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类从狩猎时期进人早期的原始农业社会时,认识到近亲杂交带给人类的危害,同时因为农业劳动也需要以家庭为单位的组织形式,所以人类社会便诞生了一对一式的婚姻制——一夫一妻制虽然是人类在追求文明进程中比较自觉自愿的一种选择,但它毕竟是人类通过法律的措施强行制约人们乱伦行为所产生的一种家庭结构,而且它也体现了人类对维持社会秩序的普遍愿望,同时也是人类想通过法律手段来制约人们潜在兽性的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
人是社会动物。
人既是自然人,又是社会的人。既有自然属性,又有社会属性。自然属性支配人时,人是禽兽,社会属性支配人时,人才表现出同禽兽的区别。
这就是人。
而作为男人,当他不受社会属性支配时,表现得更像禽兽。
所以,男人比女人更让世界痛苦。
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制度是人类在追求文明过程中的一个里程碑。
没有这个制度,男人说不定还会为争夺女人制造战争。
有了这个制度,首先约束的是男人,所以,男人要去破坏它,因而,男人给世界造成痛苦。
一位女士这样反思她的婚姻:
我为什么要结婚?我怎样去思考,去解释,去自我安慰,都无法抹去我心底那种非常失望的感觉。现实主义者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理想主义者说:婚姻是爱情的宫殿。我要说:婚姻是义务和责任搓成的绳索,套在你的脖子上,要么被它勒死,要么经历一番脱胎换骨的痛楚才得以钻出。结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满足人的心理需要,使你感到温暖,不再孤独。可我结了婚,反而越来越感到孤独,这是一种深层的孤独,是一种难以排遣的沙漠般的孤独。结婚的另一个目的是使性行为合法化,满足人的生理需求。繁重的家务和吵人的孩子,弄得我憔悴不堪,全无性生活的兴致和欲望,只求给我一个完整的时间,让我痛痛快快地睡一觉。说到底,结婚真没有意思。
她为什么会有如此感觉?为什么会觉得非常失望,为什么会觉得越来越孤独,只想有个完整的睡觉时间?一句话,她想得到的,男人不会给他。
故事1:男人的“征途”
“我一想到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他不但不能承担起丈夫的责任,为我和女儿撑起家庭的安宁蓝天。反而却在折磨我、摧残我,心里就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我想我这个人可能太重情了,我受不了凶恶嘴脸的伤害,我不相信人性具有这样的双重面具,我不相信以前的爱情和夫妻恩爱都是一场虚幻的假相,我也不能说服自己去原谅他曾经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就是这样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我就是不能忘记他对我的伤害,这并不是他的偶然过失,就像一个男人在醉酒打架时不小心打伤了一个人一样,如果我丈夫遇到这种事,不管他在监狱呆多少年我都会等着他,因为他只是过失伤人而非蓄意。我丈夫对我的伤害却是由他的本质所造成的,我可以推断出他在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个真正的好男人,一旦遇到无法再伪装的时候,他本质的东西就暴露出来了。”
这是—个女人对他丈夫的控诉。在这个女人最困难的时候,做丈夫的溜进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开始了新一轮的占有过程。
受伤最大的是孩子
男人对女人的不忠实,给女人造成最大的伤害,就像心灵被人捅了一刀一样,任何人都不可能从记忆中抹掉这段心灵的创伤,都不可能会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希望能够从头开始。事实上,她的突然发作,恰恰是她长期积累的怨恨情绪的总爆发。人在那一时刻,理性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这股突然膨胀起来的恶劣情绪,正如她本人所说那样,完全是一种热血冲头的感觉。为了避免这样的后果,夫妻之间便会出现冷战,夫妻感情便会慢慢凉下来,最终达到形同陌路的冰点。
她经常在闲暇时思考爱情、夫妻感情和婚姻关系。她认为夫妻感情是一种长期培养出来的结果,而不是通过性爱关系建立起来的,当都进人中老年的时候,性爱便不再起什么作用了,那时,夫妻之间相互依赖相伴终生的动力,完全是靠了他们在年轻时所积累下来的感情财富作为支撑力的,这笔感情财富主要是表现在他们平时相互尊重相互关怀的方面,就像一个人的银行存折一样,夫妻之间的每一次关怀与体贴,都会在双方的心灵深处作为一笔投资存进了你的户头上,你为对方做得越多,对方对你的感情就越变成了存折上不断增加的财富,当夫妻到了晚年时,他们完全可以靠这笔财富来相伴至死;相反,如果夫妻相互伤害或是一方对另一方进行长期伤害,那么受害者便会把以往的感情积蓄都不断地透支出去;对方越是伤害你,你就越是不断地透支着你的心理记忆,结果,这对夫妻要么就走向分手,要么就在一片死水般的无爱婚姻中默默地走向生命终点。
