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束倾斜的刘海有种特别的弧度。
这几天辰姐总会一个人翻开一封没有截邮的信。
我没有看过上面的内容,我只看到过辰姐每次翻开那封信时总会在哪儿怔怔的流泪。
那汩汩的泪水总会不期而至的滴落在那封信上面。
我很惶恐,我虽然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是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是辰姐过去所受的伤。
我总是会递一张面纸给辰姐,而她那红肿的眼眶让我产生了惴惴不安的纠结。
辰姐的泪水已经把那信封****的凹凸不平了。
而那封信,辰姐一直压在书脊的最下端。
我知道那些是辰姐忧伤的过往,所以我没有再去追忆。
我想或许这样辰姐能好过一些。
老实说下雪的日子真的很美,站在雪中让飘雪飞濑划过自己的指尖……睁开双眼注视着天空。
一片一片的雪映入自己的眼帘用不着躲闪。
感受这种轻柔,也许我在飘、飘过了云。看见了天际中的精灵在挥洒白雪。这雪在地上又会变成一个个精灵再去奔跑、跳跃。
学校一到吃饭时候就会播放一些特别经典的歌,什么邓丽君的《好日子》屠洪刚的《精忠抱国》。
这些歌在人们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放了。
这种背景音乐有时会让人把饭噎在嗓子眼。
今天看到了冬天的第一缕阳光,久未放晴的天空突然变的明亮。
人们心中的暗沉也减退了不少。
阳光折射在餐厅落地窗上。发出一种平淡的光晕,淡淡的红光仿佛很香。
“俞辰:这周你没有回家咱妈让我给你带了条围巾。是咱妈买的。”
我接过围巾是一种沉甸甸的泪。
一种卡其色的灰白格子,戴在脖子上不松不紧。
让这冰冷的冬天不再寒冷。内心温暖了,其实天空也就宁静了。
“谢谢咱妈、也谢谢你。”
“我不是说过吗!咱们姐弟俩之间不用禁辞的噢。你怎么又忘了。
“辰姐补充到我们去照像吧!我今天来带尼康着呢!好不容易见一次雪呢!辰姐有点兴奋的说……
我打电话给斯谋找他一块去玩、我们去了公园。
这个公国是国家保护型的野生公园。我们做了许多搞笑的pose照相。
冬天的公园也是很美的、白色的风呼啸着经过我们。带走了我们的灵魂……
“辰姐:保持微笑”
“对……对……对……就是smile。”
“咔嚓……”
一想快门、多漂亮的一张照片啊!
有些时候、在一起真的很好。这所学校一直让我不解、总是爱收学生的手机、mp3、等一些东西。
那天居然把班长的电动剃须刀都给没收了……
我真的不懂,老师能眼花到把电动剃须刀看成手机吗?
又是《go round》响起……
“喂:你好我是张俞辰。你是那位……噢你是朱丹啊!噢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我还在这里能遇到一个朋友。
和朱丹寒暄了一会儿后,朱丹邀我去她的理发厅。我想了想去就去呗,反正头发也张长了、该理理了。何况两年都不见这个妞了。
晚上开班会课时老师好像很气愤、原因是自己被年级主任批评。
而这批评又是因为我辰姐在课堂上玩手机。
有时不幸与有幸只是差之毫未辰姐被班主任叫门谈话。
也许已经放学了、但是这场谈话还未结束。
我向班主任求情后,班主任好像不是那么生气了。
我送辰姐回到女生宿舍门前,然后互告晚安便朝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
有时候、我真的有思维但是我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在草坪中找到一颗鹅卵石放进口袋然后去了操场。
在腥红的塑胶跑道上我把这颗鹅卵石踢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天真。
“小葛:我这周周未来的时候要换发型了。”
我对后桌那位特安静的女生说。
小葛有些狐疑问道:“是不是啊!”
“我感觉你这样还不错啊”
切……
“你是不是又骗人呢!”
“小葛:我刚转入这所学校我怎么可能诚信度这么差啊!”
我无语、走廊上我班那名体育特长生又在展示自己完美的肌肉……
他把一块橡皮从这楼四层扔到对面实验楼的楼顶。
那黑色的橡皮如同一只飞舞的苍鹰化成一支舞。
学校的针松树特别多,我和辰姐坐在松树下欣赏着这些安静的灵魂。
“俞辰;这周周未一起回家吧!咱们一块回去看看咱妈。“辰姐问道……
“行啊……
我都有些时间没有回家看望咱妈了。“我边说着从辰姐那修长的斜刘海上取下一支针松叶,特别尖。
有用指尖触了触它便有一种钻心的痛。
雪终于停了,融化了的水是雪死去的灵魂。雪有时真是种死灵魂,匍匐在满天的山顶远眺彷徨。
咯…车停稳后,我和辰姐拎了些东西回家。辰妈正在做饭,香味有时是种勾魂的怡人。
“妈:我回来了……”
我和辰姐异口同声。
中午吃饭时辰妈做的红烧锦鲤真的不错。
外面的风依希摇拽,和辰妈在一起感觉特别轻松。
有时候时间是把揪心的剑,用一种蓝色的光让你化落泪水、为什么时光荏苒。
“太阳都照到猴子屁股上了,辰姐起床了。“我站在门外喊。
“吵什么呀!”
“今天双休吗?“辰姐边说边打开门冲进洗手间了。
哇……,”
我想辰姐八成是被尿给憋醒的。
”
“辰姐:我去朱丹理发厅你去不去啊!问你话呢!辰姐……”
难不成辰姐又低血糖晕倒了。我冲过去打开卫生间的门才发现辰姐是睡仙,光着屁股坐马桶上也能睡着,那酐声。震耳欲聋。
“辰姐醒醒……”
“哇……”
你干什么,我没穿裤子……”辰姐嚷嚷道。
“我把你能怎么样啊!
“我去…”
穿上裤子咱们去朱丹那理头发怎么样啊!”
“没兴趣、我又不认识朱丹。
“我给你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坐在……”
辰姐扯着我的耳朵愣要给我说!
“我不听…”
辰姐即然你不去那我先走了。咱们晚上学校见吧!
“那好吧!拜拜…”
车子行驶在国道上如同坐在棉花团团里被风吹着跑……
甜甜的风吹动着我的刘海。猫一样的天空洒着点点凄白。
“哇……,朱丹你咋这么富态呀!这才两年不见呀!“我和朱丹对碰着高脚杯。
“听说你去学美发了。”
“现在看样子混大方了。在城里都开店了啊!“我说道。
朱丹推辞道:“那有啊!也就那六十多平米的店呗!
“赚不了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