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乐山河滨“福全门”处举目望去,清晰可见仰卧在青衣江畔的巨佛的魁梧身躯。对映着湍流的河水,巨佛似乎在微微起伏。那形态逼真的佛头、佛身、佛足,分别由乌尤山、凌云山和龟城山三山“连襟”构成。
仔细观察佛头,就是整座乌尤山,其山石、翠竹、亭阁、寺庙,加上山径与绿阴,呈现为巨佛的卷卷发鬓、饱满的前额、长长的睫毛、平直的鼻梁、微启的双唇、刚毅的下颌,看上去栩栩如生。
详视佛身,那是巍巍的凌云山,有九峰相连,宛如巨佛宽厚的胸脯,浑圆的腰脊,健美的腿、胯。
远眺佛足,实际上是苍茫的龟城山的一部分,其山峰恰似巨佛翘起的脚板,其好似顶天立地的擎天柱,显示着巨佛的无穷神力。
总观全佛和谐自然:匀称壮硕的身材,凝重肃穆的神态,眉目传神,慈祥安然,令人惊诧不已。全佛长达4000余米,堪称奇绝。更令人称奇的是,那座天下闻名的乐山大佛雕,恰好位于巨佛的胸脯上。这尊世界最高最大的石刻坐佛,身高71米,安坐于巨佛前胸,正应了佛教所谓“心中有佛”、“心即是佛”的禅语,这是否为乐山大佛所暗示的天机呢?
1994年在乐山首届国际旅游“大佛节”上,潘鸿忠老人又慧眼识佛。6月5日,“大佛节”降下帷幕后,潘鸿忠老人来到大佛处观瞻道别,没想到这一道别又道出个惊奇来。当天下午3时半,他在游船上再次细细揣摩“佛是一座山”的景观,大佛左右两尊“石龛天王”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两尊分别为12米和14米高的龛内石浮雕,与大佛佛脚两边向上翘起的约12米高的莲花座,不正好是一个巨大的“心”字吗?
乐山巨佛因其宏伟壮观吸引着八方来客,那么,它是怎么形成的呢?这是留给世人的一个谜。据《史记·河渠书》记载:“蜀守冰凿离堆,辟沫水之害。”人们推测“冰”即李冰,是都江堰的创建者,“离堆”就是乌尤山。在2100多年前古人就凿开麻浩河,造就了巨佛的头。唐代僧人惠净为乌尤寺立下法规:任何人不得随意挪动和砍伐乌尤山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树。代代僧众都视此为神圣不可违犯之法规,因而才保证了乌尤山林木繁茂,四季常青,使“佛头”千年完好无损。
据研究乐山大佛文化和文物部门的专家们介绍,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和听说有关于巨佛的文字记载和民间传说。那么,巨佛是纯属山形地貌的巧合吗?为何佛体全身,人工的刀迹斧痕比比皆是呢?1200多年前,唐代开元年间的海通法师劈山雕凿乐山大佛雕,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凌云山西壁的栖鸾峰,并将其雕在巨佛心胸处呢?这些都是待解之谜。
古地中海之谜
在距今100多年前,德国地质学家诺伊玛尔,根据中生代侏罗纪(约1.95亿年前至约1.37亿年前)海的形成层次的分布及相关化石,认为从中美洲直到印度,曾有一个东西延伸的海,这个海被称为“中央地中海”。按照他绘的古地图,中央地中海的南侧有巴西、埃塞俄比亚大陆以及由此分出的印度半岛和马达加斯加岛。北侧是包括北美、格陵兰在内的尼亚库蒂克大陆和斯堪的纳维亚及丘朗的岛屿,东侧是被太平洋隔着的印度支那、澳大利亚。
他的岳父奥地利著名的学者修斯则认为,这个地中海东边还经过云南、苏门答腊而延长到帝汶岛·修斯,他把这个海取名为特提斯海,并将北侧大陆命名为安哥拉古陆,南侧是有名的冈瓦纳大陆。所说的特提斯是出于希腊神话中的海神俄刻阿诺斯的妻子之名。修斯认为,特提斯海是从古生代末二叠纪(约2.85亿年前至约2.3亿年前)开始、中生代继续存在、到新生代第三纪(约0.67亿年前至约0.025亿年前)因阿尔卑斯造山运动陆地化形成的。现在的地中海,仅是古地中海的残余部分。自那以后,古地中海的古地理及生物,被许多学者探讨着。大陆漂移学说的创立者魏格纳认为,古地中海是横穿联合古陆东西的浅海。
到20世纪50年代,根据古地磁学的研究,给大陆漂移学说带来了复活。而且,关于大陆分裂漂移前的古地理的复原也有不少。一般认为,古地中海是包围联合古陆的超大洋——泛大洋,是从古太平洋方向以“楔”形插入联合古陆的海洋。
可是,现在的大陆内部,存在着被称之为蛇绿岩带的超基性岩或燧石等远洋沉积岩的杂岩,并有带状或线状分布的地带。若根据板块构造学说,这是海洋地壳的一部分,它原是宽阔的洋底的岩石,是在大陆的漂移、碰撞时插入的部分。所以,蛇绿岩带相当于两个大陆的“缝合线”。根据这样的观点,探讨了古地中海的变迁。例如形成喜马拉雅山脉北缘的印度河——图安波“缝合线”的蛇绿岩带是中生代(约2.3亿年前至约6700万年前)的古地中海。但因印度次大陆以冈瓦纳大陆分离北上缩小,而在第三纪与亚洲大陆碰撞时,留下了古地中海的残片。这个“缝合线”途经俾路支(在巴基斯坦西部)延至在阿尔卑斯山脉,被认为是在阿尔卑斯造山时形成的。
