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马刀刀鞘修长,刀身不过两倍刀鞘长度,弯曲程度偏小,和RB东瀛武士刀有些相像,不过刀身的厚度却比武士刀厚多了,据记载,斩马刀由唐代横刀演变而来,宋朝用于两军作战,以后的冷兵器战争被大量使用。
陈若愚是在东北时见过这种刀,当时很多人说斩马刀出自蒙古,陈若愚对此嗤之以鼻,却也没有反驳什么,干练精简的斩马刀让陈若愚第一时间就喜欢上了,不过这种刀虽然相对于大刀来说要小了很多,不过对于可以随身插在衣服里的西瓜刀片刀来说,还是太过狭长。
马楠习惯性用小刀,状如水果刀一类的,不同的是厚度和锋利程度,水果刀如果从正面插入,整把刀是插不进去的,而马楠的小刀,可以一捅到底,直接穿过去,割喉可以一刀割破。
斩马刀和小刀的对决。
在东北那疙瘩,不比在金三角那疙瘩来的太平安宁,特别是HLJ一带,和蒙古接壤,这里差不多就是黑社会军火贩子的滋生地,民国时期的大土匪东北就占据一大群。
乔四死后,东北有纳兰家族,纳兰王爷以一己之力,占据东北黑道,抗衡整个南方,辐射辽阔。
NMG那个广阔的草原里,孙满弓,这个传说和纳兰王爷比武断掉了一只手的家伙,像一只饿狼一样,疯狂吞噬底盘,隐隐和东北的纳兰王爷有分庭抗礼之势。
纳兰王爷就像小刀一样,隐忍不发,一发便惊天地,而那孙满弓便是斩马刀,气势不可匹敌。
陈若愚这个听起来书生气的名字,骨子里藏着的不是阴柔,而是霸气。
ZJ这个地方本就是江南,杭州更是连下着大雨,都能感受到绵绵柔情的地方,似乎这里没有西北边塞的豪情,更没有冰天雪地的XC的俏寒。作为南宋京城的杭州也只是落了个小富即安,偏安一隅的评价罢了。
这一天,杭州照常下着雨,滴滴点点的绵绵细雨,西湖边上,陈若愚撑着刚从街边买来的油纸伞,迈着轻轻地步子,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没有血腥的时刻。
刚回到杭州的陈若愚没有去浙大,便子陈家的安排下,和杭州的一个老人吃了一顿饭,当官的,官位还不低,应该说是大的有地咂舌,ZJ省省委书记黄青云,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这也许就是陈家这么多年积淀下来的底蕴吧。
就在这个看起来不那么有威严的老人家里,也就是省委别墅里,吃了一顿饭,一大一小两个老狐狸,说了许多让坐在旁边的两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话,两个女人自然是黄老的家属,黄老的妻子刘珊,孙女黄木林。
那个该叫奶奶的女人,同样是五十几岁,和黄老相比看起来要年轻一些,因为头上没有那么多白色的头发,或许是保养得当,又或许是黄老忧国忧民,操碎了心吧。
那个叫黄木林的丫头,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还不错,七十多分的水准,放到一个学校去,也能算是班花的水准了吧,不过看见陈若愚一脸的骄傲表情,深以为这个男孩又是来他们家走后门走关系办事情的,心里面还一阵鄙视。
对于有公主病的女人,陈若愚向来是敬而远之,不是征不征服的了的问题,是他很讨厌,很讨厌哪一类翘起尾巴的孔雀。
友好的吃过一顿饭,在黄老的要求下,黄木林这个骄傲的孔雀踩着细碎的小步子将陈若愚送到了省委大院外,外面停着一辆奥迪a6,简朴低调的外形,很符合陈若愚一贯的低调风格,他认为真正有权有势的人,不一定就是那种一眼过去,就又超大气场的人,黄老就是那种放在路边,只会认为他是普通老百姓的人。
“陈若愚,你来我们家究竟是干什么的?”黄木林站在大院门口,看着那个转头上车的男人。而车里面坐着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坐在驾驶座,只是一个司机而已。
陈若愚微微转过头,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微笑,“反正不是为了你。”说完就坐上车,关上车门,不给黄木林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对着漂亮司机说道,小九,走吧,去你们的基地。
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美少女,转头对坐在后面的陈若愚甜甜一笑,点了点头,便扬长而去。
站在路口的黄木林,跺了跺脚,骂道,“下次别让我见到你,在见到你,一定不给你开门!哼!“扬了扬粉嫩粉嫩的小拳头。
省委大院别墅都是挨着一起的,一家有什么事情,其他家肯定会知道,就比如那些被纪委带走的官员们,根本不需要谁去宣传,就家家户户知道了。
省委书记今天请客了,而且只是请了一个很年轻的男人,这对于那些喜好钻营为官之道,讨好领导的阿谀之法的家伙们可是在家里研究了很久,却没有人研究出那个小伙子的身份,只是都不约而同的记住了那家伙的相貌,遇到了可要拜一拜大庙啊。
刚和陈若愚吃完饭的老人并没有那么轻松,坐在沙发上和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将陈若愚的基本资料传过去了,不用多说,在大老板身边呆了很多年的秘书自然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做秘书的,就是要眼观四方,耳听八路,揣测上意,然后直达天听。
“老黄,那小伙子真的不错,谦虚有礼,温文尔雅,谈吐也不错,你觉得我们木林和他?“黄书记的妻子刘珊试探性的说道。
坐在沙发上打完电话的黄老,正在翻看一份报纸,听了妻子的这话,放下报纸,瞪了一眼自家的妻子,“别乱点鸳鸯谱,到时候木林受了什么伤害,谁负责?“
“哪里有那么严重,那孩子真不错,肯定会对木林好的。“
突然开门进来的黄木林听到奶奶的话,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奶奶,那家伙那里有你说的这么好。“
正想说话的刘珊被黄老打断,“好了,别再说这事,知道故事后的太子吗?“
两个女人点了点头。
“那家伙就是!“
“所以呢?“
“别痴心妄想。“
“怎么就是痴心妄想了?“
“放在古时候,就是正妃不可能,顶多做个侧妃。“
“情人?“
“对,你愿意自家孙女做一个男人的情人?“
黄木林早已经习惯自家爷爷奶奶的言谈无忌,听到这些话还是有些受不了,说那家伙是太子?他当他是谁啊!一个做奥迪a6的家伙,能有什么大的出息,我们这个圈子里,不上百万的车子都不好意思开出来,虽说那家伙的司机是个大美女呢?
哼哼两声,黄木林踩着自己独有的小碎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