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妹妹走,咱俩去给这几个臭男人弄吃的去。”戚薇说完就拉着灵儿离开了。
留下了他们三个大男人。
“诶呀,这前三的房子就是不一样啊,哪里像我那里,你看看你这,又大,又气派,关键是这聚灵阵啊,还没去修炼室,就在这大厅,这灵气浓郁的都不像话啊。”邵强一边吧嗒嘴,一边羡慕的说道。
“房子再大,睡觉修炼也不过需要那么大一块而已,再大也没用。”寒潇无所谓的说道。
三个男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终于在半个时辰左右,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都端了上来。
还有整整两大坛的酒。
戚薇刚把菜全部端上桌,就对着寒潇道:“我和你将你可不许欺负我妹子,这一桌子菜,基本都是灵儿妹子做的。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跟你没完。”
在戚薇刚说完,灵儿脸色通红的掐了一把戚薇,羞答答的道:“戚薇姐。”
戚薇一看见灵儿的样子,也是道:“好好,我不说了,吃饭吃饭。”
男人么,饭前可能没说的,但是这酒过三巡后,那一个个都闭不上嘴了,一个比一个声音大,甚至平常云淡风轻的陈北歌也是。
这时邵强喝的也是有点多,说话也有些大舌头,道:“我呢,和你们说实话,但是你们可不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啊是皇极刀宗的最后的弟子,也是唯一一个了。我信得过你俩,咱们今天就拜个把子,结成生死兄弟。可好。”
本是热闹无比的场景,却因为邵强的一句话,突然安静了下来。
让其安静的有两件事,第一,皇极刀宗。
皇极刀宗也本来是北洪大陆一等一的势力,甚至有人曾说过,皇极刀宗甚至有望和北洪学院划分北洪大陆,一家一半。
然而谁也没想到,如此庞然大物的势力,却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声觅迹,甚至连外出的历练的弟子也难逃一死。
数万人,死与皇极刀宗的皇极城内,真的是血流成河,尸体一层又一层。
甚至连皇极刀宗的镇宗功法,皇极功也是消失不见。
然而却突然出现一个皇极刀宗的人,且能不让寒潇和陈北歌惊讶。
第二件事就是寒潇和陈北歌。
寒潇对陈北歌其实没有实际的仇恨,他恨的是北辰家,然而陈北歌又是北辰家的人,这让寒潇很矛盾。
而陈北歌也是知道寒潇的事情,所以也沉默了。
最终还是邵强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道:“别看我大咧咧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二人中有什么事情,但是我想说,北辰家是北辰家,他北辰歌是北辰歌。”
邵强此次说的名字却不是陈北歌,而是北辰歌,也就是说他多少猜到寒潇是与北辰家有些恩怨。
此刻陈北歌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酒对着寒潇道:“我算是大家族子弟,并不是嘲笑你,而是说关于皇极刀宗的事情,我还多少知道的肯定要比你多。
更知道邵强说出他的身份所代表的就是,进入我们有一人走漏消息,就相当于皇极刀宗真正消失了。
邵强能做到如此,我北辰歌又岂能不如。
寒潇你和我北辰家的事,本就与我无关,那是族长长老决定的事情,我也知道以后你有能力了,一定会对付我北辰家。
今天我想说的就是,如果在未来,我当上了北辰家的族长,我会将你想知道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帮你调查清楚,也可以将当初的原罪之人交付与你。
但是也希望你能就此罢过,毕竟那里我在不喜欢,也是我的家。”
在陈北歌说完之后,众人也都看着寒潇,看着寒潇的表态。
寒潇也先是端起了一杯酒,先是慢慢的喝了一口。
轻轻的放下了酒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虽然你不是家族掌权之人,你不知道详细的情况,但是我想你也知道,我与你北辰家结下的是灭族之仇,杀父杀母之仇。
当然我也详细你说的,你北辰家不是主谋,但是我也知道你们北辰家也一定有人双手沾过我寒家之血。
你说我若是不恨你北辰家,不报复你北辰家,我枉为姓寒。枉为人子。
也对不起我那些死去的叔叔,伯伯,姑姑。更对不起我的父母,和还不知生死的妹妹。
但这一切可以说与你无关,但是你却偏偏姓了北辰。你让我如何是好。”
寒潇说道这里顿了一顿,双眼通红。他想去了自己惨死的族人,更想起了自己横死的父母。
众人无声,包括邵强,他们也都本以为是些不算太大的恩怨,最多也就是大家族打压之事。
邵强也明白,这杀父杀母,灭族之仇,岂能是如此就能发下的,那样就是枉为人。
寒潇顿了顿,收敛下情绪接着道:“你答应我,如果你能当上族长,将沾染我寒家鲜血之人交出,无论是谁,都必须交出。
日后我决不在为难北辰家,当然如果你当不上族长,也没有能力让你的族人交出那些人,我必定血屠北辰一脉。
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哪怕你们是三大家族之一,我也一定能灭。”
寒潇将一定能灭四个字,一字一字的咬着牙,加重了语气说道。
陈北歌也是思绪万千,他虽然能算,但是他现在也无法算到一个人的几十年,几百年后的未来。
陈北歌也是开口道:“不管我信不信你能灭了我北辰家,你说的我都答应你,若做不到,我第一个自刎与你面前。”
寒潇呼了口气,冲着灵儿喊道:“去拿三个大碗来。”
在寒潇说完,片刻之间三个白瓷之碗就拿到了寒潇面前。
寒潇起身将三个白瓷大碗倒满了酒。
寒潇右手抽出背后的秋水之剑,左手成掌,寒潇右手轻轻一动。
左手手心处一个细微的伤口出现,虽然伤口不大,但是血流的却很多。
三个碗每个碗都沾了许多血,之后寒潇灵力一动,伤口瞬间愈合。
寒潇将三个碗先是推到了邵强面前,邵强见此也是接过寒潇手中之剑,学着寒潇的样子,也将左手划出一个伤口,将三个碗中也沾上了自己的鲜血。
之后他又将碗推到了陈北歌的面前。
陈北歌也是毫无犹豫,也是依然如此。
当三个碗都沾上了三个人的鲜血,一人端起一碗走到屋外,依次跪在地上。
寒潇举起手中之碗先是开口道:“永恒神树为证,天道为誓,苍天日月可鉴。我寒潇饮尽碗中之酒,将于北辰歌,邵强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欺我兄弟者,必斩之。”
寒潇大声说完,一口就喝尽了碗中掺杂着三人之血的酒。饮尽之后,一把将碗摔碎与面前。
“永恒神树为证,天道为誓,苍天日月可鉴。我邵强饮尽碗中之酒,将于北辰歌,寒潇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欺我兄弟者,欺我兄弟者,必斩之。”
“永恒神树为证,天道为誓,苍天日月可鉴。我北辰歌饮尽碗中之酒,将于邵强,寒潇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欺我兄弟者,欺我兄弟者,必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