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钱钱舒畅之后开始往回走,“呜呜呜。”这小姑奶奶怎么又哭上了,这可怎么整?李钱钱加快脚步,发现建宁坐在门前抽泣,于是便问:“姑奶奶,你又怎么了?”“呜-你怎么这么久啊。好黑啊,我好怕!”建宁听到声音急忙想要站起来,“哎呦!”她脚下一歪,又倒了下去,幸好李钱钱见势一扑,垫在下面,“恩?怎么不疼?还软软的?”建宁下意识的按了按,李钱钱痛苦的呻吟:“我的姑奶奶啊,我给你垫着你能疼吗?快点起来啊!”“奥。”建宁反映了过来,摁着李钱钱要站起来。“啊!”建宁又扑倒在李钱钱身上。“我刚才想出来找你,被门槛绊倒,现在脚好疼,站不起来了。”李钱钱郁闷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起来扶着你。”建宁歪了下身,从李钱钱身上让了下来。李钱钱站起来把建宁扶到屋内床上。
“你说你,我才去多长时间,你这么急着找我做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周围也没有声音,肯定会害怕了!都是你!你要不让我失明我怎么会去找你,都是你的错,是你是你。”建宁说着小拳头对着李钱钱打了过去,“好了,我的错,你消停会吧。”“就不就不,让你欺负我。”“那你是不是脚不疼了?”“你想干嘛?”“给你看看伤。”“呸!你还想非礼我!打死你个混球!”“好啊,反正不是我的脚,疼的又不是我。”“那。那你只准看不准碰。”其实女生就是这样,你只要突破一点,就能再进一点,一点一点的就成功了,想一步到位是很难,可是你要一点一点蹭,那就很容易了。当然,一个娇艳如花身材玲珑的女子,眉头轻皱,身材玲珑,你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这种情况下,你假如不想占便宜一般只有两种情况。第一,你喜欢男的。第二,你不是个男的。
李钱钱看着建宁缓缓脱下鞋子,缓缓露出了玉足,肤若凝脂,甲似玉琢,光滑剔透,其上一道道青痕给玉足平添了一分色彩,李钱钱双眼盯了上去挪不动了,“吴应熊?”“。”“吴应熊!吴应熊你又跑哪去了?”“啊?奥,我在这呐。”“你刚才干吗呐?怎么不说话了,也没有声音,好吓人啊。”幸好周围没人,要不我这一世英名就毁在这对足上了,真漂亮啊。“吴应熊?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奥,没什么,我在给你找个东西,你吃着就不觉得疼了?”“什么东西?你不会又要欺负我吧?”“我是那种人吗?刚才要不是你先动手,我也不会这样。”“是你先欺负我,你拉我做什么?”“你是我妻子,当着我的面跟韦小宝拉拉扯扯的,我还没跟你算账呐,他就算再受宠,也好是你哥喜欢他,我是你相公,你什么意思!”“呸,我还没嫁给你呐,你说什么呐!”“系统?这什么情况,这位公主不是我媳妇你让我收拾人家?”“请宿主仔细思考句子,还没嫁给,是将要,不是已经。”“奥,还没嫁呐。”李钱钱好像搞懂了,“不对呀,你还没过门就当着我面跟别的人拉拉扯扯,当我死了吗!”“我!你!你还敢欺负我!”“我不是欺负你!是你做的有问题吧!”“你!我!呜呜呜!你欺负我!把我弄得看不清东西现在又趁我失明欺负我!呜呜呜!”得,女人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法宝在中国用了五千年,近乎无往不利,反正只要搬出这三大法宝,女人就没吃过亏,不管谁对谁错,只要女的哭了,男的铁定错。
“行行行,我错了,给你,把顶端放到你嘴里,我来给你看看脚。”“这是什么呀?“”我发明出来的,以前小,额,它叫钱小小。“”好古怪的名字。“建宁面露不解的说到,她把钱小小放入口中,”恩,甜甜的,哎呀!好疼!你别动我呀!“”你脚肿成这样不搓揉活动你怎么好?“李钱钱抬头问道,建宁羞涩扭头,”那,那你轻点。““你忍着点,我用点活血膏,好的更快。”李钱钱说着就从百宝囊里掏出一瓶。“红花油?系统,这是什么玩意?我活血膏呐?你给我整瓶油放这我拿着做菜呀!”“宿主所用起效缓慢,红花油对伤与宿主囊内存放药物作用相似,起效更快,所以用此代替。”“那这玩意怎么用?也是涂抹扭伤处?”“是的。”“奥,那我试试。”这味道一般,不过倒出来以后发挥气味挺大。“哎呦!你慢点!好疼啊!”“哎呀!你轻一点!“伴随着建宁的诉苦,李钱钱开始涂抹,正巧这时,外面传来声音,”小王爷!小王爷!王爷传你回府,你看是不是改日再?“”知道了,一会我就出去!““还请小王爷快些,王爷这已经是第三遍催了,卑职本不想打扰小王爷雅兴,实在是王爷催的紧呐!”“行了,我知道了。磨磨唧唧的,我马上出去。”
李钱钱抬头望向建宁,”我得走了。“”那,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啊?“”怎么?舍不得我走了?”“才不是!你把我弄失明了,你得给我负责!”“行,我负责,这样吧,一会办完事情天色要还早我就过来,要是天色晚了我就明天来。”“不行,你今天再晚也要来!”“我来跟你睡呀?”“呸!你想的美,你来了睡柴房!”“那我肯定不来了。”“你,我,你又欺负我!你再欺负我我就抽你!”“来呀!你来抽啊,我站着让你打!你来打呀!”建宁见此状况,又起身想要站起,脚下一软,眼见又要跌倒,李钱钱赶忙上去扶着,“你脚这样就别乱动了,不知道疼啊。“”哼,反正在这也没人心疼我,让我疼死吧。”建宁别扭的说着,鼓着脸,李钱钱一看笑了起来,“你这脾气真是,好好好,我晚些定然来看你。”“那拉钩。”“你几岁了啊?还搞这个。“”你拉不拉嘛?“”行行行。”李钱钱与建宁小拇指勾到一起,看着建宁傻乎乎的念:”拉钩上吊不许变,变得就当马被骑。”“为什么要当马?”“你是不是想反悔?好啊你!还没走就想着变,我打死你!”建宁小拳头向着李钱钱砸去,李钱钱握着她,“好了,当马就当马,那我走了,你且躺下。”他把建宁扶着躺好,转身就要走,建宁喊住他,“喂!”“怎么了?”“你,你可快点过来,不许不负责。”李钱钱看了看她的小模样,回身把被子盖到她身上,抚了抚她的头,“好好好,我处理完立马回来,你就安心的躺着吧。”“你要是敢骗我我绝不原谅你!”“嗯嗯嗯,我肯定不骗你,你就安心的休息吧。”虽然有些不放心,不过这个吴应熊的爹都催了几遍了,李钱钱也不好不管,便狠了狠心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