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怒吼声又震地她的耳朵一阵发麻,她跑过去拉去橙儿的手大步地走,这男人真是脑抽筋了,大喊大叫地,又不说怎么了,他有重要的事情,她也有呀,她弄到今天的地步那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他家那皇上哥哥吗?好吧,虽然另一方面原因也是为了可爱的宝宝,但是,她要强调地是,她所做的这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呢,她容易嘛她?换成其他那种要正义感没正义感,要责任感没责任感的女人,能有那么好的良心不?不能!她越想越觉得自己伟大,下巴越抬越高,想到一半,边走头边半转回去,斜看他一眼,鼻子里哼一声,咻地一下有转回去。小样,还瞪眼睛,瞪那么大又变不成灯泡发亮。
他说去宰相府上吃饭就吃饭啊?那怎么行?宰相她又不认识,她干嘛要去,肯定是油光满面的大胖老头,长得特难看,完了头上还地中海。要么就是瘦得跟猴一样,走在出丧的队伍边上,人家都会把他当成是从车上掉下来的纸人。
哼哼,不去不去就不去。
她和个孩子一样摇摇头,走着走着就感觉耳边又传来了瑞木熙阴测侧的声音,回府。
嗬!敢情您老属鬼的啊?她双抵住他凑近来的身子,嘴角抽抽地笑。
去不去?他的眼睛半敛,又落在她的唇上。
不去,不去,您想怎么地您说吧?干嘛非得我去啊?好歹也给你闲置在家的小老婆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嘛。敢情这年头,人红了还没完了,啥事都得她亲自出马。
因为你是我的王妃,她们,什么都不是。他看这她的眼睛说,声音蛊惑人地好听,小眼神迷倒人不偿命地电人,她听得很受用,但是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想当年,她旗下也是各类美男风靡全球啊,瑞木妖精这样的货色自是难找,但是,不代表她被他放放电就迷倒喽。
当他的小老婆还真是没地位,瞧他这话说的冷血的。
这不是理由,妖精,让你说个理由有那么难吗?她扬起头看他。给你一机会,说个理由说服我,不然我走人。”
慢慢地,他别扭地又咳了一声,“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我而言,不仅仅只是一个王妃那么简单。”说完了,换成他不看她了,平时的时候他开玩笑嘻皮地对她说他喜欢她,也没现在这么难。“还有,我觉得,皇上可能和风宰相有关,现在是猜测,我带你一起去,你可以帮我一起探他一探,府里那几个没用的女人,去了只会坏了我的大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皇上被持,只有你我几人知道,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这女人真是难搞,为什么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要是他听她的,随便带他的一个小妾去,怕只怕,早就高兴地晕倒了。
良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实话,听到这样的话,她是高兴的,她相信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但是男人都是有一种深入到骨髓的劣根性的,越容易得到的东西,他越是不会珍惜,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想得到,也就越是认真地对待,更何况,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没有太多的条件让她骄傲,她她觉得是本钱,所以,她一早就想好了,就算有一天,她会真的深深地爱上他,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主导权在她手里,她还不愿意他太嚣张。
“行,看在你把我说得那么重要的份上,那晚上就跟你去一趟。”她拍拍他的肩膀,朝橙儿一摆手,“回吧,明天我们一早来,这事搁着我心里就闹的慌,只愿那些人不要为难皇上才好。”
走了好一会才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她才想起关于他那天说的什么影国人的事,“妖精,那天你说派人去了影国,有没什么消息?”
“还没。”瑞木熙皱起眉头,他也很想知道这次影国出动了这么多的影子,他们国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
“谁!”橙儿突然大呵一声,帘子一拉飞快地掠了出去,马车原地停住了,小厮突如其来的拉缰动作,把拉车的黑马惊地前蹄高高地扬起,并发出一记长长地嘶鸣,车厢一阵剧烈地震动。
瑞木熙把良辰拉到身边护好,小心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橙儿的蓝月弯刀在很远的地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惊鸣,车窗帘子似被东西击中,啪地一声,有个小黑影子飞了进来,瑞木熙快速出手,把那东西在半空中劫下,竟是一个金色锻底红牡丹绣花面的荷包。
“桃儿?”良辰接过那荷包,拉开系在荷包口子上的缎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上,豁然是一块金色的令牌,上下翻看了一下,令牌上一面上有个御字,另一面上刻这如朕亲临四字,令牌下面吊这段金色的穗苏子,这样的东西显然是皇上的东西了,只是不知那假桃儿送来这个令牌是什么意思,还有一张纸条。
“皇上的令牌。”瑞木熙拿过那令牌,眉头皱了起来,眼里甚是担忧。
良辰把那纸条摊开来看,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小姐可好?有没想桃儿?奉上皇上的金令牌一块,自有用的着的地方。
说话的语气好似她还是桃儿般,依旧叫她小姐,好像她不曾远去,良辰把纸条递给瑞木熙,他看了看把纸条揉成一团,然后用内力销毁粉碎。
良辰轻笑了一下,“她倒好像是什么事情也每发生,犹如当初地唤我小姐。”她怎么就知道她会有要用到皇上金牌的地方?看来,她现在的所做所为,怕是都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呢。
车外,传来橙儿的声音,“回府吧。”一会儿便看见她拉开车帘子坐了上来。
“橙儿,可见来人?
”那人武功不在我之下,让他跑了。”她说,冷淡而平凡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回吧,傍晚了,还要去宰相家呢,时间可不多了。”良辰把金牌收到怀里,看看天色,催促道,“跑了就跑了吧,那人,下次定是还会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