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九王爷应该不是所谓的良臣忠将吧?九王爷一向在宫中和民间口碑极好,但是却没有实权没有军队,本宫不知道王爷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但是本宫很清楚,只有消灭赤火冥两兄弟,王爷才能够施展你的才华。而本宫有这个自信,可以帮助王爷达成所愿,这不是王爷现在最需要的么?这难道不是本宫的资本么?”冰雁很厌烦的躲开了龚启凌那双手,然后有意识的摸了摸她的领口,有点生气的说着。
龚启凌笑了笑,有趣,果然有趣。看来让莫雪盈带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连一个丫头都是如此的有骨气有风范。这是有趣,他龚启凌就是喜欢挑战刺激的东西,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比如司徒婉儿,那样贤惠的女子实在是太无趣了,而龚太后那样的女人却是需要利用非常有价值的女人,但是眼前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倒是有几分莫雪盈的影子,倒是如一匹草原上的骏马,有着异域的风情。冰雁本来就被刚刚龚启凌的挑逗很不开心,现在龚启凌又一种很猥亵的眼神盯着自己,冰雁全身都不舒服。“如果九王爷觉得本宫没有这个实力的话,当本宫什么都没有说便是。”冰雁欲走。
倒是龚启凌不紧不慢的笑了笑,“你觉得现在除了我,还有谁保住赤火炎的皇位?你就不怕你这样一走,后悔一生?”龚启凌说的很轻巧,但是分量很重,让冰雁的脚有千斤重,根本就迈不开一步,整个人都僵住了。龚启凌走了过来,“忽”的一把抱住冰雁的细腰,冰雁身上那种没有添加任何的粉味,就是很自然的,阳光的草原的味道。龚启凌抱住冰雁的时候,居然恍然间有一种回到母亲身边的感觉,很暖和很舒服。
这一次冰雁没有挣扎,在她的脑子里,全都是赤火炎痛苦的样子,是啊,现在还有谁能够帮助赤火炎呢?她已经打听了很多,这些年来,赤火炎苦心孤诣培养的一批勇士和支持他的势力都很放心的给了龚启凌,也就是说,如果龚启凌不帮助赤火炎的话,赤火炎什么都会没有。冰雁的思想一直一直都在做斗争,到底是走还是留?或许,或许还能够找到别的帮助赤火炎的法子,比如赤火冥就一直一直都很支持赤火炎,但是,如果求助赤火冥,不就意味着再次制造机会让赤火炎和莫雪盈接触么?不,不要,冰雁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夜晚,莫雪盈在赤火炎面前脱衣的画面,什么都可以和别的人分享,惟独除了爱情和男人。
龚启凌的手已经游走在冰雁的全身,对着冰雁的耳朵很酥软的说着:“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过是雪辰身边的一个很平常的丫头,然后跟着莫雪盈这个冒牌的公主到这里,然后在无意中对我们的假皇上有恩,你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所以,在我面前,别拿出你那高傲的样子,你就是一个被自己的好朋友好主子好姐妹抢走男人的可怜女人。可怜的女人!你懂不懂?”龚启凌说的很直接,一针见血。
“我不可怜,我不可怜,你才可怜,明明不是皇室的人,却绞在皇室里,高不成低不就的,你比我还可怜。”冰雁心中最薄弱的地方被龚启凌无情的切开,甚至在那上面洒了一把盐。龚启凌的眼中戏谑的成分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狠狠的给了冰雁一巴掌,将冰雁打倒在桌子上,冰雁的眼泪一滴跟着一滴的流了下来。龚启凌扶起冰雁这匹倔强的野马,摸着刚刚自己打过的手掌印,添了添冰雁脸上的泪水,甚至是冰雁嘴边的血迹。龚启凌感觉的到,冰雁的身子都在发抖,瑟瑟发抖中透出的悲哀,这种无形的哀伤和悲哀直接就传染给了龚启凌,好熟悉好熟悉。轻咬住冰雁的耳朵,含着嘴中,有滚烫的舌头不断的吮吸着,喘着粗气说着:“我现在已经是和他们一个团体的了,你说,要想毁掉他们,只是时间问题,你觉得你除了一张倔强的脸,和……”龚启凌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冰雁的臀部,用力很大,痛的冰雁也发出了闷哼声。“和你这透着野性魅力的身子,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求我帮助那个假皇帝还坐拥江山?你告诉我?啊?”龚启凌板过冰雁的脸,盯着冰雁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他看到了冰雁眼瞳里的挣扎和怀疑,“老实告诉你,我可以控制整个情况,完全是赤火炎的生与死我都可以决定,莫雪盈等人的命运我也捏在手中,只要,你点头,或者是转身离开。”龚启凌很喜欢打这样的心理战,这样远远的看到自己的敌人随时都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他很开心,他满足这样精神上的折磨,这样的战役才是最有趣最刺激,也是赢得最彻底的。他要亲眼看着,这个性比天高的女人,是怎么一步一步在自己的面前低下头的。
