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又饿了。”
“属老鼠的啊!”
“唉。”
家里没人做饭,只好自己掌勺。
“来来来……面泡好啦!”
“怎么又吃泡面。”
“老弟你就不会煮点别的东西吗?”
“呦呦呦。”
“老姐:你还不知道我啊!”
“我从来都是只善长吃不善长做。”
“今天能把面泡成形都算是进步啦!”
“老姐你就委屈一下算了。”
老姐有气无力的打开盖子。
死气沉沉的挑着面。
“哎!老弟:去冰箱把肉拿来。”
“这红烧牛肉面没肉是个屁牛肉面啊。”
“吃着也没味儿。”
““哇。”
“老姐:肉被你两天前就吃光了。”
“还找哩!”
“唉…这过的是什么穷酸年啊!”
“人家丰衣足食的在狂吃海喝。”
“咱家天天来泡面。”
“不行”
看样子姐今天得显山露水一趟了。
“老姐。“我傻兮兮的吸着泡面问老姐。”
“咦姐今天要大显身手做大餐。”
“你过来做我的大厨助理。”
“呀呀呀!”
“老姐烧菜啊!”
我贼高兴……
这两天泡面把我吃的头发都不自觉的卷了。
好想改善一下伙食!
刚好有老姐主厨。
我特卖力的屁颠屁颠跑前跑后。
“俞辰:打鸡蛋。”
“俞辰:切芹莱。”
“还有:撕冒菜啊!”
“唉呀呀!忙死我了。”
终于帮老姐把菜准备好啦!
热死了,这么冷的天我都鼻尖冒汗。
打开窗户透透气。
“唉哟喂。”
这从来都吃饭不做饭。
原来这做饭这么幸苦。
辰姐一个人在厨房里搞的七荤八素,听着厨房里“叮叮咚咚咣咣。”
我一直在幻想着老姐准备的丰盛大餐。
“啊失声尖叫!”
“啊。”
“老姐你干什么呀。”
“火葬呀你。”
我感紧找来个灭火器乱喷。
终于制止了厨房的火势。
火劫后的狼藉让我俩疯的像个傻子。
不黏锅里黑乎乎的娃娃菜上面覆盖着一层灭火泡出。
半熟的鲤鱼在垃圾桶里游泳。
我和辰姐像俩二傻子似的在厨房里笑。
幸好还有几道菜早早的出锅,没有被火烤。
当辰姐把那一盘盘菜放我面前时我惊讶了。
原来这就是老姐所谓的大餐呀!。
我的老天哪 。
所有的菜都是黑的,并且还不是酱汁扮黑的。
是完完全全被炒黑的。
绿绿的芹菜变黑黑。
绿绿的发菜变黑黑。
唯一没变色的就是那道没上锅的青瓜还绿着咧!
“辰姐:这又是什么啊。”
还黑黑圆圆的。”
“这个是…”
“是。”
“荷包蛋!”
辰姐有些尴尬的说。
“我的天哪。”
“你都把荷包蛋煎成地雷了。”
“去你的”
老姐盛了一碗粥给我。
因为我实在不能称之为白饭。
水简直太多了。
我拿着筷子左移右晃实在不知道夹那道菜。
最后还是落到了原生态的青瓜上!
咬一口。
“哇…咸死啦。”
“老姐你放了多少盐啊!”
“啊。”
“我忘了好像就两勺吧!”
“什么。”
“两勺。”
“这点菜你放两勺。”
“这是盐你以为是糖呀可以乱吃。”
“这些菜不是咸死了,就是没味道。”
“要不就是焦糊味儿。”
辰姐看来一脸尴尬,因为自己没有做好饭。
其实也没什么。
我安慰老姐说:“第一次做饭能烧成这样其实也蛮可以的啦。”
“你看最起码这些菜都熟…透了。”
“有的菜味道其实还可以。”
辰姐听后还是有一丁点的作用。
老姐乐呵呵的问道:“是吗。”
“来来来好吃就多吃点。”
“来吃这个荷包蛋!”
辰姐起身夹着荷包蛋放在我碗里。
然后辰姐用一种特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这个黑乎乎的东西实在没有勇气去消灭它。
但是看着辰姐那渴望的眼神。
最终我还是舍生取义,大义灭亲的咬了下去。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