她后来和丈夫的关系就走到了这一地步:她们就像两个互不相识的人一样生活在一起,她之所以离开他与女儿同睡一床本身就说明了对他无法原谅的怨恨。但这种冷战状态却深刻地影响到了孩子的身心,女儿的学习成绩在不断地下降,而且她变化无常的情绪也很让女儿不安。女儿经常问妈妈你为什么不和爸爸像以前那样了?妈妈你和爸爸为什么老是吵架?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带我去动物园玩?她无法回答女儿这些天真的问题,她只能说我和你爸爸因为人生观不同而发生了矛盾,我们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妈妈总是控制不住要和他吵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其实到后来她真的控制住了,她沉默寡语了,但这便说明她们真的是无法再回到从前了。在最后的那一年里,她一直在想着离婚,因为她厌倦了这种死气沉沉的家庭气氛,厌倦了与丈夫形同陌路的婚姻关系,她一直感到压抑,晚上她陪着女儿做作业时,每当听到丈夫回家的脚步声,她就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风花雪月事
伟和丽认识是在D商城的游泳馆,她是那儿的服务员,没什么学历的小家碧玉,但是很有心计,会投人所好。伟一开始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不料后来竟败在她手下。
第一次见识她的手段,是她帮了伟一个大忙。伟有一个东北来的客户——是伟私人的生意。伟想买下一家濒临倒闭的饭店,但有人出的价钱比伟高,而伟不可能再追加了。
那天伟为了笼络客户,请他洗桑拿、游泳,正好碰上丽值班。伟是游泳馆的常客,她时常向伟献点小殷勤,伟就把客人托她照应。结果客人对她很感兴趣,伟灵机一动,问她肯不肯陪客人游泳,没想到她一口答应了——服务员是不允许使用馆内的任何设施的,她冒了很大的风险。
丽本来就很漂亮,换了泳装就更迷人。她带那人游了近一小时,那人上岸来只有点头的份儿。伟特意请他们一起吃法式海鲜,结果顺利签下了合同。
第二天,伟正想着怎么还丽的情,她倒主动找到伟办公室来了——伟的公司就在D商城办公。她告诉伟因为陪他的客户游泳,违反了规定,被辞退了。她直截了当地要求伟赏给她一个饭碗。
伟这人的弱点是心太软,听不得人家的恳求,特别是女人。
丽很有些鬼聪明,很快熟悉了公司的工作,尤其在公关方面,她的直觉很好,很会影响人,也许就是现在常提到的情商吧?
作为秘书,她把伟伺候得很舒服,是那种很放松的舒服。她把伟当皇帝一样地侍奉,因为伟能改变她的命运。
伟也是从社会底层挣扎上来的,对她有一种本能的同情。
丽后来问过伟,为什么愿意帮她一把。伟说,你这个小女子有点与众不同,你想要什么就会不惜一切紧紧抓住,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一桩生意
伟想买S市的一块地产,本来已经要签合同了,却被H公司横插一杠子,捷足先登了。伟和H公司直接打交道,H公司提出要加价30%。伟咽不下这口气,派丽赴S市,结果丽不负所托,加价10%拿下了那块地。
后来伟才知道,H公司也没有能力搞开发,只是想抢到第一市场,再抛出去赚点差价。丽和该公司的头头做了笔交易,10%的加价中给他5%的提成。此外丽还给了别人什么好处,伟就不想过问了。
为了感谢丽的效力,伟带她去了一家高档酒吧。酒吧里灯光很暗,伟一时高兴,痛饮了两大杯威士忌加苏打。她也要了一一杯马提尼,小口小口地呷着,不时抬头撩伟一眼,就像一只吃着蛋糕的小狗,对主人流露出一种讨好又感激的神情。伟拥着她下了舞池。
伟清晨醒来,觉得头疼欲裂,抱怨自己不该喝那么多酒——突然,他记起了什么,一摸身边,半张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睁开眼睛,分明另一个枕头上有一个明显的凹痕。
冷水浴使他清醒,也使他烦恼。
他明明知道昨晚的艳遇不是一场梦,但一切都像春梦一样了无痕迹——她穿过的那件丝绸睡衣好端端地挂在衣橱里,雪白的枕套上没留下一根青丝,昨晚那个火一样热情妖娆的女人,像土遁了一般无影无踪了。
这并不能解除他的忧虑。商场上老板最容易落进女秘书的陷阱,而这种关系一旦产生就很难掩饰,名誉、威望甚至公司的前途,都可能会受到牵累,而伟正在如日中天的年龄,事业和成就都在巅峰……他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必须快刀斩乱麻,赶快打发掉这个危险的女人。
伟来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预备好一笔钱,装在一个大信封里。
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丽。
