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讲话霸气了,我耍什么小性了我。
我很纳闷呀!
一个不完美的开始毕竟是一个残缺的结局。
“俞辰:你到底对吴旖旎说什么了啊!”
“我说什么啦!我说什么啦。”
“那天我和她就讲了七分钟的话。”
“我都能说些什么呀。”
“斯谋你看看这是我给吴旖旎发的所有信息,你可以一个个看,看看我到底那里讲话霸气和耍小性子了。”
我就特郁闷,女生好奇怪呀!
我真的受不了这位女生了,看来我又犯错了。
“俞辰:你怎么老是装孙子呀!”
斯谋笑着对我说。
“我说对呀。”
“我为了吼人家开心,我写消息内容时就像孙子一样给人家写。”
“字斟句酌的。”
“有时还叫人家姑奶奶。”
“就这…”
“人家还不高兴。”
“还说我耍性子、太霸气。”
“斯谋:你说我贱不贱呀啊。”
“我都觉的我贱,太贱。”
“我没事儿给她发消息干嘛。”
“热脸老往冷屁股上贴,我脸贱呀我。”
“俞辰:别这样说自己,我觉的吴旖旎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啊。”
“你还对我说:她多么多么的开朗,开朗个屁。”
“简直就是个奇怪的人。”
“我以后要是给她发消息我就手残废。”
“我要是去她们班找她我就断腿。”
“丫的。”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贱过。”
“别这样嘛!”
“这样吧!”
“明天中午我们去找她,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不能让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误会你。”
“我不去,误会就误会吧!”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你不在乎。”
“那我怎么办?”
“你是我的好兄弟,她是我的好朋友。”
“你俩这样吵,把我夹在中间。”
“我怎么办。”
斯谋对我歇斯底里道。
“斯谋: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和她是好朋友。”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好吧!我答应你。”
“我们明天中午去找她。”
“不好意思啊!斯谋。”
斯谋笑了笑说道:“没事儿,好兄弟。”
漆黑的夜,空的房间。
我一个人在温习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想我不值的为她流一滴眼泪。
因为她本来就不属于我,而是生命中的过客。
我现在只想早早的对她解释清楚,然后迅速的忘记她。
也许有些人真的不值的将她留在脑海。
应该把从前的她,现在的她永远的删去。
因为我累了,我错了。
我对她现在真的没感觉了。
没任何感觉了,是该忘记她的时候了。
坐在公路一侧,街宇四舍,延着这条飘着沥青味的墨色马路一直往下看,往下看。
我在想也许下个路口看见的人会是你出辰姐。
就像口含朱砂身着素娟却被那六神进了眼,化了妆。
每当我疲惫的时候都会有种想哭的感觉。
总会有些东西触动内心的空白。
我不喜欢太吵,我喜欢安静。
我想要安静的写字,除了写字能留下些东西。
其它的都是浮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而追求梦想的途径虽然不同。
但是目的却都是一样的。
于丹老师说过:“追求梦想要起点小,目标大。”
风依旧在吹,带走了属于这片天空的最后一片叶子。
我想回忆过去,但不能回到过去。
雀巢依希是那个味道,清香而深郁。
每当我难过的时候,我总会躺在一个没人发现的角落。
细数你给我的伤悲,仰着头想放声唱却发现永远都没有观众。
灰蒙蒙的天空将一切暗黯淡的离奇。
下雨吧!下雨吧!天空你听的见吗?
艳丽的红色。
苍翠的墨绿。
深郁的黝黑。
纯洁的米白。
美丽的彩带,吹拂起明日的希望。
五光十色…启舰人生的风帆。
但现在的我显的特别失落、黯淡无光。
我现在的处境如同青瓜汁一样的苦涩。
“俞辰:你进去找她吧!”
“我在外面等你。”
当我跨进四班那扇门时,心中的勇气已开始被抹杀。
现在是中午第二节课间活动,面对她我渐渐的失去了希望。
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用余光打量着这些奇怪的人却发现没有一句话讲。
我熟悉的走到吴旖旎的座位前,却发现她以成为一个睡熟的孩子,她半遮的脸庞显的有些朦胧。
爬在桌子上安静的像小孩。我看着这个孩子尽量保持微笑,虽然她后脑勺没长眼睛。
但我已习惯微笑。
“我帮你叫醒她吧!“她同桌笑嘻嘻的对我说。
“既然她累了,就让她休息吧!”
“能不能借我根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