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奇女子。”她和丹娜姑姑两者是不一样的美,丹娜姑姑像溪水冰冽清澈,而她则像酒,初时淡淡的毫无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味道将会越来越浓烈。可惜她是马家的女人,如此,甚好……
“别夸我,只是无聊所做的事。”无聊坐在树干下的秋千。心想着,槐精就这点好,会懂得幻化术。建个房间不过是眨眼的事情。
“什么时候动身?”
“今晚过去,你先回去吧。放完学之后,我回去找你。”
“嗯,晚上见。”
“嗯。”
“先等等,!”跳下秋千,走到他跟前,盯着他的脸,“你还是换上面具吧,我怕有无聊人士会盯上你。”并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只是怕他单纯。现在不管是女人还是女生,都足以用猛兽来形容。不知为什么,她的担心会让自己有种舒心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师父夸自己的感觉。
“嗯。”手掌向内轻轻掠过脸部,呈现出一张普通男子的脸。“好了,你可以走了。有空就多点和姑姑聊聊天,她一个人很寂寞的,若是碰上求叔也不用怕。他最怕就是姑姑了。”
“谢谢相告。”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叹,自己敢打赌,他绝对是气质型男子,就算换了这脸,那一身道骨仙风的气范仍是没被抹杀掉。“叮当,你好坏哦!刚刚拉着那美男跑得这么快,说,究竟是谁?”
“唉,就是我姑妈表舅二叔的侄子二婶的儿子,统称远房表哥。请问,满足了你的求知欲吗?”
“叮当,干嘛呢。又不是我想知道的,你也看到啦,可不是我一人围过来哦。”小洁有些怕怕往人群里缩。
无奈看了四周围了一层又一层的女生,长这么大,才知道美男的杀伤力是这么大的。当然,妖魔鬼怪化成人的时候都长得不懒的,自己见惯了美男,但遇上玄玉,还是有些少吃惊。更何况这些小女生……
“别围在我这里了,没啥好爆料的。”见她们仍然不死心看着自己,心一横,看来不下点猛的,是不放过我了。“好啦,我说,我的远房表哥,己有男友,SORRY,他天生就爱男不爱女的。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
“他居然是受耶,我喜欢。”女一号一脸的兴奋喊道。
“还好喜欢男的,他长得这么仙,若是喜欢上女人,叫我情何以堪哪!”女二号对天吼道。
“此等男神,又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能触碰的……”这帮女疯子!真是自己的罪过……“叮当,台词你准备得怎样了啊。离表演还有多少天了?”
“我会准备的……”实在是不想见到那个什么山寨牌罗密欧。把剧里的人打发走之后,才决定去图书馆借了相关方面的书籍回来。
抱着满怀的书低着头一边想着台词一边漫无目的走着,与前面走来的人撞了正中。
“对不起。”伸手把那人掉在地上的画册捡起,映入眼里的是,一幅女生自杀素描图,抬头看清来人,又是他。
不过,仍是一副百世沧桑的神态,眼中却呈现着澄澈纯真,自己从未见过如此怪异却又觉得很正常的男子,觉得他对生死看得很淡。“谢谢。”接过他递来的书本,微微一笑;“前几天你那问题找到答案了吗?”
“没有,理论上我是明白了,很多人说,这是靠感觉的,但是我一直触摸不到那种感觉,就像纸上谈兵那样。”他眼中带有不解。
“我还是想知道,那句‘即使死去,也不愿意与爱分离’的感觉。你能不能教我?”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笑着问他。
“当然。”
“那有没有兴趣来演话剧?虽然你的样子是老了点,但将就一下吧。呆会,他们上课之后,你便到礼堂的舞台来。”
姜真祖望着她的背影,无声一笑,见过她几次,真的不同于他之前所见的女子。趁着无人的空隙,便和他就在礼堂的舞台上排戏。他确实练习的很投入。可是发觉他总是念念不忘那句话,追问得自己有些烦。
无可奈何之下便说,“好了,看下面的戏,你就知道那句话的意思了。”
“哪里?”
“就是下面的一场戏份。”
“什么?”
“你没看书吗,你就纠结这一句,下面的你都没看吗。下一场戏份便是罗密欧吻朱丽叶。”
“我不明白……”
“你究竟是地球人还是外星人啊?”对他真的有些不耐烦了,甚至有些后悔,当时怎么一时晕了头,让他对戏呢。“把眼闭上。”见他乖乖把眼闭上,心里瞬间跳得好快。但想一想,闭了眼他又怎么会懂。
“你,你还是把眼睁开吧。”
在他睁开的那一刹,突然轻吻上面,就像蜻蜓点水一般,飞快缩了回去。“这样子,懂了吗?”
“好像,有一点感觉了……”
“傻瓜。”不由得觉得好笑,跑着离开。站在门口背后,听着他独自站在舞台上,仍继续念着“即便死去,也不愿意与爱分离……”
“这个傻瓜。”
稳下跳得飞快的心跳,指尖轻碰着吻过他的唇边,不过是看他傻得可爱而己……
“你和姑姑聊什么,我好久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过了。”惬意走在街边,狠狠伸了个懒腰。
“呵呵,丹娜姑姑是个性情中人,只是这么多年她被自己心中那个包袱压得太重了。”
“姑姑只想早日完成遗训……”所以马家女人都是英年早逝的多。
“马小姐,你来啦?”一中年学者迎上来,衣饰得体带着一副眼镜,有种书卷气的味道。
“嗯,李馆长你好,这个是我的搭挡,叫玄玉。”
“呵呵,玄先生你好。”
“不必多礼。”玄玉微微一笑。
跟在学者的后面,对着玄玉小声补充着:“他叫李环,家境很不错,出生于书香门第,对考古有种疯狂的热情,他目前在博物馆担任馆长,这古镜是上个月入馆,当初即便听闻这古镜的不祥,但他还是执意把古镜摆出来。结果没多久,馆里夜晚值班人员就莫名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