她薄施粉黛,换了一套衣裙,手里的托盘上放着报纸、文件和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总经理早。”语气平和而谦恭,完全是一般下属对上司的口吻。
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惊奇,仔细打量着她。
不,她没有撒娇撒痴或故做姿态的表情,既不躲避也不迎合他的目光。
“总经理除了咖啡还要点别的吗?”这句话表明她知道他没吃早饭,但语气既不过分关切也不意味深长。如果她有所暗示的话,她会做得恰到好处,他很了解。
而没有暗示恰恰就是在暗示。
“给我叫一份火腿三明治,不要黄油。”他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好的,请您稍等。”她转身出去了。
“妙极!”伟在空中打了个响指。这女人够聪明,将来还有用得着她的时候。技术娴熟的女秘书容易找,但完全能洞察上司的意图而又能配合默契,同时能做到决不逾矩的女人则少之又少。
他把那个大信封又锁回了保险柜里。
伟不知道,丽想得到的比这些多得多。
寻找平衡
伟和丽的关系有点像贾宝玉和花袭人。表面上伟对她仍旧颐指气使,但悄悄给她加了薪。她也对他照顾得更尽心尽力,但在人前,他们毫无亲昵之态。
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有了开头就很难打住。他们又偷着幽会了几次。渐渐地,妻子有所觉察了,夫妇开始心照不宣地暗中叫劲儿。
为了缓和矛盾,伟一个人开车去母亲家。
知子莫如母,老太太几句话就看出不对,问伟为什么下班不回家。知道伟和妻子闹了别扭,她连口水也没让伟喝就把伟赶出来了。
伟回家后先洗了个澡。这才觉得真累,浑身酸痛。
妻子忙进忙出。不一会儿,大餐桌上就摆上了六七个青花瓷碟,咸蛋、肉松、辣萝卜、醉蟹……妻子也换了家常衣服,从电饭煲里盛出粥来,看也不看伟说:“先吃点东西吧。”
一句话说得伟万丈雄心都化成飞灰。男人在外拼死拼活,不就是图个小家庭的安逸日子吗?妻子对伟有恩,没有她就没有伟的今天。人不能不讲良心。她是个有能力的女人,是个能帮男人成事的女人,她能懂得伟,会心疼伟,不遗余力地辅佐伟。平时出去应酬,不管回来多晚,她都为伟准备好夜宵。有这样的老婆,伟实在该知足了。
那一段伟做生意十分顺手,不久又签了一个大项目。美国总公司来函嘉奖,伟请公司同仁们吃了顿饭。饭后,又带丽回了公寓。
就是那次,丽告诉伟,她怀孕了。
“不会!”他断然一挥手,“我每次都注意采取措施的。”
“你不承认?”丽的眼里闪着眼光,声音也颤抖了,“大丈夫做事……”
“好啦!”伟烦躁地站起身走进卧室,出来时已经穿好了衬衫,一边打着领带。
丽迎上去,给他系领带,疑惑地问:“饭还没吃,这是要干什么?”
“去,穿上衣服,把头发梳整齐。”
丽战战兢兢地穿好衣服,“你想干什么?”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到哪去?你说清楚。”丽恐怖地瞪大了眼睛,“不说清楚我不走!”
“我带你去检查一下,这孩子不能要。”伟的语调柔和了一些,但态度更强硬了。
“为什么?”丽的态度也强硬起来,“我自己生,自己带。”
“事情没那么简单……”伟突然住口,两人都听见了有上楼的脚步声。
脚步声就停留在门口。接着,有钥匙开锁的声音。他们都警觉起来,伟示意丽坐在沙发上别动。
进门来的是妻子。
她冷漠地站在门边,脸上有一丝难以捕捉的绝望。
“对不起,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她冷诮地说。
“没那么严重,我和丽有公事要谈。”
妻子没答活,转身进了浴室。
表情严峻,眉头拧得怕人。
“丽,我想你可以走了。”他说。
“不必,我想我们还不至于势同水火。”妻子美丽的眼睛里似有一团雾气,“我就不能坐下来和你们一起喝一杯?我还是这里的女主人呢。”她说着,径自拿起伟的酒杯,一饮而尽随手又给自己斟满一杯葡萄酒。
“丽,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看来我们有缘,陪我喝一杯。”她举杯看着丽,脸涨得通红。
丽的脸色惨白,内心到还能保持镇静,觉得在伟面前,自己还是扮演被动挨打的角色好些。她紧张得双腿发抖,不知伟的妻子会使出什么招数来。
“你误会了,听我说……”伟的声音说不出的干涩。
“我不要听!”妻子进发了,“我听够了。”
她端起酒杯对丽说,“你赢了,你应该喝一杯,这是喜酒……”
“别胡闹!”伟一声低喝。
哗!妻子手里满满的一杯红葡萄酒全泼到丽的脸上,“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可不能怪我了。哈哈……”她纵声大笑起来。
丽的眼泪夺眶而出,因受辱而浑身颤抖。酒顺着脸颊、头发淌到薄纱衣裙上,像一滩滩鲜红的血渍。她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肉里,才没有跳起来扑向伟妻。
“伟,你对不起我和孩子,你,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妻子倒在沙发上大哭。
丽泪眼婆娑地看着伟,却见他双目炯炯冒火,冲她大吼一声:“滚!”
