系?不会吧!”商灵芸惊讶于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可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商家的生意。
“公子,你不要管他们是什么人了,现在庐州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是很明朗、而且也不安全,我们还是早点回扬州吧,我担心因为江南群的事情你受到牵连。”商昭担心到时候自家小姐会被连累。
“恩,商昭,你说得很有道理,庐州不是久留之地,现在又出了这么些事情,更加乱,我们还是先回扬州再说吧。走吧!”
“是,公子。”
就在商灵芸离开不久后,刚刚把事情都处理完的司徒翼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客栈,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属下被人击晕在地,顿时心下一紧。这女人净是个惹事精,没有出什么事情吧,也顾不得什么就推门而入了,房内果然空无一人。
司徒翼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情况,没有打斗、没有血迹、没有任何迷药的味道,难道是她自己离开的。突然,桌上的东西让他眼睛一亮,走近一看,原来除了自己留下的字条之外,居然还有一张银票,而且还不少,看样子这应该是这女人留下的,她这什么意思,用过就扔,玩过就跑,还是说这是给自己的封口费,他堂堂翼王一夜就只值这一百两黄金,自己今天这么急火急燎地办事就为了尽早回来给她一个交代,她居然还给自己来了个拍拍屁股走人,什么时候他翼王落魄到这步田地了。
“好……好……好……好你个商灵芸,我就不信你能够跑到哪里去,看我不把你给揪出来,不出了我这心头恶气我就不叫司徒翼。”一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就这样留下银票就离开,司徒翼就气得全身发抖。
“右羽,看看他们伤势情况怎么样?我有话要问他们。如果还不醒来就给我泼醒了,居然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这将来还能够指望他们成什么大事。”
“是,公子”右羽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好,心跳就一个劲的加快,这回好了,主子一般这样的脸色就表示有人要遭殃了,现在只能保佑千万不要是自己就好。
“醒醒,快醒醒。”右羽摇了摇这两个侍卫。
“唔……右统领,是主子,主子饶命。”
“快说,你们俩怎么晕倒在这个门口,这女人又怎么会不见了?”现在司徒翼只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回主子的话,在您离开后不久就来了一个男的,见我们守在门口不让进就大打出手,但是我们感觉他好像只是对我们有敌意,等我们意识到可能是里面的小姐的家仆时,他已经将我们给击晕了。主子,请你降罪,是我们保护不力,才会将小姐给丢了。”发现自己失职的侍卫,立马跪地道。
“什么样的一个男的,居然将你们给打晕了。年轻的?年老的?有本王这么帅吗?”一想到其他男人靠近这女人,自己的心里就酸酸的真不是滋味。
“这……”
两人刚想如实的说,只见对面的右羽不停的眨眼睛,立马领会道:“是倒是个年轻人,不过肯定没有主子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很丑的,是吧!”
“对……对……很丑,属下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男人。”两个侍卫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