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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铁骑纵横席卷海西(9)

谁知满签刚说出“在军事上……”这几个字,额盖就又要给他跪下。

他说“师弟,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以投降,但你们千万不要派我们去进攻阿尔泰,阿尔泰的老城主是我的娘舅,他的三个儿子是我的表兄弟。如今我的老娘还健在,她是绝不准对她娘家动刀动枪的……”

满浅笑了,“师兄,你城里有几个兵?再说,你那兵顶用吗?”

“是,是。比起你们赫图阿拉的军队来,没法比,没法比……”

“那么,你给我五百套巴达尔城的军衣吧……”

“五百套军衣?那有什么用处呢?”

“这只是个象征,就算你给了汗王五百军队吧!”

“那倒可以,可以!”

“好,你去准备!”

没用一个时辰,五百套军衣都准备好了,一共装了两辆大车。

阿尔泰挂了免战牌,休战了两天。第三天一早,赫图阿拉军后退了十几里。虎嘎兄弟虽然摸不清这是什么原因,但心里轻松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呢?”虎嘎问两个兄弟。

虎拉说:“几天前的一场血战,不分胜负,赫图阿拉军也没占到便宜。他们明白要攻取阿尔泰也不是容易的事。我猜他们是在等待援军。”

虎嘎又把眼睛转向虎丑。

虎丑想了很久,不得其解,他说:“我看不管敌人的退兵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暂时撤了,这是真的,那么我们就用这机会,加固防御工事、训练士兵。”

两兄弟都同意虎丑的意见,有的到校场,有的到城防上去了。

虎嘎仍心存疑虑,一天几次地登上城楼观看。

离城几里就是连绵起伏的山岭,除了暗绿色的树影以外,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又派人出城,到山头上了望。他们回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敌人好像退得更远了……”探予汇报说,“在十里路外好像有些炊烟,但也许是太阳晒起来的蜃气……”

“你们说了些屁话,”虎嘎生气地骂道,“又是“好像”,又是“也许”,算什么报告!”

就在这天黄昏,城上报告说是来了巴达尔的兵。

这令三兄弟很是高兴。

“怎么才来呀!”虎拉埋怨道,“指望这样的亲戚,什么都晚了!”

虎丑说:“这时来也好,算是助一臂之力吧!”

虎嘎跑到城上,拿火把对着城下的人群照来照去,来人的确都穿着巴达尔城的军装。

“你们是巴达尔城来的吗?”虎嘎问道。

“这会错了嘛!这会儿,谁家还会来帮助你们?”

那说话的口音也对,可是虎嘎还是不放心,又问:“你们的城主来了吗?”

“当然没来,”城下回答,“城主能撇了一个城亲自出马吗?”

“你们来的路上,见到努尔哈赤的人马吗?”

“见到,却没碰上。我是从山林里钻过来的,只老远里看到一溜火光……”

“那火光有多长呢?”

“约有十几里吧……”

城上守军犹豫着……

这时,城下不耐烦了,大声地叫嚷道:“老远地跑到你们城下,不赶紧开门迎接,还盘问来盘问去!兄弟们,要不,咱们回去吧!不用天亮,就到家了!”

那人一喊。就有数十人应和:“对,咱们走!…他们这样对待咱们,谁还愿意为他们拼命呀!”……虎嘎见巴达尔城的军队要哗变,连忙说:“兄弟们,现在努尔哈赤的人马就驻在十几里外,我们敢不小心吗?请原谅,原谅!”

接着他就下令开门。

放下吊桥,拉开城门,在这其间,虎嘎又在两旁点起了数十支火把,把周围照耀得如同自昼。

巴达尔城的军队进来了,一列一伍十分整齐,而且,他们的精神状态绝不像巴达尔人。他见过巴达尔的军队,不用说打仗,就是列队,也是半天站不直走不齐的。

队伍进了大半,忽然,虎嘎看出了疑点。他们并不去给他们规定的地方—一小校场,而是顺着大街往前,人人如临大敌般地枪解套、刀出鞘,这是为什么呢?

另外,还有上百人麕集在大门这儿不走。

尽管负责接待的军官大声地招呼他们:“来,来,跟我来,跟我来……”他们也是不听,还左顾右盼,好像等待着什么……虎嘎看出了其中有诈要采取措施时,忽听到城外响起了如大雨倾盆的声音。那不是大雨,那是万马奔腾!