她觉得像是被人一把从悬崖上推下一样,恐惧、绝望、失重……
狠狠地看定伟夫妇,她扭头冲下楼。
钢丝索之路
伟知道把丽得罪苦了。可当时没有别的办法。对伟来说,重要的是妻子和这个家,可伟第一要安抚的是丽。妻子再气再伤心,也不会背后拆伟的台。
第二天丽没来上班。伟正想下班后去找她,突然接到美国总公司来的电传,说总裁要到日本参加一个国际会议,结束后准备来视察工作。
下午快下班时,伟接到了丽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她决定要这个孩子,因此伟必须和她结婚;她让伟不要找她,也找不到的;等伟办好一切手续,她会主动与他联系。不等伟答话,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伟气得七窍生烟。这该死的女人,简直是条毒蛇!偏赶在这个时候——再想下去,伟出了一身冷汗。丽敢逼他,就是抓住了眼前的时机:总裁视察对他是命运攸关的大事,她掌握的有关伟的情况不少——包括不应该让上司了解的情况。以她的为人,她完全能把这些作为要挟的资本。
以后的一个星期,伟简直是腹背受敌。总裁到京的日期步步临近,丽三天两头来电话催伟离婚。为了想出一个两全之策,伟夜夜失眠。为了顾全大局,伟只好和妻子摊牌。
妻子瞧悴多了,但见到伟时很冷静。知识女性,懂道理,要面子,归根结底,毕竟是十几年的夫妻。对她来说,伟已经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不可能改变了。她最后总还是要维持伟。这就是中国女性伟大的地方。
伟把和丽的关系和盘托出,说明目前她的威胁。伟请妻子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再救他一次,他愿意尽终身的能力补偿她和孩子。
妻子一切都默认,她跟伟始终没话。
伟马上去找他的律师,把他所有的财产,包括那套公寓,都做了婚前财产公证,这才答应丽,赶在总裁来京以前去登记结婚。
丽终于达到了目的,回到公司上班。伟为她离婚的事大家都听到了风声,但都装聋作哑,谁也不愿多事,再说也顾不过来了。
来视察的不是总裁本人,是总裁助理,姓康,是个香港移民。对他的接待可不敢疏忽一点,完全照总裁本人的规格。
也许是得到了一纸结婚证书,丽很兴奋,跟着姓康的转来转去。伟心里一直很堵,索性把一些接待方面的事情交给她,她也确实办得很不错。
姓康的走后没多久,丽跟伟说她要去美国留学,伟说她开玩笑,谁知她拿出一份录取通知书,担保也办好了,担保人就是那个姓康的。
伟这才明白,一开始他就把丽看低了。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这点他们有共同之处,但她干得比伟要精彩多了,最后连伟也成了她的垫脚石。至于她与姓的康的关系,伟不愿多想。
伟惟一的办法是赶快让她走。也许不是原配,伟倒没怎么动心动肝的,倒是有种抛出“绩劣股”,总算“解套”了的庆幸。
伟给自己,给妻子、孩子都酿就了痛苦,可以说,像伟这样的男人,是世界痛苦的根源。
而像这样的男人,世上实在太多。
中国人历来把女人比为祸水,好像世界的动荡不安都是女人造成的。比如杨贵妃,比如陈圆圆,一说起来,都是她们破坏了世界的安定。其实,她们有什么过错?唐明皇是从儿子手里把杨贵妃抢来的,陈圆圆身世更坎坷,还有西方传说中的美女海伦,男人们为了争夺她,竟打了十年仗。她们只不过生得美貌了些,但美貌有什么过错,美貌怎会成了动乱的根源呢?根源还在男人的色心,男人的占有欲,这才是祸害的根源。
我们只看伟,如果伟能及时刹住车,不再去走钢丝,能造成这一系列的痛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