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护着他,从小你就这样,我看他带你走是对的,你对他就差没弄个香炉供着了!”
曼气结,“总之你别那么说他,现在我所有的本领都是他教的,”她哀怨地换了口气,“我想就算他要我死,我也会遵从的。”
“这么说你就由着他将来带你走?”
曼不语,她对Shaveck无疑是神明般的崇拜和信仰,但是陛下,才是她想要陪伴一生的人,假如Shaveck真的要带她独自离开,她又该怎么办?师傅对她态度的转变已经足够让她透不过气,然而他竟然还要带她走,这实在让人太过难以接受,况且他是要将她带到哪里去?莫非他还想要……
呼——,她不敢再往下想,一切到现在为止都像梦境般不真实,她是真的希望只是噩梦一场,事已至此,她可以怎样?前有延士神教的威胁,后,又有……唉,她联想起多年前一部很红的剧集,如此恶俗,竟轮到自己身上,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殊玛看着她一副泥潭深陷的模样真是恨不得自己长出三头六臂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然而这从来就不是他应有的招数,他能做的不过是尽全力辅助他,即便是拼上性命。小时候,邋遢的他受尽同龄小朋友的唾弃,却只有瘦弱同样被投去冷眼的她对他伸出友好的手,那刻,他就知道,他们的情谊注定是一生一世的。大概她一辈子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地位如此低,却不管走到哪里,不管是谁,都会被她打动,因此,守护她的工作自然有人会完成,而他只要做好他黄金拍档的本分就好,“哦,对了,我有事情跟你商量呢!”
曼深呼吸,强迫自己将一切暂时放下,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我没事,你说吧!”她向殊玛投去坚毅的目光。
“我和北风大人在对芜家族的研究当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跟灵术实战的一些理论有关系,我们俩都对这些了解不深,所以找你看看是否可以有帮助。”
“原来如此,你说说看,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原本我和北风大人一直是以绍既芜作为突破点,在了解了他的生平之后我们发现芜家族是揭氏大家族的分支,他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是这在绍既芜年轻的时候很是尽显,在他中年以后这种痕迹就逐渐消失,直至到他将他的邪灵术以血液为载体去传承,这些都已经全部不是以揭氏的灵术为根基了,也就是说他已经自成一派。”讲到这里,他停住了,曼正要开口。
“这不可能,不管他有多强大,以什么灵术为根基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的事实,这跟一个萝卜一个坑是一个道理!”曼开始隐约觉得这芜家族未免太诡异了。
“是的,我跟北风大人也是这么想,所以这件事实在太奇怪。”
“等等,”曼突然想起什么,“我记得以前我在《灵世野史》里面看到过这样一段话,‘宽国有异人,惟以魂为食,貌美倾城,国人俱之,遂以各派灵术相击,不敌其混灵奇术,大骇逃之。’我只记得这么多,因为这段话特别奇怪,所以我还有印象,是说古时候的宽国有这么一个奇怪的人,所谓的混灵说的就是那个人各种灵术都会。”
“这么说是有可能的,那有提到那个人怎么获得这种异能吗?”殊玛兴奋地问。
“那本书寥寥几句就交待了这个故事,是真是假都很难说更别说这些详尽的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