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满大地,夜晚总是牡丹阁最繁闹的时候,牡丹阁的姑娘们悉心打扮希望那些贵胄公子可以为她们一掷千金,或许没多久她们就可以为自己赎身了,也或许运气好可以嫁入豪门做个姨太太,从此生活无忧。这就是大多数青楼女子的梦想。
看着大厅中妖娆的女子,个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身上只有烟俗之气,月舞淡观四周,恩皎皎今日也出现在这大厅之中,一声淡粉素装的她,好像瘦了,比起周围的世俗之气,反而衬得恩皎皎清丽脱俗,看来此女子的心计也是不容小窥。
正巧今日暖暖姑娘又不在,前几日因为她受伤了把暖暖姑娘吓坏了,春妈妈拉着她去了法善庵说是要吃斋一日,定定心神。
而她因为之前受了伤,被留在牡丹阁与小李子看家,冷眸望着恩皎皎,看来今日的风头非她莫属了,嘴角弯起冷笑一声。
突然门口一阵骚动,月舞知道是白舜宇来了,一双冷冽的眼眸出现在月舞的视线里,为何他总是让让感觉那么的寒冷,月舞心里想到。
白舜宇不顾众人惊艳的眼光朝着月舞走来,月舞感到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杀气,太危险了。
“暖暖呢?”白舜宇看也不看月舞,冷着脸问道
月舞淡淡的看了白舜宇一眼,回到“今日不在。”
白舜宇听完向门口走去,正当月舞想着,只要他不在这牡丹阁找姑娘,那丹阳公主也不会来闹。可是下一刻的情景不得不让月舞心里一惊,白舜宇居然拉起恩皎皎走进了暖暖姑娘的房间。
“这是暖暖姑娘的房间,请公子止步!”月舞抢在白舜宇进去的前面,拦住了白舜宇与恩皎皎。
白舜宇没有作声,一双冷眸如隆冬般寒冷,此时死死的看着月舞,月舞不顾男子眼里的寒冷漩涡,依旧站在门口,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
突然一旁的恩皎皎突然开口说道:“月舞,请你看清自己的身份,你若再是阻扰,别怪我不客气了。”
月舞走到恩皎皎面前,脸上的酒窝此刻如旋风般深陷在脸上,嘴角的笑容,宛若九天仙女如沐春风的微笑那样的亲切温暖,可是眼眸却有着强烈的鄙夷。
“哦?那姑娘准备如何对月舞不客气呢?”月舞盯着恩皎皎问道。
恩皎皎看着眼前的月舞,有些说不出话来,女人的本能告诉她眼前的女孩很危险,恩皎皎突然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娇弱的倚靠在一旁的白舜宇身上,娇媚的唤道:“公子。。。”想必一般男人听见这酥骨的喊叫声怕是连魂都要没有了。
可只见那白舜宇将恩皎皎一推,恩皎皎重重地摔在地上,讶异的看着将她推倒的男子,白舜宇没有在看一眼恩皎皎,而是直直的看着月舞开口说道:“我不要恶心的女人。”说完绕过月舞走进了暖暖的房间。
月舞回想到刚才那个充满杀气的眼神,是对她吗?在看向跌坐在地上的恩皎皎,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不知是可悲还是可恨。
暖暖姑娘如此,恩皎皎也是如此。深夜慢慢陷入一片寂静。。。
转眼又是一年,隆冬总是那样的寒冷,在这雪白的世界里,月舞总要去到山的最高处,望着那片被雪白覆盖的村庄,每每这时总是她最惬意的时候。
一个雪白的鸽子从远处飞来,停在了月舞的脚边,月舞抱起鸽子,拿出捆绑在鸽子脚上的信纸,鸽子又独自飞向空中,与那一片雪白融合在一起。
打开信纸,上面是暖暖的字字关怀:不知山上可好,**挂念,还望早回,勿让姐姐想念。短短只字片语却温软了月舞的心头,这些年来,因为玄女经已经练到最后一层的关系,每到寒冬月舞那乌黑的秀发都会变成一缕缕的银丝。
尤然记得那年暖暖进屋叫月舞,看见一个白发少女坐在床头,眼神里有些呆滞,暖暖没有害怕,走到床边轻轻的抱住月舞,道:“我在山上有一处房屋,春妈妈那里我会照顾,你这就启程吧。”
暖暖的恩情,月舞知道她是还不清的,这些年来的照顾,还有另一个人的,月舞知道更是还不清的,这情分,怕是要辜负了。
“舞儿!”一个爽朗的男生在远处大声呼喊着,月舞淡淡的一笑道:“杨大哥回来了。”杨佞黎得意的扬起手中的战利品:“看!”
