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宫允恒再一直在他旁边说说说,请求,终于大尊恒开金口,让她每天跟在他的后面做跟班,出差也得跟着去。曲漾漾一看有着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曲漾漾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其实是已经睡着了。宫允恒开完会回来坐在她的身边,小小的脑袋藏在双手里,毛茸茸的脑袋上面风吹起来的细发,意境很唯美。
但是——他靠近一看,她的手已经被她自己生产的.咳俗称口水。他偷笑着想把她的脑袋悄悄抬起然后擦掉她手上的口水,才刚一碰到就“嗯哼!”几声,把头抬起来闭上眼睛就往嘴边随意地那么一抹,又昏沉沉地趴下去睡觉,整个动作非常顺,要是大半夜的也挺吓人,像梦游。
宫允恒无奈摇头,用已握在手上多时的手巾帮她擦,一边擦看她那囧样,又忍不住笑,“地主家的傻儿子啊这是。”
说着又擦了一下,指着吐槽,“还流口水!”擦拭完毕之后就从他的包里拿一把梳子和橡皮筋,帮她梳理洗下头发扎个小辫。
曲漾漾的头发虽说很顺,但是有些会有几个小节,他细心又轻手轻脚地帮她拆开。动作略显笨拙,第一次上任。僵直的手滑过她的头发间,不舍得就这样放下,一直夹着不放。就这样艰难艰难艰难地完成了这项考验男性的细腻活儿。
最后绑皮筋时不小心一个手指扯到一根头发,直接就把曲漾漾给疼醒了。她愤怒地转身,脸上有趴在桌子上久了的红印条,扎完头发整个小瓜子脸都露了出来,微风拂过,吹起了她额前被遗忘扎的发丝,宫允恒有一瞬间是看呆了,嘴巴紧闭着,眼里有着惊人的色彩。
“醒了?口水流成河了!”
曲漾漾一听,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擦拭着旁边的嘴角,还有一点黏黏的感觉,把脸埋到肩窝里头去了。心里呐喊,没脸见人了!
她又咳嗽几声,解释,“我这不是趴在桌子上嘛,这个和嘴巴,这个这个嘴唇是逆方向的,哈喇子只不过是顺势出来溜达溜.达的嘛.”
宫允恒平静地看着她,别说是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鸟语,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个理解只有她自己清楚的说。
“唔,现在几点了?”
她一阵激动说之后就平静下来,糊里糊西地用湿巾擦口水变质之后的白色微硬的东西。
宫允恒摇着二郎腿,没起身就把她的脑袋敲了下,曲漾漾反应迅速就捂住,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声音还带着呜声,“你干嘛打我.”
宫允恒笑而不答,转了下身下的转转椅,欺负弱弱的小绵羊,他最得意了。
一个身着粉色紧身裙的女人,踩着至少有13公分的高跟鞋进来,满脸的化妆品,嘴唇红得吓人,阴影画得跟只鬼一般。她抱着一份资料,直径走到宫允恒的办公桌前,敲了敲他的桌面,曲漾漾看到这儿就想着:咋辣么虚伪尼?明明人都在她面前了还敲,做作!(水水:你确定你不是吃醋?傲娇脸屁漾:谁吃醋了!)
宫允恒抬头看,那个女人就递那份资料给他,这一俯身,紧身裙的低领下,那两颗白花花就这样呈现在宫允恒和曲漾漾的面前。
曲漾漾差点拿椅子起来扔,娘啊,这那家百花楼跑出来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