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多数时候我是个开朗的孩子。
也许时间是一种解药,能化解一切的梦魇。
宋丹丹曾经说过:“你潜水的时间取决于救生员打捞的时间。”
“要是救生员一秒后捞你。“
“那么你就潜水一秒钟,”
“而如果他一辈子都不捞你那你就潜一辈子水早腐烂了。”
和潜水相比的游泳。
如果让辰姐去游泳的话,我想游泳池会干涸的。
我坚信辰姐不能游水,但是绝对能喝水。
稍有的灵感被楼下的孩泣声打断。
感冒的冬季是个邋遢的疯子。
我后悔自己没有多穿件衣服。
更可恶的是:我尽可能的不正对着辰姐讲话。
但是辰姐还是被我给传染感冒了。
我内疚,我自责。
最后我才发现是我多虑了,幸福的是老姐并不在乎那些。
雪压枝头声不起。
皑皑的雪让青松叶轻轻的弹出了一轮泪。
滴答…滴答…
我会认为文字最美妙奇特的东西,中华汉字更是美妙绝伦。
单单一个字儿拎出来也会有许多意思,言简意赅。
更是因为有了文字,我内心的抑郁才有了发泄。
这种发泄的游戏让我不会再过的那么难受。
正是有了文字才会让你懂的我有多么在乎你,有多么的爱你。
他们说涤漾文字的人心思都很缜密。
我觉得沉寂于文字中的人容易生病。
每天的我都有两种状态:白天开朗活泼疯玩的要死。
暗夜未央时却总是个忧郁的孩子,往往是深夜我就会思考许多不是问题的问题。
我总是忧伤。
总是习惯默默的流泪……
安静着把一切变成悲伤。
“呵……欠…”
“老弟呀:谢谢你给我了同样的归宿。”
“呵…欠…”
“我的天哪!”
“姐:吃点药吧!”
“咦…”
都是我不好老是面朝你讲话。
这个臭感冒…”
那一周我和老姐用了一大包纸巾。
感冒让我们之间有了一个习惯。
那就是:“1…2…3…擦鼻涕。”
我们望着对方被纸巾擦的红红的鼻子笑。
“啊。”
“过年了。”
“我好喜欢过年呀!”
老姐大发感慨。
“我去…过年有什么好玩的…”
“咦…老弟:过年有红包呀!”
“大红包”
“我去…”
“老姐:你还不害羞啊!”
“都快奔20的人了还想着拿红包?”
“去你的…死老弟。”
“你那一年没拿过红包呀?”
“还说我咧!”
“你比我更是小财迷呵!“”
其实我在老姐面前从来都装不起来正经。
总会被她识破。
其实看老姐整天疯疯傻傻的,但是老姐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如果老姐能安静下来,那我就得沉思了。
也许为了保持点淑女的形象吧!
老姐很少蹦蹦跳跳。
只是雷语伤人。
我有时都在想老姐前世应该不是嫖客而是雷神吧!
淑女坊和阿依莲是辰姐最喜欢的两种品牌的衣服都是清优风格的。
但是我不能相信装的这么淑女的老姐还经常帮我打架。
咦……
我真的是太没出息。
太懦弱了。
初中时艾儿帮我打了两年的架。
所以我曾经对她真的很好。
很好……
学习总是永无上境。
还是邓爷爷说的好:“活到老…学到老。”
但是像我们高三这种学法。
我估计也没机会活到老了。
早起晚睡…半夜点灯狂背。
疯狂不知疲惫。
白天不知夜的黑,黑夜不知天的白。
饿了啃面包,困了喝咖啡。
一张桌子有三用:“书桌…餐桌…硬板床。
我看到此情处于这种境地感慨怎不能油然而生。
如果高三每天这样的生活,我宁愿去死。
不幸中的万幸。
唯一的幸福就是每天能看到辰姐那迷人的笑脸。
她的笑容让我感到特别亲近、温暖……
或者说是一种莫名的幸福。
我想有了这种幸福,我的高三不会疲倦。
有了这种微笑,我一生都很完美。
我每天都过的很幸福……
俩个傻孩子在一起天天疯。
永远的快乐下去。
猛的站起来,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站在原地用手捂住心口好大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教室真的好闷呀。”
空气中压抑底沉的空气中不时散发着一种麻辣的味道。
劳动务员总是正中其是的站在讲台上厉声道:“不许在教室吃泡面,吃老康面皮。”
“谁吃我就没收了啊!”
这简直就是菜市场或者说是餐厅。
我找了片橙皮儿给空气中乱挤汁儿,好让这淡淡的橙香压抑一下这阴霾的空气。
“辰姐:出去走走吧。”
“教室太压抑了。”
“啊!行啊。”
“其实我也想出去看看雪。”
雪越来越小,地上的积雪也渐渐消融。
只有些碎雪还在天空纷纷扬扬。
笔直的铁轨画成了两条平行线向远方驶去。
到很远的天边终结成一个点。
枯萎的树枝被冷风冰雪冻的摇出作响。
“哇。”
“这么冷呀!”
“辰姐搓了搓手。”
一直往手里呵着热气。
“来来来…辰姐再披件大衣吧!
我用脚把地上的积雪簇了簇,簇成了一个心形图案。
“老姐:送给你。”
老姐笑了笑又用脚帮我簇了簇雪。
“哇…老弟:你这颗心好像苹果呀!”
“去你的…光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