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广场,就连地面也只是打磨的光亮点的土地面罢了,看来常举行阅兵集会活动,不然这地面不至于这么光亮密实啊!
广场四周早就围满了各样人等,男女老幼不一而足,内圈是清一色的纹身强者,细看都是不同猿猴的形象,喜怒哀乐各种姿势形态也很是灵动,看了一圈,李斯发现暴怒的猿猴纹身最少,看来这爆猿部落应该爆猿最强才对!
看到众多子民,袁洪回复了强者该有的姿态,作为一个部落的守护者,袁洪永远不能露出伤情疲态,不然就会被敌对部落攻击,甚至被友邻部落吞并,最好也是像火鸟部落一样崩散四方,不再是完整的大部落!
没有高端武力护持的部落永远不会长久,这也是火烈鸟不愿被更高层次的仙人带走的缘故之一。失去了它的庇护,火鸟部落终将衰亡!
袁洪霸气四射的环视一圈,如同开启了霸者无疆天赋的海贼王,身前欢呼的子民逐渐平静了下来,静静的等着守护者发话。在这一刻,在这里,毫无疑问,袁洪就是他们的神灵!
“诸位爆猿部落的子民们,我爆猿袁洪,你们的守护者今天得脱大难,全靠这位火鸟部落的神使。从今以后,火鸟部落就是我们爆猿部落的同盟。我赞成,谁反对?”说着话,袁洪四下打量着,被他目光扫过的爆猿部落的人都满脸激动的点头回应,部分纹身强者还双手捶打着胸脯!
李斯一看这些人的动作,差点笑出声来,这难道就是这个部落表示顶你的动作吗?幸亏李斯还知道这是外交关键时刻,能增加三千朋友,也不要自涨一个仇敌!
要知道一个朋友不要紧,一个仇敌却也会有三千好友,你一下子等于多了三千个潜在的仇敌啊!这也是古代神话中不少人出手留情的原因,打了小的不仅来老的,还有一堆小伙伴来群殴,是个正常人就受不了啊!
袁洪刚从陨星下面脱身,身体状况明显欠佳,但还是强撑着鼓舞了一下爆猿部落的士气。在这个时代,一个部落的守护者就是天,没有守护者一不能放心开拓生存空间,二会被附近敌视部落征服,最好被同盟部落兼并!
爆猿虽然阻止了一场天灾,但是陨石神秘失踪还是会引起猜疑的。但是想到眼前的白嫩年轻人是位神使,也就不在意了!要知道传说中神灵在各自的领域是无所不能的,有点神秘手段才是正常的。
爆猿部落的子民兴高采烈的四散回家,该干嘛干嘛去了。一时间仿佛生活再次充满了希望,李斯刚来看到的焦虑无助或者其他慌乱的表现一扫而空,不由感叹起封建迷信也是聚拢人心的好手段啊!
正在思量,袁洪迈步走了过来,大笑着道:“大师,请随我等入内详谈!”身后是猿暴、猿飞他们一伙。只见姿态扭捏的猿飞在一众热情的部民里十分扎眼。
李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点什么,虽然对方的确不是自己讨厌的类型,但是让自己一个现代人愣要跟一个古代人尤其还是原始部落状态的一个女孩子发生点什么,还真有点为难!
唉,要是对方是个岛国人什么的,也许自己就不会这么纠结了!李斯不无遗憾的想着。
众人在袁洪和李斯身后一起进了这座大殿。说是大殿也是相对而言,至少李斯看来就很有古希腊风格,就是材质不一样。
环着大殿一圈粗大的柱子全部是外面的森林中的巨木整体刨制的,穹顶则是一大片未知动物皮革连接而成,一时间李斯为穹顶的安全思虑起来。
袁洪猴老成精,一看李斯频频抬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笑道:“这穹顶还是有穹氏的人来帮忙做成的呢!可惜距离太远,不然可以找他们给火鸟部落做一个!在这样的穹顶之下,实在让人感觉很开阔啊!”
等等,什么有穷氏,我怎么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后羿,大神后羿不就是有穷的族长吗!这可是个狠人啊!李斯激动起来,语带颤抖道:“那个,那个他们部落是不是有人很善于,额,射箭?”
既然见过了有穷氏的人了,那肯定知道弓箭这东西了,不然用弹弓射日啊!
袁洪呆了一呆,怪异的看着李斯道:“大师看来潜修多年,不是此界之人吧!”不等李斯回应就笑道:“那有穹氏也是我夷人部落之一,自然都是良弓善射之人!其实我们俩个部落都是夷人,夷人哪里有不会射箭,不好射箭的人!”
李斯呆了呆,夷人夷人,这个夷可不是什么好字眼啊!不过,算了,都成原始人了,还在乎什么蛮夷不蛮夷的!
“呵呵,我跟着仙师修炼,昏沉中不知日月天地变改,实在是孤陋寡闻了!”
听了李斯自嘲的掩饰,众人却不敢多言了,这位可是在众人面前解决了巨型陨星的大能,自己等人也就守护者能稍微平等交流罢了。之前那些内心嘲笑李斯见识短浅的人立马畏畏缩缩的偷看这位神使的表情起来。
李斯虽然不是全知全能,但是他自行嘲讽竟然没人接话,实在是尴尬不已,气氛就此凝固了一下。
好在酒肉饮食很快被送了上来,众人才再次回复热闹的气氛。李斯虽然有一些话想跟袁洪请教,但是对方只是劝酒加餐不说正事,李斯也没有办法,只得喝起闷酒。
就在这时,天空传来一阵异响,似是什么猛兽降临,一阵小型飓风中,一只像鸟不是鸟,像蝙蝠不是蝙蝠的飞行动物落在了大殿前的广场上。
此时在大殿里的人高度正好可以看到那猛兽上面端坐着几个外部落的人和一个娇小的爆猿部落的男童。之所以看出来,还是这男童手臂上恰好有个爆猿纹身。
李斯一愣,想起这是风兽吧!眼前这些人应该就是请来的救兵了。只是看下身边神色尴尬不快的爆猿袁洪和其他族人,李斯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也就不再多嘴,继续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