一方面,在北侧有与这条“缝合线”大致相平行的蛇绿岩带,它从土耳其的安纳托利亚高原穿过高加索、埃尔布鲁土山,横穿西藏,延伸到印度支那两侧。在地质学上,这个“缝合线”的形成时期,是从三叠纪(约2.5亿年前至约2.05亿年前)经过侏罗纪中期,相当于金梅利亚造山前期(东亚印度支那运动)且更加古老。根据这些事实,在这两个“缝合线”间的陆地,是冈瓦纳大陆分裂之前的古地中海,它区别于由于分裂漂移而新产生的地中海。总之,相当于俄刻阿诺斯的前妻和后妻。
如果这样,那追寻蛇绿岩带的形成时间,要追溯到哪儿呢?借1985年森凯尔先生的话来说,俄刻阿诺斯果真占有两个妻子吗?联合古陆是在石炭纪(约3.5亿年前至约2.95亿年前)后期,即似乎是在赫尔西尼亚造山期,由欧亚大陆和冈瓦纳大陆合成一体形成的,好像是在泥盆纪(约4.1亿年前至约3.6亿年前)至石炭纪两者分开而成了宽阔的海洋。其形状、方向接近修斯所认为的形态。事实上,也有人把在石炭纪以前的古地中海叫“古地中海”。不过,它与本来定义的从二叠纪至中生代的古地中海是很不一样的。1977年有个叫阿宾杰的学者称它为“赫尔西尼亚海”。另外,在地球膨胀论中,古地中海是被大陆围着的狭窄的地中海。
奥克兰岛的神秘海洞
许多年前在遥远的奥克兰岛到底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情,至今只能流逝在历史的长河里了,而驶往奥克兰岛的“格兰特将军号”的遭遇也同样是一个未解之谜。
1886年5月4日这天,澳大利亚的麦尔邦港里一艘叫做“格兰特将军号”的船扯起风帆,慢慢地驶出了港口,朝着茫茫的大海深处驶去。
这艘“格兰特将军号”船上载有一些旅客,还装载着黄金、皮革、羊毛和一些别的货物。它要经过新西兰的南部岛屿,开往英国的首都伦敦。
5月13日,“格兰特将军号”就已经接近了新西兰南部一个叫奥克兰的岛屿。
这时候,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风也越刮越小了。“格兰特将军号”的船长命令舵手放慢了速度,朝着奥克兰岛缓缓地开了过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格兰特将军号”的船长命令舵手把船开得更慢了。整个海面上显得特别安静,只有船桅上的绳索发出一阵阵轻轻的声响。
“格兰特将军号”又往前航行了一段路程。这时候,一个负责瞭望的水手对值班的大副说:“报告大副,奥克兰岛就在眼前了。”大副抬起头仔细一看,船果然就要到达奥克兰岛了。于是,他传下命令,对舵手说:“改变航向,绕过奥克兰岛,继续前进!”舵手接到命令,立刻转舵。没想到,船却还是停留在原来的航向上,根本没动地方。舵手感到特别奇怪,赶紧一连转了几次舵柄。可是,船还是没动。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原来,“格兰特将军号”已经陷到了强流当中。舵手正在惊奇的时候,忽然觉得船只被强流连推带拉飞快地朝着奥克兰岛冲了过去。船长发现情况不好,急忙赶了过来,他和所有的水手们心里非常清楚,“格兰特将军号”已经陷入了特别危险的境地,如果再不改变航向,就会撞到奥克兰岛上。船长和水手们急忙帮助舵手使出浑身的力气来转动舵柄。但是,不管他们怎么奋力想使船只脱离险境,都不起作用。最后,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格兰特将军号”还是终于撞到了奥克兰岛的石壁上,船舵“咔嚓”一声就被折断了。
这时候,“格兰特将军号”上正在安稳地睡觉的旅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一下惊醒了。他们一个个睡眼惺忪,穿着睡衣就急急忙忙跑到了甲板上。旅客们揉揉眼睛仔细一看,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只见“格兰特将军号”正在强烈的海流当中“滴溜滴溜”不停地打着转儿。忽然,又冲过来一股海流,冲击着船转了一个大圈以后,就使船朝着岛屿的另一处石壁冲了过去。更可怕的是,人们发现那个石壁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黑糊糊的大海洞。那个大海洞正在张着黑糊糊的大嘴,好像要把整个“格兰特将军号”吞进去似的。
水手们看到那个黑糊糊的大海洞,虽然吓得两条腿一个劲儿地发软,可他们毕竟是水手,还在作着最后的努力,来挽救“格兰特将军号”,挽救船上的旅客们,也在挽救他们自己。
海流还在猛烈地冲击着“格兰特将军号”,“格兰特将军号”最后身不由己地被冲进了那个巨大的黑洞当中,前桅杆“咔嚓”一声撞到了石壁上折成了两截儿,又“轰隆”一声倒了下来,“啪”地一下砸在了甲板上。船长和旅客们感到好像是天塌地陷了一样的恐怖。接着,人们什么也听不见了,耳朵里只有那汹涌海水的吼叫声,他们被吓得浑身哆嗦,乱成一团。他们再往周围一看,黑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坐在杂乱的甲板上等待着天亮。
几个小时以后,黎明的曙光终于露了出来,天终于亮了。船长借着黎明的光线一看,“格兰特将军号”正在大海洞的洞口里边,船的桅杆紧紧地顶在大海洞洞口的上部。看样子,如果不是桅杆顶在洞口上,整个船只早就被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