月舞只是淡淡的笑笑将杨佞黎手中的战利品拿进屋去,看着那白色背影,杨佞黎心里不由的感叹:何时她才能真正的从心里笑出呢。
当日云娘来找他时,他着实吃了一惊,云娘告诉她月舞从出生开始每到隆冬头发就会变成白色的,希望他可以代替她照顾月舞,毕竟在常人眼中一个白发女子是被视为妖孽的。
虽然觉得奇怪,可杨佞黎还是答应了,那天正巧碰到暖暖姑娘要将月舞送走,于是他就以照顾弱质女子为借口与月舞一起上山了,这些年来每到这时他就与月舞一起上山,其实他早已对月舞产生了情愫,但是他知道月舞并不爱他,只把他当哥哥一样,不过这就够了。
“吃饭了,杨大哥。”月舞在屋子里唤道。
走进屋里,桌子上的蜡烛将月舞白皙的脸颊映的通红通红,一头白发也染上了颜色,变成了妖治的红色,整个人美的不可方物,杨佞黎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实在是太美了,若不是月舞唤他,怕是要这样站上一个晚上了。
杨佞黎坐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脸上露出幸福之色,若是杨家那些属下看见自己的少主这样的样子不知该有何想法呢……
突然一个灰色的影子在窗边闪了一下,杨佞黎眼睛瞄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月舞知道是杨家的侍卫总管杨逸,杨佞黎的行踪只有他知道,看着杨佞黎的脸上有一丝的怒气,但这侍卫总管若是来这里找杨佞黎必定是杨家出了什么大事。
“杨大哥去吧,月舞会照顾自己的。”月舞边吃边提醒道,脸上无任何的表情。
杨佞黎对着月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杨大哥不走,在这里陪舞儿。”
月舞没有看杨佞黎继续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月舞已经十七了,杨大哥去吧。”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杨佞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留下一句:保重,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火焰在微风中摇曳,将倚靠在窗口的女子映的火红,宛若黑夜妖孽一般,令人着迷,痴醉。突然一阵敲门声将窗口的人从雪白的世界拉了回来。
月舞打开门,一个人随即就倒在了她的脚下,月舞微皱眉,是他!
突然三个黑衣人出现在月舞的面前,其中一个说道:“姑娘这事与你无关,把这个男人交给我们。”
月舞没有回声,拉起地上昏死的男人拖进屋里,黑衣人立即泛起杀意,两个黑衣人冲上前去,刚靠近月舞却被振开,倒在地上口吐心血,没多久命毙,看着自己的同伴只是靠近那女子就被震得倒地毙命,剩下的一个黑衣人问道:“敢问姑娘是何方神圣?”
月舞没有回答,留下一个妖治的背影,一双纤细的手轻轻一甩,剩下的黑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月舞关上门,没有在看一眼。
而屋子周围的狼群,已经等候了多时,将三具尸体拖进了树林的深处,不久传来一声长长啸声。
将男子放在床上,月舞低着头为男子把脉,秀眉一挑,他居然中了紫清散!杨佞黎曾说这中了紫清散之人,三日内必定要与一内宫深厚的女子相交,否则经脉尽断,神仙难救。
看着床上的男子,月舞轻咬下唇。
不知何时屋里多了一只白狼,悄无声息的慢慢走进月舞。
“冥,把他带去死水湖。”白狼听话的将男子拖了出去。死水湖因为地处高山之上,而且湖水含有剧毒,在加上死水山常年风雪不停,一般没有人会在隆冬时上山。
带起面纱月舞跟在了白狼身后,这样的一副情景,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月舞就是山里那吃人的妖怪。
唤名叫冥的白狼将男子拖至死水湖的湖边,然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湖边的男子幽幽转醒,因为身中剧毒,人变得恍恍惚惚,白舜宇吃力的撑起身子,隐约瞧见面前站着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白发女子!
突然岸边的白发女子,将身上的衣服逐渐脱去,光滑的后背,对应着月光下的湖面,宛若仙子偷下凡间,想在这湖里嬉戏一番,她慢慢走向白舜宇,将他拉起,然后一起走向水中。
那一头白发被月光的朦胧照应的与碧亮湖水融为一体,此时白舜宇突然毒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黑色的血宛如小蛇一般沿着嘴角缓缓留下。
月舞微皱眉,将白舜宇身上的衣物一一去除,与他坦诚相见,可惜白舜宇已经开始毒发了,模糊中那带着雪纺面纱的女子,尽将他的衣物全部除去,他却没有力气反抗。然而没多久一股温暖而深厚的内力渐渐侵入他的体内。
那股深厚的内力与体内的紫清散互相抵制着,使他五脏六腑如同烈火灼烧一般,他虽然极力克制住,可还是不由的轻声痛苦的呻吟几声,冰凉的湖水丝毫对他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突然一个冰冷的身子将紧紧地抱住他,白舜宇不由的浑身一颤,那身子仿佛浇熄了他心头的灼热,或许是紫清散的缘故,白舜宇的神志已经有些混乱了。
本能的圈起月舞,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如龙卷风一般的吻席卷上了那娇艳的红唇,那狂暴地吻让月舞因为疼痛不由得轻轻吟咛了一下,这一声却让白舜宇更加深深的侵入,不在继续留恋玫瑰般的红唇,而是转向那白璧无瑕的娇躯,当那张性感的薄唇来到挺拔的区域时,没有语气的粗暴狂野而是用舌尖温柔的轻舔那粉嫩而尖挺的嫩尖,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扶住了那美态的**,两人的身躯此时已经合并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仿若本就是天生一对,一个深深的挺进,两具身子已经将彼此融合在了一起,虽然白舜宇神志已乱,可是他还是可以感觉到来自女子体内的障碍,与女子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的身子,他温柔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洛。。。云。。。”白舜宇听完低声念了一声,拉下月舞的面纱,却因中毒看不清女子的容貌,月舞因**传来的疼痛又轻哼一声,白舜宇眯起眼开始温柔的律动起来,将月舞所有的吟咛深深卷入温柔而狂野的缠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