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试着和他交往过,可是没成功,她觉得自己和他不合适。她感觉和他在一起,自己总是被他欺负,最可恨的是被他欺负了还不能反抗,她最后就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刚开始还有些恨他,因为恨还打了他一枪。可是后来有了小寒,时间一天天过去,心中的恨便淡了,可是还是不想和他在一起。
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亲耳听到他对她说,我爱你。
这事来的太突然。周悠然有些无措。爱情,多么美的话题,哪个女人不想加入其中讨论讨论?而且哪个女人的心里没有一个想要亲自参与的爱情故事?
现在就有了这么一桩爱情,要参与她的加入。周悠然怎么可能不惊讶和无错?她矛盾不已地看着司漠,试着问了一句:“你刚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司漠就知道这个女人很会煞风景,他不信他刚说的话她没听清。不过有的话,就像女人的贞洁,第一次说比较困难,第二次就顺溜了。他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搂着身下女人的腰,凑近她耳边说:“我刚说,我爱你,你这辈子都跑不掉了!”
然后周悠然的问题又来了,她问他:“你们男人都爱花言巧语,谁知道你说的爱是真的还是假的?”
周悠然挣扎不开他的铁臂,只能动嘴,却还没开口就听他说:“既然嘴上的爱不知真假,那就做给你看好了。”
他又想要偷换概念,周悠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一面拼命的将身体往后移避开他的碰触,一面辩解说:“嘴上说的爱,和床上做的,是两码事好不好!嘴上的爱是心里的想法,床上的是身体的冲动。心里的才是真的,身体的是逢场作戏。”
司漠感觉自己是真的遇上了个克星,一场浪漫唯美的鲜花告白约会,被她说得好像他多么的居心叵测,内心邪恶一样,他不要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周悠然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让司漠难堪了,正想要多说几句,忽然感觉腰围一下凉飕飕的,还没来得及看个究竟呢就被司漠给强行占领了。
阔别一年多之后,在瑞福第一见到她时,他就想这么做了。他以后会让她知道的,他爱她,心里爱,身体也爱。
一年多不见,他的身体似乎又健硕了几分,牢牢地固定着她的肩颈,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上,一下都动弹不了,浑身上下被他牢牢禁锢住,没有失去自由的就只有一张嘴了,她只能开口求饶:“好痛啊……还没完吗……我求你……”
她本想给他难堪的,现在却不知道谁更难堪。
满满的一室玫瑰花,迷醉的花香,混合在一起,不断发酵,形成一种新的气味,只勾得床上的两人更加激烈……
也许爱从嘴上说出来并不一定可靠,还是得身体力行的来做,不然某作家如何会说通往女人的心的路经过应道呢?
直到一屋子的气味被发酵的乱七八糟有些污浊的时候,床上的两人这才停止了缠绵。准备打扫战场。
周悠然头发凌乱一闪整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去浴室,谁知没走几步,感觉脚底一痛,抬起脚一看,原来这被地上的一只玫瑰花的刺给扎到了。想要发火,可是看地上的玫瑰花看着挺漂亮的,弯腰捡了一支起来,她到了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花是司漠送的。
那样冷冰冰的男人会送花?
正在周悠然拿着一支玫瑰花愣神的时候,司漠勾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直到花洒中温热的水喷了下来,周悠然都还有些犯晕,自己怎么就被他拐上贼船了呢?
司漠做事一向讲究的效率,洗澡也不例外,很快地就洗完了。转脸一看,周悠然还在慢悠悠的洗,一看就是在发呆。他伸过去拿浴袍的手,犹豫了一下缩了回来,挤了沐浴露来帮她洗,洗完了身体又挤了洗发水帮她揉头发。
这是司漠平生第一次给一个女人洗澡,却发现这事做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周悠然被一双大手揉了遍身体就算了,还被他揉头发,头发上的泡沫弄到眼睛里,眼睛又辣又疼,她恨得去拧他,结果他身上的肉太硬了拧不动。她不甘吃亏,就捋了头发上的泡沫去砸他。
两人就在浴室里面闹了起来。周悠然力气上不是司漠的对手,为了不再被他占便宜就拿了洗盥台上的东西去砸他,一时间浴室里面叮叮当当的很是热闹,牙刷落地了,刷牙的杯子也落地了。司漠灵巧地躲开周悠然扔过来的东西,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到光秃秃的洗盥台上。
周悠然今天已经被他吃了好几遍,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们快点洗澡,洗完了出去好不好。”
“是你先出手的,这事还没完。”说着箍住她的腰。
洗盥台上滑溜溜的,根本就坐不稳,周悠然叫苦不迭,她要是不将洗发水的泡沫扔到他身上,这事不就算了。怎么就忘了他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这是位惹不起的大爷!
洗个澡而已,就又洗的一浴室的暧昧,最后几下又沉又重的撞击之后,司漠抱起周悠然,低沉醇厚的声音说:“听话一点,洗好了下去吃饭。”