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辄领会地点头,而后退开几步,身旁是碎藏和索约。
碎藏随后上前,“陛下,我想跟您说说Black先生的事情!”他沧桑的眼不带任何情绪地望着煌烈。
煌烈剑眉一敛,曼正是第二次诅咒发作,如果再一次……他简直没有勇气去想象,这才是最让他心急如焚的事情,而碎藏却说要谈Shaveck,莫非……
“好吧!”他示意旋辄现行离开,旋辄立即躬身退下。
“陛下,我能去看看曼吗?”索约本来就不想充当这个领功的角色,揭寂这小子,自己跑到曼那里,倒让他来,这下好了,反正他的心思都在曼那里。
煌烈点头应允,“我等一下就回去督促她吃药。”潜台词:你们识相的不要待太久。
索约望着陛下的俊容愣了半秒,却也很快反应过来,“好的,那我告辞了!”他微牵嘴角,躬身退下。
碎藏不免染上轻笑,世上总归是有人能让高高在上的陛下如此,哈!
“碎藏。”煌烈冷冽的声调唤回他的注意。
碎藏清了清嗓,开口,“陛下,我知道您担心曼小姐,但是我有一个好消息。”
煌烈惊喜地望着他。
“曼小姐这次发作并没有昏去,她昏睡三天的原因是身上的重伤,”碎藏顿了一下,“足见陛下的锁灵血起了除保护以外的作用,这让我非常惊讶。也许我和玄奇老人一直寻找的破解诅咒的方法就是陛下您自己呀!”
“你说什么?”煌烈不敢置信。
圣神房,灯光亮黄,冬夜里,暖意一片。
曼哪里愿意老实待在床上,揭寂一来她就借故下了床,对她了如指掌的揭寂更是知道劝也没用,两个人索性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交谈,于是曼半躺在煌烈平时睡觉的软榻上,揭寂搬了个椅子坐在她榻前。
“曼,你和殊玛可真行,要不是索约早有警觉,我们都未必能在关键时刻赶到。“揭寂把玩着他一直佩戴的手链。
“延士神教太危险了,去的人越多越麻烦。“她把乌黑的长发顺手一盘。
揭寂并不打算指责她,她身上的诅咒已经让她向鬼门关迈进了一大步,他早已不想再计较那些,“殊玛怎么说?”
曼心下一沉,这才是严肃的问题,“我出发之前殊玛曾经说过他得到了重要的信息,让我无论如何要和邪将们交一次手。”
“什么信息?”
“不知道,但是我从没见过殊玛那么兴奋!”
“小姐,”那吉从门外进来,“索约先生来了。”
索约踏进房门,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轻松。
圣书房。
“所以我和老人会着手研究其中的奥妙,请陛下继续配合。”碎藏知道锁灵血对陛下意味着什么,但……
煌烈陷入沉默,锁灵血毕竟有限,如果倾数给了曼,那么他会不会反而无法保护她,这样她岂不是更危险。
碎藏自然明白煌烈的顾虑,“陛下,您了解护体灵链吗?”
煌烈抬眼,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了句不相关的话。
“或者我应该这样问,陛下您想过Black先生为小姐制作护体灵链的后果吗?”
“什么意思?”煌烈一直都深知护体灵链的原理,“把曼的伤害直接转移到Shaveck身上,直到他……”他突然噤声,双眼锐利地直盯碎藏,“你难道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