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小然。”御晟深冷漠,“这已经是你第十二次被绑架,早该习惯,自己想办法,解绳索,跳下来。”
御小然立马止泪,一脸苦相,心道,虽然来救他很感动,可是冰块爹地的柔情,他真的永远不懂……
“该到了。”御晟深看了一下表,判断。
接着,便听后方跑车已到,云丰下车。
唐火火瞬间惊讶,又感震惊……
打架帅,连时间观念都这么准?人神共愤!
天……她第一次感觉,御晟深竟让她体会到了五体投地四个字!
刚才那片段,如果录下来,放在每一个电影桥段,分分钟都能令所有女人疯狂!
身为叱咤风云的总裁还这么会打架,打架还这么帅,帅了还可以这么冷情,唐火火觉得自己已被颠覆了三观。
“唐小姐。”
云丰声音起,指了指后方,朝她道,“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也已经撤诉,案件撤销,您和那位萧先生,都已摆脱嫌疑,没事了。我马上会带小少爷去医院检查外伤,您还是先去车上等着总裁吧。”
唐火火想了想,最终决定听从云丰的建议,乖乖坐到了车上,等待御晟深。
他想,每个男人打过架后,心情都不会太好,无论结局是胜还是负,毕竟这次打架的起因,还是他的儿子被绑架。
唐火火乖乖坐着,直等到云丰带御小然走开,车门打开,一身冷冽的御晟深坐进来,她才抖了抖微寒的温度,对他小心而狗腿的关怀,“御先生,你没事吧?”
“我看起来像有事?”他反问,似有不悦。
“没事!”狂摇头,坚定的表示对他的肯定与膜拜!
“嗯。”他沉吟了半晌,双手落在方向盘上,眯了眯眼,道,“唐火火,接着,该算我们的账了。”
“啊?”她惊,不解,“我们?我们之间……还有账?”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怎么没有人提醒她?
可不等她出语相问,便听嗡的一声,疾速飞驰。
车身再起,如同流线,唰的一下,便消失在华留区,这片方才还充满喧嚣,现在却宁静的暗色之中……
华留区老街,44号库房对面,memory酒吧二楼。
站在窗前,从头到尾观察了方才那一漂亮激战的两名俊美男人,纷纷微微一笑,带上了欣赏。
“刚才那男人,是谁?”
凌耀其问,充满好奇,“竟然这么能打!我以为在A市,没有出拳这么快的人了。”
“A市?”站在前方的男人,面容俊雅,微笑而温柔,摇头道,“应该说,整个国内,甚至在美国黑市拳场,能打得过他的人,没有几个……”
“这么厉害?”凌耀其惊讶,低慨,“那我要换说法了,看来,你司沐,终于出现可以与你匹敌的对手了。”
“我么?”纯色白衫的男子微笑,司沐一脸认同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挺期待与他的交手了,只是不知,有没有这个机会。”
“我想,会有的。”凌耀其笑了笑,指着那对面窗旁曾经被小女人握过又丢落的钢管,道,“因为,你们的兴趣,是同一种类型,不是么?”
司沐耸肩,没有说话。
只是转头,朝身后站满的黑衣人问,“刚才的盗匪社团,什么时候混进了华留区?”
“大约,一个月前”,站首的黑衣人勾头,道,“他们人员零散,没什么实力,我们想没有威胁,就没有阻止。”
“可他们,威胁到我的朋友了。”司沐笑,仍然温柔,“你们说,该怎么做?”
“剩余四十二人,马上去处理。”
“嗯……”应一声,司沐补充,“手脚利落一些,我不想华留区,留下不干净的东西!”
“是!少堂主!”
说罢,群人离去……
凌耀其坐在一旁,摆弄着吉他,对着他啧啧道,“你说,我要是告诉小火火同学,她暗恋了好多年的温柔学霸司沐学长,竟然是国内最大的一股分支社团黑道首领堂主,她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会有反应的,耀其。”
司沐笑,一脸诚挚,“因为,告诉她之前,你已经入土了。”
凌耀其一哆嗦,无语道,“司学长,你都不知道,你这笑有多吓人!”
“是么?”
扶了扶下巴,司沐去照镜子去了,认真而尝试的微笑自言,“那,我练习一下,下一次,可别吓到她……”
司沐更无语,只想说,司学长,这种时候的你,其实已经更吓人了。
“我们要去哪儿?”
跑车狂奔,唐火火有些吃不消,握紧了把手,对着一脸沉峻的御晟深小心问。
御晟深却一话不言,脸黑如阴天,直接转向,在一家奢华建筑前停了车。
打开了车门,他走下,带她便走了进去——唐火火抬头看,这正是她与他初次相见,曾经准备献身的希尔顿豪华酒店,而他们离开电梯后所进的,也是那天她所偷偷闯入的总统套房!
“御……”
话不及说,她便感腕间一痛,被他握住,扯进了房内。
砰……
房门摔上,御晟深两手一撑,便直接将她撑在双臂之内,一双冷若寒冰的瞳眸紧锁着她,那眼神,似乎分刻都能把她吞食吃掉!
“御先生……”她吓得不知所错,紧抱着双臂看着他无辜,“你怎么了……”
“怎么了?”出声打断,他的语句还是平淡,却比平日威严之极,“这,就是你准备送我的礼物?”
“我……”她迟疑,摇头,“我并不知道会发生今天这些事……也不知道那会是订婚宴,如果我知道,我会更加小心,不会让御先生出丑的……”
“出丑?”他打断,眯眸,“你以为,我在乎的是这个?”
她抬头,不解,更是不懂他是在生气什么了。
“宴会之前。”他忽然冷问,“谢莺是否曾私自见过你?”
唐火火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逼问,语句冷凝,“你以为,就算你多加小心,自己就具有抵抗御家的能力了?”
她微微一退,贴紧了冷墙,御晟深却似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继续胁问,“还是说,你认为,我不具有得知的资格?瞒着我是很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