“拉起吊桥!”虎嘎大声呼喊。

可是晚了,“巴达尔”的五百人马全部都进来了,领头的便是努尔哈赤的将军满浅。他听虎嘎一喊,就耸身一跳到了虎嘎的面前,等虎嘎的侍卫想有所行动时,虎嘎的人头就在满浅的手里了。虎嘎的侍卫吓傻了,接着,就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兄弟们,”满浅喊道,“把住城门,让咱们的大军进城!别的人跟我来!”说着他跳上近前的一匹战马,向大街深处驰去。

这时,早先进来的人马已和阿尔泰城的守军展开了激战。

舒尔哈齐、额亦都、安费扬古、费英东、洛寒等将军各率本部人马杀进阿尔泰,按照事先的部署穿插分割,把敌人包围在一块块的小城区里加以歼灭。

等到日出,阿尔泰已经在舒尔哈齐手里了。

虎拉死在乱军中,他的尸体已不知去向。

虎丑还有他阿玛那英雄本色,在城破后,没有慌乱,他直奔军营,因为这些日子阿尔泰一直处于战争状态,军营中人马不多,但也有二百多人。

他迅速地把这二百多人集合起来,拉到城东去。

那里有一方周围几十丈的土埠,上面筑有一座城堡,原是老城主打算将来养老的地方。现在那城堡还没有完全筑好。从那里可以俯瞰全城。

刚刚占领城堡,费英东的军队就攻上来了。他围住城堡,喊话要虎丑投降,虎丑不回答,令军士向建州军放箭,因为居高临下,看得清楚,费英东损失了一些战士,气得费英东胡子贲张,他骂道:“奶奶的,你个虎丑临死不留好,跑到这里来为难我,好了,我就陪陪你!”

费英东脱光膀子,带头领将士发起冲击。但他只在城堡的西面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因为缺口太小,容不下多人,战斗展不开。没有站住脚,又被虎丑带领士兵赶了出来,而且费英东也受了伤,他的胸部中了箭。

洛寒赶来了,他对费英东说:“你受伤了,就下去吧,我来打……”

费英东正在火头上,他横着眼骂洛寒道:“去去,干你自己的事去,你到这里充什么好汉!”

洛寒说:“全城已在我们手里,就你这儿落后了!”

洛寒离开费英东,但没有离开战场。他绕着城堡转了一圈,便令军士到周围去寻找柴草。军士们转了一圈汇报说:“周围没有草垛,找不着柴草。”

“那就拆屋!把房子拆掉不就要多少有多少了吗?”

战争就是破坏,建州军扒了十多处房屋,柴草就来了。洛寒要士兵们把柴草堆在迎风的地方,放起火来。大火绞着浓烟顺风往堡上直冲,不多时,堡上也起火了……这时,双方的战事停止了,建州的将士都在仰头看着大火怎样在堡上呼啸、跳荡,看着阿尔泰战士怎样在火焰中挣扎、奔突和哀叫。有的士兵实在挨不住了,就搭帮结伙地往外突围,他们都被守在周围的建州兵杀死了。

大火一直烧到天亮。

事后,他们也没有找到虎丑的尸体,想是已葬身火海中。

阿尔泰城被征服了,周围的几个小城也都相继落入舒尔哈齐手中。因为掳获太多,他们一时不能班师,只好在被征服的各城中征用车辆。这样又和老百姓发生了冲突。舒尔哈齐生了气,下令再次抢劫。这方圆百里的土地上到处是血泊和尸体。

这时,正值夏日,太阳一蒸,异臭刺鼻,舒尔哈齐也只好赶紧走人了!

英度将军的建议很对,统一大业必须“顺者以德服,逆者以兵临。”对本民族一味地打打杀杀是难以得人心的。这一策略在完颜城得到了成功。努尔哈赤和平地取得了完颜部,在周围造成了很好的影响。

八月末,辽东正是最好的季节,庄稼成熟了,昼夜到处都可听到爽朗的歌声和镰刀声。那里的秋庄稼主要是红高梁,山林和村镇都像是漂在红色的海洋里。马车载着庄稼慢慢地爬动,老远看去,就像是行走在红色海水中的船。

白天仍然十分炎热,到了晚上,就十分凉爽了。黄昏时,青壮年的劳力还在坡里、打谷场忙活着,老人和孩子就有空儿了,他们来到街道旁,谷场边,乐滋滋地歇息着,愉快地啦着家常……努尔哈赤也到院子里来了,陪伴他的是他喜欢的小福晋依尔玛。

几个丫头把茶水和点心摆放齐全后,就悄悄地离开了。

依尔玛坐在努尔哈赤身边,给他打着扇。秋后,正是蚊虫肆虐的时候,院子里虽有溜溜的风,只吹走了成团的蚊子,可是还有零星的蚊子哼哼叫着围绕着他们。

天上是一团团的星星,有的暗些,有的亮些,它们是那样地简单晶莹,可又是那样地深邃、神秘。努尔哈赤望着那些星星问依尔玛:“我从小就听说,地上一个人,天上一颗星,你说我是哪一颗星呢?”

依尔玛抬头看了看,说:“是那一颗,咱们头顶上的那一颗!最亮的那一颗!”

“别骗我,依尔玛,那是织女星,——额娘从小就教我认识了那颗星。”

“不呀,汗王……是那一颗,就是织女星再往北一点的那一颗。”

是的,那儿是有一颗很亮很亮的星。

“它是我的星吗?”