绝望,一丝绝望闪过冰雁的眼眸。自己是如此的爱着赤火炎,一直都随时准备着献身给自己最爱的人赤火炎,但是可悲的是,明明有两次机会,赤火炎至始至终都没有碰过自己的身子。赤火炎的心中不可能有位置再为自己留着了,或许用另一种方式让赤火炎记住自己会更好,比如说为他做一些对他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今日委身于龚启凌,能够保住赤火炎的皇位,那么再大的苦难都是值得的。冰雁闭上了演讲,眼角流下了最后一滴泪水,在她们雪国的传统里,女子必须要将拥有自己身子的男人作为自己的丈夫,不然的话会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或许,在爱上赤火炎的那一刻,冰雁便已经万劫不复了。
“求求你,求求你,帮帮皇上,帮帮他。”冰雁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妥协了,既然是爱,便爱的轰轰烈烈,爱的凄惨,爱的无所畏惧。龚启凌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冰雁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心中有一阵窃喜,按理说他是有十足的把握冰雁会选择牺牲,但是他却又害怕,害怕这个草原上的女子会有什么变卦!所以当冰雁刚说完,龚启凌便狠狠的咬住冰雁的嘴唇,用力的吸住,吸住这个有着和莫雪盈倔强血液的冰雁,“在我众多女人之中,没有一个异域的女子,她们都是中规中矩的,我倒是看看异域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说完便一手将冰雁推到桌子上。
木檀做的桌子前面有一个大大的铜镜,冰雁扑倒在桌子上,龚启凌用手低着。龚启凌从自己的身上甩出一根皮鞭,这是他的绝学便是使用鞭子,使劲了力气,对着冰雁打了几鞭。沉沉的鞭子声在空中划过,呼呼的声音还交杂着冰雁敢怒不敢言的声音,她不能叫苦,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这都是她自己选的,不能流眼泪,不能叫苦不迭。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够忍着,忍着一直忍着。在鞭打的这几下,是龚启凌发泄的方式,是对冰雁的一种宣告,宣告她只是一个奴隶。然后将那鞭子狠狠的绑住冰雁的双手,用嘴用自己的双手一片一片的撕掉冰雁的衣服,一层一层的,最后一件也没有了。
冰雁如一个木偶般,很麻木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那是自己么?那个比妓女还可怜的还卑微还下贱的女人是自己么?同样的,龚启凌也是故意的,故意让冰雁看到她自己这番模样,他对着铜镜笑的春风得意。当他把他最致命的武器送入冰雁最薄弱也最纯洁的地方时,冰雁心里的疼痛远远大过于身体上的疼痛。
当进入到冰雁的时候,龚启凌便采取的是快攻政策,但是冰雁那一点点可怜的却又是如此鲜明的血迹流下来,龚启凌整个人都停下了动作,冰雁还是处子之身?冰雁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铜镜,看到了龚启凌诧异的表情,冷笑一声:“怎么?因为我够干净,因为我没有被皇上碰过,你就怯弱啦?”
龚启凌心一狠,他最受不了的便是在床上功夫上女方挑战自己的耐心,他根本就不怜香惜玉的开始对冰雁进行侵犯。他的确是很惊异,作为赤火炎最得宠的妃子,居然还是完璧之身,同时也有点点的窃喜,比得到龚太太后的第一次还要兴奋,这样的话,冰雁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了,不管折磨也好,怎么也好,他龚启凌是冰雁身子的所有者。
使出全力,不管冰雁的身子受得了受不了,便将她从桌子上转移到墙上,再到床上,最后到地上,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挑逗,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直到冰雁的身子已经痛的流出了血,龚启凌才善罢甘休。
看着地上如死人一样的冰雁,龚启凌深情的一吻,“你今天表现的不好,什么时候你如妓院的女子一样博得我的欢心,什么时候我去救你的皇上,准备一下,明天去一趟四王府,我的奴隶。”
冰雁望着龚启凌,看着铜镜的自己,暗暗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掉这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