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身处一处小黑屋一般的存在,叫喊半天始终不见有人回应,就连外界发生的事情也无法感知。李斯这才想到选B的下场有多惨。
忍了好久,李斯忍不住叫骂起来,可惜对方不理不睬让李斯头疼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外面还有条女应龙等着自己对付呢,这半途下线,一上来会不会已经被吃了一半啊!
李斯陡地觉得眼前发亮,一个血盆大口向着自己咬了过来,李斯大惊,当即摔倒在地。定睛一看,原来是女应龙那个家伙要袭击自己!
李斯大怒,指着对方骂了起来,“你神经啊!长那么大嘴做什么?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女孩家家的笑不露齿你不知道啊!”
众人本来看到李斯败退都大吃一惊,虽然李斯一度占据上风,但是久攻不下,终于被应龙要反咬一口的时候,突然愣在当场。
女应龙也犹豫不定,眼前人类的气势陡变,仿佛憋什么大招一样。犹豫之下,结果被对方一阵狂骂。
是可忍孰不可忍,女应龙见对方主动把战场开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再也忍不住咆哮起来,“老娘就不是淑女!你咬我啊!看你一副俊俏模样,没想到你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俩人你来我往骂的越来越难听,如同开起了中华骂人大全教程一样,把周围的观众听的一愣一愣的,一时间才都明白自己的浅薄。
你看人家高手,就连骂人都不带重样的,条理清楚逻辑简单明了,一看就是此道高手!
李斯骂了一会,也约莫知道肯定是爱特娜出来搞了一场,却要自己收拾烂摊子。不想自己后世混迹大贴吧练就的骂人绝技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不过没想到对方竟能抵挡的住,一时间竟然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女应龙也是天界异类,从小不爱其他专好骂人和民间俚曲小调,此时见李斯与她对骂丝毫不落下风,完全迥异与以往的生活经历,一时间竟然有了知己的感觉。
经常有人说不打不相识,他俩却是不骂不认识啊!很多高手都是需要对手来衬托的,一个人独占鳌头,怎么夸耀都显不出牛逼来,没办法什么赞美词都可以按他身上也没人比较。
而当有俩三个同等之人互相较技乃至共同发展的时候,这时候往往是感觉最好的。高处不胜寒,能有个说话的人也是极好的啊!
互相感觉良好起来的俩人瞪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俩人都没有词了。
女应龙不愧豪爽的龙类,上前拍拍李斯的肩膀就要结拜,“兄弟,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你不知道这看守不是人做的差事,天天看着一群怪兽受折磨,我早就过了做噩梦的时候,就怕自己也干犯天条被抓进去啊!”
李斯正是为此而来,故意说道:“里面都是哪些大能啊?兄弟很像瞻仰下几位前辈的风采!”
“狗屁风采!”女应龙骂骂咧咧起来,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赶过来的红儿等听了这话集体打了个趔趄。
幸好不是自己,感应到的俩人相视一笑,却都收敛了一些。
“要说这里面,上古凶人无数,但是我最佩服的却是腾蛇前辈。”女应龙讲起话来,李斯一听立马打趣答:“有什么事迹讲下啊!”
再好的书也要有人看,再好的故事也得有人传播。这女应龙一直一个人孤单惯了,多了个捧哏的果然舒服不少。
“这腾蛇本是天上神将,乃是勾陈座下第一神将。乃是天上地位第一的神将,有很多人说他本来能成为一位大帝的,可惜得罪人太多,后来得罪天帝被一纸诏书褫夺神格,如今只能在这大泽下苟延残喘,你说悲哀不悲哀!”
“悲哀!”靠近的佘忌哭丧着脸干嚎一声,吓得俩人回头一看,这厮竟然泪流满面了,李斯这才想起佘忌说的自己是腾蛇后裔之事。
“姐姐……”
“唉,大家是兄弟。叫大哥!”
李斯脑门一阵黑线,却不得不叫道:“大哥,你看这位血脉是不是腾蛇之后?”
应龙看着李斯指的佘忌,呆了一下,“你还别说,真有点像!不过腾蛇是土系神兽,更是一代火神,跟这个风系的完全不搭啊!”
“也有可能变异啊!”李斯记起个牛逼的词汇,提示道。要知道富人靠高科技拯救地球,像钢铁侠、蝙蝠侠;而穷人则就只能靠变异了,如蜘蛛侠、绿巨人等。
“什么意思?”应龙可不懂这怪异词汇,果断问道,李斯小声解释了一下原理由来。应龙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李斯,笑道:“我相信你来自天界了。除了天界外,其他地方没有这种闲的无聊的变~态!”
尼玛,说谁变~态呢!一看你才变~态呢!当久了狱卒的跟干了多年的精神病医生一样,都会感染点什么怪异毛病!这就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幸好应龙不知道李斯的腹诽,不然肯定回首变身一口把李斯活吞下去。让他知道下狱卒不是只能干看着的!
应龙认真的围着佘忌转了起来,看的佘忌满头大汗,身体直打摆子。好一会应龙才摇摇头,答道:“不是很像!这样吧,我带你们进去看下腾蛇吧!但是记住不要招惹里面的存在,很多人都是老住户了,我也惹不起!”
一听这话就知道你惹不起腾蛇,不过大家也没指望能惹起,只是希望看看佘忌是不是它的后裔而已。如果是的话,自然不介意在这天人相隔的时代解救一下试试了!
可惜众人都没考虑过万一不是的后果,腾蛇这种上古大能岂是一般凡俗可以直面的!
天囚之狱正在这岛上,岛中间的一处空洞正是唯一的正面入口,众人跟着那个到了天狱门口。
应龙一个急停,回身看了看,道:“没有开窍的不要进来了,万一被沾染就是必死无疑的下场!况且我身为看守,怎么能带一群人进去呢!”
尼玛现在才想起自己是看守啊,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