“没错儿。”依尔玛说,“汗王春秋鼎盛,事业又如日初升,所以你的星也是很亮的。”

“依尔玛,我说过,在家里不要称我为汗王!”努尔哈赤说,“一家人,那样叫就不亲了——你是个有学问的女人,我信你的。那么,哪颗星是万历皇帝呢?”

“是那一颗,就是天河边的那一颗。”

那里是有一颗很大的星,但它不太亮,周围有一团模模糊糊的晕光。

“依尔玛,万历是当今天子,他的星怎会那样地暗淡呢?

“是这样……我的爷。”依尔玛见努尔哈赤讨厌在家里称他汗王,就想起了汉人贵族,常常被他的家眷尊称为老爷,但他又不敢把那称呼搬来,就用了一个“爷”字,见努尔哈赤并没有反对,就放心了。“那个万历皇帝虽然贵为天子,可是他的朝廷风雨飘摇,他的国家内忧外患,被许多烦心的事弄得身心交瘁,你说他的星会亮吗?”

这就是依尔玛不同于别的福晋的地方。那些女人,尽管年轻貌美,可是从来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近几天,努尔哈赤正为阿尔泰前线忧心忡忡,捷报不断传来,今天傍晚又得到了攻破阿尔泰,连得几城的消息,可是他的心仍然不能释然。舒尔哈齐就要班师了,他又立了大功,回到赫图阿拉,他会生出什么事来呢?

“依尔玛,你很有学问,我想和你讨论一件事……”

“什么事昵?”依尔玛和努尔哈赤相处虽然时间不长,可是,对他了解得却像明镜似的。

前几年,她在播一混时,听说过努尔哈赤的英武和谋略,是一般城主所难及的,后来见到了努尔哈赤后,又觉得他比传说中的努尔哈赤更加使她心折,他有着女真头领从没有过的大将风范,又有着汉将的儒雅和深沉。谈吐间,使人感到他的威严、和蔼和逼人的勃勃生气。

但和他相处了几日后,她对他了解就又有不同。他的思虑太多太深,他才三十岁出头,就开始谢顶了。头几夜,他差点儿就把她撕碎、揉烂,可是日子一长,他就有点败兴了。甚至正在兴头中,他就忽然停住,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你是怎么了……”她问他。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呢?依尔玛当然不便问。她看到努尔哈赤睁大墨黑的眼睛望着顶棚出神,常常直到天明。

“督爷,”那时,她是这样称呼他的,“你别这样……有什么事,使你这样如此劳神呢?”

“依尔玛,你别问我,我心里烦,”努尔哈赤叹口气说,“很烦,很烦的呀!”

依尔玛就不再和他说话,可是她的头脑也在动,她循着她看出来的他思想的蛛丝马迹想,渐渐地她知道让他心烦的是些什么事了。

但她没有和努尔哈赤交流。她知道,作为他的小福晋,那是个极其危险的领域。

“是这样……”努尔哈赤说。

“我的爷,”依尔玛打断他的话,“你的军国大事,我可不敢与闻……”

“是这样,我要给你说个故事。”努尔哈赤一边想一边说,“有一家人,父母都死了,就兄弟两人相依为命,他们艰苦创业,日子渐渐地好起来。那老二这时却生了异心,想另立家门……依尔玛,你说这当家的老大该怎么办呢?”

依尔玛知道他想用这个故事来映射什么了。她笑笑说:“那好办,两人分家就是了!”

“如果大哥不想分呢?”

“那,他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只有分家?”

“我想不出别的好办法。”

“如果这家不能分呢?”

依尔玛想,你在逼我?我也逼一逼你!

她说:“我的爷,哪有不可分的家呀!人长大了,娶妻生子了,就该另立门户,这是很正常的嘛!”

努尔哈赤急得搔耳挠腮。“我说依尔玛,有的家是不能分的呀……比方说,一个弟弟跟着哥哥打天下,天下还没有打下来,可是弟弟就想另立山头,自立为王,很明白,他这样干,很可能他们的事业就会前功尽弃,你看,这家不是不能分吗?”

努尔哈赤想说什么,已经很显然。依尔玛想:你不说破吗,很好,说破了反倒使我一句也不能多说了。

“爷,……”依尔玛说,“这样的事,历史上多得很!我的爷读过那么多的书,难道就不知他们怎么解决的吗”

听了依尔玛的话,努尔哈赤默然了很久。

依尔玛见他连连叹气,怪可怜的。就说:“我的爷,你心里早有主意了,就照你的主意做吧,除此而外,谁也不能在这事上帮助你!”

努尔哈赤点点头,“我不愿意干那兄弟相残的事……但当把我逼到无路可走时……”

依尔玛不愿听到他说出最后那句话,就连忙说:“爷,想点高兴的事吧,你这事儿至少可以推迟五年,到那时,也许就物是人非了!”

“是的,依尔玛,你真聪明!——喂,你给我背诵一首汉人的诗歌吧!”

“爷爱昕什么样的呢?”

“我一直爱好古诗中那些情绪激越、辱扬慷慨的……”

“好吧。”依尔玛想了想就背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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