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逸有些心疼的伸出手去擦**的泪水,“那你知道为什么吗?”原来她跟我一样,是那种不被父母疼爱的人。只不过她是母亲,而我却是父亲罢了。巧妙的躲开了他的手指,用力吸了吸鼻子,“不知道,大概是一出生就没有母亲缘吧。”边看着浪花一个接一个的湧上来,前浪的到了最前头的沙滩就消失不见了,难道会有这句“前浪死在沙滩上”的谚语。
记得刚学会走路的时候,那个时候大概是一岁多吧。有一次因为走得不太顺,所以不小心颠倒了。而她却坐在离我不到三步的椅子上,但她连瞄一下都觉得累人似的,然后冷冷的说“颠倒就站起来,别妄想有人来扶你,这样子永远也长不大。”而站在旁边的哥哥看不下去想上来帮我,却碰了一鼻子的灰。最后我是在很艰难的挣扎下才慢慢的站起来的,但比竟是初学者站起来不稳就又倒下去了。最后我失声大哭了起来,不是因为站不起来,而是因为那幼小的心灵受了不小的创伤。因为哭声让来了爸爸,最后是在爸爸的哄骗下才不哭的。也因为父母二人就开始吵了一架吧。所以说打从我记忆来,就从没有见过母亲开心的对我笑过,甚至是抱着我,陪我玩讲故事等等。这大概就是所以的没有母亲缘吧。
“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比竟没有那个人从一出生不讨父母的喜欢的。”曾逸有感而发说,像是在说自己又像是在说她。“你!”我不些惊讶的看着他,难道他也跟我一样,有过一样的处境?“让我猜一下,你小时候是不是因为太丑了,所以你妈才不喜欢你的。”为了不想让气氛一直这么沉重下去,所以曾逸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了有些气愤的对他吼,才对他有一点点,小到跟关蚂蚁一样的改观,结果他却说了句让人生气的话来。“这么激动那就是啦,呵呵,这不用猜也知道。比竟你三年前那个样子就会让人想到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说完还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喂,臭小子找死么?”可恶,有道是过往的事不在提,怎么反倒他却是这样子一而在,在而三的提起以前的事来。
“抱歉我失言了。”什么叫适可而止,如果开得太过火,搞不好待会她真的会气得走人。“你怎么会有哥哥……不是,我是说那他为什么没有跟你们住在一块呢?”曾逸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话,因为资料上并没有说她有个哥哥,害自己刚刚出臭出大了。“哼,你找人来查我,没有查得很清楚么?”我冷哼的看着他。“呃,呵呵,你怎么会知道?”“猜的,因为你出现在学校本来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我本以为是车以鸿他告诫你的,原来知道不是他。所以就猜出你找人来查我哦。”不然很难想像还会有什么路径能让他知道。“怎么查我的资料那么不全面,连我有个哥哥都不知道?”我故装惊讶的说。“呵呵,是啊。”心里则是在暗骂白室长的办事不利,看来回去要好好“教育”一下他了。
“他大我六岁,是我妈最疼爱的孩子。因为在我四岁的时候,父母终于因为合不来而闹离婚了,所以他就跟着我妈搬走了,二年后听说她再婚了,然后就全家人搬去了美国,从此很少有跟我们联系了。因为哥哥疼我,所以我们总是有偷偷的保持联系。而且他总是过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我,因为今天也是他打电话来。我才知道他回国了,但很不巧的让你遇到了。所以才会这么早就分开。”我说到最后对他翻白眼,一副你不出现的话,事情就不一样的表情看着他。“呵呵,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哥哥嘛,不知者无罪。”边说边尴尬的笑了,其实身体却在冒热汁。天啊!她那杀人眼神真的很可怕。
“哼,算了,反正已经发生了。不是么?”见他手上还流着血珠,于是拉过他的手。“啊。”曾逸被她这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所以尖叫道。“别叫这么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我要吃了你呢。”这是什么男子汉嘛,叫这么大声,又不是遇到色郎。等等,我可不是什么色妇女,只是他的手受了伤想帮他罢了。边在心里这么想边从口袋里拿出了OK绷什么的。“帮你包扎一下,回去记得要重新去弄一下,因为这里的东西不是很全。所以就将就一下用哦。”边用手绢擦**手上的血迹边说。
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真的好漂亮,所以有些发呆看直愣愣盯着她看了。“好了,现在不会在流血了。”此时我抬起头才发现原来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让我突然吓一跳,有些羞涩不自在的转过头看向大海,心里则是不规则的怦怦跳个不停。“你好像很我包扎别嘛。”见用绷带包扎着很漂亮的手,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呵呵,因为经常会受伤,所以就学会了。”我尴尬的尽量故装轻松的说。“受伤?为什么?”“啊,没有什么,这边好漂亮。水青青的,沙子是那样的金黄,还有……”边说边站起身来,然后称他不注意时,对他拨起沙子。“啊,你故意的。”“是啊,怎么不服气那就来追我啊。”我一点也不害怕的对他说,见他吹胡子瞪眼的样子还呵呵笑了起来。“好啊,追到了你就死定了。”曾逸马上站起来,但如果我还是那么笨站在那里,那就是呆瓜一个了。“站住,别跑。”“来追啊,怕你不成。”
就这样子二人在海边开心的玩耍着,抛开一切不如意还有成见这在无人的大海边尽情的戏闹着。过着短时间的快乐,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